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贤妻至上》第187章


水云槿从皇甫玹怀里坐起,“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皇甫玹没有立刻起身,薄唇俯下,轻轻吻了吻水云槿的唇瓣,将唇瓣描绘了一遍,他舌尖停留在唇角处细细吻着,这一吻很轻很吻,缠绵而细碎,须臾,他松开水云槿,走出寝殿,很快他清瘦颀长的身姿出现在窗外,直到走出偏殿。
水云槿又站在了窗边,直到皇甫玹走远,她如云如雾缭绕的眸子收回,“蔺寒,把苏凝香带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暗处的蔺寒现身,又很快消失。
皇甫玹随着那个公公走向御书房,忽然从宫墙外飘落两个黑色身影,仅在眨眼间人已经来到了近前,将皇甫玹拦住,那个公公吓得赶紧跑了。
皇甫玹看着眼前的两人,他们的武功和气息并不陌生。
偏殿,水云槿在殿里休息了半晌,便走了出去。
此时的御花园依然聚集了很多人,乞巧宴会一直持续到天黑下来才会结束,所以没有一个人离开。
水云槿越过人群,通往甘泉宫的幽径小路上繁花四锦,甘泉宫附近有一处露台,用来赏景或是一个人坐着最为舒适,水云槿几乎每次进宫都会来此处坐上一会。
不过须臾,水云槿已经到了甘泉宫,此时的甘泉宫极为安静,极少的人会来这处,她慢悠悠地走上台阶,忽然脚下一顿,身形也跟着晃了晃,整个人就欲往台阶上栽下去,只听得她痛呼一声,整个人趴在了石阶上,一动不动。
晚霞依然灿烂夺目,轻风带着丝丝热气飘荡,偌大的甘泉宫外水云槿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又过了片刻,暗处一直跟着的人终于现身,却是两个黑衣黑巾的暗卫,他们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水云槿显然并不奇怪,只是迅速地抱起水云槿,瞬间便消失在甘泉宫。
临华殿。
两个暗卫带着水云槿落在院中,就见皇甫珩一袭浅紫色锦袍负手而立,整个临华殿万簌俱静,繁华似锦,山光水色,绿树成阴,暗香疏影,明明满园锦华,却还是被他身上浓浓暗沉的阴霾森冷所遮掩覆盖!
皇甫珩听到动静,他慢慢转身,幽深的眸子一下子便落在暗卫怀里那一袭白色云烟长纱裙上,极致的黑和极致的白交相辉映,唯有洁白中她腰间系着浅蓝色的丝带看得非常清楚。
皇甫珩慢慢踱步上前,从暗卫怀里接过水云槿,当娇软馨香的身子落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的手竟然是颤抖的,心也跟着剧烈颤了下,他挥手让两个暗卫下去,这才拨开了散在水云槿脸上的青丝。
她睡得极熟,清丽无暇的小脸有些苍白,柔嫩中透着轻盈如雪,眉眼不似巧笑倩兮时有灼灼之光,鲜艳欲滴的唇瓣微抿,她真的很轻很软,轻盈得仿佛随时都会从他怀里飘走!
他好像从未认真看过水云槿,从来得到的都是她的冷眼嫌弃鄙夷不屑一顾,像此时这样她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让他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心中的颤动平复,他幽深而复杂的眸子在看到水云槿纤细白皙的脖颈上的吻痕时,眸色骤变,眼中顷刻间染上了疯狂和怒火,他手臂使力将水云槿紧紧抱在怀里,向着寝殿走去。
此时的皇甫玹被两个绝顶高手缠住,他一人对付两人,一时难以脱身。
灵芸宫。
灵芸公主挨了三十大板,屁股上早己血肉模糊,身边的宫人将她搀回了宫,此时她不止心口疼,屁股上更是疼痛难忍,宫里的宫人都被她骂退了下去,她一个人爬在大床上,完全没看到从窗户里进来一人。
临华殿寝殿,皇甫珩抱着水云槿走进去,就见寝殿的软榻上江秋芜闲适随意地躺在那里,精致的小脸上溢着浓浓笑意,显然是已经看到了殿外的动静。
临华殿殿外,蔺寒匆匆落下,一张冷硬俊逸的脸上满是急切和愤怒,他刚一来到,就欲往里冲,可想而知隐身在临华殿四周的暗间瞬间现身,双方对峙。
寝殿里。
江秋芜缓缓坐起了身子,看着皇甫珩怀里的水云槿,她含笑的脸上浓浓满满的都是掫揄趣味,“我的安排王爷还满意吗?”
皇甫珩眼睛直直盯着江秋芜,一言不发。
江秋芜撩了撩散在胸前的青丝,媚眼如丝,妖娆而妩媚,“我知道王爷心心念念的都是她,这回我也算给王爷立功了吧!”
“你对她做了什么?”皇甫珩脸色并不怎么好,反而更沉。
江秋芜摊了摊手,样子有些无辜,“我若是不拿出点真本事,怎么可能在皇甫玹的眼皮子底下把她抢过来,王爷又岂会有美人在怀……”
☆、第81章 好戏连连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皇甫珩声音沉如山倾。
“真想不到王爷原来也是个痴情如斯的男人,若是没有水云槿,不知王爷会不会把这份心意给我呢……”江秋芜缓步上前,柔嫩的手攀上皇甫珩的肩头,精致的小脸妖媚至极。
“江秋芜,别逼本王对你出手!”皇甫珩声音清冷而凉,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嫌恶。
江秋芜眨了眨眼,很是乖顺地收回了手,要说皇甫珩这个男人真的很无情,他可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可以翻脸无情,就连她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自己怜香惜玉,女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件廉价的货物!
王府的女人何其多,不过就是他寻求支持的一种手段,可偏偏他对水云槿一往情深,爱恨不得,西山小院那次若不是他一时心软,事情也绝不会走到今天这步,这一次她事先并没有和他商量,不过惹了他,对自己并没有好处。
“我有分寸,而且我想要的另有其人,王爷不用担心我会赖上你,她昏迷不醒,全身无力,就是体内的毒提前发作了而已!”
“是你做的!”皇甫珩声音骤然一凛。
“王爷可别吓嘘秋芜,若然不用这个办法,她能如此乖巧地躺在王爷怀里吗?有皇甫玹在,恐怕这辈子王爷都难圆此愿……”江秋芜撇了一眼皇甫珩怀里的水云槿。
皇甫珩听到皇甫玹的名字,眉头蓦地紧皱,须臾,他沉沉开口,“把解药拿出来。”
“我早就告诉王爷了,没有解药,乜天师己死,这世上谁都解不了她体内的毒!”江秋芜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江秋芜,你在挑战本王的耐心!”皇甫珩心里根本不信江秋芜这种心思诡异的女人。
“王爷就算拿把刀放在秋芜脖子上,秋芜也这么说,七花草生长在南疆,盛开时每株开出来的花瓣有七色,可每一株上都是不同的颜色,只有制毒的人才知道是哪七色,若是强行研制解药,只会让她死得更快!”江秋芜似乎怕皇甫珩不信,她脸上笑意散去,变是极为严肃。
皇甫珩低头看了一眼水云槿雪白的小脸,须臾,他开口,“到底你说的法子怎么才能救她?”
“王爷只管放心,她死不了,皇甫玹不会舍得她死,王爷不用费心这件事,一切交由秋芜就是,皇甫玹那里根本不用咱们操心,只要我告诉她怎么样才能救水云槿,他必定是义无反顾,等他解了水云槿身上的毒,他就是一个废人,到时这京城里再没什么能拦得住王爷,而她…没有皇甫玹护着,现在又在王爷怀里,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
江秋芜最是知道皇甫珩的心思,所以她专挑皇甫珩容易接受的话来说。
皇甫珩敛下眼中的神色,淡淡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如今还是最好不要醒来吧!”江秋芜低笑,在看到皇甫珩投过来阴森的视线,她顿时说道:“等王爷得到自己想要的,我自有办法让她醒来。”
“出去!”皇甫珩眼中溢出浓烈的烦闷和怒火。
江秋芜在心底嗤笑了声,含笑的眸子看着昏迷不醒的水云槿,尤其此刻她脸贴在皇甫珩胸膛上,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那朵红梅清晰可见,似一道烟霞极是夺目,“这白嫩的脖子被吮成这样,该是用了多少力气……”
“滚!”皇甫珩怒声道。
江秋芜无所谓地笑了笑,抬脚走出寝殿,她就是要让皇甫珩怒,他怒了才说明他有多在意水云槿,才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而她更想看到水云槿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她对水云槿这个对手多少了解些,知道她若是被除了皇甫玹以外的男人碰了,她只会痛不欲生,一辈子活在悔恨之中,而且等她不干净了,皇甫玹还会要她吗?
此时的江秋芜心中的急切竟然有些激动,她想时间快点过去,等水云槿醒来,等皇甫玹亲眼看着他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身下,那该是怎样的一场好戏……
寝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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