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宝》第100章


慵亲抛约喊词背苑咕秃谩!?br /> 齐萱说了声好,父女俩便简单道了个别,登上马车,往各自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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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州的凌家别院位于历山之下,景色很不错,唯一的不足,大约就是离齐家的宅邸没那么近,马车约行半个时辰才好。
其实这别院还是当初两家定亲之后,凌濯命人买下的,是为了方便将来儿子儿媳回来省亲用的。
齐萱还是头一次来这里。
没有凌瑧作伴,她一个人,头一次来,既新鲜又稍稍有些紧张。其实除过凌瑧年前来住过几天,这里一直空着,多少年了,下人们眼巴巴的盼着主子,眼下得知新过门的少夫人要来,倒是都很振奋,提前在门外列队恭迎,等她一下车,便整整齐齐的问好,叫人颇有好感。
这次跟在她左右的依然是清鹤,齐萱叫清鹤给大伙儿发了些赏钱,便进了房歇息去了。
从京城到齐州,虽然不似去临安那么远,但好歹也是许多天的路程,尤其父女俩归心似箭,路上几乎没怎么停顿,现在终于到了,她直觉浑身疲累。
下人们很细心,提前为她备好了热水,她舒舒服服的跑了个澡,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肚子饿了,再起来用饭。
满府的人都知道,少夫人原本就是齐州人士,因此饭桌上有好多道本地名菜,好久没吃到家乡味了,齐萱痛快的大快朵颐了一番,本来还挂念着爹,想叫人给爹送饭来着,但转念想想,这是在老家,遍地都是自家的铺子,爹还能饿着不成?便又打消了念头。
酒足饭饱,不适宜立刻午休,她心情不错,索性在别院里赏起景来。
北方的四月天,是一年里最美好的时节,别院又建在历山脚下,揽尽了自然风光。深吸一口气,肺腑里都是和暖的花香,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她走了几步,忽然不想动了。
别院景色这样好,应该留着等他来,一起赏才是。
信上说他这几日就会到,她忽然很是迫不及待,真想马上就能见到他。
眼看相见在即,竟然一时一刻都这样难熬起来,整个下午,她心神恍惚,精力全放在了耳朵上,仿佛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听见他进门,生怕错过。只可惜一直等到入夜,还是不见他回来。
爹派人来给她传话,说今晚就在旧宅里过了,叫她别担心,她也能理解爹的心情,宅子再旧,也是家的所在,况且爹还是一家之主,左右爹身边有人伺候,不至于差到哪儿去的,便也不再多操心了。
她洗漱一番,带着一丝失望和期盼入了梦。
不知睡了多久,周围原本很安静,却似乎有轻微的声响,齐萱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向帐外望去,只见原本昏暗的房间内亮起灯火,一个身影越走越近,她惊得一下撩开帐子,只见一人正朝自己走来,身如修竹,俊朗非凡。
“凌哥哥?”
她认出他来,立刻惊喜的唤道,还想掀被下床,却见他几步就到了跟前,坐到床上笑意融融的说,“萱萱,我来了。”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值得高兴的吗?她霎时间睡意全无,开心的笑起来,不由分说先揽上他的脖颈,埋在他怀中说,“我想死你了!”
他何尝不是呢,因为满心都是她,便日夜兼程的赶路,原本明日才到的路程,今夜就赶回来了!
她还坐在被窝里,此时身上的暖意涌上来,扑了他满面,他深吸一口,喃喃地说,“我也是。”紧接着低头,寻她的樱桃小口。
她抬起脸来,主动给他,两人吻到一处,唇齿间交织缠绵,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久后分开,她被吻得面色潮红,含笑望着他,贪婪的看了又看,手抚上他的脸庞,见那清隽的线条似乎又分明了些,忍不住心疼的说,“你瘦了,一定吃苦了。”
他笑起来,“墨城衣食丰足,怎么会吃苦呢?”把她拢进怀中又抱了一下,才道:“还说我,瞧瞧你才瘦了。”抱起来的手感,似乎没有临别前丰盈呢!
她倒不否认,委屈哒哒的说,“想你想的,每天食不下咽……”
他轻抚她的侧脸,柔声哄道:“那我们往后再也不分开了,这阵子多吃一些,再养回来。”
她点头嗯了一声,再抬眼看他。
在一起真好,她决定往后天天看着他,满眼都是他!
这样的眼神,这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全是他,他心间狠狠一动,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低下头去,再度怜惜她。
原本就在新婚中,还分别了这么久,此刻一痴缠上,就再也分不开了。点点野火遇上了狂风,撩烧了整片原野,两人越吻越深,他将她压倒了被褥里。
他被烈火焚身,浑身躁动的难受,却还记得自己赶路回来,未来得及洗漱一番,便在唇齿间不舍的呢喃,“萱萱,我先去沐浴……”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不放手,“不许你走。”
他甜蜜又无奈,被她的香冲昏了头,终于不管不顾,全身心投入了进去。
第七十五章 
芙蓉帐暖; 人比花娇。
她说不许他走; 他就真的不离开,连后来沐浴都是抱着她一起去的。
等收拾好了,再回到床上; 齐萱懒洋洋的不肯动; 一双眼睛却还在他身上徜徉。
他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在她身边躺下,凝着笑问,“刚才谁说累的?现在怎么倒精神了?”
他主动将手臂伸过来; 她便领情的靠过去,环住他的腰,心满意足地说; “好不容易见到你,不想睡。”
他轻笑了一声,低头吻她的发顶,问; “那想做些什么?”
她嗯了一声; “我们说会儿话吧。”刚才只顾着宣泄爱意,根本无暇说话。
他说好; 问她,“从京城回来辛苦吗?”
她摇摇头,“还好,就是马车坐得有些累,不过心里很开心……对了; 我跟爹这次还进了皇宫……”她有许多新鲜事想跟他分享,进宫算是一桩,由于印象深刻,赶紧跟他描绘了一番。
他听完后,总结似的问道,“那你觉得,皇宫怎么样?”
她叹了口气,“里里外外都有人把守,一个个拿刀拿戟的,怪吓人,走在那里面大气都不敢出……住在那里,就像住在笼子里似的,太可怜了!晚彤以前还说,咱们凌府的花园能比得上皇宫,其实我觉得,皇宫倒一点都比不上咱们凌府。”
她声音柔柔的,叫人听着通体舒畅,他轻点她的鼻尖,声音也温柔下来,“这么会说话!”
她轻笑一声,仰脸来看他,“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该你说了,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打起仗来是不是很吓人?”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要查看他的身上,“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他笑她傻,“岳父没告诉你吗?我们此次不费一兵一卒,以智取胜。”话说完,倒也没去阻拦,由着她看,等她彻底放了心,才又躺了回来。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爹告诉我了,可我还是不放心。”说着抬头亲了亲他脸颊,叹息说,“这回我真的担心,有几天几乎整夜睡不着,虽然相信你厉害,可是总忍不住担心……这下就好了,咱们都平平安安,坏人也没捞着好下场。”说着想起赵汐来了,便顺口问道:“那个赵汐怎么样了?死了吗?”
他淡淡道:“朝廷派了人去,把他们几个都押走了,谋叛是大罪,要三司会审的,不能叫他不明不白的死。”
说了这么多话,困意终于上来了,她点点头,打了个哈欠,眸中泪光闪闪,刚想跟他说声睡吧,谁知竟见他忽然翻身上来。
她吓了一跳,“做什么?”
他暧昧的低语,“不是不困吗?长夜漫漫,咱们再做些有用的事吧……”
沐浴后才换好的小衣又被轻松挑开,他的意图昭然若揭,她吃吃笑他,“这算什么有用的事?”
他低头吻了下去,“生儿育女,人生大计。”
她顿时软了腰肢,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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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战乱之后,长夜显得格外宁静。
府衙地牢里,关着此次谋叛的党羽,男的是赵颐的子嗣与旧臣,女的几乎是安顺王府的家眷。
明日这批犯人就要被押送进京城,趁着这最后一晚,齐景天来到此处,见一个人。
男女分别关押,因安顺王府人多,一时间监牢爆满,但尽管如此,身为安顺王妃的齐玉瑾还是能得一间单独的牢房。
卸去锦缎绫罗,只剩一身污脏囚衣,齐景天步步走进来,见到了这样一个妹妹,齐玉瑾。
听见脚步声,原本坐在干草堆上的人抬了抬眼,看清眼前的人,麻木的脸上目光忽然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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