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十年相守-第54章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
“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不知道吧。还这么辛劳的为您奔波张罗着一切。”
“他现在对我很有用。你们要尊重他,不要当面违背他。只要我取代了拉美西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到时候,他愿意当我的弟弟,就让他继续当去。”佩纳紧跟着强调说,“事情到了关键时刻。利用莫叶塔蒙的号召力,和卡纳克无比的财富,足够我们集结一只装备精良的队伍,与拉美西斯一战。眼下我们所需要的,不过是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合适的时间,在拉美西斯离开底比斯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而现在能让他离开底比斯的人,就只有那个伊西斯奈芙特了……”
……
他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舍普特没有听清他们之后紧密的一系列部署,但是单就她听到的那些就足以让她瞠目结舌。如果事情按照他们的计划发展下去,最大的赢家就只有佩纳。其他人,不过都只是他登上王位道路上的棋子。
要不要告诉诺兰,但是诺兰会相信自己吗?他被佩纳洗脑了几十年,利用了几十年,他会相信自己,还是相信从小喊着“哥哥”长大的人?那么,要不要告诉法老,这些人的阴谋?如果这样的话,诺兰必然会受到牵连,法老会放过他吗?或者,去告诉伊西斯奈芙特?可要怎么跟她开口,跟她说自己都对她做了什么陷害的事情,然后再求她去救救诺兰?还是告诉莫叶塔蒙,让她不要被佩纳这些人利用?对权力充满欲望的莫叶塔蒙会听她的吗?
舍普特很少会想这么多。而此刻,她把有可能跟其分享这个秘密的每一个人名都想了一遍,却发现她不能告诉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她忽然觉得,她在思考这些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把诺兰放在了首位。不管她要怎么做,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能受到伤害。可是怎样才能不伤害他呢?
她快速地奔跑着,只想离开这个充满着阴谋的地方。丹德拉泥土的清香已经跟她渐行渐远,奈菲尔塔利跟她自己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直到她累得筋疲力尽,停下来大口喘气的时候,才猛地注意到,她竟然跑到了卢克索神庙。
卢克索神庙……姐姐……她喃喃低语,双腿不受大脑控制的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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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不让我们插手神的旨意占卜仪式,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在卡纳克神庙的密室之中,阿蒙大祭司梅巴帕正对着诺兰进行抱怨。
“您看到了吧?事实就像我所说过的,法老正在逐渐远离卡纳克。就像这次,他让艾利欧的巴绥来负责占卜仪式。他正在试图收回给予您的权力。”诺兰旁敲侧击着。
梅巴帕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巴绥……仗着曾经是法老的老师……这个巴绥……冥顽不灵的老家伙。”
“活到他那一把年纪,跟同样年纪的您相比,差的太远了。”
“阿蒙神的欧拜节向来都是在卡纳克和卢克索举行,神的旨意也从来都是由阿蒙…拉神大祭司主持。这回艾利欧却突然插手,让卡纳克的脸面何存?”诺兰一副深表同情和担心的样子。
梅巴帕抿着嘴默不作声,看得出来,他对此十分不满。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法老不让卡纳克插手仪式。依照您无所不能的力量,当真没有办法做点什么改变局面的事吗?”
“你指的是?”
“神的旨意,难道不是选定莫叶塔蒙公主作为法老王的妻子吗?”诺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梅巴帕心领神会,避而不答。
“既然拉美西斯打算偏离神的轨迹。卡纳克就无法坐视不理。想来如此。”
“正是如此,尊敬的祭司大人。”
☆、莆菟海瑟的担忧
广布湖泊、沼泽和荒漠的安纳托利亚高原,在希腊语中有“上升;东方”之意,意味着这片广袤的土地是大陆东部的日出之地。由于受到周围环绕的山脉影响,冬季及其寒冷,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季,这里的居民也不过得享短暂的温和清凉,与已然酷热难耐的埃及相去甚远。
在哈图莎——强盛的赫梯帝国的首都——阴郁冷暗的王宫里,空荡荡的石头大厅尽头日日夜夜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的壁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个有点驼背、短腿的男人正在旁边烤火。
穆瓦塔利斯,赫梯帝国名义上的君主,眨着一双栗色眼睛,不断地往火炉里添加木柴,以便火势可以燃烧的更旺一些。他异常怕冷,常年穿着一件黑红相间的大衣,头戴呢帽,跟这经年不息的炉火一样形成了哈图莎王宫中的两大标志。
一个身披盔甲的卫兵来到他的身边。
“怎么样?打听清楚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连续几天都在吵吵闹闹。”他的声音很粗、很低沉,然而有气无力,让听者不禁怀疑起他的健康状况。不过既然早已是赫梯全国上下公认的名义上的君主,那么他的生死也是件无所谓的事情吧。
但他的头顶上终归还戴着那顶象征权力的王冠,所以不管怎么说,他的命令手下人还是需要执行一下的,哪怕是为了敷衍。
于是前去打听消息的卫兵虽然并不情愿,但也认真地完成了任务。
“回禀陛下,是雅里大人正在集结军队。”
“雅里……哪里又发生了叛乱吗?”穆瓦塔利斯不以为然地问。
“这个属下不是很清楚。雅里大人军纪严明,不会随意透露行踪。”
“呵呵。”穆瓦塔利斯淡淡一笑。
“不过,这次调动的军队数量可真是不少。哈图莎全城几乎都是绛紫深黑的旗帜。”卫兵补充道。
“是吗……看来雅里大人又要辛苦了呢。多亏有了雅里大人在,赫梯才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他的语气中满是对雅里的崇敬和感谢。
他冲卫兵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继续专注地烤起火来。
正如卫兵向穆瓦塔利斯报告的那样,从王宫外的露天庭院到宫城外的广场,从上下山城相连的通道到狮门外的大路,全是密密麻麻的赫梯武士。他们全副武装,高举宣告着征服和死亡的绛紫深黑色的旗帜。他们都是绝对忠诚于雅里阿格诺尔的勇猛武士。他们不需要知道即将开赴哪里。他们只需要知道,他们的领袖让他们做什么。只要是他的命令,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任何人挥下他们手中冰冷的长剑,将鲜血和杀戮作为献给他的最好礼物。
大军之所以尚未出发,是因为雅里此刻并不在军中。
在扼守着哈图莎上城和下城唯一通道的要塞“大城堡”旁边的私属马厩里,雅里正在专注地为他爱马披上战甲。这是一匹健康而壮硕的红色纯种阿拉伯马,雅里摸着它刚硬的鬃毛,回忆起曾经跟它并肩作战时的情景。
自从十年前卡迭石一战至今,赫梯和埃及双方不时互有小规模的冲突,赫梯国内偶尔也有几波动乱,但都不足以让他亲自领军出战。如今,他将再次前往那个地方,或兴奋?或不安?或悲伤?或愤怒?不得而知。
着急的战马因为主人迟迟没有骑上它,而感到焦躁不安。它的四蹄不住地原地踏步,同时发出阵阵嘶鸣。雅里轻轻摸了摸它的背,试图引导它恢复平静的情绪。
风中飘来一阵不属于这里的香气。雅里微微蹙眉。
“你不该来这里。”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来者何人。
整个赫梯敢来到这里打扰他的,恐怕就只有那个高傲的女人。
“你要向埃及宣战。”优雅的语调。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女神的祭司。”雅里没有停下抚摸他的马匹。
“你不能拿赫梯的未来去换取那个女人。”她提高了嗓音。
“说到这里,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你的手下杀死了亚哈依?”
“如果他不能为帝国尽忠,也就没有必要留在这个世上。”
第一次,雅里感到他身后的这个女人的无情和残酷。原来,他跟她,竟是一样的人?这个阴魂不散总出现在他周围的女人,这个想方设法干涉和阻碍他行动的女人,这个一直深爱着他同样深爱着这个国家的女人……原来她有她的柔情,也有她的权谋。这样的她,其实完全配得上这样的自己。只是,他尊重她,佩服她,却无法用同样的爱回报她。
雅里慢慢地转身,一字一句地说:“你可知道,亚哈依的死或许会给埃及一个借口,一个向我们宣战的借口。即使他们不率先宣战,我们辛苦经营的情报网也会受到影响。拉美西斯跟那些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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