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裙臣》第180章


这个时侯,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全无半丝儿声息,他来到央夫人的住处向里听了听动静,并没有听到一丝儿的声音,便向小角门处走了去,来到奴婢的住处,轻轻磕了磕:“媚儿……”
隔了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一声娇媚之极的声音,正是那媚儿的她悄无声息地开了门走了出来,来到李景誉的身边,轻轻地拉着他的袖子:“殿下,你还记得奴家。”
“怎么不记得,不如我们外去走走?”李景誉笑道。
媚儿笑着应了,两人依偎着往外而去,来到僻静之处,李景誉道:“夫人睡了你才得空闲,这些日子,真是幸苦你了。”
媚儿叹道:“咱们做奴婢的岂能理得了那么多。。。。。。更何况夫人最近心情不好,这两天才高兴了些。”
李景誉体贴地伸手替她理了理散发:“不如本王向夫{了你,你如跟了本王,本王会好好儿地待你的。”{
媚儿笑道:“我才不干呢,夫人身边的人,如果放了出去,在东女国,都可以三夫四侍的,跟了你,和你那几位夫人争风吃醋?”
李景誉深情款款:“你和她们在本王心目中自是不同的。。。。。。中原的那些呆板美人又怎么比得你?”
媚儿道:“我虽然不能留在中原,但这私底下么。。。。。。”她娇媚地斜了他一眼,“我们东女国的女人可不比中原女子那么多忌讳。”
李景誉顺势揽住了她,轻声道:“媚儿,本王怕日后你离开了,本王会舍不得。”
媚儿叹道:“是啊夫人找到了那人了,为逼他交出了花妩来,意想不到地得到了青春永驻的配方,夫人便要带我们回东女国了,哎…
李景誉心中一跳,望了媚儿一眼,心想什么青春永驻,这世上哪有青春永驻之事,便漫不经心地道:“只怕夫人会空欢喜一场,不过是高明一些的易容术而已。”
媚儿低声道:“这你可不知道了,殿下上次抓来的那黛色门主,原本是一个八十岁老翁的,被夫人喂下了桃媚之毒,逼他制花妩来解自身之毒,哪知这门主这些年早已掌握了真正的让青春永驻的办法,一夜之间,便变成了四十岁左右的模样,夫人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她由里至外地检查了那人,证实那人的确是由里至外变年青了。{
李景誉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这等奇说,他只在奇闻野看过,许多朝代以前,也曾听闻当初的始皇帝为了寻求长生不老,不知道征集了多少的方士,采取了多少办法,但最终却未能成功,可流传出来的野史传说,便是那长生不老之药已然制成,只不过没送到始皇帝的手里而已。
这些奇闻怪说,他自是从来都不相信的,但此时,这青春永驻之法却离他那么近,近在眼前,不由他不信。
媚儿见他沉默不语,不由抬眼望了他一眼:“殿下竟不知道此事?”她脸色变得惊慌,“糟了,夫人会怪我的。。。。。。”
李景誉淡淡地道:“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本王不相信罢了。”
媚儿脸上慌意未减,慌慌张张地道:“奴家要回去了,殿下可千万别说奴家说的此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便慌乱地往回走,李景誉没有拦着,只望着她的背影,眼底冒出了灼热的火花。
如果真有此事,他不求千秋万代,能比别人多一世两世就够了。
他身形一闪,便提气往后院那关押人犯的地方而去。#
待他走后,那媚儿才从墙角拐弯处走了出来,向身后暗影道:“殿下,奴家扮得好不好?他只以为奴家对他心有所属,相信奴家所说的一切。。。。。。”她叹了口气,“中原的男人啊。。。。。。”
她身后走出一个人影,赫然便是那央艳茹,她脸上喜忧掺半,喃喃地道:“金屑郎,你的好谋略,好计策…。。。”
媚儿奇道:“殿下,谁是您的金屑郎?”
央艳茹道:“他早晚都要成为我的金屑郎的!”她转过头对她,“你小心一些,别叫母皇看出端倪来,这事儿一过,回了东女国,便是你自由之日了。”
媚儿欢天喜地地下拜行礼:“多谢殿下了。”
央艳茹点了点头,挥手叫她退下,望着檐边那轮明月,脸上却是似喜嗔:“金屑郎,怎么办呢,奴家越来越喜欢你了,奴家原以为顺从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可现在才明白,你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汉子。”
她叹了一口气,背了手,沿着长廊,款款而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摸了人家() 
笑面佛伸手推了推贺大家:“你躲在这里看什么呢?”
贺大家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是他,脸有不郁之色:“你干什么笑面佛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便见着了萧问筠坐在花亭子里,而那晋齐越手执了一个琉璃壶在给她斟茶,那盛开的花茶在薄而透明的琉璃壶里盛开舒展,如有生命一般,优美之极。
远远地,便听见风中传来了几声笑语:“这花茶是本门生长了十年以上的白灵花制成,用玉容散熬制,最是养颜的。。。。。。”
他将手里的琉璃盏递到了萧问筠的手上,透而薄的琉璃盏将她粉嫩的手指衬成淡淡的粉色,两人巧笑嫣然,好一幅俊男美女的图画。
笑面佛转过头来望了贺大家一眼,仿佛忽然间才发现一样,道:“贺大家,我才发现,如果去除了你脸上那道疤痕,其实你长得挺俊的,虽然不比得咱们主公那样有一笑倾城的功力,但我老江近距离见了,却也养目……”他停了停道,“当然,你别误会,咱老江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贺大家不理他的逗趣,摸了摸脸上那块伤疤,再往晋齐越那边望过去,脸色阴沉:“主公一不在,他就跑上来凑什么趣?”
笑面佛再往亭子里望过去:“咱们江湖儿女,顾忌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一大堆丫环跟着呢,你瞎操心什么?”
说话间,亭子里又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那晋齐越拿着两块板子说唱了起来,逗得萧问筠以及一众丫环笑个不停。
贺大家脸色更阴沉了,冷冷地道:“他就这么擅长装乖卖傻。”
倏地,笑面佛的脸色也沉重了起来,看着亭子里面,道:“不行,咱们不能让主公吃这个亏,这位姑娘,可是咱们主公的心上人。她既是不是东女国的人了,那么无论这位姑娘是谁,作咱们的主母,咱们都无任欢迎的!”
贺大家抬起眼眼,便见着那晋齐越倾身上前,将手里的长枝玉兰花插到了萧问筠拿着的花瓶子里,那长枝玉兰衬着萧问筠莹润的脸色,隐隐让她的面颊透出了些润红,看在两人的眼底,便是这晋齐越很明显地对萧问筠心怀不轨!
贺大家心里早有一股无名怒火。见此,那股怒火烧得更烈了:“他耍了我还不够,居然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笑面佛奇道:“老贺,这么多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
贺大家恨恨地道:“直到现在,我还在作恶梦,梦见那人皮裂开成两半,这不,昨日又发恶梦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亭子里摸了过去。一定要把这晋齐越的不轨之心给灭了。
亭子里面,晋齐越坐回到了椅子上,见萧问筠的杯子里的花茶饮得差不多了。便又提了琉璃壶来,给她斟上,他的长袖不经意地拂在了她的手背之上,看在两人的眼底只觉无比的刺眼。
两人再也忍不住了,跳了起来就往亭子里飞扑过去,贺大家首当其冲,冲在前边,一掌就往晋齐越的身上击了过去。
笑面佛则在一旁补救。大呼小叫:“有刺客啊。。。。。。”以表明两人是为了刺客而来的。如此作为,不过是伤及了无辜而已。
在贺大家的眼底。这晋齐越的武功虽没自己那么高,但也算得上可以的。所以,他这一掌倾尽了全力,可让他奇怪的是,这晋齐越应声而倒,而他的手掌接触之处,更是柔软细滑。
他吃了一惊,便看着晋齐越头上戴的布冠滑了下来,露出了那一头黑亮的长发,很明显的,男人不可能有这么长的头发。
这头发专为了女人的发髻准备的。
他这才发现,这个人空长了一张晋齐越的脸皮,穿着晋齐越的衣服,但绝对不是晋齐越。
贺大家和笑面佛站在众女面前……很明显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女人……贺大家当着这萧姑娘的面摸了人家。。。。`。这让人多么的误会啊!
笑面佛见机得快,拔脚就要走:“老贺,你找错人了,刺客往花园边跑了。”
贺大家一机灵,也反映了过来,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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