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红楼·画中人人》第39章


艉芏说摹?br /> 这一刹那没顾得上抵抗,衣带已经解开,修长的手指往深里探去。她残存的理智还有半分清醒,手掌抵上他胸口,用力地推开:“……当心伤着孩子……”
一出声,就被他的双唇堵上来,喘息紊急,渐渐无法自持。他被情火激得几近狂乱,手指插入她发间,摸到她头上绾的发簪,那是几股沉甸甸的金扁流苏,缀挂了长长的缨穗,他偏开头,衔住了那支簪子,一分分抽掉,牙齿落在她颈项间,不待她躲避,已是俯身咬啮下来。
“颦儿,你究竟使了什么法子……让我这样离不开你……”他无力的垂下脸,灼热的唇吻在她胸前,双肩微微抽动,仿佛是只受了伤的兽物,终于找到了舔舐的伤口。
一直以来,他都在逃避,在错过,苟活在那片阴影下,背负着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双手不曾沾血,却在翻云覆雨之间,取了多少无辜性命。
那年冬夜,他亲自将那杯毒酒送到东宫,眼看着太子跪地哀求,头撞在金砖上,一下一下都磕出了血,亦是无动于衷。元妃受戮之夜,披头散发,口中生生嘶喊着,是他害了她,这份狠的心肠,来日不得好死!
与蒋玉涵多年情分,一步步不着痕迹的引诱,看他落入罟网中,化作他庙堂博弈巅,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他说的对,那些床笫间的温存,不过是哄着他骗着他,目的达到了,再一脚踹得远远的。他从不曾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只是敷衍应付,因为那颗心早已经风尘肮脏的,连自己都不忍去看。
初入太学那年,他在授业恩师面前,指天为誓: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於婴儿。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於无极。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於朴……
可是现在,他守不住黑白,也学不会荣辱,连最想要的清静,也是奢念。一生,眼看就是这样。曾以为,此生势必沉浸在这潭死水里,永无出头之日,料不到,命运就在某个瞬间,陡然转了弯。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是心狠,却非无情。上天让他遇到了她,这辈子最想要的人,所以他倾其手段,不惜自折福寿,也要不顾一切留住她。
这份情,纵然苦至此,却悔不得。
他听见发自心底冷冷的笑,真是,一场孽缘啊……
纤细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环佩坠脱而下,他低头吮吻着她的颈项,埋在她湿汗的胸口,细细舔着那肌肤上的薄汗。沉沉喘息之际,黛玉被迫着仰起头来,想看清近在咫尺的的那张脸,可是太近了,竟然有一点眩晕。手腕被他扼住,十指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徒劳地抓住身下的被子。那金线捻就的牡丹锦被,已被压得凌乱,一半落到地下,堆叠着狼藉一片。
缓慢亲吻着她每寸肌肤,他的唇纠葛在她脸颈之间,手指甚是清凉,滑过她纤细的双腿,指腹轻轻摩挲过去。每过一寸,都激起阵阵寒战。
一滴烛泪垂下来,烧化了整根蜡烛,火苗顿时暗了不少。锦被下的肌肤细腻光润,如蜜生香,带着令人沉醉的馥郁。他情不自禁,手下便失了轻重,浓烈深潜的欲望终于被引逗了起来,似乎厌倦了前戏,攀住她的腰抵在榻上,已是整俱身躯缠了上来。
她渐渐无法招架,急促喘着,仿佛窒息了般,随着胸口上下起伏,一声不可挽回的□□,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痛……”
“瞧你这满头的汗,”水溶在她耳畔模糊呓语,“又不是头一次了,老这样害羞怎么成?”
忍不住压低身子,将她搂的更近,晶莹的汗水沿着他俊秀的下巴,滴落在她唇上,只觉渐渐灼热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直透到身体里。
H太长了,通宵了一晚也没写完,谁以后说我不会H,555跟谁急~
忘了说一句:孕期是可以H的,这个我问过韩度大婶,也查过育儿经,除了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取自《道德经·二十八章》
意为:虽知阳刚的显要,但仍能坚守阴雌的柔静心态,
就像是能包容天下的溪谷一般。
能够如同溪谷一般,就能保持好的德行,像婴孩一般纯真自然。
虽知好的名声能让自己显得尊贵荣耀,
但仍能坚守平常无奇的位置,这是天下人的榜样。
能够做天下人的榜样,就能保持好的德行,
虚怀若谷的处於无极的境界。
虽知荣耀的珍贵,却能怀谦卑柔软之心,
就像包容天下的溪谷一般,德行富足,自然朴实。
☆、卅拾
花能解语,玉亦生香。层层衣衫解开来,柔软的乌发緺云一般,慢慢揉搓着他的胸膛,抚慰着他这些年羁旅飘荡的心。带着几分醉意,让人不由得想沉下去,就这样,一直一直沉下去。
红红的灯火仿佛是一缕蛇信,半明半灭之间,吞吐着夜色。
深色的帷帘将光线隔在了外头,她紧闭着眼,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默默相对,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和颈项间,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般,越来越大,直到占据了整个天地。 
“睁开眼,看着我。”半是命令的口吻,语气里有种孩子般的执拗,却不容拒绝。
不自觉睁开眼来,她看着覆在上方的男子,眼前模糊一片,只有微红的光,镶嵌出他脸庞和肩膀的轮廓,二十五六的人了,清瘦还有如少年,仿佛岁月匆匆地过去,于他却没有任何妨碍。
那双眼睛深渊一般,黑得全不见底,看不穿、猜不透,叫她有那么一刻,忍不住想投身进去,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水溶半敞着衣襟,露出精瘦的胸膛,将她抱到怀里,握住她无措的手,引到自己光裸的肩背上,微微喘着气,目光深邃温柔:“喜欢这样么?要不了多久……我们也绿叶成荫……子满枝了……”
十指下的肌肤光滑坚韧,染了淋淋汗意,似是极硬极冷的玉,摸去一片匀腻。不知道为什么,她再无力气躲避,就像受着冰与火的煎熬,在这般煎熬下,什么情浓意切、爱恨悱恻,都是那么不相干了。 
如果这辈子遇到一个人,在这样沉寂的深夜里,用尽半生努力,心酸得还是想要抱紧他,算不算爱上了他?
风摇处,兽环双控,银烛影微红。月光从窗隙穿进来,照在床前那天青色的帐子上,反射着两厢人影。帐子后的锦被蠕动着,压出了千般褶浪,似是夜来春潮层层叠荡,略微一动,就跌落在了地上。女子从锦被中露出来,像是被人吸去了生气一般,无力垂着头,纤细的身体,长发蜿蜒。
伸手扳过她的脸,他温热的嘴唇已经欺压上来,撬开她的双唇,轻轻啃噬着,手掌向下摸索着,滑过她的脸颊、胸口、腰肩,在肌肤上爱溺地留连,每过一处,都辗转留下鲜红的印子。那样窒息似的吻,两人之间,只剩下越来越微弱地呼吸。
他用力收紧双臂,仿佛要把她挤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气息灼热,吹拂在脸上,黛玉忍不住蹙了眉头,有些迟疑地挡住了他的手。
“不想要么?”水溶垂眼看着她,视线没有避闪,语气里却有种出离的愤怒,“为什么不说话,承认你对我的感情就这么难吗?还要我怎样做,才能合了你的意?” 
听着他冰冷的语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将头偏向一侧,大滴大滴的温热顿时滚落下来,渗进身下的枕褥里,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问这些,又是何必。当年相逢未识,一场错认,将两个不相干的人绑缚在一起,从此相误终生,不能悔,也悔不得。种种选择可以许多,可是这场天命,又何尝能自己抉择。
水溶俯下脸,灼热的呼吸,汗湿的俊颜,沉溺的目光,最终却汇成一片失望。僵持了良久,他忽然笑起来,只觉心痛的难忍,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真叫我难过。”
感到身下人抑不住的颤抖,分明难以抗拒这份温存撩拨,他一头埋下去,动作不复刚才那样轻柔,压住了她蜷缩起来的修长纤腿,手掌托住她的腰身,缓然逼仄了进去。
“嗯……〃
细碎地□□着,紧紧拥住他的后背,用力抱着,她被迫支起双腿来,如藤附蔓般缠紧了他,就像再也不能放开。唇舌在口中搅动着,缠绵着,厮磨着,渐渐不能自持,一阵一阵汗水混着痉挛,在四肢百骸游走。
“不要走……”顺着她的耳鬓,水溶将脸埋进湿汗的肩胛,像是溺水人抓住了最后那根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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