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都喂朕情话》第46章


想,领着三人回了昭仁宫。
甫坐下,傅容就道:“阿芋,我适才观察陛下良久,还是与你说实话吧,陛下这心病已经很重了,他识得出你们那就说明他的记忆是完整的,但之所以他记的东西不对,是因为他有意避开了不好的记忆,并自己修正了这不好的记忆,比方说先帝因病驾崩,他接受不了,就修正成先帝还在世且很健康,还有与你相识的情景,想必那时也发生了不愉陕的事。”
姜芋沉默,她直怀疑宋瑾在苍南由受重伤是有原因的,且她与宋瑾成亲后回西北平乱,被叛军困在城里出不去,宋瑾得知去救她,正巧叛军垂死挣扎放了大火,他以为自己在里面,就投身火中救她,以至于毁了容……原来宋瑾自打认识了她也不全是欢喜的。
“那可有法子医好?”宋珩是怀着无限的期待问的。傅容沉思片刻,回:“我之前己与阿芋说过了,不过我可开几副方子试着调理下陛下紊乱混沌的神志,但要根治的话……’“那就先这样吧,等我寻到陛下心病的源头,我们再谈此事。”姜芋见傅容难得出现的为难神色就明白了,她宽慰宋珩道:“此事急不得,陧巨来。”她的难过只会比宋珩多,宋珩也不好再问傅容什么了。
夜间就寝时,宋瑾突然道:“阿芋,孤怎么觉着许姑娘那个师姐有点眼熟?可与你有关系?”
姜芋心道你记性可真好,当初在苍南山你可就见他面。姜芋也不想扯谎哄他,就道:“哦,容容算是与我起长大的,情分深厚,殿下日后可不要为难她。”宋瑾恍然大悟地哦了声,伸手整了整姜芋额角的乱发,“不会的,孤如此珍视阿芋,铁定不会为难阿芋的姐妹。”
姜芋:“……”
心肝!你这样我会很内疚的!哪怕我和傅容毫无男女间的情意宋瑾说不为难傅容就真的不为难傅容,哪怕傅容这两日时不时紧盯他瞧,他实在受不了才和姜芊道:“傅姑娘可成亲了?”
姜芋时摸不准他要干什么,就回:“并未。”而后宋瑾的面色就不太好看了,“那阿芋可注意到她总是盯着孤瞧了?”
原来是因这个,姜芋不由嚷了声,胡诌道:“哦,容容她吧,打小长在西北,没见过京里模样好的,见殿下就觉着殿下可真好看,免不了多瞧几眼,殿下你就让她瞧瞧吧。”
宋瑾:“……”
他心里不舒服起来,趁着休息的空档把将姜芋扯回寝殿,“阿芋愿意让她盯着孤瞧?”
姜芋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要是摇头了傅容就不能观察宋瑾了,要是点头宋瑾该生气了,她纠结之下只好主动地吻了下宋瑾的侧脸,“你问我这话可就诛心了,你身边可就我个人,你是觉着我心眼还不够小?”
“不是。”
“哦。”
“阿芋,真不是。”
“哦。”
宋瑾战败,提了个要求,“那阿芋可能做到以后直小心眼?”
“当然。我可容不得别人来觊觎你。”
“那孤再提个要求。”
“……你说。”
“阿芋不可哄孤,要是哄了,孤就再也不见阿芋了。”
姜芋心口扯,突地想起傅容,这事她可不占理,要不与他坦白,可不能以后因这间隙“皇兄!皇嫂!你们可在里面?”殷外道呼喊打断了姜芋的沉思,还没容她开口,宋瑾己牵起她的手出了寝殿,“出去吧,阿珩在寻我们。”姜芋心道今日说不成,明日再提吧,
第45章 情话【45】
宋珩实则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进殿后没瞅见宋瑾想喊喊而已。姜芋看在宋瑾的面上没揍他喊了傅窑一起出殿去了。
宋瑾的视线紧追着她,宋珩生怕他瞧出傅窑是个男人,忙问:“皇兄可还记得之前令我出城办的那事?”就因那事他耽误了给姜芋画宋瑾画像的时间。
“不记得了。”宋瑾撤了视线,轻飘飘地回了他,就又埋头在一堆折子里嘀咕,“也不知父皇在外面如何?何时回来?”
宋珩心里一紧,哈哈两声赶紧扯出姜芋转移他的注意力,“皇兄,你莫不是忘了,今日可是皇嫂的生辰。”实则他也是将将想起这个,而宋瑾如今记事不清,也将这个忘了,乍一听他说起,顿时懊恼无限,“糟糕!孤竟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怕,不怕。”宋珩连声安抚道:“皇弟这就帮皇兄准备皇嫂的生辰宴!”宋瑾当即握拳道;“孤要给阿芋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日宴!”
先不说两人如何在一两个时辰里准备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生辰宴,这边姜芋己带着傅窑回了昭仁夜幕降临,宫中寂然,粟儿低眉奉茶过来,许无渺接过,顺手递给换回男装的傅窑一杯,“我瞧陛下喝了两天药也无甚的变化。”现今也就她敢质疑傅窑的药方。
傅容抿茶的唇角氤出淡淡的水迹,眉眼依旧冷冷的,姜芋耐心地等着他开口,片刻之后,傅容道:“确实没有效果;”“但我怎觉着陛下好了点?”姜芋思索着道,近日宋瑾言行总透着点他正常模样时的影子,“你们都未察觉?”傅容放下茶杯,眸子里起了波澜,“阿芋,那不是因我这药,是……”
不知为何,姜芋觉出他接下来的话不会好听了,心里哽,她己不求宋瑾会突然好起来,只求,只求……别再糟糕下去。
“哎呀,我都有点饿了,粟儿同我出去寻点吃的吧。”许无渺不想等会几人相顾无言,说不定她还会唯有泪千行,便扯粟儿出了殷,徒留姜芋与傅容静坐良久。
窗外,扁舟似的月挂在枝头,周围星子寥寥,清清冷冷的。夜色低迷,恰如姜芋此刻的心情,她咬着唇问:“情况可又糟糕了?”
傅容见不得她这个模样。姜芋在西北莫说受委屈,就连心底都不曾不舒服过,显赫的家世与自身的本事都是她恣意洒脱的底气,她畅快地过了二十年,若没有宋瑾,她自是继续畅快地活下去,日子哪里会像现在这般的揪心揪肺?
殷中的沉默如根绳子,狠狠地勒上傅容的脖颈,他艰难地喘了口气,那绳子勒得更紧,可他还是挣扎着开了口,他没有回答姜芋的问题,而是不甘心地问:“阿芋,他有多好?”我当真比不上?
姜芋黯然的眼抬了抬,宋瑾有多好?没进宫前,她也不止次地问过自己,结果每次她都不禁微关,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她只喜欢宋瑾。
自打平定了莉麓之乱,她受了重伤昏迷,醒来后如何都寻不到宋瑾,她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那段时间,她整日待在姜家内宅,她娘她爹及其他家里人,还有傅容都陪着她。
对于不曾遇见宋瑾的她来说,这已经很圆满了,可不幸的是她有过宋瑾了,每个夜里她都在黑暗中对着墙壁描摹宋瑾的模样。
宋瑾的眼睛最好看,她想富商之子嘛,定是打小锦衣玉食地养着,他爹娘当宝似地护着,所以他这才会有这么双澄净纯然好似从未涉足过世间险恶的眼睛。还有他的唇,翘起来微笑时尤为好看,亲起来会很柔软。
姜芋想着想着就睡不着了,她会在被子里偷着笑出来,庆幸自己嫁了个这么好的夫君,是的,她成过亲了,夫君是宋瑾。她不会相信宋瑾会死于火海,她定会找到宋瑾,对他说,夫君我哄了你,我爹娘不是做生意的,是我不好……
每个寻不到宋瑾的夜里,姜芋内心都会做着这样的戏码,遍又遍。而就在她觉着她快疯了时,傅容来姜家提亲了。
姜芋当时脑子懵,当即就拒绝了,用自己喜欢美人这个理由。傅容当时也懵了,他摸了摸自己这张被称为西北门面的俊脸,确定自己是洗了脸过来的,“阿芋,这个理由……”
“就是这个理由!我不会嫁你!再说句.我们就割袍断义!”姜芋冷冷道。傅容没料到她这么决绝,又真怕她与自己断了来往,就想着来日方长,过几日再捷一次!可就在他离开时姜芋又道:“今日你吓到我了,容我缓缓心情,我们三个月后再见吧。”
傅容:“……”
他只好失落地回了家,恰好朋友来访,邀他一起远游,他便同朋友离开了西北。
姜芋不至于被吓到,她只是不知如何面对被自己拒绝的傅容。她爹娘问她何以拒了傅容,她还是用喜欢美人这个理由敷衍他们。
她爹娘的反应和傅容一模一样,她爹不可置信道:“傅家小子长得还不算好?!他要是还入不了你的眼,你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
姜芋眉眼一冷:“不艨就不嫁!”
她爹她娘蔫了:“……那要不我们给体寻美人去?”
这个好啊!姜芋眼一亮,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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