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狈》第296章


铃儿忍不住问道:“谁?”
楚娥得意轻笑道:“自然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了,就是你最害怕的那个人,那个丁家最高贵的女人,昨夜却像个**一样将他勾搭进了她的房里。整整一个晚上,阿梨今儿早上才悄悄的出来了,所有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铃儿脸色大变,看着楚娥洋洋得意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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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难掩痛苦,转身往房中哭了起来。倒是急坏了孙妈妈,忙进来安慰道:“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阿梨出了什么事?你哭什么呀!”铃儿却不答话只顾着哭。在她心里,这件事情的发生并不止代表着丈夫的背叛,更代表一件可怕的事情的发生。罗夫人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想必阿梨此次恐怕是插翅难逃了。只是阿梨阿梨怎么能这么傻,这么笨,难道真的爱她超过了自己的性命吗?‘爱’,铃儿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是了,我竟是没往这层想过,若非真对她情根深种,阿梨岂会背叛他一直忠心的二少爷?可是这却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罗家的人自私凶残,怎么会将他这种蝼蚁小人的命放在眼里,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啊!阿梨啊阿梨,你爱上谁不好,为何偏偏爱上她?
只一会儿阿梨便回来了,他似是极疲倦,孙妈妈本以为铃儿哭是因为阿梨出了什么事,此刻却见到阿梨安然无恙的回来,铃儿又收拾了泪水,这才放了心,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回头又去了厨房。
阿梨却无心去关心铃儿眼角的红晕,此刻的他只觉得疲倦至极,于是到头便要睡。铃儿叹了口气,幽幽问道:“莫非是昨夜睡的不好?”
阿梨闭着眼睛,答道:“昨天太累了,我已经告了假,今儿个就在家陪你。”
铃儿忍无可忍,冷笑道:“不知是何事竟使得大总管这么疲倦,莫非是昨夜里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累坏了。”
阿梨眼睛瞬间睁得很大,记忆中铃儿从未有过这么刻薄的言语,这是怎么了?就忙爬了起来,定定的望着她笑问道:“我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就是一个晚上没回来陪你,如今跟谁学的说话那么刻薄了。”
铃儿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敢发誓说你昨个晚上清清白白老老实实的待在你的房里睡觉吗?”
“你”阿梨无话反驳,只得闷闷的赌气,转身蒙上了被子。
铃儿只得哭了起来,边哭边道:“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不为我跟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了吗?你这样肆意妄为,对得起我,对得起二少爷吗?若是来日你出了什么事,可叫我跟孩子怎么办?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能允许自己深陷泥潭不可自拔呢?”
阿梨忙从被褥中站了起来,低声问道:“你这话从何说起,你是听谁说了什么吗?”
铃儿道:“我该听说什么吗?你也知道害怕?你知不知道你们的事情如果弄得人尽皆知该怎么办?是你能摆得平,还是她能摆得平?我姑且不论自己,你又将二少爷置于何地?”
阿梨无比愧疚道:“别说了,是我错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里说昨夜钟秀离开了丁府,想到她昨日的辞别,丁群逸一大清早的便来到了明镜湖,果然是找她不到的,只得循着记忆的路来到了钟家。钟老汉开了门,一看是丁群逸,脸色瞬间变得不大好看起来,冷笑道:“丁老板也会有空来我们这穷地方?”
丁群逸实在想不通自己是何时得罪了眼前的老人,却只得陪着笑脸道:“我是来看阿秀的。”
钟老汉将脸一横,冷冷道:“阿秀,哼,早就死了”说罢‘呯’的一声关上了门。丁群逸一脸的莫名其妙,转身却惊喜看到站在他身后的阿秀,便笑道:“阿秀,我真当你再也不见我了,吓了我一跳。可是令尊大人,他为何态度如此冷漠。”
钟秀轻轻笑道:“他为何不能如此冷漠?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等着你带她去看病,从希望到绝望,日日夜夜的盼着,最后却盼来了一场空,自然是心中不快的。”
丁群逸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当真是我的错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履行当年的承诺,阿秀,再等我几天,我请的郎中正在来宝应的路上呢!”
钟秀却无所谓道:“何必为我这种人浪费心机呢?我早已当那个承诺是个玩笑罢了。”
丁群逸苦笑道:“你就是怨我,不肯给我赎罪的机会喽,不过没关系,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请的是这方面的名医,你的病一定会好的。”
钟秀不再说话,只淡淡的望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担心着另外一件事,罗琴,会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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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证明钟秀的担心是多余的,罗琴此刻并没空去顾及到她。在她眼里,这个丑陋的女子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或者说是因为丁群逸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跟他有关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午后丁群逸从莲房回家,行至半道,却碰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申屠雪,人海茫茫中,她巧笑倩兮的望着他,不愧是绝佳的伶人,眼中是笑意,心中却是仇恨。
丁群逸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这个女子了,好像是好几辈子之前的事了。现在仔细的想一想,像是自从阿澈生下孩子之后就没见过她了。那段时间丁群逸整日整日的忙着阿澈的病情,其他的一概都顾不得了,虽不见了申屠雪,只当她本就是无根的浮萍,飘离不定乃是她的本质,故而不曾在意过。
可是现在,这个女子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丁群逸倒是有些意外了。虽说是意外,奈何她走的无声,回来的也是无息,故而所有的奇怪的事情到她这里就变得不奇怪了。
但丁群逸依旧走到了她的面前,道:“许久不见,你可好?”
申屠雪恨意甚浓,想到自己被凌辱,过着惨绝人寰的日子,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嘴上却笑道:“还好,尚能安安稳稳的回到你的身边。”
丁群逸却叹气道:“何苦回到我的身边?自由自在不是更好?”
申屠雪笑道:“好个薄情寡义之人,我九死一生方才回到你的身边,就是想跟你再续前缘,不管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都可以忘记,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却万万没想到再遇到你,听到的依旧是这样的冷言冷语。”
丁群逸摇头不再说话,转身往家里走去,申屠雪也不说话,只跟这丁群逸回了丁家。回到家后,众人都纳闷的望着申屠雪,申屠雪不以为意,理直气壮的跟着他继续往前走。丁群逸于是到:“若不嫌弃,你依旧住在庭芳阁吧!”说完便直接走了,申屠雪也不说话,只是笑了笑
片刻后,罗琴听闻风声后来到了庭芳阁,见到正独自打扫的申屠雪,冷冷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申屠雪看了看罗琴,道:“趁着他们不注意,自己逃回来了呗!”
罗琴冷笑道:“你可知这个家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我劝你还是走吧,越远越好。”
申屠雪却道:“夫人应该知道,我跟您从来都不是敌人,求你,只要你让我留在这里,我以后必定以你之命马首是瞻。”
罗琴叹气道:“不是我不留你,是他不留你,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这儿并不适合你。”
申屠雪道:“他不留我,自有我去跟他说,我知道二夫人已经不在了,他再不会忌讳我使他们夫妻不和,所以只要我跟他说,他即使恨我也未必真就那么绝情。只要夫人网开一面,我必然感激不尽。”
罗琴想说最最容不下你的其实并不是丁群逸,也不是我,而是丁老夫人,你对你阿澈所做的事情,丁群逸还没来得知道,但是这话显然是说不得的,曾经为了让她恨上他,对她所做的种种都已经推到了他的身上,现在,显然是不能改口的。罗琴顿了顿,道:“既然这样,那随你的便吧!”说罢转身离去。
申屠雪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过往种种屈辱涌上心头,此刻的故作深情不过是权宜之计,丁群逸,我会要你为你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付出代价的。
果然这事儿很快就被丁老夫人知道了,经历了阿澈的事,她记恨罗琴,又对申屠雪这个爱生事的女子深恶痛绝,便对罗琴道:“我的态度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个女人,当日你说处理的很干净,怎么还会有今儿的事儿?”
罗琴便道:“当日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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