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美人》第42章


连筱昱千不该万不该地就是忘记,面前的这个人不但只是他认识的水诚月,还是玄王,还是二储君!成虚帝那三个储君儿子,明明每一个都是狐狸,却每一个都装得很无害。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呀。
当被水诚月欺上身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死得很惨很惨。
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下,连筱昱明白了为什么水诚月总把自己当孩子了。无论是在才智还是力气方面,他和水诚月都有着天渊般的距离。在水诚月的面前,他真的不过是个孩童而已。
当被身体被被进入的那一刻,连筱昱只觉得好痛。但是却还是开心,因为拥抱着他的那个人,是水诚月。他从来不知道,人的体温原来可以如此高,可以如此温暖。以往,水诚月的身体都是如雪一般的冰冷,但此时的水诚月却如一个大火球,一个大暖壶。
在身体承受着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楚之时,也同时享受着无比的快感。水诚月熟练的动作一直挑动着他的身体,让他不禁地向水诚月索求,呻吟在不自觉中回荡在房间里。
或许真的太痛了,连筱昱不知何时在水诚月的背上划出了许多长短不一的红印,有些地方甚至流出了血。□的味道与血的腥味各自弥漫、融合,飘当在了房间内,使得那空气变的异常的煽情。
直到深夜,连筱昱终是体力不支地谁死了。水诚月独自清理好一切,把连筱昱放回到床上之后则自己换上了衣服,避开了王府中的所有人,悄悄地离开了玄王府。
夜深后的东宫不似南市,反而宁静得让人觉得森寒。
水诚月一人幽幽地走过了街,踏着脚步来到了悦己楼之前。悦己楼不是客栈,是只供饮食不供住宿的,早已打了烊,但排门前的灯笼却还点着。红色的光隐约地照在了门前的大街上。
水诚月伸出白皙的手,轻轻地敲了敲那排门。
“吱——”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
“啊,今夜您独自来?请进。”瘦小的老掌柜恭敬地说着,便把门打开了些。
水诚月未语,只是点了点头。迅刻间,身形便闪入了门内。“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悦己楼的门前依旧安静,那红红的灯笼依旧明灭闪烁,大街依旧忽明忽暗,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
……
“月公子今日可来巧了,若是平日,高台阁未必空着。”掌柜掌起了灯,淡黄的烛光照在了水诚月的脸上,那可媲美天下第一美人的脸略显苍白。
水诚月淡淡地笑问:“冰兄和小夜回去了?”
掌柜点了点头,道:“城主和冰庄主今早离开了洛城,大概是要回夜皓城吧。”
水诚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独自走上了楼。在黑暗中,他扶着陈旧的木梯,一直走到了悦己楼的顶层,那里便是高台阁,悦己楼最大的一个包厢,占据了整整一层三楼的高台阁。
一排黑檀门紧紧地关闭着,木门上镶嵌了不少的白玉饰器。记得十年前,这些门都只是黑檀木门,如今却多了许多的白玉的雕饰。十年里,这儿改变了许多,就如同它的主人。
轻轻地推开了门,一把翠绿的孔雀毛屏风挡住了房间内的视线。看来,内里却没有多大的变化。屏风之后是一个不太大的房间,一边是墙,一边是一敞拉纸门,另一边则是被一帘黑珍珠分割开来的房间。
水诚月拉开了纸门,一个宽敞的客厅现于眼前。客厅之后还有一个露台,可作观天,也可遥望东宫纵横的街道。
坐到了露台的栏子边上,水诚月看着东宫,正是一片漆黑,分外宁静。
不一会儿,那掌柜又出现了。
他一手拿着一个点着灯的烛台,另一手那着一张矮几。走到了露台后,把矮几放在了水诚月的面前,然后把烛台放下便走开了。不一会儿,又拿了一壶酒和几碟下酒菜来。
放下后,正但他准备离开,却被水诚月叫住了。
“掌柜。”
“月公子有和吩咐?”
“今年的芳草,七十坛全给本王留下。”
“啊,这……”掌柜露出了为难的脸色。
悦己楼的芳草香在洛城颇负盛名,只在每年的七夕出售。而且,每年只售七十坛。因此每年七夕,悦己楼的生意都特别的好。
十年前,也就是成虚十八年时,那一年的芳草被被敬王府全数买下了。买不到芳草的人们在悦己楼前大吵大闹,害悦己楼整整一天做不了生意。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在发生,悦己楼再也没有把一年份的芳草全数卖给同一个人了。
“没关系的。要是有人敢在悦己楼前妨碍生意,就让他们到玄王府来,本王自会给一个答案给他们。”水诚月淡淡地笑道。
“这……请容之下向城主禀报后在给公子答复吧。”掌柜始终没能给一个确切的答复。
水诚月点了点头,“那么请在小夜给了答复之后马上把答复送去玄王府。”
“好的,公子。在下告退。”
语毕,掌柜便退出了高台阁。
水诚月再次望向了东宫的大街。只见不远处,一片满满的菊花,尽是黄菊。虽然在黑夜中看不确切,但那开得璀璨的菊花却还是不难看出的。菊花的另一边是一个很大的人工湖。
那一片菊花和那人工湖都是在同一个宫殿之中的,那里便是洛希的凯王府了。
早就知道悦己楼与凯王府不过是一街之隔,但却没有想过在高台阁竟可以如此清晰地看到凯王府的内部。再放眼看去,只见在西厢之后的一片药池在反着隐约的红光。
水诚月知道,药池是凯王府的禁地,药池之后便是洛希住的乱红楼。因此,那乱红楼也成了凯王府的禁地之一。那隐约的红并非是什么灯火造成的,而是一种植物自有的光。而水诚月没有想到,凯王府中既然种那样的植物——血泪草。
血泪草并非什么好东西,而是一种毒药。而在这世上,可以消除血泪草毒性的只有血泪蝶,但偏偏血泪蝶是非常难寻的。因此,血泪草便如同不可解之毒了。
饮着酒,眼光瞄过了周围的街道。
一夜,水诚月就此过着。天明之际,水诚月放下了银子便离开了悦己楼。
西郊 影殿。
一条长长的走廊,很昏暗。不时有一点点的脚步声,但很快便听不见了。水诚月一个人走着,那昏暗的烛光让人很不舒服,但水诚月却走得很坚持。这是他第一次一个人走在这条道上,有点不习惯。
不远出可看见一个隐约的身影向自己的方向走来。走近的时候可见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但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是一具精美的人偶。
水诚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对着少女点了点头。而少女只是也点了点头,却无任何表情,甚至没有看水诚月一眼。但对此,水诚月却不觉为奇。这影殿里的人都是如此冷漠,冰冷得不像人。
走过那长而昏暗的走廊之后,便是一个大殿。殿之所大,足及皇宫的紫薇宫。只见大殿中一张长长的贵妃椅子上正躺着一抹紫色的人影。那个人便是滕水心了。
“滕,怎么你这殿子里有血的味道?”水诚月才走入殿中,便浅笑道。
听到了水诚月的话,滕水心幽幽地坐了起来。一头青丝乱散,却不失一分的风华,反而更有风韵。
滕水心笑得有点邪,道:“是你鼻子有问题了。”
对于滕水心的玩笑,水诚月并没有太上心。只是却有一事让他不得不和滕谁心说说的。
“滕,那股血腥味儿,我可是从凯王府便闻到了的。一直沿着味道的方向走来的,看到有人被扔到洛河里去了。最近洛河附近出现很多断肢,你可要小心才是。”不快不慢地说着,水诚月依旧优雅。
滕水心的目中闪过了一丝诡异的光,但却依然表现得很平淡:“月你真是有心了。不过那些是本门的内务事……”
话没有接下去,但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
“江湖之事,本是朝廷管不着的,这我也明白。但是,滕你该知道,如此长久下去,朝廷终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万国寺已不在碍着逍遥楼的面子,插手此事,还封了洛河。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很为难。更何况,你又夹在了这之间……”水诚月说得淡淡,只是气势却不弱。
影殿是什么地方,水诚月自己也清楚。走进这里,随时死了也没人给他喊冤的。只是,碍着誉多次说到逍遥楼办事不力,而逍遥楼又确实无法查清此案,他才无奈地出手。却没想到,一插手此是便觉牵涉如此之多。洛希和滕水心,一个是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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