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梨园锦绣》第17章


锦仪跟在静玄的身后,听静玄说道:“我先带你到内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你选一间房,再将你的东西搬到这里来。”
锦仪点了点头,又意识到静玄看不见,连忙说道:“我知道了,谢谢师姐。”
“没什么,”静玄说道:“你也可以趁机与外门的弟子们告个别,毕竟从此以后虽然仍然同时身在峨眉,但内门与外门之间便是天壤之别了。”
内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比之外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宽敞了不止一点两点,每个人都有一间单独的房间,相互之间的距离也比外门弟子居住的地方远了许多。基本上如果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些什么事情,其他的人是很难知道的,锦仪很满意这片地方。
静玄为她指了掌门人灭绝师太以及她自己所住的位置,又告诉她哪些位置是有人居住的,哪些位置是没有人居住的,她可以在那些没有人居住的位置里面挑选出一间房来,那便是她未来的房间。
灭绝师太已经收了不少的弟子,内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大半都被占据了,锦仪也不是很挑剔,挑选了一间有些偏僻却绝对安静的房间。
静玄见她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便离开去处理门派中的事务了,锦仪则是在谢过了静玄之后,回到了外门弟子所居住的地方,她所住的那间小房子中。她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最有纪念意义的那块镜子已经被她送给了李晴,其他的东西都是她来到峨眉之后添置的,她只是扫视了一下,带上了一些她觉得将来会用到的东西,内心却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李晴也在房内,见锦仪在收拾完了所有东西之后,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马上便要从房中走出去,有些酸溜溜地说道:“贝师妹,你如今进了内门,是不是就忘记之前与你相处过的所有外门的人了?”
锦仪有些奇怪地望了她一眼,没有答话,踏步到了门外,门外阳光灿烂,与阴冷窄小的室内完全是两个世界,她微微一笑,心情突然就变得晴朗了起来,往日种种,终将如烟云般飘散流逝,而今的一切才是她需要重视与把握的。
没有理会一路上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那些外门弟子,锦仪脚步匆匆地回到了内门,比起那些人的目光,她更在意的是自己未来的生活。
那间屋子显然许久没有人居住了,里面有一些灰尘,虽然不是很多,但锦仪推门进去时,还是被尘土呛了一下。她将门打开通风,又打了水来打扫这间屋子,直到忙活到浑身是汗,才最终结束了打扫。
屋子虽然也不大,但比之之前那间屋子却是好上许多,屋内被锦仪收拾得很是整洁,她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好像是梦一场呢,她想道,想必父亲得知了她进入内门的消息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之后她也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在内门好好地习武,生活下去。
疲惫之极的锦仪甚至连晚饭都没有用,就那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然而第二天早上,她却又精力充沛地起了床,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对她来说便是如是。
☆、第二十章
在那之后,那时的贝锦仪就开始变为现在的贝锦仪了,从那个娇气、任性、不懂得体贴别人的贝锦仪变成了那个沉默、包容、认真习武的贝锦仪。
锦仪微微笑了起来,虽然很痛苦,但这样的蜕变未免不是一种幸运,没过多久父亲与母亲便纷纷去世,她唯一的归宿便变为了峨嵋派,如果她还像之前那样不认真习武,总是抱怨环境,想必没有人愿意与她交往,更遑论成为灭绝师太最喜爱的弟子之一。
锦仪这一程已经行了四五天了,途中只是在客栈里面短暂休息一阵,她决定到了前面的城中便找家客栈,好好住上几天。前方不远处便是城门了,路边绿树森森,微风徐来,带来一阵凉意,此时已经近秋了,虽然暑意不减,但还是能看出些痕迹。
一些细微的声音随着风声传到了锦仪的耳中,锦仪凝神细听,发觉其中掺杂着许多人的声音,有一个尖尖的女声。虽然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锦仪的好奇心驱使着她细细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并沿着这方向寻了过去。
这里距离城门不是非常远,但却十分隐蔽,如果锦仪不是循声而来,一定会忽略这个地方,穿过树丛之后,声音变得大了起来,锦仪能听见女子的哭叫声与男子的大小声,她攥紧了拳头。
她的功夫比之在场的那些人想必不差多少,在她蹑手蹑脚走到他们周围的时候,他们仍然没能察觉到她的踪迹。
锦仪悄悄探了头出来看了一眼,几个大汉正围着一个女子,哭叫声正是从那里传来的,她抿紧了嘴唇,将腰间的师传长剑拔了出来,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大汉们正得意地笑着,突然寒光一闪,鲜血迸溅,一颗头颅坠落下来,那大汉仍然保持着嘴巴大张笑着的模样,但已经身首异处了。
旁边的大汉们在看清了此等惨状之后,没有寻是谁对那大汉做了这些事情,而是纷纷急着提上裤子,作鸟兽散,但他们也没能跑出多远,便与最初的大汉一起魂归幽冥了。
锦仪气极,便没留手,下手十分狠辣,直接取了那些人的性命。在她取了那些人的性命之后,被那些大汉围在当中的那女子停止了尖叫,用残破的衣裳努力遮盖住自己的身体,却没能如愿。
锦仪走到她身边,轻声对她道:“没事了,你安全了。”
那女子看起来年岁不大,与锦仪年龄仿佛,脸上不施粉黛,十分清秀,此时她红肿的双目之中不断地渗出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锦仪粗略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痕,她被那些大汉侵犯了,身上的伤虽然不是十分严重,只需要搽一些药,但心里的伤疤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愈合的。
锦仪从自己的包裹内找出一件衣裳,将它抖开,低声对那女子说道:“姑娘,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先换上我的衣服吧。”
那女子闻言止住了泪水,颤抖着手接过那件衣裳,抽噎着道:“恩公大恩大德,奴家不知该如何报答。”
锦仪温和道:“没甚么的,你可需要我护送你回到家里去?”
“奴家求之不得,”那女子回答道:“恩公先请等待奴家一阵,奴家先将身上的衣裳整理整齐再与恩公同行。”
锦仪避到了外面去,这地方十分偏僻,她也不害怕有人会到这里来撞见那女子换衣,便在外面踱起了步。
过得一阵,锦仪突然觉得情况不对,顾不得看他人换衣的行为不好,疾步走了回去,就见到那女子将腰带悬挂在了树枝上,打了个绳结,将头伸了进去。
她去的时间很巧,那女子已经将头伸进绳结里一阵,脸色有些发紫,却还未断气,锦仪连忙将衣带割断,那女子便软软地坠在了地上。
锦仪向她走近两步,女子伏在地上,肩背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正在哭泣,锦仪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犹豫了一阵,问道:“姑娘,你为何要自寻短见?”
那女子的颤抖停止了一瞬,又更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锦仪发觉说错话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束手无策地等在那里。
过得一阵,那女子的啜泣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她抬起头来,轻声说道:“恩公大恩大德,救得奴家姓名,按理来说奴家不该如此轻贱性命,但奴家实有难言之隐。”
锦仪之前确实有些不快,但见她如此说,有些好奇,问道:“你可方便向我透露一二?”
那女子没有迟疑,道:“奴家是城中陈氏女,家父陈大春几年前去世了,家母在我小时候便不幸离世。家父为我与邻居家的独子定了婚约,待我成人后便与那人成亲。”
陈氏顿了顿,继续道:“邻居家家主虽然与我父亲关系甚笃,但他家的主母,便是与我定下婚约那人的娘亲,觉得我从小缺少母亲管教,不同意我进入他家家门,以此为由,她将我们的婚事拖了许久,前不久才松口同意我嫁入他家,谁知我今日方出城,便出了 。”
锦仪知晓民间确实有着“丧妇长子不娶”的风俗,心下为她觉得惋惜,难怪她自寻短见,马上便能尊父亲遗命与未婚夫成亲,此时却出了这等事情,任是谁也难以接受。
“那些人,”锦仪用下巴指了指伏在地上的那些人的尸身,问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历吗?”
“奴家不知,”陈氏有些惶恐地问道:“恩公救了我,会不会与那些人结下仇怨?这可如何是好?”
锦仪摇了摇头,道:“这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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