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宠妃同人)法老的宠妃同人续--十年相守》-十年相守-第46章


梅巴帕的眼光随着他的嘴巴落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这么简单的图案,这么简单的设计,却代表了如此高不可及的权力和尊荣。戒指是神赐予的吗?戒指不过是法老赐予的。他可以选择任何人来接受这枚戒指,同时也接受了所有的权利。”
“戒指是神赐予的。法老没有这个权力。”梅巴帕摇着头辩驳道,“祭司是神的仆人,法老不能违背神的意志。”
“您明白究竟能不能。”诺兰不再辩解,野心和欲望明明存在于每一个人心中,即便如圣洁的神的使徒也无例外。直视到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抓住他的执念和不舍进行最后一击。
梅巴帕默默地低下头。
“你要做的事情成功了固然是好,如果失败了将带来毁灭性的后果。我们无力承担”
“即使没有十足的把握,仍然有一大半的希望。这位暴戾和专横的法老并不适合祥和宁静的埃及。什么都不做,就等于坐以待毙,一样危险。想必您已经意识到危机的迫近,不然您何必浪费时间听我在这里说话。不管怎样,我们手里现在有一位王子、一位公主,法老手里,除了他自己,难道还指望那个奇怪的异国女人?他已经为她着迷到疯狂的地步,这样的君主,臣民也不会需要。”
“……佩纳……莫叶塔蒙……莫叶塔蒙……佩纳……”梅巴帕反复念着这两个名字。
“谁是选定的下一任君主?”
“不管是谁,您都一样会享有无上的地位。我们许诺,把全国的神庙都归于卡纳克的治下,无论是孟斐斯,还是艾利欧,届时,您将是整个埃及所有祭司的领袖,卡纳克将成为整个埃及的象征。”
多么动听的……诱惑……
“只要您全力配合我们的行动。”诺兰适时地补充道。
梅巴帕眯起眼睛,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
。。。。。。
此刻,布卡和塞哈尔正跪在埃及法老的面前。拉美西斯坐在象牙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对不起,陛下。塞哈尔欺骗了您,请您处罚我吧。”
布卡看了一眼身旁的巨人。昨晚他救了这个大块头,两个人终于得以彼此敞开心扉。在聊了一晚上之后,布卡对这个大家伙的好感竟又增加了不少。这会看到他这样坦率诚实,不免替他担心起来。
“请您给塞哈尔弥补过错的机会。”他连忙说道。
拉美西斯心中一笑,从什么时候起,这两个家伙可以和平相处了?
“布卡,你起来。”
“是,陛下。”布卡无奈地站起来,看着拉美西斯。
拉美西斯看了一眼布卡,又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站立着的礼塔赫。他慢慢站起来,径直走到塞哈尔的面前。塞哈尔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法老的脸。
拉美西斯微微侧身,一把抽出布卡佩戴的长剑,架在了塞哈尔的脖子上。塞哈尔身体一颤,头依旧没有抬起。
布卡吃了一惊,向礼塔赫投去求助的目光。后者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恣意行事。
他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片刻,拉美西斯抬起手臂,把长剑送回布卡腰间的剑鞘。转身,再次走到椅子旁坐下。
“起来吧,塞哈尔。我宽恕你。” 
塞哈尔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拉美西斯。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结果。就是说,他再一次得到了法老王的宽恕吗?他傻呆呆的这样想着,一时忘记了起身。
布卡赶紧上前一步,把飘飘然的大个子扯了起来。
“你这家伙,还真重。”他小声嘀咕着。
塞哈尔听到布卡的埋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冲他咧嘴嘿嘿笑了一下。
“既然敢用你,就不会怀疑你。塞哈尔,况且你也给了我一个宽恕你的充足理由。你,很讲义气。埃及需要你这样的人。”拉美西斯淡淡地说,语气里却充满了肯定,“你没有让我失望。”
听到这番话,在场的三人无不对拉美西斯的博大胸襟和过人见识由衷的佩服。
“事情过去了。倒是这个佩纳……”法老沉吟着,“没想到又是这个佩纳。”
“恕臣斗胆问一句,佩纳究竟是什么人?臣印象中好像听过别人提起这个名字,又想不出是从谁那里听来的。不确定是不是臣的哥哥。”布卡问道。
拉美西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礼塔赫。
后者心领神会,开口说道:“佩纳,是先王塞提一世一位侧妃的儿子,是陛下的哥哥,也是自认为有权继承法老王位置的人。很多年前,他试图违背神明和塞提的旨意,对陛下发起了争夺权力的斗争。结果自然是以失败告终。虽然很快平息了叛乱,但是不幸让他逃脱了。此后的这些年,我们一直在追捕佩纳,却始终一无所获。有传言说,他已经逃去了别国。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他会卷土重来。还策划了这些阴谋,看来我们需要加倍小心应对了,陛下。”
“原来如此。”布卡和塞哈尔不约而同地说。
“塞哈尔不知道佩纳跟您的事情,很抱歉,陛下。”塞哈尔懊悔不已。
拉美西斯摆摆手,说:“既然我们知道是他,即刻命令全国上下搜捕佩纳,务必迅速将此人抓到。”
“是!”礼塔赫、布卡、塞哈尔领命,依次退出了法老的宫室。
☆、两颗心如若靠近便是温暖
舍普特独自走在丹德拉的乡间小路上。为了保护伊西斯奈芙特而身受重伤,险些丢掉性命的她在床上足足休养了两个多月,才称得上完全康复,能够出门走动。
就在几天前,她收到一封匿名的书信,信上要她到丹德拉一会。她自然知道这是谁的邀约。这段时间,不知道布卡和塞哈尔在忙什么,在宫里总看不到他们的影子;而失去了舍普特帮助的阿纳绯蒂又被即将到来的尼罗河泛滥新生庆典和珠宝工坊的琐事弄的焦头烂额。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舍普特的行踪,趁着他们都在忙碌,她才能这么轻易地离开王宫。
本来舍普特不大情愿到这里来。一想到即将见面,自己说不定又会被那个讨厌的人骚扰,舍普特就心烦意乱。但她却隐约感到自己内心竟还有一丝莫名的期许。难道她很期待再次见到诺兰?见到那个一点也不正经的男人?她不断地说服自己,自己只是来质问他,为什么让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去解救伊西斯奈芙特。如果当时箭射的再偏一点的话,自己就已经没命了,不是吗?
她一边想,一边沿美丽的小径走着。直到她看见一座熟悉的院落,才惊讶地发现,只来过一次这里的自己,竟然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正确的地点。
她的手停在房门上,莫名其妙的轻轻抖动起来。
既然来都来了,就进去吧。呼。
她这样想着,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里面出乎意料的安静,没有突然冲出来抱住她的诺兰,也没有其他事情发生。舍普特一个人站在空荡的房间里,看着四周围简朴的陈设。他出去了吗?
好像有声音从内室传来。
舍普特循着声音轻轻走进去。她看到诺兰一个人正坐在桌前,他一手举着陶罐,正在往杯子里倒一些液体。舍普特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芳香的啤酒味。
她的心里竟有一点开心。
诺兰一抬头,看到了舍普特。后者本能地往后一闪身,将双臂环抱在胸前,驻足不前,往里面张望。
诺兰笑了。
“你终于来了,舍普特。”他的声音很轻,很好听。而且,他也没有管她叫舍普特小姐。
舍普特有点意外。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放荡的家伙。迟疑间,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身上的伤……好了吗?”
“啊……恩……”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温柔,不是要来质问他吗?为什么她只说出了嗯嗯啊啊的回答。她方才的怨气去哪里了?舍普特感到一阵茫然。
更奇特的事情发生了。她好像听到诺兰在说:“很抱歉,连累你受那么重的伤,没有想到会危及你的性命,真的很抱歉。”
“我……”她动了动嘴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算是……一种关心?
“过来坐坐,喝一杯?”诺兰举起手中的杯子,问。
舍普特这才觉察到自己这么警惕地站在远处,的确有些不妥。为了安全起见,她走到诺兰对面最远处的位置坐下,看着他倒了一杯酒,递给自己。
“喝点啤酒,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天气都这么热了,还是穿着披肩……一定是为了保护伤口吧。”诺兰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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