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第26章


请你,请你别让师傅再失望了好吗?”
童稚之低声地发出请求,她希望师兄能听得入耳。
可岳鹏飞已经听不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掰开童稚之的手,摇头说:“当初你的那个师兄已经死了,从师傅赶我下山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在了。
我只想证明给师傅看,我并没有错,靠着制/毒我也一样能成才!”
岳鹏飞说完还是决绝地走了,阴暗的天空对应着童稚之独自一人站在那,显得格外可怜。
师兄的变化,制胜的法宝,这些都让童稚之感到无比崩溃。
当初那个向她伸出援助之手,喊着他小九的那人不在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童稚之呆呆地站在山坡上,吹了好久的冷风后,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军营。
可她却不知,此时沈北镜为了找她,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沈北镜一早就去练兵,到了巳时才完成。经过将军帐时,却发觉帐内还是很安静。
他还以为是童稚之累坏了,在睡懒觉,就想着先不去打扰好了。
刚想转身离开,就被守在门口的小将拦住说:“王爷,童大夫从辰时出去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
“什么?”沈北镜赶紧问:“她可有说去哪里?”
“有有有,童大夫跟我说要去采药后,脚步匆匆地就走了。”
“你可有看到她往哪个方向去?”
“没。。。没有。”小将尴尬地挠挠头,他没想到王爷情绪波动会这么大啊。
采药?沈北镜脑子一转,这个说法就直接给否定掉了。
他记得当初还没到边疆的时候,他有次趁空闲时问童稚之:药物可否充足?当时她给的回答是肯定的。
那么药物既然是充足的,为何还有采药这一说?
而且就算真的需要采药,这边荒山野岭的,天气又是干燥不堪,哪有什么药物可采?
难道,童稚之撒谎了?
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沈北镜,直接闯入了将军帐内,他倒要看看童稚之到底在搞什么鬼?
帐内无人,入眼看到的是桌子上放着一张字条,上头写着:我要去见下师兄。
师兄?岳鹏飞?沈北镜脸一黑,气得把纸条直接给撕了。
她要去哪见岳鹏飞了?为什么要去见他?可岳鹏飞又是怎么知道童稚之在这呢?她去了这么久,会不会出事了?
这一系列的想法涌入了沈北镜的脑袋,他有些慌了,赶紧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能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
出了帐立即牵马就要去找,可还没上马呢,就看见一脸失魂落魄的童稚之走了过来。
她经过他身旁时,连停都没停,就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直接往前走。
这样子让沈北镜怒火都上来,下了马后扛起童稚之就往自己的帐内走。
这突然一下,可把童稚之吓了一跳,她挣扎地喊着:“你干什么呢?快放我下来。”
“闭嘴!”沈北镜狠狠地拍了一下童稚之的屁股。
在进营帐前,他对着守卫说:“没我命令,谁都不许来打扰。”
“是!”
这场景可惊动了不少士兵,可是他们肉眼看到却是,七王爷扛着童大夫怒气冲冲地进了营帐,童大夫可是男的啊,王爷却是用扛的呀!
不用打战的士兵们闲下来,也有浓浓的八卦之心,这下子就少不了窃窃私语了,眼里全都是“我都懂”的意思。
第24章 怒吻
帐内
沈北镜把童稚之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撑在了她的旁边,身子压低,以防她逃跑。
这样的距离太近了,童稚之用手推开他的脸,不悦地问:“你要干嘛?”
“干嘛?说,你为什么要要偷偷地去见岳鹏飞?
为什么他会知道你在这里?
为什么你见了他之后,就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是难过不能跟他走是吧?把魂儿都放在你他身上了?”
这三个为什么,再加上最后类似一句总结,可把童稚之给整懵了。
本来自己心情就不佳,刚刚沈北镜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给扛走,现在却还用这种质问的口气来跟她说话,真的是,佛都有火啊!!!
童稚之用尽了全力推开他,怒吼道:“用得着你管吗?”
她黑着脸就想下桌子走人,完全处于怒气状态。
难得见童稚之生气,却没想竟是因为别人而生气,而且这个别人还是岳鹏飞!
沈北镜感到酸极了,掐住了童稚之的脸颊说:“看我今天管不管得了你!”说完,就对着她樱红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沈北镜撕咬着童稚之的唇瓣,用着尖牙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她的唇珠,童稚之想要挣扎,却又被沈北镜一个用力,把她压倒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姿势,更适合沈北镜的掠夺,他勾住童稚之的舌尖,强迫着她与自己共舞。
实力悬殊,童稚之动弹不得,她感觉口中的空气渐渐地在消失,她快要窒息了!
“唔。”出于本能,童稚之狠狠地咬了一下沈北镜的嘴角。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感觉到沈北镜松了力道,童稚之连忙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沈北镜痞气十足地抹着嘴角的鲜血,抬起童稚之的下巴说:“呵,没想到脾气还挺火爆。”
童稚之委屈得眼眶都红了,瞪着眼睛看着沈北镜,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起身想走,沈北镜又不肯,按住了桌子的两边,牢牢地锁住了童稚之。
处于下风的童稚之急了,挥手就要给沈北镜一巴掌,却没想到被他一把给拦住了。
他揉捏着童稚之的小手说:“出趟门就变身小野猫了?都带爪儿了?”
“你太过分了!”童稚之指责道,她使劲地想抽回手,可就是被沈北镜牢牢地给抓住。
“我过分?你凭什么觉得,你这一次又一次地招惹完了我之后,就能全身而退的?
童稚之我告诉你,想跟你师兄走那是门都没有!老子就算是绑,也得把你给绑在裤腰带上给看牢了。”
童稚之被他这话给吓着了,看着他现还摆出了一副活阎王的模样,可把她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逼了出来。
她抽噎地说:“你,你凭什么?你就会欺负人!我要找我哥哥去,我要回家,你走开。”
又哭了。。。。。。她怎么那么会哭啊,基本每次跟她一起,她都会哭,哭得让他心烦意乱的。
童稚之的眼泪掉个不停,沈北镜只能笨拙地搂住她,像安慰小孩儿一样拍着她的后背说:“不哭了啊,别哭了。
只要你不走,不跟你师兄走,好好地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以后都会对你好,不欺负你,行吗?丫头,你可别哭了。”
沈北镜憋了好久,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种话来,却没想童稚之抓不住重点,她疑惑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我师兄走了?”
。。。。。。
帐内一时寂静无声,两人就这样干对眼,童稚之已经不哭了,就是眼眶通红地看着沈北镜,等着他解释。
沈北镜愣住在了原地,他努力地回想,似乎。。。。。。好像,从一开始,童稚之就没说过要走的对吧?
好像是,是自己先乱了阵脚,把想法都强行加到她身上了?
不对,那是童稚之给了预兆先的,他说:“那你为什么刚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副不想回来,恋恋不舍的模样?
你就只留了纸条就走,身边也没个人一起,还骗侍卫说要去采药,这么可疑,你说你要是碰到了危险该怎么办?
你想去见师兄可以直接跟我说嘛,我也不会不让你去的对吧,可你这样子偷偷摸摸地,我能不往那方面想吗?
我这。。。。。。这不也是关心则乱,就怕你走了嘛。”
不得不说,沈北镜真的是好样的,自己一通胡思乱想了之后,发觉误会了别人,又强行给自己圆了回来。
搞得现在童稚之一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的了,顺着沈北镜的方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就在童稚之想乖乖认错的时候,却又发现不对,她可是留了字条的啊,而且自己也没打算跟师兄走,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错呢?
沈北镜观察着童稚之,从她一开始迷糊到后头的恍然大悟,以防童稚之再算账,他赶紧说着:“行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胡思乱想,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还进退得宜,童稚之败!她气自己嘴笨啊,怎么从一开始就不知道反驳呢?
现在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她还能怎样。。。。。。
懊恼的表情被沈北镜收进了眼里,他知道自己这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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