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天:夫君,求压倒》第530章


“公主和驸马感情就这么好?我从前怎么听说公主对驸马好像不怎么愿意理睬的呀·······”有人犹豫道。
这话一出,便有人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也听说了此事,公主对驸马,本来就没什么好态度,这次驸马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说是病死的,但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是没人知道,我昨儿倒是听下面的人议论说,此事好像和公主脱不了干系。”
“啊?!”
“有什么可惊奇的?公主性情本来就娇蛮一点,驸马惹了公主生气,兴许公主就一时失了分寸,我倒是觉得一点儿也不奇怪,如今驸马前脚刚死,公主立马就在清远寺做善事做祈福,这难道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若是真的如此,这驸马死的也是可怜的很,我听说当初公主下嫁给他的时候就不是很乐意,尚公主了却也还是过的窝窝囊囊的,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
“谁说不是呢,公主眼里从来就没有过驸马,公主真正喜欢的人,那驸马根本不能比。”
“谁?”这话一出,便有人来了兴趣,立马问道:“是不是段大人?”
“才不是!”这女孩子也是胆子大,四周看了看没什么人,便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可知道当今禹王?”
一听到这个名号,众人的脸色都跟着变了一变,禹王二字,如今是满京城的忌讳,其实说白了,也就是皇帝的忌讳罢了。
“不就是个乱臣贼子吗?”一个女孩子嘟囔着道。
她们活在京城,年纪又尚小,没有经历过穆侯楚在京中盛名在外的时候,自然不怎么了解。
“哪儿这么简单?我听我大姐姐说过,这一位,从前在京城,可是叱咤风云的权相,不单单如此,容貌更是俊逸非凡!当初不知多少闺阁女子暗暗思慕,朝阳公主便是其一,并且一心只想嫁给他,可谁知······事与愿违,那位最后娶了乐元侯府的嫡千金。”
众人眼睛都跟着发亮,显然对这样的八卦事情很是感兴趣,连忙追问道:“为什么啊?一个小小乐元侯府的千金,哪儿能跟公主比?”
“我也不知道,那位禹王当初就是指定了非那乐元侯府的嫡千金不娶,最后娶了她便匆匆离开了京城,其中的内情,我也不大清楚。”
“听起来好像很有内情的样子?不过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应该也早就忘了吧,更何况如今那人都成了乱臣贼子了,公主也没这个必要······”
“你知道什么?那位禹王,娶妻七年,至今只得一个女儿,却没有纳一个妾,就连皇帝赐婚的那个侧妃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了,这般深情,看在公主的眼里,只怕是扎眼的很。”
众人便又是一阵兴奋的议论,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心禾摇了摇头,直接往另一条小路从后山绕着上山去了。
过了这么多年的陈年往事了,至今还这么多人提及议论,果然这世上什么时候都不缺看热闹的人。
只是心禾想起她们口中所说的“驸马死了”,心里也是微微一怔,这个驸马她印象不深,可今日就这么突然死了,还传言说是死在朝阳的手上,也不知是真是假。
“夫人?”小玉低声提醒了心禾一句。
心禾这才回过神来:“嗯。”
不管她的事,还是不管了。
心禾提着裙子便直接顺着阶梯往山上去了。
这山上一路沿途都有大大小小的佛像,大多数人上山都只乐意从前殿走,因为那里金碧辉煌,而且道路宽敞也比较好走,却不知这僻静的小道上更有寺庙的气息。
心禾倒是也没什么心思来感受寺庙,只是步履匆匆的上了山,来到了一个禅房里。
“这便是那孙氏如今住的地方了,之前乐元侯府还未倒的时候,孙氏是被赶出来到这山上清修,可如今乐元侯府倒了,孙氏依然呆在这里,奴婢猜想大概就是皇帝命人将她幽禁在此了,不过来之前,已经命人将那些看守的人暂时引开,夫人现在可以一见。”小玉道。
心禾点了点头,便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近,伸手推开了那禅房的门。
“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孙氏背对着她,坐在简陋的禅房里,背影似乎有些颓圮。
从一个尊荣华贵的侯夫人沦落成丧家之犬,还死了女儿,如何不颓圮?
第723章 孤魂野鬼
“如今你已经沦落至此,却还是没能放下当初尊荣华贵的侯夫人的架子?”季心禾声音清冷的道。
孙氏骤然听到季心禾的声音,浑身都似乎跟着颤了一颤,有些惊恐的转过身来,瞪圆了一双惊悚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即便已经过了七年未见,孙氏却这辈子也不可能忘记季心禾这张脸。
“你,你,你怎么会·······”孙氏慌乱的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季心禾冲着小玉和书兰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低头福了福身,转身退下关上了门,守在了外面。
心禾这才抬眸看向孙氏,缓步走近,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凉薄:“乐元侯府满门覆灭,我父亲如今正在被朝廷押送回京的路途上,可你却能在这青山绿衫之中安逸度日,修身养性,果真是好逍遥啊。”
孙氏脸色都白了几分,连连后退,此时看着季心禾的面上的笑容,都像是看着一个地狱里来索命的修罗一般:“与我何干!?是你父亲先把我赶出侯府的,而后侯府遭此厄运,那也和我没关系,你来找我做什么?!”
心禾冷笑着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不喜欢跟你浪费时间,我父亲是怎么落入朝廷的手中的,你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若非用我父亲的命,你今日何来这安生日子?你真以为我傻到皇帝会无缘无故让你苟且偷生吗?!”
孙氏浑身都跟着一个踉跄,直接摔坐在了椅子里,面色惨白,七年过去了,她险些都要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心思多精明,她在她面前这些心思,只怕是根本瞒不过去。
其实在孙氏看到季心禾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她这次怕是逃不过一劫了,季心禾突然出现在京城,还大费周章的来这清远寺里找她,必然是对一些事情已经势在必得,对一些事情更是了如指掌,孙氏不傻,所以她隐隐都猜到了。
也正是因此,她此时才一见季心禾就慌了手脚,她万万没想到躲过了皇帝的那一劫,却没能逃过季心禾。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孙氏大声道:“季心禾,你如今自己什么处境,你还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脸吗?你可知道你脚下这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你如今一介罪臣之妇,也敢在这里张狂?!”
季心禾冷笑一声,一手便拽住了孙氏的衣领子,将她给拧了起来,瞪着她道:“是么?那要不要让我试试看,在这天子脚下,我有没有这胆子肆意妄为?”
孙氏眸子里都满是恐惧,惊恐的看着季心禾,连连摇头:“你为何不愿意放过我,你为何非要与我过不去,我如今都已经沦落到如此地步,你为何还要对我步步紧逼!”
季心禾拽着她的衣领子,厉声道:“我为何如此,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是谁害我父亲至此?别说你不知道,你的本事大着呢,是你引诱我父亲露出马脚,让朝廷的人抓获的是么?”
孙氏浑身都在哆嗦,吓的几乎不敢看季心禾的眼睛:“不是,不是。”
“我也不需要你说是或者不是。”季心禾冷冷的掀了掀唇,直接甩手便将孙氏直接扔到了椅子里,拍了拍手,才道:“我千里迢迢的从禹州赶到这京城来,可是特意为了侯夫人你来的呢,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在乎你嘴里的这是与不是?”
孙氏脸色又白了几分,抬眸看着季心禾,便觉得像是看着一个修罗,满心里都是畏惧,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掉了,这个女人不远千里而来找她算账,怎么可能放过她?
孙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你能拿我如何?季心禾,你未免太高看了你自己!今日你千里迢迢来这京城,除了能杀了我泄愤,还能做什么?你父亲被朝廷抓获,你却只能偷偷摸摸的来到这京城,全然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你父亲死在刀下,你也未必是赢过了我!”
心禾听着这番挑衅的言辞,面色却没有丝毫的动容,反而十分闲适的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纤细的手指,似乎方才对孙氏的碰触便已经是脏了她的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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