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听风,听你诵经禅心动》第52章


我被这突出起来的一幕吓了一跳,燚燚刚开始还挣扎,不过在他的激吻之下,僵硬的身体越来越软,后来竟然直接搂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起来。
他扯去了燚燚身上的浴巾,扬手一扔,浴巾砸向了窗户,把那一道可怜的窗帘缝隙给砸没了。
我愣了一下,心中大怒,暗骂了一声,心说你们这对狗男女苟且,老娘才不乐意看!!!
早就知道他风流成性,没想到这么不堪。还有燚燚,小姑娘看着单纯,骨子里居然这么放荡!
我蹲靠在墙边,捂住耳朵,可不管我怎么捂,屋里的声音还是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
燚燚的一声声低婉呻吟,不是拒绝,是爱恋缠绵……
我感觉到一阵气闷,猛甩了甩头,看向楼下面,发现一棵行道树下蹲着个抽烟的男人,烟雾缭绕,正是麻绳。
他愁眉苦脸,很是郁闷。我觉得有些奇怪,回忆起那天在冰溶洞昏迷时听到的对话,燚燚好像是这三个人的头,并不是麻绳所说的老井的干闺女。
从对话的内容来看,燚燚把张宗仆绑了留在冰溶穴,麻绳和老井好像并不赞同,但又拗不过她。
当时燚燚说什么“生不如死的感觉”,难道这三个人生了什么顽疾或受了什么诅咒,必须去那个地方才能得以解脱吗?
房间里,燚燚的呻吟忽然低了下去,“你……你别走……”
我正纳闷,忽然听“吱”的一声,一股空调热气扑了出来,那家伙披着衣服走到我边上。
“阿珠,你蹲在这干什么?”
我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不然呢?我跳下去吗?”
他笑了一下,伸手过来。我站起来避开他的手,冷声说:“别碰我!”
“姓张的,你什么意思?”燚燚裹着浴巾地站在门边,脸颊通红,语气温柔如水,带着些焦急的意味,一脸的……欲求不满。
他淡淡地瞥了燚燚一眼,眼睛中是如同寒冰一样的清冷,“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燚燚退后了一步,有些不知所措。
我心中讶异,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转脸不认人,心是什么做的?居然对一个愿意交付自己一切的女人这么冷漠。
燚燚握紧了拳头,脸色瞬间惨白,眼中隐约有泪,却是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他看了我一眼,“进屋。”
我走了进去,床上混乱一片,弥漫着淫糜的气息。他伸手敲了敲桌子上的一个木盒,对我说:“你要的东西,在里面。”
我收敛心神,不去想燚燚的事,反正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吃了亏也是自找的。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块温润的玉璧,上面刻着复杂的线条星点。
我刚要拿出来细看,他却按住了我的手,“等等,我说过,你要拿东西交换。”
我看向他,“你想要什么?”
他放开手,“不急……”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屋里多待,“我急,你还是快说吧。”
“这么急干什么?想和我撇清关系?”
“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有交易。”我淡淡地说。
他笑了一下:“你饿不饿?”
我强忍着心里的火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在我们撇清关系前,我请你吃顿饭。”
我莫名其妙,他给前台老板打了个电话,不一会老板送来了两份面食。
面很香,我有太久没有吃到正常饭了,肚子不争气地咕噜起来。
他笑着打开饭盒,将一碗面推到我面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他吃的很快,却很优雅。
我咽了咽口水,自己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的,就算再厌恶这人,犯不着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我喝了一口热汤,感觉整个胸口都暖了起来。
他率先吃完,然后坐在椅子上盯着我看。我知道他在看我,只低头沉默地吃面,不去理他。
过了一会,吃完了面。我抹了抹嘴,平静地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想要什么了吧?”
他悠然地点点头,“我们先算一笔账。”
“什么账?”
“算一算这一路上,你有几次对我起杀心。”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寒意。
我浑身一震,说不出话来。
他拿起一根筷子,在桌面敲了一下,“第一次,在山崖洞穴口,你想暗算我。”
我咬着牙,沉默。
他又敲了一下,“第二次,我背你的时候,你想勒死我。”
我的脸有点发热,瞬间想到了一个词——翻旧账。
“第三次,你为了给德吉报仇,想杀我。”他说着又轻敲了一下。
“我说的没错吧?”他有些得意洋洋,清俊的眼眸却泛着寒意。
我冷静下来,强忍着声音的颤抖:“你既然知道了,还问什么?”
“谋杀亲夫,知不知道这在以前是什么罪行?”
我咬着牙不说话,忽然感觉身体很乏,试着抬了抬手,竟然抬不起来!
我大吃一惊,想要站起来,却也不能,双腿发麻,浑身无力。
他笑容满面:“这一次我就小惩大诫,你以后可得长点心。”
说着一俯身把我给抱了起来,丢在床上。
我再也冷静不下来,“你做了什么手脚?”
“你猜?”他说着瞥了一眼我吃过的面碗。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他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脸颊,我一阵颤栗,竟然觉得他的手摸得我很舒服。
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好像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奖赏似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脖子,好心解释说:“一种让你浑身瘫软、意乱情迷,最后只能求我的药。”
第四十七章 你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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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愤怒逐渐被另一种感觉代替,难受……说不出的难受……
他把空调的扇叶对向我,一股燥热的风呼呼地吹过来,我感觉皮肤下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流淌,一阵麻痒难耐。
意识弥留之际,我咬破了嘴唇,咸咸的血腥反而更加刺激了那种难耐的感觉。
“你……这么对我……不得好死!”我的眼泪夹杂着汗珠模糊了双眼。
他轻轻“哦”了一声,微笑道:“本就不得好死,不用你提醒。”说着俯下身把我拉到他的怀里。
举手投足间的温柔仿佛与生俱来。
“阿珠,你觉得怎么样?”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
热气萦绕在耳间,痒……很痒,我忍不住动了动脑袋,渴望贴近他的唇。
“你乖乖的,我就帮你,好不好?”
我紧紧抓着床单,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大江跌水,“轰”地一声溃散崩离。我听见他在说话,却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的手缓缓摩挲我腰上的皮肤,暂时缓解了瘙痒的感觉,但同时勾起更多的燥热。
我忍不住动了动腰,有人说,欲的本质是瘙痒,我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浑身更是不受控制地战栗。他为我擦了擦泪水,“阿珠,其实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春药,你现在之所以难耐不堪,因为你本来就对我有欲望,你说是不是?”
我无意识地“嗯”了一声,他满意地笑了笑,“你说说看,是更喜欢那个废人,还是更喜欢我?”
我又“嗯”了一声,不管他现在说什么,我也只有“嗯”的份。
他忽然停下来手中的动作,冷冷地说:“你想清楚,好好回答我。”
我听到他话中的严肃,生怕他就这么不管我了,强打起精神理解他这话的意思。
“喜欢……喜欢……”
“谁?”
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说不出话来。
喜欢谁?我身上越来越热,感觉好像置身暖炉之中。可是,意识却渐渐回来,变得空前清醒。
我认真思考着他的这个问题,想起了张宗仆那双温柔的眼睛,和那并不常有的温润笑意……
忽然脑子里画面一晃,出现了一身红衣,笑得旁若无人的他……
轰然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我愣住,胸口微疼。那个东西叫做坚贞,对一个人感情上的绝对坚贞,在我心里崩塌了。
眼泪狂涌不止,不是药物的作用,而是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心动摇了。
他问我这个问题时,我本不该有一丝犹豫的。可是为什么想到张宗仆后,会又想到他?
人心竟然如此复杂!这一刻,我开始深深厌恶自己。
他轻声说:“回答我,你喜欢谁?”低沉的语调,带着引诱的意味。
“我……不知道……”
他搂紧了我,我的心顿时随着一紧。身体燥热的感觉又一次占了上风,我难耐地哼了一声,唇就被他堵住。
带着灼热的气息,他的手开始肆无忌惮。
我意识就好像被狂风吹起的黄沙,分散飘远,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与纠缠……
我好像来到了夏天的戈壁,空气中飘动着浮燥的热气,风一吹,虚幻不定。几头藏羚羊走过,搅动着热流浮动,那些羊儿就好像走在梦中,羊角的铃铛叮咚直响……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当夕阳的余晖落在我的脸上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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