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都喂朕情话》第17章


没过一会儿,如妃进来了,见殿里就她与姜苧二人,就道:“娘娘果然猜对了,沈音她确实别有目的,她把主意打到您的虎符上了。”
姜苧眼神一冷,听如妃继续道,“按沈音的意思,臣妾得和您打好交道,趁机打探一下虎符的下落,可若为虎符,她没必要和您作对,比起靠近陛下,她亲近您更有用啊。”
“那就是说虎符只是她进宫的一个目标,她接近陛下还有别的目的。”姜苧眸中燎起怒火,砰得一声拍了下桌子,“她若敢动陛下一下,休怪本宫狠心。”
“……娘娘……臣妾……”现下任谁都看出姜苧火气要上来了,可如妃咽了口吐沫,还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囊来,“臣妾在沈音那里发现了……”
“什么?”姜苧竭力压下心头蹿起的杀意,皱了皱眉,“说!”
“是催……催……情的……”
“她找死!”如妃话还没说完,姜苧霍然而起,转瞬到了门口,杀气浮于眼底。
如妃大惊失色,奔过去用双手扒紧她,“娘娘不可冲动,娘娘要相信陛下,他不会着了沈音的道的,臣妾去见陛下时陛下想念娘娘想得紧,让臣妾说了几百遍的娘娘最喜欢陛下还不过瘾,从头到尾陛下都没看臣妾一眼,陛下待娘娘情深如此,断不会因为一个女人一时心迷……”她埋着头只顾说,“陛下还说许久都没听娘娘说话了,大抵上是在想念娘娘的情话了,而且臣妾总觉着陛下不正常得邪乎。”
第16章 情话【16】
“松手。”姜苧因最后一句歇了杀沈音的心思,心道宋瑾怕是真得病了,又见如妃没什么动静,她轻轻叹了口气,“你要把本宫的衣服扒下来了,快松手。”
“……”
“娘娘定要放宽心。”如妃赶紧松开衣服站起来,“那娘娘可有话给陛下?”
姜苧垂眸,敛起给宋瑾治病的心思,忽地一笑,“还真有一句。你就和他说没料到陛下正值风华正茂,这才寥寥几战,竟连药物都用上了。”即便晓得宋瑾有法子应对沈音等侍寝的妃子,她也要气气宋瑾!
如妃:“……”
这种话,她、她没胆子传啊!!!
“娘娘,不如说点柔情蜜语,陛下想您想得紧……”
“刚才那话传了,他会更想本宫,记得要一字不漏。”姜苧没给如妃再开口的机会,“这锦囊从哪拿的放回哪里去,省得她察觉。你回去吧,再待着,本宫怕自己忍不住要打你。”
如妃知道沈音这祸害是自己招来的,联想一下她素日对陛下的独占欲,还真有可能对自己下手,便赶紧行了个礼出去了。
众人一见如妃可怜兮兮地出来了,都觉着可能是皇后娘娘不待见她给她脸色看了,可没过一会儿,她们又听到了正殿里砰砰的摔打东西的声响,心想莫非这是两败俱伤?
出了昭仁宫不远,沈音轻声细语地安慰如妃,“姐姐别生气,皇后娘娘因为出不去昭仁宫心里有气,等她气消了,咱们再来。”
“来什么来!本宫绝不会再自取其辱!”如妃眼角一红,回望着昭和宫语气发狠地说,“本宫定与她势不两立!”
沈音眼神一闪,再也没说什么。当夜,宋瑾再传她侍寝,她欢欢喜喜地过去了。
如妃忐忑一夜,第二日去了太和宫,真将姜苧那话一字不漏地传给了宋瑾。
宋瑾听罢先是懵了下,而后气得就掀翻了御桌,叉着腰在殿里徘徊数回,一双眼里的暗火越烧越旺,“阿苧怎能误会朕这方面?是不是你在中间挑拨离间?!”
如妃:“……”
她背锅背得已经麻木了,请叫她背锅娘娘!
*
当日。
夜深人静之时。
姜苧躺在寝床上挥退一干宫女,目光狠狠地盯着那副画像,好半天才冷冷一笑,“谅你也不敢和其他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话一出口,满室的醋味。
“朕确实不敢。”
耳边忽地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姜苧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侧目时正瞧见宋瑾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床边,不由惊得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幸亏朕来了,不然还不晓得皇后竟如此在乎朕。”宋瑾揶揄地挑挑眉,那眉眼与那画像上的男子一模一样。
姜苧不禁道:“我在不在乎你你心里没数啊?”冷哼一声,“要真没数,那我那些情书与这一腔的爱意可都倒给狗了。”
她还真是半点亏都不能吃,宋瑾调笑一句,她能笑着骂回来两句。宋瑾自然不舍得骂回去,只得做作地指着那画面咦了一声,“此人似曾相识。”
“这便是臣妾那故人。”他能不要脸地做戏,姜苧自然也不能甘拜下风,她愤愤地斜了宋瑾一眼,目光一转到画上就柔和起来,“看他这鼻子,看他这眉眼,啧啧,实在太美好,臣妾如何都忘不了……唔……”
“不许阿苧再说!”宋瑾扑上来,随意地踢掉鞋子上了床,腾出手一拉帷幕,两人滚到一片昏暗里。
“没想到你还会吃醋。”姜苧在他怀里掰开捂住自己嘴的手握紧,宋瑾依旧气不过,仰面躺在床上,拉起姜苧令她趴在自己胸口上,“把那画摘了!”
“不摘!”姜苧抬头,柔软的唇扫过宋瑾露出来的一点下巴,宋瑾心里发颤,握着她的腰肢的手不禁用力,“你不摘朕摘!”
“你敢!”姜苧撑起身子抬起下巴,眉眼间那股嚣张劲儿又出来了,“有本事你去摘!去摘!”宋瑾喉咙一噎,无奈地认怂,他还真不想有本事。
姜苧就笑了,扑上去怎么看那面具怎么碍眼,又料想宋瑾铁定不让摘,便嘴里嘟囔一句,“伤还没好,乱跑什么?”
宋瑾不语,眸子里燃起幽暗的火来,姜苧瞅见唇角微勾,笑着的模样多了份诱—惑,“问你呢,来做什么?”
宋瑾受不了她这个笑了,翻身将她压下去,指腹重重碾过她的唇,“怕皇后误会,来证明一下朕的能力。”
姜苧挑眉,狐疑地盯着他,心想我亲你一下你就要哭,你真能证明得出来?但碍于这话一说出来她势必明日下不了床,只好心思一转,想起一件要紧事来,“你当真觉着自己很正常?”
“朕当然很正常!”宋瑾声调一变,昏暗中他猛地响起的哽咽声撕扯着姜苧的神经,“阿苧,朕很正常!”
你这样子算哪门子的正常啊,分明是心里有病!姜苧眼眶一热,禁不住咬住唇角将这话咽回了喉咙,而后轻轻推开他,两人坐起来,她抱着宋瑾轻笑,“是,你很正常,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话。”
姜苧并非不着急,只是宋瑾现下十分抗拒承认自己有病,她在未寻到良医之前不可贸然刺激他,再者宋瑾连面具都不让她摘,即便心中有难言之隐这会儿也不会和她提,她问也是白问,唯有慢慢来。
宋瑾哪里晓得她在琢磨什么,见她什么都不问就向自己低头,便很欢喜地回抱住她,又回到了起先的话题,“阿苧,朕很厉害的,朕证明给你看。”
姜苧:“……”
“我相信你,你不用再证明了。”姜苧摸摸鼻子,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爆红之下埋首在他怀中,久违的气息连同困意袭上大脑,她不由拱了拱脑袋,呢喃一声,“好困。”
宋瑾只好失望地抱着她躺回床上,可还是想确定一下,“阿苧是真的相信朕?”姜苧紧贴着他的身体,模模糊糊凑上去,嘴角碰到了冰冷的面具,哼唧了一声,“我才不亲面具。”又撤开身子倒回去睡了。
宋瑾心神一震,想要摘面具的手犹豫着还是放下来了,他不由看向了那副画,昏暗中什么都瞧不清,偏偏他那双眼亮得吓人。
若姜苧没睡,她就会发现,宋瑾他……又哭了。
*
翌日。
姜苧一觉醒来,惺忪的双眼变得清明之后被气笑了,那挂着画像的地方空荡一片。面具不让摘,画像不让画,她自己画一个还被摘跑了,她真想逮住宋瑾暴揍一顿!
姜苧心情不佳,瞧谁都不带笑。昭仁宫上上下下屏气凝神绝不添乱,就恐她发火折腾自己,云萱惠嫔她们也都很有眼色地装扮得美美的,保持着随叫随到、一到就用美色愉悦姜苧、不叫就闪一边默默喝茶的状态。
直到下午,姜苧脸色才好一点,准备去去书房再画一副她夫君的画像,没成想作画到一半,有宫女禀报,“娘娘,献王殿下来了。”
“让他进来。”姜苧拧眉,心道回来得可真快,想必也没去多远,那之前宋瑾用这招到底有何用?难不成不是为了绊住宋珩?
正思付着,宋珩一脚迈进来,极俊的眉眼间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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