《埃及大帝》第18章


“浴室中已经为殿下准备好了新的一桶冰凉的井水,”塞尼松温温柔柔地说,“殿下可以去洗澡了……”
“还洗?我都洗了好几次了,”殷戍展示着自己汗腻腻的胸脯和肩膀,“皮都快洗掉了。这天气,就算把皮、肉全部扒光了,剩一副骨头架子,那也是热啊!”
姑娘们吃吃笑了起来。
“殿下,你去洗吧……洗完了就可以吃饭,”年龄最小的泰伊怯生生地说,“身体凉爽,心情舒畅,胃口也会很好!”
殷戍得意洋洋地笑着。
这家伙其实挺开心的。
至关重要的觐见程序已经轻松完成,他等着上任就是了……还有什么值得牵挂和操心的呢?
一股恶趣味从心底油然而生。
殷戍一下子放开了哈杰塞尼松,先抑再扬嘛!
“我给你们四个美人儿,起了新名字,”他笑眯眯地说,“从现在起,我要称呼你们的新名字,旧名字作废。”
“什么名字?”姑娘们异口同声问道。
“珍珍,爱爱,怜怜,惜惜,”他用字正腔圆的汉语着重发出了这几个音,“从今以后,尼普特叫做‘珍珍’,塞尼松叫做‘爱爱’,哈杰塞尼松叫做‘怜怜’,泰伊叫做‘惜惜’……来,重复一遍。”
“珍珍?爱爱?……惜惜?”姑娘们好奇而又费劲地重复着这几个发音。
古代埃及的语言中可从来没有“Xi”的发音,可怜的泰伊张口结舌咬文嚼字,最多也只能发出“ShiShi”的音。
“好吧,你这舌头撸不直,”殷戍无可奈何地说,“泰伊以后就叫‘诗诗’吧!”
“珍珍,爱爱,怜怜,诗诗……”姑娘们兴奋地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自己的新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呢?”泰伊——现在应该叫做‘诗诗’——好奇地问,“比如说,‘诗诗’,指的是什么?我的名字‘泰伊’,可是我家乡一条河的名字。”
“我的‘尼普特’,其实是我爷爷的名字……”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殷戍有些发窘,信口胡诌道,“这些名字,可是3400年后人们常用的名字……”
“真的?”姑娘们更加开心了。
殷戍眯缝着眼,看着面前这四个欢快的女孩儿,欲火正在熊熊燃烧着。
一不做二不休,大干快上,干脆现在就开始规划今后的“调教”事业!
嗯,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布料,除了亚麻布、兽皮之外还有什么,能否支持做一些情趣制服,这个需要调查研究;
要开始传授一些业务知识!那需要长期刻苦的训练,每天得规定一定的时间,强制这几个女孩儿进行练习;
要建立先进的管理制度,绩效考核什么的都上,发挥女孩儿们的主观能动性,比学赶超;
要不,让四个女孩儿分成两个小组,一帮一一对红,共同提高技巧?
其实最关键、最严重的问题是教育!要让她们意识到,让自己主子快乐,可是比生孩子更重要、更迫切的事情!这是一个认识问题,一个态度问题,一个觉悟问题……
殷戍的大脑中翻江倒海,高强度的思考使得他面红耳赤头晕目眩。
正在这时,塔蒙托着一个巨大的盘子匆匆走了过来。
“殿下,殿下!我终于找到了!”她走得满脸是汗,眉开眼笑地嚷道,“您看,这是可以给您解除热气的宝物!”
解除热气?宝物?
殷戍好奇地凑过去一看,发现盘中装满了一个个鸽子蛋大小的青色球球,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奇妙的香气。
塔蒙小心翼翼地拈起一枚“鸽子蛋”,轻轻送到她主子嘴边,示意他尝尝。
殷戍咬了一口。
一股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凉气浸润了整个口腔,然后飞快地蔓延到四肢百骸,真真是沁人心脾!
“薄荷?”殷戍又惊又喜,猛嚼了几口,顿时感觉自己已经乘着一股清凉的仙风白日飞升了。
“殿下,您知道薄荷?”塔蒙敬佩地看着他,“这可是蓬特刚刚送过来的贡品……它确实是用薄荷、没药和蜂蜜做成的;据说,这一颗糖可比金子还贵重呢!”
“糖!这可真是埃及人留给历史的伟大馈赠!”殷戍长叹一口气,用汉语发出了无限感慨,连着大嚼了好几个“薄荷糖”,一直到过多的冰凉口感渐渐演变成了辛辣才罢休。
他喜滋滋地命令几名侍妾也去吃“薄荷糖”。
“珍珍”、“爱爱”、“怜怜”、“诗诗”兴高采烈地分享了这些能够带来凉爽感觉的小零食,同时围在塔蒙身边,将主人给自己取的新名字告诉她。
“……殿下?”塔蒙困惑地看着殷戍,“您这是……”
“我也给你起个新名字吧,”殷戍喜气洋洋地嚷道,“叫你‘部长’怎么样?或者‘主任’?”
此时此刻,在他的幻觉中,丰腴美丽的塔蒙已经穿上了修身得体的小西服包臀短裙,正冲着他优雅地鞠躬——
“殷总您来啦!288号正在房间等您呢……”
哦耶……
“殿下!殿下?”女人的尖叫使得殷戍一下子清醒过来。
“殿下你怎么了?”塞尼松温柔地擦拭着他的嘴角,“怎么突然傻笑了?还流了好多口水?”
“吓死我了!”哈杰塞尼松拍着自己的胸口,“我以为,您的灵魂(‘卡’)又离开了您的身体呢!”
殷戍大囧,赶紧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部长?主任?部长……”塔蒙一直在呆呆地念叨着,突然用力摇了摇头,“不,殿下,我还是叫‘塔蒙’,您不用给我取新名字。”
“你?”殷戍一下子盯住她,“你……不喜欢?”
“殿下,”姑娘谦卑地鞠了一躬,“我还是熟悉、喜爱我原来的名字,塔蒙。我爱它。”
殷戍的脸沉了下来。
四个小姑娘也止住了笑声,气氛开始变得有一丝尴尬。
“殿下,”塔蒙不卑不亢地说,“您昨天还对我说,我们应该立即获得自由呢。我想,我应该有保留自己名字的权利吧?”
他一下子呆住了。
正在这时,矮胖的哈列姆突然从廊柱间钻了出来。
他跑得满身大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疯狂摇晃着裙摆给自己扇风。
“殿下,都什么时候了,您竟然还和娘们混在一起!”哈列姆似乎有些恼怒,“在这个时候,您应该去见您的父亲!”
“见我的父亲?”殷戍大吃一惊,“现在?为什么?”
“泰菲比大人已经派人来接您了,”他一下子拽住殷戍的胳膊,“我们现在就出发,现在!”
……
第13章 慈爱的父亲泰菲比大人() 
殷戍蜷缩在一顶被四面草席围得密不透风的小轿子里面,足足颠簸了一个多小时。
在轿夫有节奏的喘气声和轿杠沉重的吱呀声中,他一边擦着汗,一边将白天“觐见”活动的每一个细节都颠来倒去想了很久。
他可以确认,自己当时的行为和表现无可挑剔,并没有什么纰漏。
是的,应该说,一切正常。
那么,那个始终躲在角落里的、病恹恹的老头子如此急匆匆地召唤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那个人不是已经在三天前召见了自己的儿子,并且叮嘱了他许多应该交代的重大事情么?
按照帝国的政治传统,在此时此刻,大维吉尔难道不应该贯彻在亲属任命过程中的“回避”原则么?
尊贵的泰菲比大人这是意欲何为呢?
殷戍正在乱想一气,轿子重重地落地了。
“我们到了,殿下,”黑暗中传来了哈列姆小心翼翼的声音。
殷戍偷偷摸摸下了轿,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条漆黑的街道中了。
没有一丝儿灯火,没有一点响动。周围隐约可以看见歪七扭八的砖坯茅草房,一片破败景象。
在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阵阵喧哗,一种混合了人声和乐曲声的奇怪混响。
哈列姆打了个唿哨,一面快要倒塌的破墙上突然打开了一扇小门。
殷戍顿觉手腕上一紧,一下子被胖老头拽进了那个门。
他被哈列姆紧紧牵着,在漆黑一团的走廊中七拐八绕跌跌撞撞走了很久。
绕过一堵墙之后,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
喧闹的人声和乐曲声顿时充盈了耳廓。
殷戍发现自己突然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水池边。
至少有十名美丽的年轻姑娘正在水中嬉戏打闹,欢声笑语不绝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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