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总想给我赐婚》第67章


林晴眉冷笑:“不愧是丞相府中教养出来的千金小姐,竟连长幼尊卑都不顾,实在有辱门楣。丞相若是知晓你今日所为,便知送你入宫实在失策,你且回府,好自反省,切莫再惹出事端。”
林书和不忿,咬牙道:“你如此急着赶我回府,不过是怕我抢了你的位置。”
“如此你倒可试上一试,”林晴眉心中暗骂了一句‘蠢货’,威胁道,“你若冥顽不灵,本宫即刻在此将你赐死,想来丞相为了林氏一族的稳固,也不敢与本宫置气。”
一声“赐死”着实将久在深闺的女子吓得不轻,林书和身体摇晃,嘴角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来人,安排车马,送二小姐回府。”
是夜,在宫内横行无忌多时的相府小姐乘着一辆马车灰溜溜地打道回府,连带着一同送回去的,还有那件破掉的夹袄。太后闻讯前来阻止,人却已经出了皇宫大门。
林晴眉道:“姑母若还认我这个侄女儿,便不可太过偏袒她一人。”
入夜,林书和到达府邸,拿着那件夹袄便进了书房,书房中林丞相、谋士早已在列。
林丞相道:“如何?”
林书和随手将夹袄扔进一旁的火盆里,敛眉道:“姐姐如今已是皇后,不再是我林家的女儿。今日为了一个后位便可扬言将我赐死,来日为了开办女学之事便也会倒向皇上,与父亲作对,父亲不可再心慈手软,贻误大局。”
林丞相赞许地望着她:“不愧是我的女儿,行事果断,临危不惧,丝毫不输晴眉。你若为后,我林氏一族当再进一步。连日来你也辛苦,先回去歇息吧。”
林书和躬身退下,谋士道:“丞相以为如何?”
林丞相迟疑起来:“再等等吧。”
晴眉不受控制,固然可气,可书和如此狠绝,丝毫不念姐妹情谊,若他日再与他意见相左,只怕要闹得天翻地覆。两个女儿,都不是省心的东西!
自打吃了半碗辣椒之后,夏治一连好几天上厕所的时间都比往常要长久,其中酸爽一言难尽。本来就着急上火,心情不爽,林放又一连好几日没有进宫,更让他心头火气——摆明就是知道他最近不宜房事,索性扔到一旁看都不看一眼。
夏治气得咬牙,朗声吩咐道:“福秀,下次林世子再入宫求见,直接将他轰出去,不必来禀。”
殿外却毫无动静,夏治探着脖子喊道:“福秀?”
依旧无人作答。
夏治头顶冒烟,一个个的都不听使唤了!
他直接起身朝外走,口中嘀咕:“小兔崽子又跑哪儿去猫着……”冷不丁撞在一人身上,当即踉跄着后退一步,捂着鼻尖喝道,“走路不长眼睛?”
抬头一看,心中却是一喜,只是这笑意尚未传到眼角,便强行压了回去,硬邦邦道:“你来作何?” 
☆、第64章 来人,备马
林放不答,按住夏治的肩膀便将人推入殿内; 反手关上殿门。
夏治眼神飘忽; 心如擂鼓,佯怒道:“你这是作甚?”
林放的指尖勾住他的腰带; 将人往身前一拉; 似笑非笑:“自然是怕皇上将臣轰出去。”
夏治嗓子发干; 偷偷咽了口唾沫:“……你别这样。”
“怎样?”林放迈步向前,夏治不得不后退,一人一步; 便退至桌前,夏治的膝盖后侧撞在椅子上,顺势便坐了下去; 仰头盯着林放的喉结。林放也正眯着眼睛凝视着他,看得他口干舌燥; 心潮澎湃。
林放道:“今日臣给殿下带了样好东西。”
夏治别有深意地笑了起来,声音从喉咙里震颤而出:“什么?”
林放手掌伸进袖筒里; 夏治的视线立刻追随过去,眼巴巴地盯着他的动作; 就见他的手掌在袖筒里摸呀摸; 半晌终于摸完了,抽了个卷轴出来。
夏治:“……”
什么鬼?他还以为会玩什么羞耻play,紧张了半天!
林放将卷轴打开; 横放在夏治面前; 沉声道:“请愿书已成; 此次如若事成,周世安也算立了一大功。”
夏治意兴阑珊地点点头,望着请愿书右下角密密麻麻的签名,有些提不起兴致:“朕都记着,事成后自会嘉奖于他。”
“如此,臣先行告退。”林放躬身行礼,转身便要走,夏治急眼了,直接抓住他的衣袖:“你给朕回来。”
林放脚步一顿,转身望着他:“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夏治懵了,扯着他的袖子不知如何是好。林放突然这么一本正经,简直跟柳下惠似的,反而叫他无所适从。要是搁在以前,林放早已饿狼扑食了,现在却以一副伟光正的形象站在他面前,简直神圣不可侵犯。
他头疼得厉害,林放霸王硬上弓的时候,虽然他半推半就,但两人也挺快活的。如今他突然老实起来,夏治反而拉不下脸来,总不能让他硬着头皮去勾引林放吧?
有贼心却没贼胆,夏治暗自咬牙,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不要脸的林放。
“皇上?”林放语带疑惑,“臣尚有要事。”
夏治讪讪地松开手,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心虚地瞥了眼林放,却见他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登时反应过来:“好你个林放,敢戏弄朕!”他就说嘛,不过吃了个辣椒而已,林放就算小肚鸡肠,也不该为这种事生气才对!
林放得了趣味,朗声大笑。夏治气不过,揪住他的衣领反手将人掀翻在椅子上,抬腿便跨坐上他的腰,指尖虚虚按住他的脖子:“大胆刁民,装神弄鬼,该当何罪?”
林放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忽然抬手解开腰带,嗓音低沉道:“任君施为。”
夏治:“!”
他要疯了,林放怎么这么浪!可是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啊怎么办!夏治头脑发热,抱着他的脖子便啃了下去。
雍庆宫内一室春光,皇宫之外一场风暴正悄然来袭。
秋闱第一日,距开考尚有半个时辰。
开考前考生中突然传出流言,本次策论以“均衡论”为题。流言不羁,往年也时常有之,众人摇头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一刻钟后,前方接受搜查的考生在衣衫角落里携带考卷,监考当即命御林军将其拿下。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忽然,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我看到了,他衣裳里头就写着‘均衡’二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安心等待搜身的士子顿时哗然,监考官大怒:“何人造谣生事?”
一个个头矮小的少年从人群中挤出来,正是周世安。他绷直脊背叫道:“我就看到了,不信你们扒开他的衣裳看看!”
考题由皇上亲自拟定,监考不过前一日才得知考题,不料有人当场脱口而出,大惊失色,慌忙命人将那名士子带走。监军架起那人两条手臂,想要快速离开。
监考行事仓促,脸色阴沉,众位士子看在眼中,窃窃私语。
“再不动手,这人就要跑了!”周世安大吼一声,直接朝那名正被带走的士子跑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围观的人骚动起来,有胆大的紧跟着他跑了过去,其他人一个跟一个,转眼间便将那人围在中间,胡乱撕扯他的衣服。
监考大怒,一边派人去回禀林丞相,一边命人将罪魁祸首抓出来。
周世安悄悄摸出匕首,直接将那人的衣衫割开,缝在内侧的考卷立刻露了出来,“均衡”二字细小如米粒,离得近的人却已看得清清楚楚。
震惊和愤怒的情绪从人群里侧传出来,如同投入湖心的一粒石子,荡起无边无际的波纹,质问声与怒骂声交织,此时此刻,无人会去细想这般隐蔽的字迹怎会有人恰巧发现,却都为自己有可能名落孙山而心内惶惶。
监军终于反应过来,长剑出鞘,士子畏惧武人,慌乱的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监考暗自松了口气,正要命众考生继续入场,方才那个闯祸的士子再次大吼道:“秋闱不公,我等要面见皇上——”
三三两两的声音从士子空中传出,逐渐汇成震耳的呐喊声,监考险些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指着周世安叫道:“把他给我拿下!”
周世安望着已然无法平息的局面,梗着脖子被人押到一旁,身后突然伸来一只脚,踹在他膝窝的位置,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派去林丞相处的侍卫迟迟没有归来,监考怒道:“扰乱考场,给我打!”
乌沉沉的木棍高高举起,朝周世安瘦削的脊背砸去……
考场生乱的消息传入夏治耳中时已将近午时,彼时夏治正躺在床上休息,林放坐在龙椅上替他批折子。福秀听到消息屁滚尿流地窜进内殿,看到龙椅上坐着的人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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