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16章


“不用在这里做这一副悔不当初的欲死的样子,我可不任他们摆布,鬼计划估计不太成功,”皮皮讽刺着他,忽然有种悲哀之感溢上心头,“我是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的,丽达从小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你,可是如今看来,这样的婚姻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早早结束放你们各自一个自由,你打算什么时候办离婚?”
“用不着你管,”程远忽然抬头怒气冲冲,“皮小南,我的事情还轮不着你一个小辈指手画脚,你除了整天扯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会干些正经事吗。”程远这些话是冲口而出的,他理性的思维是要成全皮皮所以才借奥运会馆的事情离开金蟾岛的,可此时皮皮叫他离婚,他的理性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干的都是正经事了?”皮皮压着嗓音也怒了,“程远,你真的没救了,我tm真是蠢货才往自己心口捅刀还来再信你一回。”
“不要再做什么幼稚的事了。”程远起身往外走去,有几分心慌,皮皮在他身后留下一串冷笑。
☆、往事浮心,俱已如烟
天终于散去阴霾透下日光时已经是几天后了,奥运年的北京天晴时格外蓝。
接下来的一整个星期,丽达不是睡觉就是趴电脑,整个儿懒洋洋得不愿出门。
皮皮要拉她去医院时丽达就伸着五根手指前后晃动,“瞧我现在越来越健康了,鼠标点击又准又狠,打字速度也特别快了,这都是练出来的,看医生不管用。”
皮皮拿她没办法只好由她去了,想起来那天晚上她傻傻的哭回来也不知道后面一直有人跟着。皮皮不知道程远对丽达说了什么,却知道她从来都是个乐观的,大概哭过以后就已经做了选择,知道自己要走的路了。
最近几天,丽达老是感叹岁月、悲时伤节的,皮皮习惯了她追求语言表达前后落差的幽默,也就没太在意她那漫不经心的话语,有时候偶尔看一眼电脑时发现她所关注满屏满屏的都是财经方面的东西,还有那些被她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记录,皮皮也只当是她天分使然、天性驱使而已,毕竟丽达从小就表现出的非凡的能力,大学时就在公司兼职管理了。
“感觉去年北京才申奥成功啊,大家都欢呼雀跃的,怎么一眨眼就已经到了奥运年,马上要举办了呢……”丽达笔夹在指间倒过来戳戳鬓角,从电脑前抬起头皱眉冥思苦想。
世事变迁,白云苍狗,谁都不得不感慨时间的神奇。
皮皮扔下电视遥控怅惘的想了想才说:“七年前北京是个什么样呢?看看现在真是不错嘛。”
电视上正播着迎奥运文明北京的各种新风气活动。
“七年前……,有这么久了啊。”丽达摘下眼镜换个坐姿靠着喝水,眉头皱的更深了,“97东南亚金融风暴才过去没多久,那一场动荡……程伯伯把公司从风雨飘摇里捞起来终归是蓬勃发展了,可是现在看起来貌似又……”丽达的记忆习惯还是萦绕在自己大学毕业时,时间却已经悄然滑过多年,是2008年了。
1997年皮皮和丽达都还小,程氏费氏同舟共济渡过那场灾难之时,他们终日的担忧烦恼却还历历在目。
皮皮甩甩头有点不高兴了,他听得出丽达的意思,她又为公司担忧了,于是说道:“哪能呢,你想太多了,这两年经济挺热的,别管那么多,再说有程远呢,你还怕他把公司推坑里去吗?”
丽达已经又带上眼镜埋头看电脑了,头也不抬的反驳:“哪里是我想太多,明明就是这世道不太平太多,居安思危居安思危啊,泡沫经济太可怕,经济危机已经……唉皮皮,”她抓抓短发奇怪道:“皮皮,公司内部系统的密钥我怎么好像记不清了……哎呀多少,又失败……”
屏幕上大大的红叉叫丽达起了深深的挫败感。
皮皮突然想起程远教训他时说的“不干正经事”,他的确很久都没管过这些事了,可是丽达居然能说的这么“骇人听闻”。
丽达啪啪拍键盘抬头看正在神思的皮皮,脑子里恍然大悟般明白过来,苦笑一下叹气说:“不是我脑袋不管用记错了,是程远把密钥换了,哈。”
这句话听得皮皮一怔,心内突突跳个不停,他慢慢起身走向电脑前兀自露出浅愁的丽达,瞪着眼睛一眨不炸的看了她半晌。
“皮皮?”丽达蔫蔫的叠着双臂枕在脑后张嘴:“你知道新密钥吗?”
丽达在想事,皮皮看得出她无神的目光里久远的思考,她都没发现自己走近了。皮皮禁不住要猜这些天她到底在想什么干什么。
“你都想起来了,是吗?三年前的事情。”皮皮紧紧盯着她问。
“嗯?”丽达缩手,眼睛里有了焦距,她坐起来看着皮皮,张张嘴转头看向洒进满满阳光的落地窗,那里耀眼刺目,她眯起眼睛,脸上是久久不变的平静沉思的表情。
“是,很多。”她说,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那些事情在她脑子里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另外一个人,十分陌生。
丽达什么也没再说了,可皮皮知道她“被迫”接受另一个像是无端端穿越而来自己的故事的极大不适应和惶恐。
“随她吧,一切都随她,我再也不逼她了。”皮皮这样想着,把新设的密钥给她。
“程远已经按司法程序接手了盛天国际。”皮皮不带一丝感□□彩的只是转述一个事实。
丽达扬头想了想只说道:“嗯,好。” 
丽达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皮皮都会支持的,有时候她会很难过,皮皮是这辈子对她最好的男人了,他们俩才是从小一起长大最亲的人,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喜欢他呢。
经过很长时间的忙活后,选了一个阳光还算不错的下午,是个很轻松的周五的下午,丽达拿了皮皮的手机找到程远的号码,盯着愣了几愣拨过去。
丽达坐在淡淡的斜阳里喝咖啡,闲适愉悦,特意选的这个时间,可是她算错了电话另一头的人,他并没有在办公室习惯性的准备周五下午的提早下班。
伍月病了,重感冒,在医院两天了,今天下午她好赖把父母支了回去,才敢让程远过去医院看她。
“别瞅了,真走了。”伍月看着程远回头瞧门外,又气又笑的嘲笑他:“什么大总裁就一点鼠胆。”
“谁叫你父母对我意见这么大,”程远把保温桶放在桌子上说道:“跟做贼似的。”
“伟大的事业都是从游击战开始的,”伍月嘻嘻笑着,“要不要我给你讲讲我党的艰苦奋斗史啊。”
“拉倒吧,我祖爷爷支持的是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你们首都的南亚展馆里还有孙先生写给我祖爷爷的信,”程远边把保温桶拧开倒出来一些在碗里边说着,“尝尝这粥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万恶的资本家你说错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我党毛爷爷的语录,‘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才是你们孙先生说的。”伍月瞅了一眼程远倒出来的粥纠正。
程远坐在凳子上把粥碗递给她说:“我历史不好。”
伍月苦着脸连连摇头摆手:“是你做的吗?”
程远也想起来上次做的蛋炒饭,顿时泄气:“我做饭已经是历史了,再也没勇气尝试了,这个‘好粥道’,排好久队才买到的。”说着塞到她手上。
伍月这次哈哈笑着接了,边吃边赞。
半晌无话,程远坐在一边一直看着她。
伍月有点不好意思,很快吃完笑着的抬头才发现原来程远在出神,她心里一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还要。”她仰着脸装作不知的笑。
“……”程远在想上次罗亘说厨艺不佳的男人不能算是好男人,也许吧自己不是个好男人,听到伍月说话装作不经意的动了动,看向碗笑说:“这么能吃还得重感冒。”
伍月看着程远转身盛粥垮下了笑脸,想起了程远到现在还没给自己解释为什么说谎。
“我重感冒,也不是一下子就重感冒的。”
程远听出伍月语气不对,动作一滞差点洒了粥,如果伍月问起,他的确无话可说。
“怎么了突然?”他佯装无事的回头把粥递过去。
“我那天等了你多久,”伍月眼眶犯酸,想起罗亘说的那些话心里又不忿又难过。
“天冷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骗我,难道去和他们吃饭我会拦着你吗,一周多了,你不打算和我说说吗?”她咬着唇责问。
程远脸上努力挂着的笑也一点点没了,他放下粥碗坐下来,慢慢说道:“那天早上才和你吵过架,我怕你误会才……”
“误会?你有什么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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