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618章


徽瑜想了想这才点头,“皇上已久不停留后宫,多是宣召嫔妃去寝殿侍寝。后宫妃子如德妃贵妃年纪渐长之流,见不到皇帝便是任何事情都无法可为。其实德妃走的这一步不可谓不好,寻一个貌美的女子承了皇*,便在御前有了递话的人,如此一来行事可不是方便许多。只可惜她眼光实在是太好,一眼就挑了一个的确是有心机但是也难掌控的人。”陈贵嫔既然是在继母手下讨生活的人,看人脸色小心生存只怕是已经成了本能,所以一开始她就算是依附了德妃,也趁机给自己铺了后路。只怕当时德妃万万想不到,自己亲手捧了一头狼出来,如今被狠狠的咬一口,就算是悔不当初,也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齿走下去。
一次不能将陈贵嫔给灭了,那么就再也没有第二次了,除非是德妃想要鱼死网破,不然陈贵嫔这样的心性,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被德妃坑两回的。
德妃心机不错,若是她布置没有出现偏差,将来皇帝大行,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控御前的人便是最大的赢家。如果陈贵嫔靠着跟芳婕妤的相似深获圣*,真到了那一日,陈贵嫔里应外合宁王一系趁乱掌控御前,那么不管是皇后也好,姬亓玉也好,失了先机,又有信国公府令国公府等一众人保驾护航,徽瑜也很难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姬亓玉能扳回一城。
若是能拿出一份先帝遗诏就更好了,就算是没有,也可伪造一份出来,宁王掌握了主动,余下的事情就算是有些波折也不成气候了。等到大局已定,陈贵嫔再来个伤心过度随着先皇去了,便是真真的一点把柄都没有,全部都妥帖了。
“是啊,陈贵嫔这事儿是个意外。当初以为祸,可辗转间却成了福,可见祸兮福所倚,当真是不错的。”
姬亓玉难得还能在这样凝重的气氛中讲出这样的轻松的话来,徽瑜也跟着松了口气,只是心里还是不明白,皇帝跟芳婕妤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事情都讲到了这里,徽瑜也就直接问了出来,猜来猜去的也很累人。
听到徽瑜终于问到这句,姬亓玉也不意外,只是微微沉默一会儿,这才对着她讲,“说实话,这事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内情。皇后娘娘跟德妃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但是娘娘不肯提当年的事情,德妃那里更是无法探听,我只是听尤嬷嬷提过一句,当年皇后娘娘是为我生母求过情的,只是没求下来。”
所以皇后这些年明里暗里的照顾姬亓玉,却也不敢太显眼,只怕就是为着这个了。
“也许陈贵嫔正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德妃才想千方百计的要她命。”
姬亓玉没有回答,很显然是认可徽瑜这个说法的,只是陈贵嫔拿来保命的东西,自然不会轻易给任何人,免得再成为弃子。
“所以我们要耐着性子等。”正因为陈贵嫔这个意外导致现在的局势诡异的平衡,徽瑜这个时候有孕正是最好的时机安胎。宁王不会也不敢再做出什么大的举动,德妃因为陈贵嫔在后宫很是被动,也暂时不会把主意打到徽瑜这边来,皇后在宫里如同大山稳着局势,又有晗妃从旁协助。宁王想要在皇帝跟前讨好,就只能把差事办的更漂亮,心思都用在差事上,大家都能清净安稳些日子。
“如此一来我这一胎倒是怀的正是时候。”徽瑜也笑了,宁王一系急需要表现良好挽回皇帝的*爱,自然是无暇对姬亓玉做些小动作,而她不用分神,倒是能好好安胎了。陈贵嫔复*,她倒是也借着这把东风捡了个大便宜。
姬亓玉听着徽瑜调侃,也跟着笑了笑,心里也觉得这个时机真是巧。徽瑜这一胎本就不太安稳折腾的厉害,若是外面的事情再让她忧心,程七舟也表示很费神,如此一来他倒是也觉得如意了。心里打定主意,这几个月无论如何都要压着不能在横生枝节了。
出了正月,徽瑜就要送誉哥儿去山阳了,那边楚珂也经常过来跟徽瑜碰面,商议两个孩子的妥善安置问题。从饮食起居丫头婆子奴才长随,再到山阳授课恩师以及当地人情往来,更有拜师礼等诸多事情纷乱如麻,两人很是商议了些日子,又有燕亿白的补充添加这才弄出一个初步章程来。等到这些忙完,也该到了送孩子启程的时候,醇王跟楚珂亲自带着奕哥儿来了靖王府,徽瑜正对着誉哥儿细细叮嘱尊师重道,又要讲不许自恃聪慧便瞧不起人等大忌,更加不许仗着家里的势在外头胡作非为。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好叮嘱的,真的等儿子要启程了,这才觉得好多好多的话都还没讲出来,恨不能把自己的脑子挖出来塞到儿子脑子里让他带走。这样的心情,非是做母亲不能体会这种心情。徽瑜还发现一个问题,自从不害口之后,饭量越发增长挑剔饭菜几乎成了本能,这唠叨的功能也被激活,镇日的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昭姐儿有时候都不耐烦她唠叨,宁可带着小小去逛园子。誉哥儿人小腿短往往被徽瑜拦截成功,逃脱不成功,他就抱着一本书要么看着听她絮叨,要么就在书案前临字帖一言不发,反正一个忙自己的功课,一个自顾自的唠叨,形成一幅既诡异又和谐的情景。
如今誉哥儿要走出家门去求学,还能跟熙哥儿在一块儿,他到没有多少的离别伤感,走前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对着昭姐儿一本正经的交代,“我求学在外,姐姐替我在母亲跟前多多尽孝,带我学成归家再来谢你。”拐着弯的告诫他姐姐,不许不耐烦听母亲唠叨就跑人。
昭姐儿舍不得弟弟走,又不愿意听母亲唠叨,就拉着誉哥儿的手黑着脸不说话。六岁的昭姐儿正是最活泼好动的年纪,怎么可能耐下性子一坐就是半日的,又被弟弟告诫,很是没面子。
看着当姐姐的黑了脸,誉哥儿牵着她的手走到一旁的角落,压低声音说道:“我听尤嬷嬷听程七舟讲,母亲这一胎并不是很安稳,需要好好的看顾。”虽然他也不明白不安稳具体是什么意思,可是却听尤嬷嬷几次背人教训小丫头很是严厉的样子,有一回还无意中听到程七舟讲母亲多说些话也能让她心里舒缓些,让尤嬷嬷雪琪几人多陪着母亲说话。可母亲不爱在下人面前絮叨,总喜欢对着他跟姐姐发散。有一回他不解问父亲,父亲就曾告诉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就十分嗜睡,也曾十分辛苦,所以他要体贴母亲不能嫌她麻烦。他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爱睡觉爱干净,所以他现在不太爱说话不喜欢脏东西,那母亲这么爱讲话,可能肚子里的弟弟或者妹妹是个爱说话的性子, 难道将来弟妹生出来他要嫌弃他们爱说话?
誉哥儿就把这些话梳理一遍,说给了姐姐听。昭姐儿就打量着弟弟,没想到誉哥儿知道这么多,她每天总嫌母亲爱唠叨心里不耐烦,却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的缘故。
看着昭姐儿还皱眉头,誉哥儿最后落了一句狠话,“母亲说我小的时候你都能耐着性子陪我玩一整天的鲁班锁,那么的无聊的事情你都能忍了,要是将来下头这个小的知道你嫌弃他,将来肯定不跟你亲,只跟我玩儿的。”
昭姐儿:……
狠狠的点了弟弟的眉心一把,“坏东西,就知道威胁我。看我不跟爹爹告状,一定打你的屁股。”
“爹爹也是更偏向母亲多些,不怕挨训你就去。”
昭姐儿:……
“哼!”昭姐儿赌气扭过头,心里却也有些担心,要是母亲肚子里面那个小的生出来真的不喜欢她怎么办?她又没有誉哥儿有耐心能听母亲念叨,要是这事儿能两全就好了。
誉哥儿跟奕哥儿上了马车,踏上了求学之路。徽瑜跟楚珂坐在王府里相对无言,心里不是不担心的,只是好的恩师对孩子的教导至关紧要,有这样好的资源白白浪费了可真是太可惜了。姬亓玉跟醇王告了假亲自送儿子去山阳,又有熙哥儿也要回山阳,董允诚也要亲自送儿子回去,两下子凑到一起浩浩荡荡的上路了。
临走前,姬亓玉特意拜托了董二夫人时常过来陪徽瑜,于是每隔一天董二夫人就带着孙子来串门,徽瑜话唠的对象又多了一个,董二夫人表示压力很大。
“昭姐儿,你娘寻常也这样唠叨?”董二夫人看着女儿午睡之后,又把奕哥儿哄睡了,就拉着外孙女仔细询问。
昭姐儿因为外祖母在的关系,倒是不用整日在母亲跟前陪着,此时就特别同情的看着外祖母,“誉哥儿听尤嬷嬷听程七舟讲,是母亲肚子里的那个小的爱说话,所以母亲才爱说话。誉哥儿没走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母亲的,现在换成您了。”当然外祖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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