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706章


桑月觉得这办法好,要是能做得成,回家这两天的路也不必受罪了。
说动就动,第二日一大早他们就上了街。
鲁州府虽然比不得应京的繁华,可比起柳梧县来说却要热闹得多。
桑月很想多逛逛店,只是身后这一串小朋友一看到玩杂耍的怎么也走不动了。
只得捧了人场、又棒了钱场。
下午再次出门时,桑月学乖了,把几个小朋友交给了黄胜兄弟。
这下身边没有了跟脚虫可就轻松多了,走了两条街都没找到一家意想中的铁匠铺,桑月有点没信心了:“十三叔不是说这街上有好的铁匠铺么,为什么我们找到的这两家水平都这么低,连个弹簧都做不出来?”
庄大牛闻言抽了抽嘴角心道:你那东西要用铁丝打得又弯又软,一般的铁匠能做得出来么?
“十三叔是说鲁州正庆门还有一家铁匠铺,那里有位叫毛师傅的手艺不错,要不我们再去找找?”
自然要去找,否则到了乡下更难找高手。
两人进了茶楼喝了杯凉茶,出了门继续往前走。
虽然近八月,可下午的阳光还是挺猛。
庄大牛怕桑月晒坏,带着她沿背光的沿街店往前走。
“喂,前面两位请等等!”
听到后面有人叫,庄大牛没理,他以为绝对不是叫他们。
毕竟这里除了季老板外没有他们熟悉的人,而他们与季子均约的是明天。
“小哥、小娘子,请停停请停停…”
看着眼前这个跑得气喘吁吁仆人打扮的男子,庄大牛非常奇怪的问:“这位大叔是在叫我们夫妻么?”
天气热人一胖就是不行,齐管事歇了口气:“正是正是,在下姓齐,乃鲁州齐家的管事。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不知这人找他做什么,出于礼貌庄大牛回了他:“原来是齐管事,失敬失敬!在下姓庄名福承,不知您老找我有何事?”
齐管事赶紧说:“小哥,在下找你是这样的,这事得由小人的主子说起。小人的主子曾因脑部受过伤已忘记往事,刚才我们从对面与你们迎面走过时,我主子看到小哥突然头痛剧裂疼痛不已。小人猜想是不是主子与小哥是旧识,想请小哥帮个忙。”
旧识?
他怎么会认识什么齐家的主子呢?
难道这人去过柳湖镇或围山寨?
能做点好事庄大牛自然同意,他转身桑月:“媳妇,我们过去看一下行不行?”
桑月思考都没有就回答了他:“行,一点小事没什么不行,要是能帮一个人找回记忆那也是件大好事!再说,我们也不在于这一时半会。”
看他们夫妻如此好说话,顿时齐管事感激不尽:“多谢多谢!那就请小哥与小娘子随在下来。”
齐管事把他们带到了他们刚喝茶的茶馆内,一见到齐管事把人请来了,立即有人把三人带到了雅座。
“大爷,老奴把人给请回来了。庄小哥,这位就是老奴的主子,如今鲁州府齐家的大爷齐肃清。”
当齐管事转头介绍庄大牛时,只见他张着嘴浑身开始哆嗦:“爹…爹…是不是您…爹,我是大牛啊…您还认不认得我…”
爹?
一边的桑月看着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全的庄大牛也傻了眼:他爹不是说在山上被野兽吃了十几年么,怎么突然会跑到这鲁州来,成了什么齐家的大爷?
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桑月见这中年男子呆呆的看庄大牛,一脸的茫然并非假装。
她立即扯了扯他:“相公,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位大叔好似不认得你呢?”
他连自己的亲爹都会认错,那他得有多浑啊?
庄大牛回头拉着桑月的手:“月儿,这就是咱爹!刘管事,我爹背后有一块月形的黑色胎印,远远的看着极像月亮。小时候都是我爹带我到青山河里洗澡,那块胎记在背心窝偏右的地方约两寸的地方,您老能让我看看么?”
连胎记都能说出来?
——神唉,这世界真特么的狗血多多啊?
齐管事不用看也知道,他激动的说:“大爷,大爷,您清醒一下,这是大公子!”
庄大牛跪在男子面前:“爹,您难道连大牛都忘记了么?爹,我是您的大牛啊,您说过让我要长得比牛还强,您看,我现在是不是比牛还强?”
坐在椅子上一身富贵的中年男子听到‘大牛’二字眼神终于转动了,只是他刚要开口时突然就大叫一声“哎哟,疼死我了!”
说罢,“砰”的一声倒在了椅子上,顿时屋内一阵慌乱。
这一倒把庄大牛吓着了,他急急的爬起来去扶人:“爹,爹,您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别吓儿子呀!”
第998章 齐府
不是亲儿子,哪能如此真情涌现?
齐管事看庄大牛慌乱了,立即上前来帮忙:“大公子,您别急,大爷这肯定是触动了脑中的积血。齐全,赶紧去把马车赶过来,把大爷送去医馆!”
庄大牛这会再也顾不得认亲了,一把推开齐管事抱着他老爹把上了他的脉:“齐伯,医馆不要去了,赶紧把人送仙味楼!”
送仙味楼?
齐管事有点不明白:这大爷昏倒了,不应该是立即送医馆,而是送去酒楼?
——如果这位真的是大少爷的话,他为什么不救他亲爹?
只是庄大牛顾不得解释这么多了,诸葛铭跟来了鲁州玩,这一会他正在楼里呢!
医术诸葛家族独树一帜,虽然那小子医术比不得义父,可是比起许多的郎中来说他技高一筹。
背起人就往外闯,不过庄大牛还记得桑月:“月儿,你辛苦一点跟上。”
齐管事一看他这么急,立即跑在了前面:“小哥别急,马车就在楼下,老奴这就去赶!”
庄大牛立即吩咐:“好,把马车赶过来,我们在前门等。”
于是一群人莫明其妙的跟着马车去了仙味楼,除了齐管事进了后院外,其余的下人就坐在大厅里等。
没过多久,仙味楼门口来了一群人:“齐全,大爷人呢?”
齐全正是庄大牛他爹身边的小厮,这是他亲娘身边的得力的人,特意配给他的。
进齐家近一年来,大牛他爹都把他带在身边。
一见大总管,齐全赶紧站了起来:“回大总管的话,大爷送进后院了,二管事陪在里面。”
齐家在鲁州也算得上是大族世家,可是在仙味楼却不敢放肆,连知府都不敢张扬的地方,老百姓更是不敢。
大总管看看厅内:“掌柜的可在?”
齐全指指后院:“都在后面,吩咐让小人在这里等着。”
齐大总管一听也只得先坐下,他既然能当上大总管,自然对世事能洞察一切。
“二总管这是怎么回事?大爷病了不送医馆却送来这酒楼,这不是瞎胡闹么?”
齐全低着头回话:“这事是齐二总管作的主,小人也不明白。而且他们进去有一会了,现在也没人出来。”
齐大总管闻言,招手叫过一名手下,低低的与他说了几句后挥手让他走了。
此时后院,诸葛铭正认真的在给庄成森扎针,“阎王恨”十八针的针法乃诸葛家族先祖自创。
取名“阎王恨”只因此针法能从阎王手中抢人而得名,此针法|穴位复杂、针针险要,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针法。于是在诸葛家族中,也只传嫡支后代的规矩。
桑月从诸葛铭的认真程度上知道这会太过险要,于是她示意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他。
两刻钟后,诸葛铭终于手起针落全部完成。
“小六,情况如何?”
诸葛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回答桑月:“病人脑内积血时间过于长久,而一直没得到根治,所以能不能把那块堵塞的地方打通,我也没有把握。姐夫,我尽力了。”
刚才他的认真庄大牛看在眼里,要不是相信他,他也不会把他爹带来。
庄大牛真诚的说:“小六,谢谢你。”
诸葛铭摇摇头:“不用谢,你是我姐夫呢。不过我得先提个醒,我真的尽力了,能不能醒来就得看他造化。在用针上,我得自于二伯的亲传,我的针法你们只管放心。”
桑月知道他说这话不是不负责任,而是在陈述事实。
上前送上一块冰水打湿过的棉巾给诸葛铭,又送上一杯冰红茶:“小六,先把汗擦擦。”
屋内除了齐二总管外,都是自家人。
诸葛铭也不客气:“月姐姐,你不是答应给我做刨冰的么?”
今日难得他不别扭,桑月告诉他:“小六,十三叔说下午找不到牛奶了,明天早上找来了我给你做。你要是把你姐夫他爹救醒了,我再多给你想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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