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攻儿我是渣》第34章


好处没占到,先把荆氏大族得罪透了。他走到这一步,我倒有些好奇他的棋下一步会往哪走了。
我幽幽叹了一口气,“皇上如此待你,你也很憋屈吧。哎……王爷你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我。”其他事情他不提,我不点破,心照不宣最好。
“也不全是。”他对我道,“结果我早有预料,荆氏固然难对付,却不足为惧。落魄贵族作为一颗棋子想和我抗衡还不够资格。”
你要造反归造反,千万别拖累我!
我为了得到自由劳心费力,最担心的是还没跟满三年他却引火烧身。
不是不信二王爷的实力,不过造反哪有那般轻易,除非有臣子不介意一个毁容的皇帝?且论当朝,还有哪些臣子会众星捧月的捧着他?
心中猛然一跳,想到了某个人。
假柯墨延不会是他安排在朝廷的棋子吧?如果他真是二王爷这边的人……那不仅是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还牺牲色相成全大我。
二王爷眼神微动,“怎么了?”
我煞白着脸推翻心中猜想。
不会不会。因为不管是表面还是私下,假柯墨延更像和皇上是一伙的。谁会为了这场胜负不明的战牺牲这么大,假柯墨延肯定是皇上的人,皇上心机深沉,总不可能宠幸一个来历不明的傀儡对吧?
对,肯定是如此。
我说服自己去相信第二个猜想,人间如此美好,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去怀疑身边人的善恶?
我只需做好要做的事,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拼尽全力活着……
“咳咳咳……”我捂嘴干咳一阵,手炉滚到桌底,撞到桌腿才停下来。
“果然还是勉强。梅殊,到床上躺着,我让人叫叶大夫过来。”
我握住他的手,“老毛病了,没事。难得只有我们二人,你怎么狠得下心叫第三人来破坏。”
叫叶神医看出我昨夜干的好事,给捅出来就坏了。
他将手搭在我手背上,“你不想就不叫了,只是梅殊,你是我的,你的命也该由我做主,我不允许你弄垮自己的身体,就算我不在你身边,知道吗?”
“好,我答应你。”我的性命我护着还来不及,这条命,只能是我自己的。
他听我这么说似乎安心了不少,竟然亲自为我从桌腿拾起手炉。
我目光不离他,直到他递来手炉,我突然道,“我喜欢你。”
“恩,我信你。”
信我?这和一开始的答案不一样啊。果然连他这种人一旦坠入爱河头脑都变得不理智。
色令智昏啊……
我扼腕,看了眼他深邃的眉眼,自己笑了出来。
罢,罢,三年不长不短,纵然口头一句喜欢无法绑住他,不如见一步走一步,为了我、为了韩世琤,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一次,只能以拉灯来处理一下了。其实这灯也没什么好拉的,so这章要是看起来莫名其妙,那就是多了拉灯情节2333,希望这次能解锁吧。
第33章 第33章
秋去冬来,雪融春草生,燕子从南方飞来,飞进屋檐下筑巢。从第二年春起,无人居多了些寄居的“小客人”,月绸还给它们各自起了名字。
一恍眼半年过去,这半年来月绸长高了不少,如今个头到我腋下,长得愈发亭亭玉立。
季洌三天两头来讨池临骂,他乐在其中,池临不理他他便缠着,池临冷言冷语,他更开心的黏上去,池临甩袖走人,他一脸满足的回后院砍柴。
入宫成家常便饭,一个月三四回,每回半个时辰甚至更久,二王爷并不曾干涉我在宫里多久遇到何人,只不过每次出宫他站在马车旁等我一起回府,借肩膀给我,为我轻揉弹累的手指。我闭着眼靠在他的肩膀想,他也能柔情待一个人,可惜他遇到的人是我。
二王爷从来不与我谈他的夺位大计,他同样是我看不懂的人,眼眸深处藏匿一股暗流,仿佛每说的一句话都在算计什么。这些个月来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暗潮涌动,这些我不可能感觉不到,之后二王爷不再在老地方等我,我抱琴出殿,入目花下美人的背影极其养眼。大约注意到异样,他转过身来,我从容收回目光。
去他的美人,分明是身形颀长的二王爷。他在等人,三五花瓣落在他的肩头未拂走,他似乎站了很久。
见到我,朝我伸出手。
…………
时间看似循着正常的轨迹行走,直到出现了变故。
我睡的浅,墙外一有动静我就醒了。
天还没亮,外头一片漆黑,我哑着嗓子喊:“池临。”
他提着灯来见。
我问他几时了?
他护着烛光不灭,道:“还未到卯时。”
我问他,“外面怎么这么吵?”
他扭头往外看了一眼,“不知为何,我出去看看。”他让我继续睡,王爷府外多人喧哗,和我仅一墙之隔,我想睡也被吵的毫无睡意。
没等池临回来,又有人提灯匆忙赶来,我从她被灯笼照亮的脸辨认出是月绸。
“公子,王爷来了。”
我还没起身相迎,二王爷已大步越过月绸,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行如风坐如松。他走路带着一股劲风,稳稳的坐到床沿。
我还能笑着问他道,“有事找我?”
月绸点亮烛台。
他紧紧盯着我,“皇上命你即刻入宫。”
我愣了一下,“这么早?”卯时皇上会上早朝,之前最早也只是比卯时晚一个时辰进宫,他这么早让我进宫,和王府外的喧哗有没有关系?
二王爷却突然捧着我的脸,异常认真道,“进宫后,你看到的所有东西,听到的任何话都不要信,知道吗?”
他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我勉强笑道,“为何?宫里有大事发生?还是……”
“听我的!”他态度强硬,掰正我的脸面朝他。我被他这一声低吼震得有点回不过神。
他好像从未这么失态过,本来声音就难听,这一吼更嘶哑的不像话。
他是真发怒了。不问因由,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生气的样子真可怕,还是别惹他方为上策。
洗漱,更衣,出门见到的竟然是宋副将。
十来只火把刺眼,宋副将全副武装,盔甲在身,身形顿时伟岸不少。
他这样,真像来捉拿乱臣贼子回宫复命。
…………
我跪在御书房,顶着重重压力。
这情景似曾相识。
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不用抬头,都能察觉到皇上视线中的盛怒如细针穿刺周身。
宋副将和曹弘士站得同两根木头一样。
我脑海里对种种往事过了一遍,应该没有小把柄暴露才是。
沉默一直持续到被押进来人直挺挺跪下,离我不过两三人的位置。
锁链随他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沉重响声。
我侧眼偷瞧,在那人稍显蓬乱的发中辨认出一张和我差不离的脸。
我明白了,我是没有小把柄,但我有的是大把柄。我回头,内心悲鸣。
可是奇怪,为什么柯大人会以此种方式登场?只有罪犯才会被施加锁链,柯大人好歹也是三品官员,今日落得如此惨状,啧啧,此一时彼一时,老天果然公平,风水总会轮流转。
但他犯的是什么罪,总不会以柯墨延的身份把□□掳掠都干遍了吧?
我这头心疼我这原本就狼藉的名声,另一头皇上他终于开口了。
“通敌叛国,爱卿好本事。”几封信笺被他摔到地上,皇上讥笑道,“这些都是从你府中搜出来,与大理来往的信,爱卿是否该向朕解释下是怎么一回事。”
柯大人始终一语不发,背脊挺拔的跪着,眸光黯淡,已经被旁边两根木头同化成断了线的木偶人。
皇上一句话足以让我头晕目眩。
通敌叛国,这罪不是一般的重,依我朝律法,凡通敌叛国、弑君、谋逆者,没得商量,都是死刑。他不想活了!?竟干这种龌蹉事!
干就干了,他要叛国关我什么事,通俗点说,他要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也不能硬把他从茅坑里揪出来。如果因为我才是正宗的柯墨延,可通敌的是他,写信的也是他,为此把我抓来陪他跪一跪,我也挺委屈的。
长久的沉默,皇上不甘心,继续问道,“是谁指使你?”
“……”
“你以为不说话,朕就奈何不了你?”
他狠笑,朝我这边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古有□□识鼎,今有两个长相无二的人。你们两个,谁才是柯墨延?”
很久很久以前□□游玩于市井,为人辨认出真假青铜鼎,故有这么一说,此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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