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都喂朕情话》第35章


得,这话一出,邬初年就更忍辱负重了,而姜芋也就彻底成了一个好色之徒了。好在姜芋也不在乎这个,又问,“你可能联系到你主人?”
“能。”
“那这样,你给你家主人说上次所谈之事己成功,哪日见了面我们详谈。”
“姑娘可否能让在下转告给主人?”
“不能。”
粟儿带着女装回来,姜芋打量一眼,点点头,与邬初年道:“这颜色十分称你,穿上定能柔美可怜惹人爱。”
邬初年要被这话怄死了,偏偏姜芋浑不在意,“我与粟儿在外面等你,换上就出来。”语罢带着粟儿出去了。
邬初年身量高,穿上一身白裳又不施粉黛,真真像一朵亭亭玉立的白莲,一出酒楼就引来路人驻足观看。
姜芋侧目,叹了一声,“你真是投错了胎。”邬初年实在忍不住了,上了马车便直言道:“小姐不喜在下为何还要带在下回去?”
姜芋瞥过来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你还是先想想进了宫如何同你主人联系吧。”
邬初年憋得脸都青了,着实影响他的美貌。
这样的还妄图让她色令智昏,除非是宋瑾本人,姜芋再没瞧他一眼,心道申虎那帮人可真没出息,就不然她可不接受任何美口口惑。
进了宫,姜芋吩咐粟儿,“带着他去昭仁宫,看紧点。”粟儿应下,带着邬初年回了昭仁宫。姜芋往太和宫去。
宋瑾以往精神还算正常时日常生活就很简单:吃饭,睡觉,如厕,处理政务。而现今他的日常生活也很简单:吃饭,睡觉,上厕所,姜芋。
姜芋一走,宋瑾就闭上了眼,他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姜芋还没回来,便去如厕。如厕回来发现姜芋还没回来,他就还去寝殿闭眼躺着,刚躺了一会儿,宋珩来了。
宋珩是来同姜芋商议各地臣子进京的事宜的,知晓姜芋出了宫,他便在殿里等着,又同宋瑾道:“皇兄,有件事一直压在我心头,你可愿意听一听?”
“你说。”宋瑾蔫蔫地坐着,他的阿芋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被路上的美人绊住了脚?耳边宋珩开了口,“之前我派暗卫去了一趟姜家,那暗卫还是皇兄给我的,皇兄可还记得?”
宋瑾哪有心思想这个,胡乱点点头。宋珩继续道:“那暗卫己回来了,他与我说皇嫂她……”
“阿芋!”宋瑾眼里一亮,翻身下床奔了过去,姜芋张开双臂抱住他,清冷的目光瞥向了宋珩,“原来还真是皇弟在说话。”
第34章 情话【34】
“皇嫂回来得正好,皇弟正要和皇嫂商议各地臣子进京的事情。”宋珩站了起来,忍着尴尬笑了笑。姜芋听罢淡淡颔了下首,推着宋瑾往里面去,“此事皇弟可同礼部去谈,本宫比较好奇适才皇弟要和陛下说的话。”
宋珩面色难堪,“皇嫂……”
“说。皇弟敞开了说,免得伤了咱们的情分。”姜芋笑道。宋珩不由握紧了拳头,“那皇嫂可否让皇兄回避?”
宋瑾坐在床上瞧瞧他,瞧瞧姜芋。姜芋朝他安抚地笑了笑,道:“陛下在这也无妨,说吧。”
她与宋珩面对面站着,面上从容不迫。她自认为身为臣子她对君忠诚,身为皇后她对宋瑾毫无心,就是不知这宋珩查出了什么来。
宋珩沉默了。
过了好会儿,他似乎还是羞于开口。
姜芋不禁开始深思难不成她真的做过什么有谋逆之嫌或对不起宋瑾的事情?她看了眼乖巧坐着的宋瑾,心道陛下如此讨人喜欢,我不可能对其他男人留情的啊!
宋珩仍不开口。姜芋头疼起来,只好道:“既然皇弟不好意思说,那写出来吧。”唤宫女准备笔墨纸砚过来,她坐在了宋瑾身边,“皇弟你自己捞把椅子来。”宋珩依言做了。
准备就绪,两人人支笔张纸,而宋瑾非要凑个热闹,嚷嚷着他也要写,于是没过会儿,三个人人举着支笔张纸,姜芋心道宋珩你最好给我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不然我蹋翻你!
宋珩也觉着如此举动颇为傻气,但为了皇兄他愿意就这么傻着,便挥笔写下第句:“皇嫂莫要怨皇弟去调查皇嫂。”
姜芋:“先说你调查出了什么。”
宋瑾:“阿芋不怨,朕怨!”
姜宁:“……”
乖乖!别闹!
宋珩继续写:“那暗卫调查了皇嫂很多事。”
姜芋:“说重点!”
宋瑾:“阿珩你过分!太过分了!”
宋珩:“……对不起,皇兄。”
宋瑾:“朕是不会原谅你的!阿芋也不会!”
姜芋:“……”
姜芋赶紧写:“都住口!说正事!”
宋瑾绷紧了嘴。
宋珩便写:“其余倒没什么,就是吧,他给皇弟提了个男人。
宋瑾手畦脚乱写:“男人?!!不!!!!”
姜芋憋了口气:“陛下!让他写完!”
宋珩继续写:“那男人名叫傅容,皇嫂记得吧?”
几乎是同一时间。
宋瑾:“阿芋快说不记得!”
姜芋:“哦,他啊。”
宋瑾画了个哭泣泣的委屈表情。
姜芋:“陛下,等会儿我给你解释。
宋瑾:“朕不听!朕不听!”
姜芋:“……那就不解释了。”
宋瑾凝固脸。
宋珩咳了一声,提笔写:“傅容曾向皇嫂提过亲。”
宋瑾脸上的泪就唰唰下来了,他挥起手中的笔:“阿芋……”
姜芋忍不住了:“宋珩你特么一下子写完行不行!之后呢,本富不是没答应吗!”
宋瑾的泪立马止住了,写:“阿芋,抱抱。”0无限好文,尽在晋汪文学城姜芋扔了纸笔抱住他,“陛下别出声。”对着宋珩气得没法,“就为这点破事,你让本富搞出这个阵势,还把你皇兄弄哭了!”
宋珩摸了摸鼻子,继续写:“皇嫂没答应,可那傅容不死心,非要缠着皇嫂,皇嫂还说要是再等几年寻不到合意的人就和他凑合着过,皇嫂没进宫前整个西北都认为皇嫂与那傅容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宋瑾正窝在姜芋怀里,幸亏没瞧见那纸上的字,不然又得大哭一场。姜芋心烦意乱,摸了摸他的脑袋,回宋珩:“本富与傅容确实是一起长大,他一直属意于本富,但本富从未答应过,那句凑合着过也只是个玩笑而已。皇弟,此种事情你若介意,可否过界了?”
宋珩当然觉着此行不妥,他这个身份哪有去过问嫂子的私事的!可宋瑾如今容易吃亏,他只好不要脸面地操心起来。一开始他本想着算了,但不问清楚着实睡不着,如今见姜芋真与那傅容毫无情意,当下心里一松,“此番是皇弟不对,要打要罚都随皇嫂的意。”
姜芋冷冷地瞧着他,“宋珩,此事你若过来问本宫,本宫只会觉着你没脸没皮不害臊计较这个,除此之步}倒也没什么了,毕竟是为了陛下。但你选择背着本宫同陛下说,是否是要陛下与本宫离心?”
“不是!我只是……只是寄希望于皇兄他、他还能清醒点。”所以才想拿这十去刺激他,宋珩没敢讲话说完,姜芋却是明白的,脸色越发冷了,“用本宫刺激陛下,你倒是会想!滚滚滚!”一眼也不想再瞧他。
见事己说开,宋珩赶紧滚了。自始至终宋瑾都听从姜芋的话没开口,姜芋抬起他的头,“我可以发誓,除了陛下,我的心中再无他人。”
“不用,朕信。”宋瑾笑道。
过了一日,粟儿过来替邬初年传话,“他说今夜请娘娘过去一叙。”姜芋眼里没有半点的笑意,“告诉他,本宫会如约而至。”
及至夜间,宋瑾入睡,姜芋起了床轻手轻脚出了寝殿。常乐在外候着,她道:“进去瞧着陛下,若他醒了问起本宫,你就说本宫给他捉月亮去了。”
常乐脑子膳,问道:“若陛下也要去捉呢?”姜芋挑了挑眉,“让陛下在殷里捉,和本宫比赛谁先捉到。”
常乐:“……”
姜芋出了太和宫,为避免生事,她路上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翻墙跃入昭仁宫。栗儿在安置邬初年的殷前等着,见她来了,张了几次嘴还是说:“邬初年今晚洗了个时辰的澡,选了件……”她红了脸,“露很多肉的薄衫,这会儿正在床上等着娘娘呢。”
姜芋:“……”
她连进去都不想进去了。
粟儿:“怎么办?娘娘?”
姜芋端出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你同他说,本宫并非不喜欢他,他这样本宫颇为欢喜,只是呢,本宫不喜欢步到位,本宫想要先与他培养培养感隋,想当初本宫与夫君也是日子久了才生出感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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