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流浪记》第20章


紫然本是自顾想着事情,突然被人拉住已是吓住,再听闻宫南佑的话语,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见是青松国太子,慌忙道:“紫然一时未察,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既是道歉,必要有诚意。”宫南佑倨傲地看着满脸窘色的紫然,很是得意,“不如紫然公主殿下陪本殿喝一杯吧!”说罢,原本拉住紫然还未放开的手,竟摩挲了起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碰到紫然的胸。
紫然大窘,想要挣脱宫南佑逃离,却不敢明目张胆地甩开他。
正在此时,有人掺和了进来。
“俗语云:‘男女授受不亲。’”来人道,“光天化日之下,青松国六皇子与紫国公主拉拉扯扯,岂非惹人口舌,引人非议?”
紫然借此机会赶紧甩开宫南佑,正当离去,抬眼间瞧见是凌绍。凌绍冲紫然笑笑,示意其离开。紫然不解其意,但当此时,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于是,转身跑开了。
宫南佑见美人离去,又见阻拦自己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辈,顿时怒不可遏:“你是何人,竟敢搅了本殿的美事。本殿乃青松国太子,你应当称呼我为太子殿下!”这个他倒是听得清楚。
凌绍嗤之以鼻:“光天化日,降低身份学那街上流氓轻薄女子,亏你还敢抬出自己的名号来,真为青松国丢脸。”说完还“嗤”了一声
“你……”宫南佑气急,一时竟无言以对。
“太子?”凌绍继续道,“凭你,当得起吗?青松国皇子众多,皇位还不一定是谁坐上呢。”没等宫南佑有所回应,不见如何起势,人已经在一丈开外。
“你……”宫南佑望着远去的身影,恶狠狠地道:“别让我再瞧见你,否则……”否则怎样,还没想好。
这边宫南佑还在腹中诅咒那人,那边凌绍已经跃入一处宫殿之中。他四下望见没人,闪进偏殿。
细观偏殿布置,对门正中一尊高大的佛像坐在香案上,佛像前香炉袅袅升烟,香炉旁摆着许多瓜果输盘,一个有些旧的木鱼陈放着。香案前是个旧蒲团,从形状上看,主人经常跪在此蒲团上虔诚祷告。而后便是几张桌椅,整齐摆置。
凌绍熟练地来到佛像后面,伸手一按,一道暗门缓缓出现。凌绍闪身进入,内里是间密室,摆设极其简单朴素,只有一张桌、四把椅子和一张床、一个衣柜。
桌前已经坐了一个人,是名女子。她正在倒茶,见凌绍进来,站起身激动却故作镇静地道了声:“你来啦。”便双手把茶端给凌绍。
她竟是上官芸身边的女官,香凝。
凌绍不慌不忙坐下,不耐道:“你命小春子传信给我,让我马上来见你,有什么事?”
香凝走过去,手搭在凌绍肩上,看着他的眼中柔情似水,轻声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
凌绍端着茶杯的手停了会儿,轻轻放下茶杯,转头时已是嘴角含笑,站起来回拥住香凝,把她在桌上,手不老实地乱摸着,嘴里说道:“能,知道你是皮痒了,要我来摸摸。”
香凝欲拒还迎地娇笑着,接而捂住嘴,听了听外间动静,才放心地与凌绍亲热。
半个时辰后。
凌绍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皇后那儿有没有什么异样?”
香凝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轻轻靠着凌绍宽阔厚实的肩膀,迷恋地看着他,道:“我照你的吩咐,每日在熏香里掺入少许‘迷神散’,一日都不曾间断过。”
“嗯,看得出效果。”凌绍套上外袍系上,转身亲了口香凝,“继续这样,我定不会亏待你。”
香凝笑着轻轻捶了凌绍一下:“凌郎,只要你别走出这道门就忘了我便好。”
凌绍笑着捏了下香凝的粉脸,没作声,转身离去。
香凝望着紧闭的密室的门,喃喃道:“凌绍,我为了你,背叛我服侍了二十多年的主子,你可千万别负了我,否则……”目光渐渐凶狠起来。
原来,香凝是上官芸的陪嫁丫鬟,自幼侍奉左右,如今却……
唉,女人哪,为了情竟能做出如此不义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迎宾殿。
丝竹声声声起,云袖飘飘飘动。
正当此时,煦日艳丽,和风徐徐,紫枫飘飞,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主宾皆欢,
丝竹忽停而又起,舞者亦是去而忽来,却是换了一波。
琴声铮铮中,迎宾殿倏然暗去,众人正惊慌失措,一轮明月自殿后冉冉升起,皎洁的银光笼罩大地,为迎宾殿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面纱下,美若天仙般的人儿缓缓飞出,一静一动间,芬香扑鼻。
紫然轻纱披身,轻飞慢舞,扭腰旋转,收放间,尽显曼妙;回眸处,无限风情。
“皎月悬长空万里,花蝶恋人间无数。扶柳应是迎春时,紫枫却道送秋日。风暖香浓春意去,情淡心寒秋风来。此情更待几时已?望月相思空踌躇。”(即时随意写的一首,应该算是诗。,无关平仄,无关押韵。看看即可,不必较真。)
众宾客兀自沉醉在紫然的美妙舞姿中,却见她迎月吐纳,朱唇轻启,一呼一吸,玲玲有声。倏尔,芳香骤浓,凝眸细瞧,原是一只透明泛着蓝光、带着浓郁香气的飞虫自紫然嘴中吐出,展翅飞动间,嗤嗤作响,于众人不及回神时,飞入正座紫皇口中。
众人皆当歌舞安排,紫然献寿,齐声叫好,却不曾注意紫皇怔愣、紫然正做西子捧心状,且自飞虫离身后,紫然身上便不再散出异香。
只有从紫然出场便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的拓跋风和小菌子有所察觉,拓跋风略皱双眉,凝目细察,握紧双拳暗暗隐忍。小菌子则担忧地瞧着事态发生,心中矛盾痛苦非常,想要上前,却无法背叛师父。殿外一直冷眼旁观的凌绍则嘴角含笑、笑入双眼。
白玉国国主白庆书手摇折扇,钦佩之意溢于言表:“妙,妙,实在是妙。公主容貌倾城,舞姿更是无人能及,惊为天人。能得见公主一舞,再舞,实乃我等之幸。”话毕,转而问道:“敢问公主殿下,此舞何名?”
紫然低头答道:“月下。”
“好,好,实在是好。意境唯美,名字却简单,很好。”道了几声好,白庆书便归于座位,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其子白启明的眼神中,略带笑意。
少时,紫然行礼道谢后退立一旁,众人皆向紫皇提出十年之诺。紫皇无法,只好遵从来宾意见。当事人紫然却没听见,眼里心里都只有拓跋风一人。而拓跋风行事自有分寸,举动间故意隐藏对紫然的情意。
是时。宫南佑迫不及待站出:“紫皇陛下,十年前我父皇便已承诺,只要贵国将紫然公主嫁与我宫南佑为妻,青松国愿以十座城池做聘礼。”说罢,像在场诸位一笑,行止极为傲慢,“如今,美人之美更甚当年,本太子愿再加一筹,进献敝国特产珍奇无数以表敬意。”
宫南佑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蓝玉国蓝思琴略带酸意娇声说道:“十座城池?特产珍奇无数?太子殿下是在炫耀青松国国土辽阔、物产富饶吧!”
宫南佑闻言怒道:“敝国确实城池无数、珍奇颇丰,我今愿献给美人以博青睐。思琴公主,你待如何?”神情倨傲至极,甚是不把蓝思琴放在眼里。
蓝思琴恼怒不堪,面红耳赤正待说话,被其兄蓝玉国国主蓝思棋怒叱:“坐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对宫南佑怒目以示。
与蓝玉国相邻席位中,恰好坐在蓝思琴旁边的雪月梅莎此时一脸惆怅与痛苦,她怔怔的看着对面的宫南佑,红了眼眶,却不敢做声。她明白,自己虽是倾心宫南佑十余年,却从未得到过回应,每次各国相聚,她必相随,两人相见不在少数,蓝思琴也帮忙从中撮合,无奈宫南佑向来傲慢无礼,从不把别人放在眼中,却独独钟情于紫然,因此,十年情意定她只能是单相思。
因为夕月国是小国,因此无人注意到雪月梅莎此时的心情。不过,如果有哪位小国皇子爱上雪月梅莎,偷偷关注她,自另当别论。
白鱼国太子白启明缓缓站起,向众人怡然施礼,道:“古人云:‘倾国倾城。’原是如此,青松国当真为美人愿倾城以奉,其情可嘉。在下佩服,佩服。”语气中略带不屑,颇有些醋意。十年前,尚为皇长孙的白启明随其父白庆书来到紫国庆贺紫皇三十华诞,那时便对紫然已有倾心,其父也有暗允之意,如今更是志在必得。
“我白鱼国虽穷而小,无有珍奇相赠、城池以奉,但愿迎紫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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