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和尚山下的虎》第29章


“唉唉,兄弟,你昨天跑那么快干嘛啊!”
“别没大没小的,干活要紧!”
“那,这位道友……唉!你别不理人嘛!”
“你嘴里没个正经,不想理你!”
“哎呀,大家好歹在同一片区域当差,搞好关系嘛!……吓!你听到了吗?刚刚好大一声,‘咚’的一下!”
“听到了听到了!是从母老虎房里传出来的!”
“观主进去也有一会儿了吧?”
“不会,打起来了吧?他们在比赛摔跤?”
“我看未必。”
“你别老想写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啊!”
“我们去看看?”
“好啊好啊!”
“我们,我们只是,为了观主的安全!绝不是为了听墙角!”
“对对对!”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我听到了母老虎的声音!”
“她说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就发出‘嗯啊昂’的声音。”
“你别老想歪。”
“是真的!你听!”
“嚯!这母老虎怎么叫得这么奇怪啊!她不会是被观主……使用缚身术了吧!”
“你是说,她被观主绑了?不像啊,她要被绑,不得破口大骂呀!”
“那会是什么呀?”
“我看,应该是他们在干一些……唔唔唔唔唔……”
“闭嘴吧你!”
“唉唉,兄弟,啊不,道友,又见面啦!”
“我们能装不认识吗?”
“别嫌弃我啊!”
“我晚点就去跟掌管当番安排的师兄申请调换当番区域。”
“道友,我今天要跟你分享一个大消息!”
“不听。”
“唉唉,别走啊!我跟你说,昨日我听我打扫母老虎屋子的同屋说……”
“又是你同屋……”
“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他去打扫的时候,看到地板上粘了奇怪的东西!”
“茶打翻,墨打翻后干涸的痕迹,都有可能啊。”
“不是,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吧!嗯嗯?”
“你干嘛用这个眼神看我啊!我们是修道之人,怎可做这种龌龊之事!”
“观主就做了啊!”
“观主怎么可能会做!你少血口喷人了!”
“这样一来也就说得通了啊!你看,观主三天两头地往母老虎屋里跑,有几次回去之后还沐浴更衣,昨日听到的声音,你不觉得这些事都指向同一件事吗?而且,母老虎居然开始抄经文了,这说明什么?说明……”
“说明你再不干活明天师兄就会来收拾你!”
“唉唉,道友!大哥!不要告诉师兄嘛!求你了!求你了……”
“唉!你还没被调走啊!”
“师兄说,暂时换不开。”
“是你舍不得我,不想走,根本没跟师兄申报吧!”
“胡说!谁稀罕跟你一起当番啊!”
“我——知——道——!别不好意思嘛!毕竟我总是能给你带来各种消息,你看,今天我又有好消息要跟你分享了!”
“又是污蔑观主的吧!不感兴趣!”
“先别急着拒绝呀!这次不是关于观主的了!是关于鹤立师兄的!”
“你是说鹤立师兄醒来了的事?我早知道了呀。”
“那你还不知道,鹤立师兄说,他确确实实是被里面那只母老虎打伤,并且被她挖了内丹这件事吧!”
“本来就是她挖的呀!这有什么好得瑟的。”
“不是你说,观主不信是她挖的,所以派师兄们去打探母老虎的过去的吗?”
“我是说,观主他觉得事出有因,没说不是母老虎做的呀!”
“好吧好吧。但是鹤立师兄还说了,他之前只是怀疑她是妖,因为跟在她身边,鉴妖铃就会作响,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且那只母老虎也没做什么害人的事,一直没露出尾巴。只要她不害人,鹤立师兄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你是说,母老虎想要摆脱鹤立师兄,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这倒不能断定。鹤立师兄说,那一日,他跟往常一样跟在母老虎后面,结果被引到一个死胡同里,紧接着母老虎就一爪子挠了过来。”
“她这又是为何?难道,她对除妖之士恨之入骨?”
“虽然这件事还是很明显的,但是也不至于下杀手。鹤立师兄说,他在昏迷之前,铃铛摇个不停,十分激烈,这感觉,跟他几个月前在青满县遇到的情况很相似。”
“鹤立师兄说他遇上什么了?”
“他说,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居然力大无穷,好几个男子都压制不住她!”
“呃……我还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呢。你也别多想了,赶紧干活吧!”
“嘿嘿,兄弟,我以后有啥消息,再告诉你哈!唉!你别用这么嫌弃的表情看着我嘛!”
作者有话要说:
在被封杀地边缘疯狂试探(略略略略略)
看了《蜘蛛女之吻》之后尝试了一下这种写法。
大家看过《蜘蛛女之吻》吗?
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小仙女小仙子们!
第25章 营救
舍济再一次来到仙云观前
“这位道长,麻烦通报一声,云鹤立云道长的故人,舍济,前来拜访,特为鹤立道长送来了疗伤的药材。”
守门的道士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一个身体似有残疾,体力不支,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道士,被两个道士搀扶着来到道观门口。
“小师父!你来看我了!”
被搀扶过来的道士,正是前几天刚刚苏醒过来的云鹤立,云鹤立见到舍济,也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两个搀扶着自己的道士的手,踉踉跄跄地走向舍济,走到舍济面前,差点被平地绊一跤,舍济连忙虚扶了他一下。
“多谢小师父!”云鹤立双手牢牢抓住舍济的上臂道。
舍济尴尬地挠了挠脸颊,“云道长客气了,应该的。”
其实他也没想去扶云鹤立,只是怕云鹤立在他面前摔个狗吃屎,连累到自己就不好了。
云鹤立拒绝别人的搀扶,在舍济的若有似无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回了屋子。
“云道长身体如何了?”
“多谢小师父关心,说不疼是假的,但是至少现在能下床走路了。”
“这是小僧特意为云道长寻来的药材,能止痛,活络筋骨,药效好,还没有副作用。云道长若不嫌弃,可先收下。”说着,舍济把寅逐柳交代他带来的药材放在桌上。其实这些药是随便抓的,虽然也喝不死人。
“让小师父费心了!”云鹤立坐在凳子上,朝舍济拱了拱手。
“哪里哪里。云道长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小僧上次来看望道长的时候,道长还在昏睡中。”
“刚醒来没多久,小师父几次来看望贫道,让贫道受宠若惊啊!”云鹤立收敛了笑容,转而又有些落寞地道:“以前想和小师父交好时,小师父都是对贫道爱搭不理的,让贫道好生寂寞。如今内丹被废,身受重伤,小师父倒是三天两头地来看望贫道了。若是能日日见着小师父,别说是一颗内丹了,就是挖心掏肺,贫道也在所不惜!”
舍济听了他的话,抖了三抖,只觉得心里忐忑不安,全身感到阴森刺骨,连忙转移话题道:“云道长言重了。听观主大人说,道长是被妖物所伤,道长可还记得,是谁人所伤,因何而伤吗?”
“是被一只母的虎妖所伤,她现在就被关在静心院内,小师父不是去看过她了吗?”云鹤立抬起眼,看了舍济一眼。
舍济心道:观主果然什么都告诉云鹤立了。
“至于为何,贫道倒也好奇,贫道只不过是怀疑她是妖,一路紧随其后,以便在她暴走时可立即将其收服,并未做任何妨碍到她的事,她若是不打算做亏心事,为何要对贫道痛下杀手?”
云鹤立情绪变得非常激动,牵连到了伤口,说罢,便神色痛苦地捂着心窝,伏在桌案上。
舍济一边腹诽“你要是这样跟着一个良家妇女,人家还不得报官把你给抓起来啊”,一边装腔作势地给云鹤立顺顺背,道:“云道长,莫激动。她在伤你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小师父,”云鹤立抬起头,语气阴沉地道:“你来仙云观,不是为了给我送药材,而是另有目的吧。”
突然,云鹤立紧紧地抓住舍济给他顺背的手腕,一发力,一把把舍济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压在桌案上,另一只手按在舍济身侧的桌案上,整个人成环状,把舍济圈在怀里。
舍济挣脱出被云鹤立攥着的手腕,一掌,从下往上,打在云鹤立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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