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倾心一言与君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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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战国七雄
商橒抄了一夜的书,却一个字也没有抄进心里。第二日顶着一双国宝眼出现在伏念面前,伏念见她这样本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关切的字,只是没有为难眼前的女子,问了两个极为简单的问题就算过了。等商橒坐下的时候,伏念说今日让她先去休息一下,商橒很开心,谢过伏念之后乐颠乐颠地跑回淇澳居准备去睡觉。
经过九曲回廊时遇见了张良和一位穿灰衣的男子,他手上拿着一柄样式极为普通的剑,剑鞘为纯黑色,如果不注意,还真容易忽略它的存在感。商橒朝他们行礼,张良点点头,那位灰衣男子亦叠手回礼,张良问:“阿橒,师兄呢?”
商橒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了一会儿说:“这个时辰……应该在藏书阁?我一早都没见着先生,也许他出去了。”
通常张良嘴里的“师兄”都是指颜路,只有在特指的时候他才会喊“大师兄”或“二师兄”,张良蹙了蹙眉,他找了大半个小圣贤庄都不见颜路身影,也许是真出去了。看商橒一脸的瞌睡样,反正她是要回淇澳居的,于是便说:“倘若师兄回来,让他去我哪里一下。别忘了。”
商橒挥挥手,嘿嘿一笑:“不会忘不会忘!”
等到了淇澳居,头一挨着枕头的时候,她就已经忘了。如果她多留一点心思,就应该拿根竹简留一行字的,这样颜路回来,即便她还睡着,话也算是带到了。只是这一天她都心不在焉的,总是想着昨晚藏书阁颜路与她说的每一个字。尤其是那一句“阿橒,难道你都不想嫁给我么”。
也不知是谁说的,知道得越多就越容易踌躇不前。商橒很想找回三年前的那种厚颜的状态,如果颜路的那一番话是问在三年前,她或许会真的会毫不犹豫地说“谁说我不想嫁你了”,可惜这话问得有点晚,她的心没有变,只是开始纠结身份上的差距。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缩小这个差距,有时可笑地想着如果是在她处的那个时代该有多好,那么一切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淇澳居竹林另一端连着的倚竹阁里张良和那位灰衣男子聊得正欢,为他斟了一杯酒青梅酒,笑着说:“刚才你见着的,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商橒。”
男子点点头:“猜到了。”早在听见张良喊“阿橒”的时候就猜到了,只是和他心中想的有些差距而已,她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似乎那双充满疲倦的眸子里还带了深深的失落?他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这样的女子在大街上一抓就是一把,怎么会说得出匈奴的战术与狼群打围时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话又是张良说的,他不得不信。
张良看出他的疑惑,喝了一口酒才说:“韩兄熟读兵法,不知可读过一些儒家典籍?”
韩信将举到嘴边的杯子又放下,蹙眉道:“读过一点,不多。”
张良道:“岂不闻‘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韩信有些深邃的眼眸一亮,沉郁的表情似有豁然开朗之意,他朝窗外看了看天色,已是接近了未时。与张良说话总能让人忘了时间,这位儒家的三当家所学甚杂,他敬佩孔子的温文尔雅;仰慕孟子的纵横捭阖;钦羡庄子的逍遥游;崇尚韩非的《说难》、《孤愤》。
他说墨子是侠之大者,能说他人所不能说,能做他人所不能做;
他说孙武是兵家仁者,能见他人所不能见,能想他人所不能想。
韩信甚至隐隐觉得,跪坐在自己对面的青衫男子——这位前韩相国公子,一定可以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大放异彩,以他的才智,或辅佐,或独自成就一番经天纬地的事业。与他相比,似乎自己所关注的实在太过狭小,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自可做伊尹、姜尚那样的奇人,而自己,亦能比廉颇、赵奢那样的骁将。
戌时三刻,商橒将醒未醒,脑海中忽然想起张良嘱托她的事情,徒地睁眼,身边一抹白衣。她拉着颜路的衣袖,带着才睡醒的声音说:“先生,我忘说了,子房先生请你去他哪里一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颜路按下她的肩,示意她不必惊慌,放下竹简后他才说:“我去过了。”
商橒一脸讶异,颜路笑道:“子房倒是知你,他之后又遣了子思来说了一次。”
商橒长吁一口气,总算没耽误张良的事,不过她很好奇张良与颜路到底说了些什么,还有张良身边的那个灰衣人,自张良喊了她一声“阿橒”之后,那人就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毛毛的,她揉了揉头发蹭到颜路身边问:“先生,子房先生请你去干嘛呢?”
烛灯下,颜路拿了一卷空的竹简提笔在写着些什么,听掌门说,他还在研制药方。修建蜃楼的弟子是回来了,只是身子已大不如前,如今又正值严寒,腐烂的皮肤极易裂开,嫩红的肉有时就这么往外翻着,商橒不看都觉得很疼很疼。她在一旁为颜路研磨,不去打扰他的思路,静静地等着他的回话,其实他不答也可以,反正不过是随口问问。
许久之后,颜路才将笔放下,他深深蹙着眉,有些一筹莫展,揉揉额际,方看向商橒,结果发现这身着儒衫的女子正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瞧,三年来这样的眼神一点也没有变。颜路亦如往昔般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商橒方才如梦初醒般轻叹一口气,将目光移开时脸上已是泛起了淡淡地嫣红。
“子房明日想请你去一趟后山,他说有个人想见见你。”
商橒疑惑道:“谁?那个灰衣人?”
颜路点头:“对,是他。”
商橒沉默,按说张良的朋友一定不会是等闲之辈,见她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做什么?而且看颜路神色,似乎并不想透露那个人的姓名,于是她拉着他的手笑着说:“那……你也去么?你去我就去。”
颜路以指尖点着她的头,眼里还带了点宠溺的意味:“你呀。”
商橒乐呵呵地笑着,通常他这么说就表示是答应了。颜路又从袖间拿出一方绢帛递给商橒,展开来看,竟是一幅画得极为精致的山川图。上面依然没有看见类似比例尺的东西,但极为一目了然,商橒不懂颜路为何要拿这个给她看,在她提出问题之前,颜路说:“这个是那位灰衣人让我转交与你的,他说你看后一定会明白一二。”
商橒抓抓头,拿起地图横看竖看,正看反看,还是没懂这张图背后的含义,她本就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将图扔了,躺回榻上说:“这是什么哑谜?简直比上元节的灯谜还难猜……”还偷偷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真不愧是张良的朋友后便下榻吃了一些饭,然后继续看颜路为药方一事发愁,商橒帮不了他,所以也只能静静地坐在一旁。
翌日到了张良约定的时候后,商橒与颜路准时出现在了后山,没想到张良与那灰衣人来得比他们还早,他们已然在梅树下把酒言欢,见他们到来,皆起身叠手相迎。
同颜路行了礼之后,商橒从怀中将那方地图拿出,递到灰衣人面前,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请恕商橒愚钝,一直没能猜透先生拿这个地图给我是何用意。”其实她压根就没有猜,有颜路的地方,通常她的眼睛里就只有他,大脑处于休眠状态,除了颜路,不会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灰衣人有一瞬间的讶异,与颜路、张良对视一眼之后方看着商橒而笑,他笑得很神秘,商橒不懂,自然而然地将目光定在了颜路身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点提示。
颜路并未开口,反倒是自己面前的灰衣人长身一揖,自报家门道:“是在下失礼,到让姑娘先通名姓。”接着又是一揖才道,“在下韩信。”
商橒闻言,惊讶得后退了一步,从上到下结结实实打量了灰衣人一遍,说话也开始打了结:“你、你……是韩信?就是那个韩信?”
韩信失笑:“难道姑娘还认识另一个韩信?”
商橒“呃”了一声,干笑着说自己失礼,韩信这才将地图挂在他早就准备好的木框上,张良与颜路刚好分坐两旁,见这阵势,难道是要来一次军事理论课?正在商橒疑惑时,韩信指着地图,用笔在上面圈出了七个字。
七个字,七个国家。
商橒这才隐隐看出端倪,她准备坐在颜路身旁时,却被韩信拦下,他说:“听子房说,姑娘曾说匈奴战术得益于狼群,韩信不才,不知可否得闻姑娘另一番高见?”
商橒指着自己鼻子极为诧异地说:“高见?”然后再看看张良,后者则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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