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夫娇妻》第70章


映霞都是为她才无端受罚,她不能做缩头乌龟!!真要打满二十巴掌,映霞可不得毁容。
他-妈-的!万恶的封建社会!主子金贵,奴才就不是人,可以任打任骂,命若草芥。打,打你妹!姑奶奶我不服!不服!我特么跟你拼了!!
心内豪情起,她对着婆子直直撞了过去。。她身子骨瘦弱,本没有杀伤力~只那婆子正尽心专注于掌掴,全无提防,竟也被她撞得一趔趄。
然毕竟是少夫人,婆子敢怒不敢言。
而舒念宁却是“嘶嘶”龇牙咧嘴。。
这婆子的肉真硬!身体跟个男人似紧邦邦,硬戳戳的,撞得她青疼。。。
晏母被她这没章法突来的一出,搞得一脸懵逼。。
天呐!她晏家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啊!瞧瞧,瞧瞧她这粗野行径,说好的大家闺秀呢。。。
“你想干什么?是要造反吗?”
晏母气得发抖。。手指着护在映霞身前的舒念宁,冷声道:“怎么?我不能教训丫头吗?什么时候起,我教训个丫头也不成了?!
莫怪丫头不守规矩,有你这样是非不明,轻重不分的糊涂主子,还能指望什么!你快起开,不然,连你一块打!别以为,初儿宠你,你就可以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被打得脸歪嘴斜,满脸是血的映霞,虚弱的对着舒念宁言道:“少夫人,你不要管我,不要惹老夫人生气。”
舒念宁见她鼻子里是血,嘴里也是满口的血,心里悲愤交加。
她是胆小怕事,但骨子里却是个极有正义感的人。由来看不得恃强凌弱,只是通常碍于能力有限,无能伸张无能抱不平。
然若是有人在她困境时助她,她定会铭记于心。但凡她能出力,能报答的,她无论如何也要为人做到。
映霞受她牵累,平白遭罪。她若现在认怂,放任不管,不说以后无颜面对映霞,就是她自个的良心,她也过不去。
怂人也是有脾气的!今天就是拼着自己挨打,她也不许那婆子再靠近映霞半步。亏她早前还说晏母是个好主子,如今看来,一样的狠心霸道,冷酷无情!
“你,你是真当我不敢打你?”晏母快要气疯了!她,她她竟敢睁着眼睛瞪自己。。
“你蛮不讲理!口口声声说我是非不明,轻重不分,说我糊涂。也罢,你是我婆婆,我受了。可你说映霞不守规矩,敢问她到底哪里不守规矩了?你要这般心狠待她?”
舒念宁豁出去了,敬语也懒得用,愤然责问道。
她竟然敢出言不逊,顶撞自己!她,她这是拐着弯儿指责自己是非不明,说自己糊涂呢!好个牙尖嘴利的贱丫头!
以前的温顺都是装的吗?!真个小看了她,城府藏得可够深的!晏母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总是畏缩着,恭敬着讨好自己的人,一下子换了面孔,冷然相对,落差实在太大,晏母接受不了。
便是初儿也从来不曾这般对她说话!
“好!你好!”缓下一口气,晏母大喝道:“陈嬷嬷还等什么?这等目无尊长,欠缺家教的不孝儿媳,给我狠狠的教训!”
她对着舒念宁冷道:“你既如此主仆情深,要护着你的丫头,我就成全你。陈嬷嬷,刚才还欠多少巴掌,统统给我补到少夫人脸上,一个也不许少!
我倒要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与长辈顶嘴?还敢不敢这般放肆!这般无礼!”
眼看事态滑向失控的趋势,越发的恶化。谢嬷嬷不得不站出来,老夫人是太过担心小小姐,受了刺激。才会这般不近人情。
映霞是个好丫头,今儿确实受了委屈。柳府陪嫁过来的几个丫头里,少夫人自来只与她亲近。其余几个几无服侍的机会。后来便都依照着少夫人的意思,交由自己给安插了别的差事,如今,少夫人身边惟余映霞一个贴身丫头,主仆情意深厚也是人之常情。
老夫人正在气头上,难免有失偏颇,过于严苛了些。只体罚少夫人实乃万万不可!之前,她未预料到老夫人会向少夫人脸上泼茶水,没来得及阻止。
现下,要掌掴少夫人,她必须出言制止。这要真打下去了,不说婆媳关系再难和睦,就是老夫人和少爷之间只怕也要生出隔阂。而这陈嬷嬷嘛届时恐怕会有性命之忧,老命难保。。
第65章 针锋相对
“老夫人使不得!可千万使不得呀!”她跪在晏母面前; 神情焦灼恳切。
“你这是做什么?谁让你跪的?你快起来!”晏母又惊又怒。
“老夫人,您是最疼少爷的人,知子莫若母; 少爷是什么心思,您最是清楚。”
她这是直接挑明了少爷有多在乎少夫人; 暗示着若今儿真打了少夫人,他们母子间的关系定要大受影响。
“冬英斗胆求老夫人容情; ”她接道:“少夫人年纪小; 您大人大量不要与她计较。如今馨儿小姐下落不明,眼下当务之急,是大家一起齐心找寻小小姐。少爷想必找了一天,这都晚膳的时候了,还没回来。”
“唉”,她叹气:“不单晚膳; 就午膳估摸着也没吃上!大热天的不吃不喝在外奔波找寻; 纵是少爷身体强健; 可也不是铁打的呀,这样消耗着; 身体那也是会疲惫不堪的啊。
而找不着小小姐; 少爷心里头该有多么着急。这种时刻; 咱们万不能再给少爷添乱,惹得他分心受累,无端增添他的负担。”
谢嬷嬷一席话句句发自肺腑,说得真挚在情在理。着实戳了晏母的心窝。晏母顿时象个漏气的气球似; 无比泄气。
她恨恨的盯着舒念宁,憎恶道:“你们是怎么看孩子的?!青天白日,好好一个孩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
舒念宁无言以对,直到此刻,对今天馨儿突然的失踪,她都没有回过味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前一瞬还在她面前蹦蹦跳跳,高兴得象个小鸟儿似叽喳不停的小家伙,转眼的功夫便凭空消失不见。
不知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掳走她的人究竟意欲何为?天呐!不会是传说中喜好虐待幼童的疯子变态吧?
小家伙是不是已遭到了什么可怕的虐待和伤害?已经一天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让她吃饭,喂她喝水?馨儿胆子小,怕生怕黑,得吓成什么样?哭成什么样?
想到馨儿会恐惧无助的哭喊着叫唤:“爹爹,娘亲……”
舒念宁肝肠寸断,心如刀绞。眼泪夺眶而出,扑簌扑簌往下掉。
“哭什么哭?”晏母撒气道:“猫哭耗子假惺惺!”
冬英刚才那番话说到她心坎上了,这世间她最爱的就是儿子与孙女,她心疼儿子,不忍他伤心烦忧,儿子已经很累了。更重要的是,她不想伤了他们之间,原本亲密无隙的母子情意。
私心底而言,冬英的话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她顺坡下驴。她说要打这儿媳,多少也是情境所迫,抹不开面而为之。
不违言的说,很有些个色厉内荏的意思。。
打丫环不打紧,真要打儿媳,她心里确实担心会惹得儿子生气不满。伤到母子感情。
只她由来被捧着,高高在上,没料想,会被绵羊似温吞的儿媳,冷不丁将了一军。当着一屋子奴仆的面诘问顶撞,她怎么下得了台。。
打是不能打了,但让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儿媳和颜悦色好言好语,那可是办不到!
她对这儿媳的底线是一再放宽,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象她这样憋屈的婆婆么?奈何儿子被媳妇勾了魂,着了魔似被迷得神魂颠倒。。弄得她只能委屈求全。。。
心里意气难平,她一句一句刀子似的砸向舒念宁:“都是你!你这个祸水!!
你对菩萨不敬,冲撞了神明。老天这是要惩罚我晏家,只是劫数为什么不是降临到你身上?为什么要是我的馨儿?
我可怜的馨儿,何其无辜!”她说着说着,悲从中来,亦不禁潸然泪下。
舒念宁垂头不语。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前世她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自不信有什么神明菩萨,晏母对她的指责,给她安插的罪名,她并不在意。
她难过的是,馨儿的的确确是一个再可爱没有的小天使,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这样精灵美好的孩子。
也或许,她突地生出一丝侥幸心理,说不准正是因为馨儿太可爱,所以才会被人掳走;再或者,掳走馨儿的人,别有意图,但看见馨儿那般可爱,也许亦会心生恻隐,会好生善待她。
这样一想,她的心好似黑色的隧道中看见了光亮。还不到绝望的时候,馨儿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她这么想,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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