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爹,你选择暴毙还是从良[快穿]》第64章


她目瞪口呆地维持着伸手去捞人却捞了个空的姿势,眼睁睁看着高深莫测的男人栽倒在木盆里,生死未知。
片刻,她回过神,惊呼一声,扑上去:“大河,大河!你别死啊!”
她心惊胆战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发现对方气息尚存后稍稍松了口气。她依照电视剧里看到的经验把大河翻了个身,让其保持呼吸顺畅。但这样做并没有使得大河醒过来,姜倾担心不已,叫来玲玲,让她去喊村里的医生,同时替昏过去的大河做了个简单的急救——人工呼吸。
然而,也许是因为她的手法不够专业,她的急救并没有起效。事后医生过来看过了,只说他精力流失严重,需要静养。
这一养就是一天一夜,大河没有再醒过来。
姜倾日夜守候,只盼望他早点醒来。
她不知道大河是怎么找到她的,又是怎样渡过外面的那片雾海的,她猜测那与他的能力有关,他的能力是水,渡海时可能比寻常人更加安全。当然,这都是她毫无根据的猜测。
不管是怎样的过程,姜倾很感动。是的,大河来找她这件事本身就让她感动不已,并为之……心跳异常。
她再也无法否认,她也许、可能、大概……是喜欢大河的。
缘分如此奇妙,她竟在这样短的时间里,对这样一个木讷的男人动心了,真真奇特!
她想,如果大河醒来,她定要对他说……
姜倾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然而世事无常,她的告白最终胎死腹中了,原因是……
那天早晨,守候了大河一夜的姜倾打了个盹儿,一睁眼,发现床上的大河离奇失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某个面目可憎的……大反派!
姜倾吓得打翻了腚下木凳,一眨眼的功夫就冲出了屋外,躲得远远的!
她惊魂未定,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便看到一个男人气定神闲地从屋内走出来,顶着一张既帅得人神共愤又可恨可憎的脸,朝她淡然一瞥,再自然不过地道了句:“早。”
姜倾:“……”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不自觉地哆哆嗦嗦:“秦秦秦闵……”
秦闵兰色的眼眸中出现了个大大的“嗯?”,过了一会儿,他抬手摸了摸把自己的脸,罕见地露出了个纳闷的表情。
没有照镜子他也能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他沉默了几秒,道:“我是大河。”
“!!”
“我真的是大河。”语气带有一丝无奈。
姜倾咽了咽口水:“大河?”
似乎为了打消姜倾的疑虑,秦闵身形一顿,下一秒又变回了大河那普普通通的模样,只是他的这个形象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又恢复成了秦闵的样子。
他微微皱眉。
姜倾一看他这样,霎时间不受控制地幻想到尸积成山血流成河,当然,她的幻想并没有成真,她眼前的世界依然祥和,连只蚂蚁的尸体都没出现。
她这才接受了大河就是秦闵的事实,心中的恐惧渐行渐远。
基于对大河的信任,她没有逃跑,直面秦闵,问他:“你为什么要伪装成大河的模样?”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秦闵的追随者会听大河的话了,那不是什么爬墙,而是正常的追随啊!托马的!
一定认定大河就是秦闵这一事实,姜倾胆子变得无限大,瞪了秦闵好几眼:“你装成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而秦闵的解释是:“因为猫的身体不太方便。”
这解释虽然正常没哪儿不对,但……是不是有点偏题啊?
“啊?”姜倾眨眨眼,卡机两秒,随后瞪大眼:“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丑小八也是你?!”
秦闵点头。
姜倾:“……”
难怪她一直觉得大河和丑小八微妙地相像!
我滴个乖乖!
她抚摸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呼吸都有几分急促了:“那你为什么要伪装成丑小八?”
秦闵偏了偏头,回答道:“因为你在公交车上救了我,我想报恩。”
姜倾目露怀疑:“真的?”
秦闵面不改色道:“真的。”
他说谎了。他直觉不能将真相坦诚,所以撒谎了。
说完,他又补充道,“你别怕我。”
这话大河也说过,姜倾莫名相信了这个大反派的话,真的不再惧怕。她甚至有点埋怨,低声喃喃:“你不该这么骗我的……”
“抱歉。”秦闵道歉,虽然脸不同了,但和大河没有任何区别。
姜倾终于释然,释然后疑惑也浮了上来:“你既然已经习惯了大河的身份,为什么现在又不用了呢?”
秦闵闻言轻轻皱眉,说:“不是我不想用,是因为……我的能力似乎在衰退。”
“咦?”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大概都要靠爱发电了,为了电力足够,大家有空的时候还是撒个花什么的吧,嘤
第44章 花吃了这世界(18)
是的; 秦闵的能力在衰减,起初他并没有察觉,直到他的易容能力无故消失,再到他发觉自己使用不了搜索与传送能力; 后来他尝试过用其他方法救出萌萌,可无一不以失败告终。
曾经他的能力无限接近于神; 而现在他更像一名普通的觉醒花种; 这种高低差并没有在他心里留下多少痕迹,除了不能立刻救回萌萌这件事让他有点低沉之外; 能力衰退这一点意外让他感到轻松快意。
他感觉很好; 从未有过的好。
姜倾却有点担心,担心他是不是和这岛上的风水相克克坏了身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秦闵从容道:“没哪儿不舒服。”
“昏迷了那么久的人不要说大话!”姜倾接受了大河就是秦闵这一事实之后,终于想起了面前之人还是个无故昏厥过的患者; 为了安心,她带着秦闵去了趟医生那里; 得到医生的保证之后; 这才信了秦闵的话。
村里人对于秦闵大变模样一时接受良好; 继而对他觉醒花种的身份也接受良好; 既不恐惧也不排斥,这无意间验证了姜倾的一个想法——这里的村民素质真的异常的高,无一例外!
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可姜倾想不通存在这种异常的原因,只好暂时将这个疑问搁置。现在,她必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去摘柿子。
重回组织,组里的两花一人纷纷表达了对她的欢迎和想念,呃,年轻小伙的想念尤甚。
这个叫李萌的大男孩说:“姐姐,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你不在的这两天我时常想着你,做梦都梦到你呢!”
刚满十八岁的大男孩闹腾又黏人,姜倾因为这孩子名字里带了个“萌”字而对他产生了一种类似母性的慈爱,然而也许是接收偏差,再次见面时这男孩突然变得安分起来,不再像先前那样闹腾,且患上了一种一和姜倾对视就脸红的疾病。
姜倾见了眼角抽抽,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对面的李萌童鞋仍在倾诉他对姜倾的思念,听起来颇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深刻,姜倾的心情越来越微妙,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秦闵也是。
秦闵作为刚刚醒来的患者没有立刻被拉去充当苦力,村里人给了他休息的时间,但是他坐不住,想了想便跟着姜倾出去长长见识,可他这一路走来没领略到几分乡村风光,反而被强行塞了一耳朵的“情话”。
他本来是个情绪极淡之人,此刻却感觉心浮气躁,看哪儿哪儿不顺眼。
他静静地从后面看着正花式表现着自己的想念的李萌同学,表情还算平静,但周身气压极低,吓得旁边的两名花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湿漉漉,像被欺负得狠了的两只小兔子。
姜倾悻悻地抹了把有些僵硬的脸,伸手拍了拍李萌同学的肩,后者一被她触碰到就僵直了身体,脸红得想被烈火炙烤过的一样。
“……”
“……”
姜倾眼角抽抽,语重心长道:“李萌萌,少说话,多看路,当心摔了。”
李萌同学局促地点了点头,然后期期艾艾地伸出一只爪爪:“要不姐姐牵着我?”
姜倾:“……”
她的精神受到严重冲击,没从这个出乎她意料的发展中回过神,便看到一只成年男子的手伸了过来,并附上一句:“我牵你。”
李萌:“……”
他扭头看了眼被他忽略得厉害的秦某人,对上对方面无表情的脸,立即触电似的收回手,飞快回绝了对方的好意:“我觉得自己走就可以了!”
姜倾哭笑不得。
如此一来,他们终于可以正常地上路了,朝山上进发。
姜倾退后几步来到秦闵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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