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人]莉迪亚生活实录ⅰ-流星街一枝花》流星街一枝花-第134章


撸兜羰痔姿υ诘厣希咦呋共煌醭鸷薜氐闪苏驹谖疑砗蟮陌粢谎邸瓤龋飧龃渴粝肮摺?br /> 阿雉全程抱臂站在我身后监督,库洛洛和玛莎她们站得稍远——他们因为不同的理由都想上前围观,被我和阿雉分别制止了。
就我本心而言,我是想拔腿就跑的,然而刚才蹲的太久,腿都僵硬了,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鼻子里似乎还充满了那种腐烂的气味,我僵着脸,恨不得闭过气去算了。
“是自然死亡!”我站在玛莎、玛奇、库洛洛和飞坦面前,硬邦邦地道,“大概是急性心梗,心脏那里有化掉了。”我挥着手胡乱比划了一下,“那个心脏是不太好,但不排除临时受了刺激的可能性。”
“我再去调查一下在你们之后还有谁去找过……她。”走过来的阿雉立刻道。说到“她”的时候挺费劲的,大概是被刚才的解剖闹得。
“那……”玛莎想说什么,我却等不得了,原地跺了下脚,语带焦虑地道:“我们先走吧!”
赶紧离这里越远越好!我要回去洗澡!
“嗯好。”玛莎低头看了我一眼,立刻转头对阿雉道:“那就拜托你了,阿雉。我先带他们先回去了。”
“去吧。”阿雉原地挥挥手道。
我觉得恶心却又吐不出来,被那股气噎得不上不下,别提多难受了。库洛洛看我走得费劲,想来拉我,被我躲了一下。
“我身上脏!”我低着头,沮丧地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库洛洛毫不在意地走上前来,揽着我的后脑将我拉进怀里,用他的体温温暖我僵硬的身体。我呜咽了一声,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深吸一口气,小声道:“对不起……”
“什么?”库洛洛反问道。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好难受……”我喃喃道。
“习惯就好了。”库洛洛熟稔的上下抚了抚我的背,也不知是在说我还是说他自己。
前面玛莎母女和飞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库洛洛看我这幅怂样,索性将我的腿一抄,打横抱起来向前走去。
“哎!”我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伸手抱住他的肩膀,连声道:“放我下来啊!我不沉吗?!”
“就这样吧。念能力者的力气可是以吨为单位计算的。”库洛洛道。
“……哦。”我本来打算在洗澡之前绝不用手碰任何东西的,现在也没办法了,继续抱着他的肩膀,还撒娇似的拿自己的额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你不要乱动啊喂。”库洛洛不满道。
“……我们之后还要杀人吗?”我眨着眼睛,凑到他耳边小声道。
“这不是你提出来的么?”库洛洛道。他放慢了脚步,使我们和前面的玛莎他们又拉开了一点距离。
“那,我们杀完了马上就走好不好?”我抱着他道,“我不想看到尸体。”
“这个随你。”库洛洛道,“不过莉迪亚……”
“嗯?什么?”
“难道活人,不是比死人更可怕么?”库洛洛悠悠道。
我浑身抖了一下,抬手抱紧他的脖子:“你这样说我突然觉得好害怕。”
“胆小鬼。”库洛洛哂道,“抱得轻一点啊,你勒得我不能呼吸了!”
野子婆婆的事,就这样又暂时搁下了。怎么说呢,不管人是怎么死的,总之暗示死亡的花语是应验了的。然而如果是人为或许还会有几分玄机,真是自然死亡的话,那花语未免也太神准了些,叫人头皮发麻。
这事儿一日不搞清楚,总觉得头顶上悬了把达摩克利斯之剑,难以心安。
野子婆婆的死对玛莎打击很大,这几天她都闷在家里没有出门。她对玛奇看得更紧了些,像是生怕她也出了意外。然而玛奇执意要和我们出门,她也管不住。
玛奇人小鬼大,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相当给力。在她的带领下,短短几天时间,我们已经悄无声息地搞死了三个人。
第一个被选中的倒霉蛋,花语是龟背竹——健康长寿。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如何也算不得高寿,被飞坦一把捏碎了喉骨。“咔嚓”一声脆响,我头皮麻了一下,不敢去看她死不瞑目的眼睛,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
“确定死了吧?”玛奇站在门口望风,看我们走出来道。
“除非她再活过来。”库洛洛道,“不过我想不会有那么灵验。留待观察。”
“收尾都干净了吗?”我回头最后看一眼阴暗的房间,确认道。
“没问题。走吧。”
干完这一票我们多少放松了点儿,只要小心谨慎,花语绝不等同于百分之百的预言。安静等待了几日,没有人找上门来。一个死在阴暗角落里的女孩并没有在流莺街平静的日子里掀起什么波澜,我们决定再来一次。
唯一的麻烦是花语里代表幸福、安全之类的太少了,大概因为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平安喜乐的地方。挑挑练练,又要找身份不显的边缘人物,又要找和玛奇母女关系不近的,还颇费了一番功夫。
第二个目标是自己撞上来的,一个油光水滑的胖女人,玛莎现在的同行,也是一个收养人,欺行霸市的那种。说来也巧,那天她来找玛莎打秋风,看见库洛洛可爱的小脸蛋随手调戏了一把,被库洛洛三言两语套来了一朵花——波斯菊,花语是永远快乐。
真不知这家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倒霉,“永远”这么绝对的词也敢沾?总之,就是她了!
这次的麻烦多了点儿,首先作为一个家里养着不少孩子的收养人,绕过那些小鬼是个困难。我们佯作无意的在周围踩了踩地形,看到一群凄风苦雨的小骷髅,模样惨得比之五区的野孩子们尚有不足。于是临时改变计划,我们在一个晚上溜进了这家。
流莺街的后半夜安静得很,生意兴隆是在傍晚,这会儿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棵棵柳树飘摇着条叶,阴影里像一个个沉默站岗的卫士。
只是一罐类似□□的麻醉气体,被库洛洛和飞坦搬进那栋不大的房子,他们再溜出来等一会儿,里面就没声了。我们大喇喇走进去,先把关孩子的房间锁好,然后围到那个昏厥的胖女人身边,准备开刀。
这家伙还比较麻烦的在于,一刀切了恐怕不行。永远快乐,万一她正在做美梦,谁知道轻松地死掉算不算延续快乐呢?死亡才是真正的永远啊。
杀人不是目的,重点是要破掉她的花语。看来这女人得受点罪了。不过想想之前看到的那些孩子身上新旧交叠的伤痕,我对此毫无心理负担——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磋磨人罢了,没什么技术含量,这次是飞坦主刀。
先把那女人拍醒,堵住她的嘴。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我们就成功了一半。然后,我借此机会将满肚子的“专业”知识倾囊传授给了“求知若渴”的飞坦。
“对对,就是这样!刀刃要立起来……沿着肌理滑下去,力度要均匀……”我靠着库洛洛,抱着手臂指导飞坦虐人。曾经冰冷惨淡的回忆变成熟极而流的教训从嘴上说出来,居然给我一种宣泄的快感——像是脓包挑开、苦水汩汩流出,金色的阳光一寸一寸照亮暗无天日的深渊。
飞坦握着手术刀,动作相当利索——他的腕部力量比我强出百倍,控制力和准确度也就更好。不过……
“停停!那里青色的是血管啊!不要割断!绕过来啦……哎呀飞坦笨死了!我来,看好了……”
差点弄成血崩……野兽派,不解释。
我从飞坦手里抢过被他握热的手术刀,手下不停地给他演示了一番什么叫做技术流。被堵住嘴的女人面无人色,看我们的眼神像是在看魔鬼,目眦欲裂、绝望仓皇,我却视若无睹。
手下的肌腱还在收缩,青紫色的神经一颤一颤的,鲜活而滚烫——不是冰冷、没有腐烂,我抽抽鼻子,不甚浓郁的血腥味里什么恶臭也没有……也没有福尔马林的味道。
身边是看得认真的飞坦,库洛洛就站在我身后,连玛奇也在门边一边看门一边张望过来。我闭了闭眼,手下行云流水一般,不费思量地分割着那些在剧痛之下猛烈跳动的肌肉组织,感觉就像是终于从经年的噩梦里走了出来。
“喏,就是这样。……这里会有点难,要先把这里和这里的软骨削去,然后才好下刀……”
我把刀还给飞坦,后退两步回到库洛洛身边,感到疲惫而轻松。今晚应该不会再做噩梦了吧,我这样想道。
今天只处理了表皮——事实上并没有在这上面耽搁多久,那女人已经眼神涣散,甚至出现了失禁。飞坦嫌恶的让开两步,回头以眼神询问我们——现在是否可以了?他准备割断那女人的喉咙。
“等一下。”库洛洛刚想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翻手具现出盗贼秘籍,“等我再试一次花语。”
“幸福的鲜花店”给出了令人惊奇的答案——花语变了!
确切地说,是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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