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第9章


想到这的童稚之打了个冷颤,如若是人为,那么此女子的心是黑的吗?
要不是知道是因为半夏(药名)中的毒,那以媛姐姐一直服人参水的习惯,才是真的毁了啊。
此时大厅一片安静,各怀心思。童稚之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后说:“伯母,媛姐姐,你们不用担心,接下来听我的就行,我会竭尽全力为之治疗。”
“好!”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童稚之把生姜磨成了粉,再配上一点活血通络的中草药,让方媛每天熬成两碗喝下。
童稚之每三天登方府一次,为方媛采用针灸治疗,期间多次书信给了师傅,与师傅一同探讨接下来的用药与穴位治疗。
今天,童稚之照常登方府,她已经是方府的熟客了,无需通报就直接领她到了方媛的院子。
到了院子时,却看见方父也在?这还倒是稀奇了。除了童稚之第一次登府见过方父外,后来可从未再见过他呀,而且方母也在?
童稚之礼貌地问候:“伯父,伯母好。”
“哎,稚儿来了啊。”方母招呼着。
见着方家二老眼底通红,而方媛在旁边就是低头不语,这让童稚之有不好的预感,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突然有一道嘶哑又缓慢地声音响起:“童。。。。。。妹。。。。。。妹。
童稚之瞪大了双眼,这声音,是低着头的方媛发出?
她没听错吧?
只见方媛抬起了头,笑着再次说:“童。。。妹。。。妹。”
童稚之没看错,真的是从方媛口中说出来的!她当即就愣住在了原地,眼泪掉下来了。
看着童稚之怎么哭上了呢,方媛赶紧站起来,搂住她说:“不。。。哭。”
这是高兴事,童稚之不能坏气氛呀,抹掉了眼泪问:“什么时候能开声的?”
方母立即接道:“是早上。早上媛儿就差人去请我们过来了。童神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你知道吗,我们盼媛儿能再唤我们一句爹娘,盼了多久了吗?如今终于,终于。。。。。。”
方母激动地抹着眼泪,而童稚之此时的喜悦并不比他们少。
她察看方媛的喉咙问:“那现在可有什么不适吗?”
方媛还未能开口多说话,在纸上写着:有些痒,有点微微痛。
“嗯,这属于正常现象,暂时还是不要多说话,养着点喉咙缓一缓。我现在就为你重新开一张药方,今后可以少掉针灸这一项了。”
“嗯。”
童稚之收拾着东西,婉拒了方家二老请她留下吃午餐的邀请,想立即回家跟哥哥报喜。
听闻了方媛能开口说话,童炎之高兴极了,这天约了陈锡良和沈北镜一同去看望她。
而童稚之也刚好要再去为方媛治疗,倒是在方府门口遇到了。
方白见着好友们都来了,尤其是童稚之,心里激动得不行,握住她的手腕就说:“小稚儿你真的可以啊,神医这个名号你担当得起。
今后,你有什么事只管向我开口,我一定帮你解决了。”
“哎哎哎,有事干嘛向你开口,亲哥都还在这呢。”童炎之抬杠的说着。
大家都是高兴的,只有童稚之尴尬地站在原地。方白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到别扭,可又不挣脱不开,只能左顾右盼地看看能求助谁了。
童炎之知道好友高兴,也就没出声帮妹妹,笑着摇摇头。
在一旁的沈北镜看不过去了,见童稚之急得耳尖通红的模样,好心地开口说:“该让人家去看看你妹妹了。”
“哎,对对对,看我高兴得都忘了。”方白立即放开了童稚之的手。
童稚之赶忙把手放到身后搓了搓,可见方白真的是高兴极了,握手的力道之大,手腕都有些红了。
得以自由的童稚之朝着他们点点头后,赶紧往方媛的小院走。
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背影,加上这般好模样,陈锡良撞了撞童炎之的肩膀说:“哎童兄,你说咱妹妹有许配人了吗?”
“没啊。怎么?”童炎之望着一脸笑得贼兮兮的好友,等着下文。
“那你看,我当你妹夫如何?”
突然两道声音一同响起:“美的你!”
这声音出自童炎之和方白之口,而后两人一起往方媛的小院走去,留下了陈锡良和沈北镜。
这突然的异口同声,倒是让陈锡良有些怀疑自己了。他转头问:“王爷,难道我不行?”
沈北镜“呵呵”一笑,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友一番后说:“看着,还真不!行!”
加了重音的两个字,让陈锡良脸一燥。看着沈北镜远走的背影,小声说着:“我不行你行?”
方媛的喉咙算是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声带不好。
也就是说方媛以后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不过不影响说话罢了。
对此方媛表示:“能开口说话不再依赖于纸笔,对于我来说就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了。
谢谢你童妹妹,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童稚之趴在方媛的耳旁小声说:“帮助未来嫂嫂都是应该的。”
方媛听着连耳根都红了。
这时方白他们进来了,方媛一一跟他们打招呼,听着她是真的能出声了,陈锡良赞叹道:“我们小稚儿的本领可真大啊,要不要考虑下收我为徒弟呀?”
童稚之很直接;也很诚实地摇摇头说:“我不要。”
“怎么?你是瞧不起陈哥哥?”
额。。。。。。童稚之只给了个“这不是明摆”的表情。
这可让陈锡良备受打击啊,委屈地说着:“怎么今天你们人人都欺负我!”
陈锡良惯会装委屈,可童稚之心软呀,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些?
刚想开口安慰安慰陈锡良,却听见一旁的沈北镜说:“你不是说你不行?”
方白听着就笑喷了:“噗哈哈哈,陈兄说他不行?”
“噗嗤。”童炎之也忍不住了。就连带着方媛也脸颊微红地捂着嘴笑。
陈锡良哭唧唧地就往墙角一蹲,捂着耳朵闭着眼当作不存在。
在场的就只有童稚之云里雾里了,怎么陈锡良说学医术不行这事,就很好笑?
见着童稚之懵懵懂懂的样子,突然让沈北镜觉得有种带坏小孩的即视感。遂之清了清喉咙说:“行了,到饭点了,我在曦怡堂订了个包间,一起去吃饭吧。”
“好。”众人附议,一同浩浩荡荡地往酒楼去。
行走间,沈北镜听到了童稚之在后头,用着认真地声音问:“媛姐姐,怎么刚刚王爷说陈哥哥不行,然后大家就都笑了呢?难道学医术不行就这么好笑?”
这认真又考究的声音让沈北镜脚底一滑,差点给摔了,嘴角憋着笑,告诫自己要忍住,忍住,这姑娘是傻的,不能嘲笑她。
第9章 算账
童稚之又火了一把,之前小火的是把自己的父亲,童丞相的腿疾给治好了。
现在把因为被自己的庶妹下毒,哑了的方家嫡女给治好了,那可就是红红火火了。
方家人就差没把童稚之给供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童稚之可是领教过方家人的热情啊,让哥哥挡着拦着,千万不要如此。
好事传了千里,传到了太后的耳里。可太后就有些不高兴了,合着连被毒哑了的方媛都能治好,怎么北镜这边就无声无息了呢?
太后不满,下旨要童稚之进宫见她。
正午,童稚之进宫候见太后娘娘,太后见着童稚之这战战兢兢地样儿,倒也不好直接发难。
遂之缓了缓脾气说道:“听闻这阵子,你治好了方御史家方媛的哑病?”
童稚之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哦?童神医不愧是神医,把众多人都看不好的病给治好了,还真是了不起!”
“臣女惶恐,只是。。。。。。只是恰巧猜到了媛姐姐中毒的源头,所在才能对症下药罢了。”
看着童稚之害怕成这样,太后感觉自己要是再多说一句重话,还不得把人家给吓哭了!她可不想做这个坏人。
想着这孩子估计也不敢跟自己耍什么心眼,倒也不吓人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莫紧张,哀家今儿就是想问问你,给北镜看病都两个多月过去了,怎么还没个进展啊?”
听这事童稚之也委屈啊,人家王爷不召见她去给他看病,她也不好直接上前去烦人家啊。现在倒好,还得被太后询问。
太后见着童稚之似乎有苦衷的样子,还以为是沈北镜的病有什么难处了,又补上一嘴说:“直说无妨,不需遮掩。”
“回太后娘娘,是因为,是因为王爷从未曾找过臣女呀。如此这般,臣女虽说有心也是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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