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_Wing》第6章


“你敢叫过来,你不怕一人一张嘴,把你奶奶给说死了?”许氏洗着牌子,又说,“这都带把子的,几个下不了蛋的鸡,老爷也就过过瘾,我紧张什么,倒是这阵子,老爷回来得挺勤,都去了大房那里,也没听说买了新丫头……”她边说边瞟了眼钧哥儿,顾钧脸色平静,一点破绽也没有,许氏心里兜了几圈,就打发他道,“还站在这儿,快去把东西送送,回去给你刘奶奶捶腿去。”
顾钧走了后,大丫鬟问许氏道:“二奶奶那句话……是故意说给少君听的?”
“什么少君,还没拜堂呢!”许氏白了她一眼,之后,这许氏心里头却想——那钧哥儿瞧着没什么不对,难道真是她多心了?想来也是,老爷要看上谁,焉有放过的道理,以前也有不少人献了尻子来,老爷连根指头都不碰,转头就卖了,这钧哥儿身段也不是顶俊秀的,还不及刘氏旁边的大丫头颦儿,量老爷也看不上……莫非,真是她草木皆兵了?
顾钧从二房那里出来,又去了三房四房,送完了东西,也不偷懒,直接要回大房的院子。走在路上,他暗暗琢磨许氏的话,如今他在府里待了些时日,各房主人的性子也略懂一二。这阵子,萧仲孺确实常常回来,也都会到刘夫人那里坐上一坐,偶尔也叫钧哥儿给他推拿。顾钧只把老爷当父亲那样孝顺,纵是老爷看着年轻风流,也不曾想岔了去,端量老爷亦是如此,不想今日许氏竟吃了这个醋。钧哥儿心中微乱,倒未发现有个人悄悄跟在他后头,突然萧晟跳出来抱他一下,吓得钧哥儿一叫,推开了大哥儿。
萧晟退了几步,顾钧回头见是少爷,心头登时一松:“原来是你。”
萧晟也不气恼,高兴地过来拉着顾钧:“我找你找半天了,去姨娘那里问,就说你早走了,这不就在这儿等你来了。”这萧府的大少爷,不说模样,这憨厚耿直的性子既不像他爹,也不像姨娘,不知到底随了哪个。萧晟年纪不小,玩性却大,顾钧带着他,就跟带着亲弟弟一样,看萧晟额头出了汗,忙给他擦了擦:“在这儿等我做什么,一会儿就回夫人那里了。”
萧晟却等不及似的,拉扯着钧哥儿,让他跟自己走。钧哥儿素来拗不过他,只好随他过去,到了萧晟的屋里,瞧他鬼鬼祟祟把门掩上,好奇问:“你到底叫我来,是看什么东西?”
“你过来就知道了。”萧晟平日在国子监上学,两三天才回家。这会儿,就瞧他将书盒子一层一层卸下,掀到最底层是本书册,然后抓着钧哥儿一起坐在床上。顾钧将那书翻开来,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撒了手,脸蹿地一红。原来,萧晟带回来了一本春宫画册。
萧大少爷也是开过荤的,屋子里伺候的丫鬟有三四个,顾钧来之前,也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玩的,今儿个不晓得哪里开了窍,非拉着钧哥儿一起看不可。
顾钧原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爱重名节,他从来只当大哥儿半大孩子,没想到萧晟竟跟他耍起流氓,一时间气也不是,羞也不是。萧晟逼他陪自己读了几页,顾钧已是满脸羞红,干脆闭眼不看了。萧晟一开始也不说多爱钧哥儿,只觉得他比旁人不同,尽管是个男儿,身子却香香的,对他也不像丫鬟那样巴结,做什么都为自己好,一层层想下来,越发觉得顾钧好,看顾钧闭着眼睛,两腮红润润,忍不住去亲了他的嘴儿。
“你做什么!”顾钧猛地睁开眼,一脸诧异地问他。
萧晟从不怕他,心道,我每次亲香荷,她脸上生气,心里却开心得要命,钧哥儿也定是这样的。那香荷自是少爷的大丫鬟,已经通过两年的房了。他遂欺身而上,轻薄起钧哥儿来。顾钧躲了几次,想推开萧晟,可大哥儿毕竟是个楔,个头也比他高,这会儿来了劲儿,哪推搡得动,只有让萧晟含了几次唇。萧晟以前也没对钧哥儿动过念头,这会儿亲了嘴儿,才发觉心里爱他,不由缠着钧哥儿,要脱他衣服看看。
顾钧哪里肯要,用力摇头说:“不、不成……!若被夫人知道了……”
萧晟有恃无恐道:“夫人知道又怎么了?不到两月,你我就要拜堂了,那时候看跟着时候看,又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怕我不娶你不成?”
顾钧躲开了他,急忙要走,萧晟从后抱着他,讨好道:“钧哥哥,我什么都不做,就看看。就看看。”萧晟一会儿叫他“钧儿哥哥”,一会儿叫他“娘子”,喊得顾钧心头乱糟糟的,他私心不肯给萧晟看自己的身子,可又觉萧晟说得不错,横竖他都要嫁给大哥儿,这时候不肯……又有什么用?
萧晟见钧哥儿渐渐软了下来,赶紧把人压了,几下除了他的裤子。萧晟之前只看过女人的身子,他听说尻子的身体似男似女,有男人的物件,又有女人的花房,以前听下来,还暗道这不是怪物不成?此下他脱了钧哥儿的裤子,见那腿合得死紧,等不及哄,就掐了钧哥儿一下。顾钧吃疼,力气松了,萧晟将他腿打开,便看起他的身子来。
那尻子的下处也长着毳毛,这点倒是不论男女都一样,那郁郁葱葱的林子里头躺着一根阳物,白白嫩嫩的,好似没长成的样子,怕是不顶用。萧晟又将那双腿分开一些,这才看出了些门道来——只瞧那会阴处还藏着一条窄窄的缝儿,细细的一条,肉粉的颜色,两瓣花唇将缝儿紧紧闭着,不说没人采过,想是平时自己摸都没摸。萧晟长这么大,头次看到这等美物,就忘了答应钧哥儿的,伸手去摸它,钧哥儿一震,又挣扎起来。萧晟哪肯就此罢手,手掌便覆了上去,顾钧没被人碰过那处,一下子就失了力气,大哥儿看局势大好,便趁机拨开那花瓣插了一根指头进去,里面果真同雏儿似的紧得不行,却一点也不干,竟是湿湿的。
萧晟本是想跟钧哥儿就此玩一场,正要解裤子,冷不防听见哭声,抬头看去,就见顾钧的脸白得骇人,眼角掉着泪,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萧晟毕竟只是个被宠惯了的少爷,心性不坏,被钧哥儿这样子给惊着了,赶紧替他穿上裤子,哄着他说:“钧哥哥,你别伤心了,我不欺负你就是了。”
顾钧也不知自己难过什么,他只想到从前,父母都还健在。爹爹疼爱他,说非把他留到二十岁不可,娘却笑笑说尻子十八不嫁就晚了,如何等到二十岁。如今,亲人一个个都去了,顾钧也从没想过要嫁给比自己还小的,顿时百感交集。哭了会儿后,抬眼看大哥儿一脸焦急,怕比他还想掉泪了,反是被逗得一笑。
萧晟瞧他展露笑靥,只觉天色陡然放晴,一切大好,再赔了几句不是,就牵起钧哥儿回去大房那里。
第5章 
上回说道,萧晟看光了钧哥儿的身子,欲跟他成了好事,钧哥儿不肯,大哥儿不把他当府内任人玩弄的小厮丫头,便放他一马,只道再过两月便要成婚,量到时钧哥哥也阻不了他了。只是那日看过钧哥儿之后,就越发想他,读书也没心了,成日盼着好日子来。
又说萧仲孺。
萧太傅命人抄了宸妃娘家,宸妃之父为吏部六品主事,官位不高,脾气倒硬,一家老小被抓时大骂太傅佞臣贼子,后在狱中写了三千字血书于衣上,求人呈给皇上。此物自是流到萧仲孺手中,这姓杨的死到临头还不怕,单是那句“娼妓之种”就大大地犯了萧仲孺的忌讳。他将血衣丢进火炉里,冷笑一声,道:“既然杨季康不怕死,那就教他生不如死好了。”
萧仲孺的爪牙之中,有一名叫魏骞之人。此人乃是个小人,性淫而好见血,人落到他手中少不得脱几层皮。魏骞命人打碎杨家父子牙齿膝骨,折磨掉半条命之后,在杨家父子身上倒下猪糠,扔进了猪笼里头。那笼里头有上百只畜牲,都饿了几日,闻到了吃食臭味,便齐一扑上,竟活活将杨家父子分食,行刑时,还邀百官一同观刑,引众心戚戚焉,从此更屈服于萧仲孺之淫威。
却又说回到上次,冯家父子得罪了萧仲孺,冯侍郎求见太傅几回,都被他拒之于门外,眼看就要失宠于萧仲孺,这冯侍郎费尽万难,从民间找来一对双生兄弟——这对兄弟,一唤钟萼,一唤钟芮,说是兄弟,亦是姊妹,因他二人如尻子那般长了两个物件,况且不止阳物使得,花房亦淫水津津,冯侍郎亲试过他二人一回,也大呼妙极,命人再调教成萧仲孺所喜的模样,再献上去。
那对兄弟容貌清秀,既有男子的清俊,又有女儿的娇媚,萧仲孺得了这双解语花,果真大为受用,一鼓作气将两兄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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