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女王爷》第62章


老太太看着我,那眉目之间却含了泪水:“我本将你当成孙辈,打算抚养身边,等及笄时候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可是这会儿子夙家却来了人,瑶儿去了。却留下了一个五岁大姑娘,遣了身边亲信跟我要人去伺候她。我原本想着从身边挑个丫鬟过去也有个判断。但仔细想想那夙家还有这么些个妾侍,定然不是好相与,若是派了一个丫鬟过去反而起了疑心,那小丫头日子怕是会不好过。
想了想,终究是你为合适,我那女儿原本就是个心善人,想来孙女也不会太差。这些年虽说与夙家断了联系,终究还是有些消息,那夙家魏夫人是不好惹,你要处处提点着小姐。别我也不多说,你是从我这里出去人,我自然是放心。”
我跟着那奶娘去了夙府,那时候小姐虽然只是一个五岁小姑娘,但眉目之间却没有孩子该有天真,懂事叫人有些心疼。
我一到了夙府,之前去凤府请人奶娘便被魏夫人支去了别院,我原以为只是那魏氏见不得小姐好,才会支开奶娘。因着我是凤家来丫鬟,他们并不敢多得罪与我。
我细细观察了那侯爷对小姐态度,却发现连一般先生对学生态度也不如,若说学业之类自然是关心,但是生活起居却一概不过问,都是由着魏氏打点,因而小姐身边除了我一人伺候,便再也没有了其他人。
夙府除了小姐,还有一位庶出小姐,是魏夫人所生,因着大小姐死后没多久,魏夫人便被扶正,因而那位庶出小姐也便成了嫡出。别人看着都觉得高兴,我却看不惯夙府作风,大家族之中素来讲究是嫡庶分清明,即便是没了正房,也不该拉了偏房扶正。且不说这夙府外面名声会变得如何,但是以后对小姐选夫家也是有影响。
那位庶出小姐虽然小了小姐二三岁,却也不是个干净人,隔三差五便来给小姐制造些麻烦。偏生小姐心善,只觉得对方是个小孩子,理应容忍。
直至小姐十岁那年,本是亭子里好好练字,却不知为何停下了手中动作,我只当是小姐乏了,便想着给小姐揉揉,谁知小姐竟然迷惘吐出一句:“今昔是何年?”
自那一刻起,我便发现了小姐改变,第二日,宫中来了旨意,说是要给小姐赐婚太子。我本也不觉得什么,论凤家天朝之中地位,小姐身份配太子是足够,虽然凤家不入朝,这婚事无疑却是好,可是小姐居然抗旨拒婚了。一回到后院便拉着我离开了。
原本小姐忌讳是我与她说小心魏氏之类话,可那一日,小姐竟然自己问我侯爷待她如何,我怕小姐生气,疏离我,身边再没了贴心人,便想胡乱搪塞过去。
谁知道小姐如同知道我心事一般,便要我说真话。
我说了之后,小姐非但不生气,反而向我解释起了她抗旨拒婚缘由。
小姐渐渐改变,我是看眼中,也觉得高兴,这样子小姐虽然没了大家闺秀样子,却无疑多了几分神采,主要是懂得了自我保护。
我原本也以为日子会这么过下去,然而我却遇上了他。
初见时候,他躺雪地里,鲜血染红了周身白雪,看着着实吓人,我因之前救过容少主,自然也不会对此觉得害怕,便托人将他带回了郡主府中,救治好了他。
他醒了之后说是为了感谢救命之恩要留小姐身边做事。我原本也是没有想过什么,见他言辞诚恳,便将也求着小姐将他留了下来。
往后日子有了他陪伴倒觉得加欢乐了。
小姐似乎瞧出了些什么,笑着说要将我配给他。与他本就存了那样子心思,只是比起他,我心中倒觉得小姐为重要,这事情也便这样子放下了。
直到了三国逼近,小姐前线粮草吃急。
小姐身为主帅,是断断不能离开战场,但是君少主为了保护小姐,硬是不愿离开,容少主早些时候便被小姐派去了连塑协助五皇子夺得皇位。便只剩下了我与他,小姐自然不愿让我独自一人前去求助。
想着他与我之间感情,便派了他保护与我。
若是我知道这之后发生事情,我当初决然不会那雪地之中救他。但是如今却是说什么都晚了。
我与他躲过了敌人重重包围,眼见得便要到了边城,然而身边他却叫住了我。
我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模样心中突然有了不祥预感。
果然,他自腰间抽出了一把利剑,我认得它,这把剑正是当初小姐赐给了我,我赠送给他。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泪水迷糊了我视线。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我也知道那粮草对于小姐重要,便只能跪下,对着他哀求,希望他能让我先去给小姐求得粮草。
他说,青颜,对不起。
他说,他是单叶死士,只能遵从命令。
他说,他爱我。
他爱我……当我听到这句话时候,那把利剑却已经刺穿了我心脏,神情迷离之间,我恍惚看到了自己躺雪地之中,鲜血匀染了周边白雪,一如我与他初见……
第五十五章() 
夙凌月在青州的这番作为,自然是有人早早的呈奏给了青帝的,青帝接到信的那一刻,正带着苏公公坐在御花园里的池塘边垂钓,收了信,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竹竿子,轻声的叹息到:“原本就知道他的女儿定然差不到哪里去,却不想竟然比起他当年还要出色,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
虽然是叹息,但是青帝的面上却是挂着笑的。
一旁的苏公公见了青帝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叹息的,以前还小到还看不出什么,如今长开了虽然依旧是随了母亲的,却真还有些那人的模样在里面。他当初看见的时候也是惊讶,想想也明白了为什么皇上会放过了这么一个抗旨的大不敬的女子。
“到底是皇家的血脉,郡主的长相虽然是随了她母亲与父亲,这性子倒有皇上您年轻时候的模样。张狂虽然是有的,但是更多却也是稳重,办事利索。”此时听出了青帝是向着夙凌月的,便趁机说了些好话,顺口也拍了青帝的马屁。
青帝原本也还不觉得,此时听了苏公公的话,心里倒也真的有这么几分感觉。又捡起了自己放在地上的鱼竿:“到底是年轻好啊。”
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对着身后的苏公公说道:“写封信给青州的那个小丫头,让她尽可能的放开手去做。江南的这些蛀虫早就该捉了,只可惜了没人愿意担当这任务。如今这小丫头倒是不怕得罪人。”
随后想了想,又补充道:“透出消息,这江南之事是朕的的主意,让他们想找对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是。”苏公公正要退下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回了身子。
青帝听见身后没有了动静,皱了皱眉,便问道:“怎么?可还有什么事?”
“听着皇上提起了郡主,奴才这才想起之前有人来报说是郡主在出了京都的头一天就险些遭了毒手。原先还未查出凶手,奴才便自作主张压了下来,这几日皇上这般劳累,又怎能为了这些个小事烦忧。但是查了几日,只查出了有人拿了太子的腰牌命令阳城刺史闭了城门,不让郡主进城,却再也查不出什么了。”苏公公伺候青帝几十年了,自然知道青帝的脾气。这事一说出来,青帝必然是要大发雷霆的,因而趁着如今心情好赶紧禀报了。否则等着皇上淡下去了,再上报怕是会郁结在心。
青帝因为之前的心情不错,因而如今听了这事情倒也未曾太过恼怒,只是吩咐了苏公公让手下人查清楚了,定要出个所以然来。
苏公公才退下不久,夜星辰便来了,给青帝见了礼,只是站在一旁,也不打搅对方钓鱼。
青帝虽然没有大发雷霆,但是这事情到底是压了心头,此刻看着夜星辰只站在一旁,也不说话,便想起了苏公公说的让阳城刺史闭门的正是夜星辰的腰牌。到底是自家的儿子,虽然底下的人都说了事情的经过,但是青帝还是愿意相信对方,便斜看了夜星辰,低声问道:“最近可有遗失些什么东西?”
夜星辰听见青帝突然有此一问,心中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夙凌月遇刺的事情夙凌月并未曾让人张扬出去,因而除了少部分人,却再也没人知道。夜星辰猜不出青帝的心意,只得中中规规的回答道:“未曾丢过什么东西。”
青帝面色一冷,但是也不好说些什么,许是别人的障眼法。只得静下心来问道:“有何事情?”
夜星辰见青帝并没有其他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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