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3章


“不是还有一个江氏吗?你看她怎么样?”
宫女说:“江侧妃就更怪了,进来几日了,还没有听到她封了个什么,听说太后想要立她为后,皇上坚决不从,还差点闹翻了。”
“唉,宫里还真是可怕,为了一个男人而已,争得头破血流。”
宫女说了:“可我宁愿待在宫里也不要出宫去,出去了不过是嫁给贩夫走卒,可若是能留在这里,哪怕是个答应,那也是圣上的人!”
“姐姐不妨跟我说说,圣上是个怎样的人?”智伯瑶拉着她的袖子,“我也想知道。”
宫女仰着脑袋说:“圣上呢,他人看着很精神,高高大大的,一双眼睛特别有神采,对人也很宽厚,登基以来,每天都在书房处理政务,听说已经接连几天没有合眼了,是个好皇上呢。”
“他登基不过几天而已,你就能看出这么多?”智伯瑶用指尖触碰宫女的脸,“姐姐的脸可是烫得很!”
“讨厌!”宫女被她戳中了心事,一时也是满面红霞。
智伯瑶却不怎么能笑的出来,他对每个人都一样,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宽厚,不管是那个女人在他怀里,也许都会亲自剥核桃吧,他对自己并没有不同,只是自己执意要走他也许觉得失了面子。
“你怎的红了眼?”宫女用手在她面前晃着。
智伯瑶辩解道:“被沙子迷了眼而已。姐姐看舞服,想必舞姿一定出众,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见到?”
“可惜没有人打拍子,干巴巴跳有什么趣味?”宫女叹口气。
“我略通一些音律,”智伯瑶四下望去,却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会吹笛子,可惜这里没有,不如就唱首歌吧。”
“好呀,我已经排练很久了,就等着哪一天趁着圣上路过的时候跳呢,也许就能入得了圣上的法眼,不过,总担心会出岔子,你看完了可要跟我说说有什么地方不好。”
“一定,一定,不过,会不会有人经过发现我们呀?”
“你小声些,不会有人寻来的,她们八成会以为闹鬼了!”
两人嗤嗤笑着,趁着兴致上来了,撺掇那宫女换上舞服,智伯瑶就开始轻声吟唱。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那宫女确实有足以匹配她野心的资本,舞姿那样轻盈优美,仿若落入凡尘的仙子,足以让人忽略她的外貌,她的出身,伴随着智伯瑶音调上扬,她的动作也越发轻快。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卫永昌立于墙外,听着她的歌声,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她从未主动为他唱过歌,他也不知她有这样出色的歌喉,直唱到人的心里去。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智伯瑶调子一转,后面紧接着一句戏腔,“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男儿重义气,何用刀钱为!何用刀钱为!”
宫女停下来问她:“前面你唱的我都听过,最后那句是何意呢?”
智伯瑶说:“这是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女孩子跟着喜欢他的人私奔了,到头来却发现那男人骗了她,只能给她金银财宝却不能交付真心。”
“你懂的可真多,从前上过学堂吗?”宫女一脸羡慕。
智伯瑶说:“从前跟着先生读书,我常常唱歌给先生听,先生是很好的人。”
“我看你怕不是喜欢他吧?”宫女问。
智伯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墙外有人轻咳了一声。
吓得两人花容失色,智伯瑶自告奋勇:“姐姐你先走,我待在这里,反正我刚进宫来,最多也就是两句责罚。”
那宫女谢过智伯瑶,就从另一侧的窗子翻出去了。
卫永昌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发出咳嗽声的道隐,责怪他惊动佳人。
正文 第五十三章空闻子夜鬼悲歌
智伯瑶走出院子,发现道隐立在墙边。
“只有你一个人?”智伯瑶问。
“不然,姑娘还在期待有谁?”道隐问。
智伯瑶说:“方才一定有两个人,一个你,一个卫永昌。还真是条忠心的狗,怕从我嘴里出来的话伤了你家主子的心,才故意咳嗽了一声。”
“姑娘的一番猜测很合理。”道隐垂着头回答。
智伯瑶走到他身边,突然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道隐后退一步,脸上并无丝毫的表情波动:“我给您引路,夜深了。”
“我跟你家主子已经成婚了,你却还一口一个姑娘,不知道是口头的称呼一时间没有改过来,还是……”
“宸妃娘娘,”道隐慌忙跪倒,“是卑职的疏忽,甘愿受罚。”
“我还没说完,你这么着急受什么刑罚?”智伯瑶走过去揪着他发冠上垂下来的珠子,“不知道你是疏忽,还是对我怀有不该有的想法?”
“宸妃娘娘,确实是卑职的疏忽。”
智伯瑶知道做暗卫的,把命都卖给了主子,活着已经是不易,也就不取笑他了:“带路吧,我要去见太后。”
道隐于是一言不发超前走着,领着智伯瑶,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您请吧。”道隐侧身站在宫门边上。
智伯瑶抬脚要走进去,回头对道隐说了一句:“拙劣的谎言,你的脸早已经出卖了你,你看看你耳朵都红成什么样子了!刚才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也别往心里去。告诉你家主子,别以为躲着不见我就能让我留下来,他对所有女人都跟对我那样好,我对你不过跟对其他男人一样,你可别……”
话没有说完,智伯瑶就看到道隐消失在夜色中,不听完主子的话就敢走人,智伯瑶笑了一声,自己猜的不错。
“师哥,你做什么这样着急?”巫怀慕站在檐角,怀中抱着自己的剑。
巫怀慕是得了卫永昌的命令要寸步不离地保护智伯瑶。
道隐心中一动,也许方才发生的一切,巫怀慕全都看在了眼里。
水面波光粼粼,道隐不由得低头去看,水中自己的脸上,是否真的有所谓的破绽……
“智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淑太后看样子早就等候多时了,“你比我想象的来的要快!”
智伯瑶不是傻子,她知道淑太后也不傻,称呼她为“姑娘”,用意显而易见。
“你需要我做什么?”智伯瑶也不磨蹭,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过两日就是长阳王的婚期,”淑太后说,“是个好时机,酒席上,你把这个放到他的杯子里,剩下的,就交给我。”
淑太后说着,就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推了过来。
智伯瑶打开瓶塞闻了闻,“情丝绕?想不到你有这种东西?”
“此事与你无关,照我说的办就好了。”
智伯瑶说:“好处呢?”
“我帮你逃出去,”淑太后说,“从此以后,再不相见。”
“听起来是个合理的交易,你是个明事理的,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对这后宫里的位份没什么兴趣,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帮我,如果被我发现你以助我的名义暗中要杀我,我保证你会后悔。”
淑太后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威胁,脸上十分不悦,但她知道若是没有智伯瑶的配合,这件事想必是做不成的,只好不计较智伯瑶言语间的冲撞:“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你就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说说你的打算,我才能决定用什么语气跟你说话。”智伯瑶把鞋子翘在桌上,把淑太后气得不轻。
“酒宴上,会有人失手打翻酒杯弄脏你的衣裙,你由那人引着去客房换衣服。”
智伯瑶说:“然后我跟那个人互换衣服,我乘着她的马车到她府上?”
“对,到了她府上,自然会有人接应,送你出城。出了城门就全都靠你了,你最好走的远远的,一刻也不要歇息。”
智伯瑶瞥了淑太后一眼:“有个暗卫在暗处紧盯着我,你觉得换了衣服她就看不出来了吗?那个接应我的人又是谁?你当真信任她?”
“暗卫,这个你就不用操心,我会想办法掩住她的耳目。”淑太后说,“你要做的,只是把药放到他酒杯里就好了。”
“为什么是我?”智伯瑶问,“你就不怕我换成毒药,毒死你儿子?”
“他连我都不信,恐怕只有你端给他的酒他才会不起疑心,”淑太后说,“你可以毒死他,可你也要想好毒死他的后果,全天下都会追杀你,你的师父方无隅,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别拿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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