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南宋》第210章


“你拿着灯笼还怕什么?”
“反正我不敢回,大王去哪儿我去哪儿?”
“真没出息。那跟着我吧。不过有一样,明天我就失踪了。”
“你要去哪里?”
“那不用你管。你明天回寨里就说咱俩遇到了金兵,我把金兵引开了,也不知我是生是死就是了。”
“这样不好吧?你那些娘子要着急怎么办?万一你不再了,寨里乱了怎么办?”
“放心吧,不会乱的。”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百花山冯秃子那儿吧?”
“算了,我二姐要知道了还不捏死我?还不如去我二姐家呢?”
“你是她弟弟,你去行啊,我去,叫什么事儿?”
“那怕啥?你是我的主子,我二姐肯定也会敬你的。再说了,我二姐也老向我打听你呢。走吧。”
离张柏枝家不远时,我说:“晓龙,你看,你二姐家的门前站着两个门神啊,呲着牙看着咱俩呢?”
“大王,你别吓我!我怎么看不到啊?”
“可能你年纪还小。我看得真真切切的。”
“大王!”
“别怕!我跟你开玩笑呢?什么都没有。”我下马上前去推门敲门。
好半天里面传来骂声,“哪个王八糕子闲得没事儿又来推老娘的门,老娘睡了!”
“姐,是我!”晓龙可能我说的门神吓过劲儿去了,喊得怯生生的。
“姐,我是晓龙。”
里面有跑步声,“晓龙出什么事儿了吗?”
门开了。
“大王也来了!”灯笼光下的张柏枝拢了拢散发,笑了笑,“这么晚,快进来吧。”
我们拴好马,晓龙给马添草料,我随张柏枝进了屋。
“你怎么把头发剃光了?诶,你脸上的字呢?”
“我头发痒,郎中让我剃光。我脸上的字找人除掉了。要不,我去别人家住一宿吧?”
“这么晚,人家都上大门了,就在我家凑合一宿吧。”
“也好,你给我打地铺睡就行。”
“睡什么地铺?床大,咱仨挤一挤。”
晓龙进了屋。
张柏枝道:“你俩先歇会儿,我去烧点水,烫烫脚。”
“烫什么脚,别折腾了,不如赶紧熄灯睡吧。你看晓龙都睁不开眼了。”
第186章 缠绵柏枝陷床下() 
我和柏枝、晓龙姐弟俩上了床。说是床,其实是砖垛在了一起做支撑,上面搭了些木板子。虽说简易,倒也显得宽敞。
晓龙睡在中间,自然成了我和柏枝天然的界石,就像当年我和鸭蛋一起做界石一般。
柏枝说:“牛显,你睡觉可别滚来滚去的,这床可不结实,别把木板给压折了。”
我笑道:“哈哈,我可没那么大分量。”我心说上次咱两个就在这床上干过,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一个人老老实实睡觉怎么会把床压折了呢?
晓龙问:“姐,怎么不赶紧做张结实的床啊?木头、竹子可都不缺。”
柏枝说:“现在家家都在做床做家具做棺材,鲁木匠他们都忙不过来了,我找了好几次,也没排上号,没办法,人家都是大户人家,谁不巴结大户人家啊?”
我说:“你可别冤枉鲁木匠,他在我山寨做棺材呢。”
柏枝说:“我就说嘛,你山寨比大户还大户,不是吗?你这山大王我们可巴结不起,今晚睡在我们这小户人家,肯定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
“哈哈,那以后我让你弟弟天天带我来睡!”这其实就很**了,估计晓龙也听出来了,他干咳了一声。
我说道:“不如这样吧,鲁木匠做完棺材还得给我们做几个大立柜,立柜先缓缓,我让他先做张大床,有时间给你拉过来。”
柏枝说:“算了吧,让别人说嫌话怎么办?”
我说:“怕什么啊,就说是你阿爸给你做的,反正你们家都在我山寨呢。”
“好吧,你看着办吧。跟你也不客气了,反正晓龙和桃枝也都在你手下做事儿呢。”柏枝静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们山寨给谁做棺材呢?谁老了?”
“老什么老?年轻着呢,就是爱唱戏的山大王赵木山的六公子。”
“他啊!”过了会儿柏枝又道,“赵木山这一家死得真惨啊,多亏他家娘子多,生得孩子也多,不然非绝后不可。其实我挺喜欢看他唱戏的,尤其是《摔六弦》,真叫绝了。六公子这么年轻就不行了,也够可惜的。不过,听说那个苗女回来了,也算是还能见最后一面。”
你看,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我们山寨的事说飞就飞出来了。
“是啊,她被伏到了水寨,让水上嫖一个劲儿的糟蹋,多亏李宝救出她来了。”
“她不是会用蛊吗?她怎么就不给水上嫖用用蛊?”
“咳,谁知道呢?什么蛊不蛊,估计都是传言,很多东西都不靠谱,靠谱的就是真刀真枪地干!”
“六公子要死了,你就多心疼心疼那苗女呗!反正洞房花烛夜也让你给睡了。”
“咳,你这叫什么话?我那也不是故意的,纯属巧合,我也不能见个娘子都心疼啊?人一多,我哪儿心疼得过来?”
“你不喜欢她?”
“怎么不喜欢?”
“那不就结了?”
晓龙说:“姐,你一个人还在这村里干啥?你既不改嫁,不如就先回娘家吧?到了伏牛寨,让我家大王随便找个营生不比你一个人在村里强?”
柏枝道:“你不早困了吗?怎么还没睡着?”
晓龙道:“困劲过了,又睡不着了。”
我说:“你姐弟俩说吧,我是有点困了,我可先睡了。”
柏枝道:“好吧,都睡吧,谁也别说了,谁再说话谁是小狗。”
为了不当小狗我们都不再说话。
“大王,你明天到底去哪儿?什么时候回寨啊?告诉我吧?”晓龙坏了规矩。
柏枝道:“晓龙,怎么又说话了?牛显,怎么了?你是不是要回老家了?”
“你看你们都说话了,非得当小狗。”
晓龙道:“大王,你不也说了吗?”
“好了,别问了,反正我也离开不了几天。”
柏枝道:“不说拉倒,反正我们也是外人。晓龙,桃枝好不好?”
“好哇。不过,她一点都不像当姐的样,老欺负我。”
……
姐弟俩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来,他们的声音都飘飘忽忽的,我也听不进去了,困意渐起……
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有人一边咣当门一边喊我,“嗨,那个谁,牛得路,你怎么跟这个寡妇睡到了一起?”
现在很少有人喊我得路了,我听得真切,是草花的声音。
我一阵惊喜,赶紧起床,反正也没脱衣服,拉开门就冲了出去,一个葫芦头扭身便跑,我赶紧就追,“草花等等我,草花等等我!”
葫芦头跑得飞快,鬼影一般,竟能翻墙越脊。
到一个林子里我一下被绊倒了,几个葫芦头摁住我就绑了个四腿蹿蹄。
女葫芦头从大树后闪了出来,指着我骂道:“不争气的东西,整天就知跟娘子鬼混,有这时间,你看两眼书,早就有功名了。就不看书,你去投岳家军也好啊,日子倒过得自在,占山为王了!”
“草花,你跟我回去吧。我都听你的。”
“谁是草花?别整天花花草草的好不好?不知长进的东西。”
“那你是谁?你能让我见见真面目吗?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强迫男人的女葫芦贼,是不是?你睡过王员外,还睡过冯秃子,是不是还想睡我?”
“就你这样,我看都不想看你。给我把他扔到那个狐狸精身边去吧,让他自生自灭!”
几个葫芦头把我的腿和手解开,迫着我我骑在一根粗大的木杆子上,我一扭头,只见女葫芦贼踢了杆子一脚,这杆子立马就飞了起来,到了张柏枝的院子,那杆子啪地掉在了地上,而我径直从窗户飞了进去,直接就钻进了我睡过的被筒,我气得大骂一声:“女葫芦贼,我#操#你妈!”
张柏枝爬了过来,轻拍着我的脸,“怎么了显?”
“没事,可能是做了个梦吧。”
张柏枝把手伸进了我的被窝,“你的身上好凉,我给你温温吧。”
我想睁开眼,睁不开,想说句什么,又说不出了,像得了魔症一般。
张柏枝钻进了我的被窝,她的身上真温热。
她先是咬着我的脖子,有时还真使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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