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前传之情若冰花》第11章


花千骨看着孩子气的琉夏,不由得噗嗤一笑。白子画不再理会,开始入定整理伤势。
“你们要治伤啊,我来帮你们好了。”琉夏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就要开始向两人输入灵力。花千骨拂开她的手,淡淡道:“你就没受伤?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琉夏瘪瘪嘴,“我可是一代神医啊……”
花千骨笑道:“你那医术救救凡人还行,倒也能唬人家尊称你一声‘神棍’!”
“骨头,别打趣我了,你还是快疗伤罢。”
花千骨这才开始疗伤。
琉夏找个块还算平整的沙石坐下,看着仍然在震动的远处,若有所思。
按理说她此刻也该重伤不起的,而古怪的是,她竟感受不到半分疼痛。
她不知道的,所有的伤,都有一人代她承受那苦痛。
拿出怀中的冰晶,她突然发现,白子画和花千骨疗伤的光圈甚是相合,仿佛天造地设地一对互补环。
琉夏怔怔地看着他们,此时,天边突然传来一声痛苦的呼唤:
琉夏……
作者有话要说: 注:描写剑的那一段化用了杜甫原诗【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龙翔。来如雷霆手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相当精彩的描写,句句皆诗史,暗示了安史之乱后的衰败……不好意思,一谈到又一位男神窝就鸡冻了><~~
☆、白发若痴
琉夏心生疑惑,站起身屏息观微。
只见一银发白袍的男子拖着虚弱的身躯缓缓飞来,俊眉紧皱,低低唤道:琉夏……
老酒鬼!
他怎也受了如此重的伤?琉夏传音入耳,飞向西横所在之位,天空出现一个巨大的虚空画墙,无数黄沙被卷入其中。
西横看见琉夏飘渺的身影,欣喜若狂地御云飞来,琉夏担忧地在他脚下幻出一朵柔软的浮云,他才不至于摔了下去。
“老酒鬼你怎么也在这?”琉夏上下打量着他,不是说西横从不问世事吗?
西横扯出一抹爽朗的笑,声如洪钟:“我来带你出去。如今见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放心了……“伸出右手双指并拢正要施法离去,琉夏握住他的手,道:”我来!你伤得那么重就不要逞强了。骨头和长留掌门也被困在这里了,我去接他们。“
“你且在原地等我啊老酒鬼!“
转瞬消失,独留西横望着那残留的淡黄衣影出神,手指处似有一股酥麻的电流缓缓流过,直至心尖,有些疼痛有些快乐。西横覆上心房的位置,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怪异甜蜜的感觉。
不一会儿,琉夏、花千骨、白子画皆来至画墙旁。花千骨朝西横颔首:“多谢上神。“
西横始终看着琉夏不语,琉夏悄悄踢了他一脚,道:“老酒鬼!”
他才回过神来,率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四人很快就出了穷古南境,花千骨、白子画向琉夏和西横告别后各回神山、长留疗养。
“我说老酒鬼你怎么……老酒鬼!”琉夏转过头就看见西横眉心出红光泛滥,西横抿住唇,对琉夏笑道:“莫怕……”下一秒,他就重重倒下。
“老酒鬼!你坚持一下!”琉夏半托起西横,御剑直飞九重天宫,经过南天门也不管天规了,大不了她再回来领罚便是。
药府。
琉夏焦急地拖着西横来到院子里,“元元你快救救西横!”
药元真君正晒着灵药,见到琉夏时慈爱地笑道:“琉丫头又闯什么祸了?”
“不是我,你别啰嗦了,快来救他!”琉夏将西横放至药石中,药元真君迈着苍老的步伐缓缓走来,仔细瞧了几眼,对满脸急切的琉夏说:“无甚大碍,无甚大碍。”
说着摸了摸他宝贝的胡须,一边幻出灵药附在西横头顶。
“不过是少了半身功力罢了,神族大战后他的修为想必精进不少,如今这么一闹,倒是和三万年前不相上下。”
神族之所以互相残杀,更大的原因莫过于神力转移。神乃共享天地灵力而生,一神死,那他身负的神力就会自动转移到其余神身上。也就是说,天地中的神越少,那剩余的神的力量就越强大。
琉夏却听得心惊胆颤,他竟废了半身修为?只不过是来带她出去?
她单膝跪在西横身旁,这几万年来,她终于真正仔细看过他。
此刻他不再像往日那样醉意朦胧、凶狠无比,他安静地沉睡着,神色淡然而从容。
药元星君道:“琉丫头这一路来坏了不少天规吧?西横帝君已无碍,不出半日便能醒来,你还是快去天狼阁领罚吧,不然该让你师兄难堪了。”
琉夏这才站起身,对药元真君郑重地鞠了一躬离去。
药元真君抚须长叹,片刻传音司命星君:老头,我这有一段极有意思的八卦,快来凑热闹。
*
在琉夏出了穷古南境的那一刻,墨冰仙收回神元,空桑山转瞬又恢复一片雪白。
他调息身体,望在琉夏归来之前不让她瞧出什么端倪。
*
琉夏领了三日雷罚,一边忍受雷劈,一边暗自骂道天规真冷血不通人情。
西横醒来时只见药元真君和司命星君两人正襟危坐,双双注视着他,“你们看着我干嘛?”
司命星君一如既往地摆出高深莫测的笑,直勾勾地盯着西横。
西横已经起身,司命捻着药元真君的胡须道:“三万年前你就为了她白了一头青丝,三万年后你又为了她废了半身修为,可奈何你是个榆木脑袋,偏不懂。真是有趣,有趣。”
西横脚步顿住,他纵是一代战神,叱咤疆场,自认为对下属宽厚鸿德,却不想被锦鸢背叛,外界皆传他是为情爱所伤,才不问世事,实际上,他不过是借用三万年的光阴修养生息。谣言如何传的他都不甚在意,倒不如灌下一口烈酒来的快意舒适。可是自己对琉夏,他真的不懂。
“何意?”西横跃身至两人身前坐下。
司命星君笑笑:“你与琉夏相处时,是不是觉得眼前美景更加秀丽;待她走后,又觉得万般美景不过浮云而已?”
西横低头思考,半晌,道:“未曾!”
〃这这这怎么会!想我编命格多年,不该出错啊……“司命星君扯着药元真君的念念叨叨地说,复又低叹口气,“罢了,罢了,左右你也是个武将。若明白,便是天意;若不明白,也是天意,旁人扰不得,且看你自己领会吧!”
西横站起身,幻出一壶酒,道:〃聒噪!”揽了几大把治伤的药材离去,徒留药元真君在身后心痛地大叫。
*
长留。
空灵的琴音飘荡在绝情殿上空,如天籁般动听,似山间溪水般流畅,但若仔细听时,便能感觉到一丝郁结,一丝烦闷,转瞬飘渺绝然,那一抹情绪又好似错觉。
紫熏浅夏悠悠靠近,静心凝听,想融入琴音的世界,却总在若有若无间受到琴声排斥。直到一曲终了,白子画起身,方才看见她。
紫熏浅夏犹豫许久,道:“你……去了穷古南境?”
白子画点头,紫熏浅夏面露女儿家的娇羞,似是欣喜、似是欢悦,道:“其实你不必为我冒如此大的险,你的伤……可好些了?”
白子画低头道:“无事。”
紫熏浅夏眉间的担忧这才散去,她好似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踯躅不敢开口,脸上还闪过一丝羞红。
“你取来穷奇内丹了么?“紫熏浅夏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她知道身为女子不该如此直白轻浮,她应该等,等到他亲自将内丹交给她,可是真正发生时,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心等待,好像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万年般漫长而焦灼,既欣喜又痛苦。
白子画收琴的手略微一顿,“取来了。”
紫熏浅夏垂眸不敢直视他。
白子画紧紧握住那颗穷奇内丹,他竟不想送给她。
这是怎么了?
从一开始,他便是要得到紫熏浅夏的爱意,利用她;她亦是聪明过人,简单的情爱不会束缚住她,他便把网撒得更远更牢。如今目的达到,他却舍不得将此物送与她。是因为这是用性命换来的,还是因为这是用那人的鲜血换来的……
“紫熏上仙若无要事,子画就先行告退了。”
紫熏浅夏本就因白子画的迟迟不语感到羞赧和焦急,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说,她满脸错愕地看着那抹白衣离去,心有些隐忍的痛。
为什么呢?
子画,是你靠近我,让我爱上你,哪怕明知是被你利用,我都心甘情愿,可如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推开我?
白子画几乎是逃离一般回到绝情殿内,手中还紧握着那颗晶莹的穷奇内丹,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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