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的青山绿水》第95章


回头又对张多说:“生意并没有舍弃,东明结束生意不做了,准备与三少爷离开,把作坊给了我。我知道我以后也不一定能留在县城,可能某一日也要离开。”
说着看了张子文一眼,继续说:“我本想不要,可是凭我的本事,要一点点从头来,恐怕一时半会儿做不起来,积累不了多少钱财,所以就领了这个情。我把家里人接来,让他们学着经营,给他们分一半,另一半归我。所以谈不到放弃什么,更没什么拖累。反而得到实惠的是我和我的家人,该感谢三少爷,更应该感谢二少爷。”
张多看着两个人对视,一个含羞带怯,一个深情坚定,感觉有些辣眼睛。“咳,咳。”张多受不了咳嗽几声。
张子文望过来一眼,又急忙慌乱的低下头,羞臊的耳朵都泛起了红晕。
王春生也红了脸,但是并不慌乱,反而神色镇定。看着张多:“我会好好照顾二少爷,你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句话说明了没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照顾张子文,他会谨守本分。
张多看他误会了,偷瞟了二哥一眼,看他轻咬着下唇,已经没了笑容。忙解释:“春生哥,你误会了。你对我二哥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又轻轻拉了一下张子文衣袖,张多一脸正经的对他说:“二哥,你别怪我多话。我就是为你高兴,有人能一心追随,尽力照顾你,我为你感到高兴,也放心你以后的生活。我在府里过什么日子,又被嫁到上青村。现在生活在村子里,与楚恒一起过日子,我很开心也很满足。哪会想什么出身,论高低贵贱之说。”
看着张多一本正经的解释,还有些急切的面容,张子文微笑着拍拍他手:“解释什么,二哥没误会你。我最骄傲的就是有几个好弟弟,又怎么会误会你。想太多的是他,我可没想那些。什么身份,什么高低贵贱,生活在府里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只是脱离不开只能忍耐,活着真是了无生趣。”
张多瞪大眼睛,真让楚恒猜对了。急忙拉住张子文手:“二哥,你可不能这么想。我那么苦都过来了,你现在不是脱离了吗?以后也不用再回去,想怎么生活,想去哪里,跟谁在一起,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这多好啊!”
“是啊,我现在自由了,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也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安排自己以后的生活。我现在感觉到很轻松,也很开心。”张子文一脸惬意,姿态慵懒,周身散发出幸福的气息。
张多也放松下来,“开心就好,我还怕你闷着呢!乡下生活清苦些,有这份心情,也会好过许多。”
张子文看着张多:“你是怕我觉得受苦,恰好相反,我早就渴望能到乡下生活。享受春的气息,嗅着泥土芬芳。一年四季田园风光,自在又洒脱。那份悠闲,宁静致远的胸怀,我多么渴望。若是可能,我想永远生活在这里,远离世事繁杂、规矩掣肘。”
“会的,二哥,真的会的。”张多肯定的点头,听出他心里有多苦闷,有多无奈。张多心酸的同时,积极鼓励他。
“会的。”王春生神情坚定,盯着张子文说:“这里很好,比我家那个地方还好。原先想带你去我家那里,现在来了这里,我们就留这。如果停留不下,我们就离开。我陪着你,总有一天我们能找到一个停留之地,过你向往的生活。我们还年轻,有很多时间,也有很多机会,不要气馁。”
“嗯。”张子文轻轻点头,:“我不会放弃的,你们放心吧!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有你们在生活多美好。
随着张子文的话,时间仿佛静置。几个人连大带小,一时都默默无语。好像都随着张子文沉浸在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不知过了多久,张多醒过神来。
看几个人还在那发呆,不知都在想些什么,就连刘仁义兄弟也仿佛思考什么人生大事,沉静的坐在那不动。
“二哥,二哥,我要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们。”说着张多站起身,准备回家。
“哦。”张子文从沉思中惊醒,起身送张多。其他几人也回过神来,一起送张多出去。
第82章 
张多站在新搬的家门口; 等着楚恒回来。望着对面刘仁义家,想着怎么还没出来,是有什么事了吗?
最近家里忙,种完小麦,就开始布置新家,紧接着又搬家。就算张多没干多少活; 也感觉到有些疲惫。
这明天就要插秧; 楚恒为了不让自己上手插秧,提前和自己学习怎么插水稻秧苗。紧接着就开始教二柱他们; 又安排他们去教紧跟楚家脚步的那些村民。
这些天一直没歇着; 难得今天楚恒安排休息一天。明天开始插秧; 就又要忙几天。
张多为了给楚恒补身体; 特意炖了鸡汤,让他给二哥他们送些。这一送好一会儿没回来,张多不禁站门口张望; 惦记是不是有什么事。
楚恒端着两碗炸丸子; 刚出刘仁义家就看见自己媳妇儿站门口往这面望。紧跑几步到跟前; “怎么出来了?春生炸丸子,二哥让我等一会儿,炸好了给你拿些。”
张多接过一个碗,对楚恒说:“我没事,就是看你这么久没回来,出来看看是有什么事了吗?”
正说着,张多看见远处过来几个人; 急忙拉着楚恒进门,又回身把大门关上。
楚恒看他这样,笑了:“被他们烦着了?见着都赶紧关门了。”
张多翻了个白眼:“可不是,以前嫌我们种黑土地,说晦气,连雇他们干活都躲,还说给多少都不干。这现在麦苗长出来了,这又都攀上来了,谁搭理他们。”
“嗯。爷爷还问我上梁时没办酒,现在搬新家办酒席吗?我说不办了,要是没人来多让人笑话。再说了就是来了,让他们吃一顿酒,我心里也不痛快。爷爷说不办就不办,他也懒得招待那些人。”楚恒含笑告诉张多,现在都懒得搭理那些村人。
张多也高兴的笑道:“我看爷爷现在越来越精神了,我听二柱说,每天都在地里转几圈,遇见有人与他搭腔,他有时还不愿意理。现在都说楚家发达了,摆谱看不起人了。就得好好晾晾他们,头一阵是怎么埋汰我们家的,现在想讨好,美的他们。”
“嗯。”楚恒拉起张多手:“你看楚雄他们现在也不怎么出去,要是待腻了就去刘仁义家或是吴宏义家玩儿,村里除了上学堂路过,根本不往那面去。”
“不说他们,今天你好好歇歇,明天就要挨累了。”张多随着楚恒往屋里走。
第二天一早,楚恒就带着雇的几十号长工,还有借来的人,到村南面地里插秧。
真是应了张多的话,有事楚恒就去找他那些同袍,现在那些军士都已经知道了,看见楚恒基本就是借人来干活的。
他们也都愿意来,每天操练就是拉练,练个没完,枯燥又乏味。出来活动活动都高兴,多数都是种地出身,看见田地都感觉亲切。不但缓解思乡念家之情,也可以打打牙祭,肚子装些油水。
楚恒大方,他在军营多年,知道军士辛苦,而且伙食有限,别说能有多少油水进肚,就是能吃饱就是好的。每次来楚恒都提前上山打猎,再买头猪杀了。
肉管够吃,野鸡、野兔不断,有时还能打到大家伙,楚恒也不吝啬,统统拿去给军士打牙祭。所以这些军士也都争抢着来,干起活来卖力还细致,绝没一点糊弄搪塞之意。
几天过去,稻秧已经插好。楚恒他舅舅们给雇的那些外村长工开始坚守岗位,看护田地工作。
舅舅他们给找的这些人都是他们村或是一些沾亲带故的人,看得出来都是老实巴交肯下力干活的。
除了楚恒他们雇了一百五十人,二柱和刘仁义也雇的舅舅他们那里的长工。
二柱自从分家以后,在村里就很少走动。刘仁义更是外来的,虽然是镇上人,村里很多人都认识,但也没什么来往。
二柱买了五百亩村西面的地,雇了三十人。刘仁义的地挨着二柱,他买了三百亩,雇了二十人。他们不像楚恒能借着人干活,而且也不好意思总是借楚恒的光。
他们的地和家里的房子,基本都是楚恒一手操办的。现在就剩下看护田地生长,也不能再依靠楚恒。
楚恒也知道不能完全包办,也不可能帮一辈子,总要依靠他们自己才行。帮助雇了长工,也就交给他们自己打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了,长工都是种田好手,二柱对田事精通,也是种地好手不用担心。而刘仁义差些,不会种地不懂农事,但是春生现在住他们家,可以帮忙管理,也顺便教教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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