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舞天骄》第10章

或许羽天曾经的想法是真正走出“城”的牢笼，在真正的世界中翱翔，可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让这个初衷出现了变化，有时候……人并不是属于自己。
“恩？说啊，你的想法是什么？”影子人若有所思的低声问道。
“活着！不是简单的活着，而是在情况下都能做到！”沉思许久之后，羽天缓缓抬起头铿锵有力的说道。
“……好吧，这个想法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咦，好像扯远了。
其实呢，你应该也猜到了，昨天的人体炼金术已经成功了，不得不说你小子撞了大运拥有了修炼核力的资格。
不过呢，你的体制很特殊，干净的不像话，真的很有意思，呵呵，又一个值得探究的课题。
其实你现在不仅仅不是个废物，严格意义上应该算是天才级别，至于能天才到什么地步，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不会差就是了”影子恢复随意的摆手随意道“拿命换，寻常人可没有这个魄力”。
真的成功了吗？不知为何，羽天心底莫名其妙选择相信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影子，或许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在给出其他答案了吧。
天才吗？羽天苦笑着在内心暗道，至少……三年之后，去上京足够了！
“小子，别高兴的太早，说你不懂还真的不懂啊，难道你还没有想到重点？还是你在故意忽略我说的关键？”影子手指在脑门上来回转动着，故做生气的打断道。
“请前辈指点！”羽天的思绪被打断之后急忙道，这个时候没有了之前的慌乱，短暂的交流已经慢慢习惯了这个影子的存在。
仔细想想，这个“前辈”还是有些意思的。
“指点个P~成功是成功了，不过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不知道？
炼金术是需要交换的，你既然如愿以偿了，那么自然要要考虑这代价你能不能承受！”。
代价？
对！！
怎么忘了这茬！
“那我……交换了什么？”这个忽然的警钟顿时让之前意气风发的羽天面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迟疑道。
根据记载，人体炼金的交换可是随机的，就是说命运会拿一个拥有的东西来进行交换！
并非外在之物，而是本身之物！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一刻的羽天不再完整了！
“这个嘛，因为是借你的身体花的炼金阵，所以多少会有些细微的偏差，这个结果嘛，反正是成功了”影子头扭一边强做认真道“那个……交换的东西就有些尴尬了”
羽天沉默许久之后再一次恭敬的鞠躬真挚的讯问道“请前辈告知！”。
影子忽然出现了些许的情绪波动，没有想到这个少年能如此镇定，有意思，有意思啊。
“你觉得你能用什么来交换命运？”影子若有所指的说道。
羽天一愣，陷入沉思，小心翼翼检查着身体，发现并没有缺少什么，可是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交换命运？
不知道，羽天真的不知道，毕竟在炼金之前可以说是一无，不论是资质还是潜力都是零，到底有什么能够换的。
“好了，你也别想了，炼金术是很神秘的，哪怕是我也不敢保证100％的看透本质”影子饶有兴致的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你的身体没有的问题，甚至比之前更完美。
三年之约……以我看那姑娘的天赋可不现在的你差多少，你才起步，人家已经修炼十几年了。
有时候在这里担心这那，不如尽快轨道吧，再说了，就算缺胳膊少腿又怎么了？换来一副天资这么卓越的资本难道不够本吗？”。
“人要知道……知足，想要获得，那就先付出，不然一切都是空谈，现在你的天资很强，可是如果不努力的话还是没用”影子笑着说道。
羽天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宛如醍醐灌顶似的清醒了过来，的确，当初不是已经决定了吗？这个愿意付出一切。
这个时候矫情实在是有些贪心了，羽天的心豁然开朗的对着影子感激道“多谢前辈开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影子沉默，再一次认真的看了眼羽天，这一次很认真，很认真，平静的说道“知道吗？你很特别。”。
“特别吗？”羽天无所谓的一笑道“我知道啊，已经特别十几年了！”。
影子从半空站起，虽然看不到斗篷之下，不过羽天却很清楚，他的眼神很亮，宛如浩瀚的星域更迭，无法捉摸透其中的奥妙变化。
“前辈，现在你可以说了……我到底交换了什么，还请您告诉我！”羽天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说道。
“你确定要知道吗？”影子再一次严肃的重申道“知道了以后，你将不会再有退路！”。
“难道现在还有退路吗？”羽天好笑的反问。
“如果有呢？”。
羽天一愣，不过很快，几乎是瞬间就摇头的拒绝道“我不需要退路！”。
“这条路我从当初第一次知道无法凝聚核力之后就想清楚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羽天洒然一笑道“现在的我……更不会后悔！”。
影子一转之前的随意，沉默许久伴随着无形压力的迸发，半空涌动出一团漆黑的迷雾，继而融合凝聚出一柄森然镰刀！
“唰！”刹那之间，镰刀锋利的刃便降临在羽天额头的一寸之地！
“我认可你！”影子凝重的说道“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局限在生死之间，如何能凌驾芸芸众生！”。
羽天苦笑，自己还真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仅仅是活下去而已。
“你本来是不能修炼核力的，这是注定体质，无法改变，可是炼金术给了你这样的机会，强制性的能量转换，给予了你资格！
你要知道，这个资格不是你本身拥有的，所以你必须拿出对等的付出来交换！
这个代价就是……你的命！”影子的话很平淡却夹带着厚重的压力无情的迫临。
“我的命吗？”羽天愣了少许之后笑道“我还剩下多长时间？”。
“……你不怕吗？”影子迟疑少许之后凝重道。
“呐，谁知道呢，呵呵，反正现在又没有死，那么就还有希望！”羽天眼神坚定的笑道，丝毫不像是故作镇定。
这一刻羽天那坚定不移的眼神恍惚间让影子都诧异许久，多久了……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人了。
呼呼，风佛晓而过，森然镰刀随风而逝，半空的影子负手而立，这一刻终于将头上的斗篷掀掉。
“你能活多久，看的是你够不够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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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靠谱的师徒（）　
羽天举目眺望，斗篷之下，出现的不是一直认为的沧桑老者，而是面如冠玉的少年，看年纪约莫也就不到二十，可是那足以让人都屏息凝视的眼眸，却不是这个年纪该出现的，心底猛然一颤，知道这个眼神之下没有开玩笑！
“拼命？”羽天处之泰然的自言自语着。
“不错，想要活下去，那就拿出你求生的本能吧！”影子少年凝声道“从今日起，你可以称呼我为……戏命！
你还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免得给你的前进造成阻碍，你只要知道一点……上京的势力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命运的戏弄，往往都是来自于不经意间，羽天铮铮的望着半空和之前判若两人的影子，内心的坚定已然是不可推阻，如果这就是命运的转折，那么被戏弄又何妨？
没有固定的轨迹，惊喜的随意出现，这才是人生！
“上京都不算什么？”羽天整个人苦闷的一晃“这句话要是在武横传开的话，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震撼了，那可是要地震的”。
戏命不为所动的站在半空，浑厚凝视的眼神下仿佛在恼怒居然有人敢质疑似的，无形的氛围之中让羽天的震惊渐渐的消失，深吸一口气自若道“真的拼命就能活下去？”。
“是！”戏命简单有力的回应。
“呵呵，这个交易的确……还不亏”羽天飒然一笑道“十几年的生不如死也这么过来了，现在居然要在死之前坚持活下去，想想也是不错的”。
“哼，你个不知足的混小子，何止是不亏，当年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运气也不会落成现在的下场”戏命笑骂道。
“当年？难道你不是一直这样的？”羽天诧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