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14章


“我们果然不是亲生的。”
“乖,早进晚进都得进,早进早超生。”
笙罗扔了块石头:“你走。”
门被关上,扬起一阵灰尘。
脸色有些憔悴的白凤环胸立于窗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似的说道:“凭你师父的地位又怎么可能说服不了姬无夜大人将你从轻处置,怕是他早把继承人的位置转给旁人了。”
“怪我咯?”笙罗蹲下来靠在墙上,“谁知道那群强盗会伺机报复。”
本以为说出姬无夜的臭名北山强盗们多多少少都会收敛些,哪料他们居然使出了看家本领把笙罗给拐了去,满满的都是泪。
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这屋子本是给刚进组织不听话的孩子饿饭使的,没想到两个老前辈会三生有幸进来溜达一圈,这世界变得再也不单纯了。
笙罗把头埋进臂弯里,却将眼睛露在外面偷瞄白凤,几日不见他消瘦了许多,一个自尊心这么强的孩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环境,她没法想象白凤每天透过烂木窗望着天空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这件事跟她有直接联系。
“喂,”笙罗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一门心思不知飞到了哪儿的白凤猛地回过神来:“什么意思?”
“嗯……你们战斗组的人心高气傲惯了,被关禁闭什么的是第一次吧,而且如果不是为了救我的话你也不会被罚了……”
白凤:“想那么多也不嫌累,我去北山是为了查清楚求见康师父的可疑人物,救你是顺道,别表错了情。”
笙罗默了,如果对面这个男孩说话时能直视她的眼睛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夜晚的风吹得树叶沙沙地响,岚风带来阵阵凉意,晚云遮住明月,也挡住了月光的散落,两人一左一右趴在窗棂上聆听着对方肚子里的镇魂曲。
白凤见笙罗朝他投来“我懂你”的目光,下意识地把头扭到一旁默不作声,脸上飞出两团尴尬的红晕。
为了惩罚他们,侍卫们送来的全是些下人食用的饭菜,味道差不说偶尔还钻出个乳白色小动物,他们只看了一眼就把手上的黑暗料理连盘带碗全部抛到了窗外,现在饿成这副德行也算意料之中。
正当二人悲痛欲绝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世阳?!”笙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后猛地扑上去抢走来人手上的木托盘,“我从未发现你如此帅过!”
世阳闻言狠狠地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下:“闭嘴,刚才小小鸦把侍卫引走了我才能送点东西过来,快点接过去,吃完了后把碗藏起来。”
鸦儿子,为娘没白疼你。
笙罗的高兴全摆在脸上,但在看清碗里的食物数量后略有疑惑。
“切,”世阳横了眼窗边的白凤,“医疗组当然是给医疗组的人送饭,他们战斗组不是很狂么,说不定战斗组早就准备好了可口的饭菜在给他送来的途中呢,哪会在乎咱们这些入不了口的脏东西。”
——记仇就直说。
世阳说得确实不错,他听到了声模糊的鸦叫后皱了皱眉头,把门关上走了。
笙罗把耳朵贴在门缝上,确定他走远后对白凤招招手:“面子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说人话。”
“看我吃重要还是跟我一起吃重要?”
白凤不语,听了世阳那番话他压根吃不下,既然狂,他就偏要狂到底,贫者不食嗟来之食,这点骨气他还是有的。
笙罗明白白凤只是死鸭子嘴硬罢了,于是她把托盘举到半空,用筷子戳了戳软绵绵的大白馒头存心刺激他,世阳不会做饭,这个馒头想必是从晚饭里节省的,心意到了这个份上不接受也说不过去,若换做平时笙罗哪管得了白凤这臭脾气,如今却是欠了人家一条命,用半个馒头换已经是天大的便宜了。
“我们医疗组很讲究吃穿用度的,比那下人的吃食强多了,”她坏心眼地把托盘送到白凤鼻子下绕了一圈,“确定不来一口?”
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瞧见白凤在咽唾沫:“我说过了,不吃!”
笙罗突然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小声点,门外有守卫,若被他们听到连馒头都没有了。”
笙罗的手上缠绕着白面馒头的香味,而这只手就放在自己嘴边,这对于饥肠辘辘的白凤来说是天大的折磨。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作者的话里我对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几句话,因为只有在这里才不会被她看见,大家可以无视,以后会删。
别为自己的软弱找借口而把过错全都推到我身上,你扮演的无辜角色不过是为了一个钱字,九年了,终于把我们之间的信任和期待跟五百五十元画上了等号。
☆、论饿货的凶残性
“嗷——”
刺耳的尖叫划破天际。
守卫闻声破门而入,紧张地拿起武器环视四周。虽说两个小孩是被关禁闭但身份特殊,给予他们粗糙的食物已是极限,倘若再出现了安全问题那所有守卫的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小黑屋从未打扫过,整个一破烂的代表,守卫原以为是蜘蛛老鼠什么的让俩小孩受了惊吓,谁知映入眼帘的竟是笙罗把白凤扑倒在地,脸颊通红,她扬起的拳头被后者牢牢摁住,另一只手在白凤身上胡乱摸着,而白凤被她压得动弹不得,只有乖乖顺从的份。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么玩儿吗?
守卫大哥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后就把门带上滚蛋了。
一定是他站岗的方式不对。
然而旁观者迷,两个当事人有节操多了。
“我好心把东西分给你你还咬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
事实上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白凤实在受不了摆在眼前的诱惑,加上一整天没进食脑袋也有点不听使唤,一个恍惚把笙罗的手看成了鸡爪张口就咬,笙罗猛地吃痛自然不肯罢休,第一反应就是把白凤撞倒然后揍他,在他衣服上上下其手只是为了擦干净唾液而已。
无奈跟白凤比起来笙罗的战斗值尚停留在五的阶段,两人僵持了半天谁也没占到便宜。
笙罗拍掉粘在裙摆边的细碎稻草,将碗退给还在喘气的人:“把你的那份拿过去,我晚上不喜欢吃太多东西。”
其实她本来想说“世阳嘴欠你别在意大不了出去后把他绑在树上吊打,”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谁知道白凤会不会再次拒绝这番好意。
白凤盯着碗看了一会儿,在确定笙罗不会和世阳一样挖苦他之后才慢慢地接过来,和笙罗一起就着半拉馒头狼吞虎咽,这样看他才像个小孩子。
直到舔完指甲缝中最后一块馒头屑才算结束。
这不像个受罚的,简直像个逃荒的。
笙罗:“你吃相这么美你家墨鸦知道吗?”
对此白凤不屑一顾,甩了她个白眼后就自动移到后方,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三米距离。
见状笙罗心生疑惑,在她看来两人是经历过生死的,就算不是至交好友关系也不应该那么僵,或许是战斗组的自负心理作祟,可她能确定白凤和墨鸦不像其他人一样打心眼里嫌弃医疗组,说句实话,笙罗挺想跟他们俩交朋友的,而不是为了一个纯粹图面子的赌约心生隔阂。
白天问白凤是不是很恨她有两个意思,第一个指连累他进黑屋子的事,第二个指赌约的事。
笙罗端详了会儿白凤的脸,好看是毋庸置疑的,回想初见时和他动手打架可以称得上孽缘,又因为小小鸦的缘故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个一年之约,每天见面几乎从不间断,很多次笙罗闭着眼睛脑海里闪过的都是他的模样,养伤的几天犹且如此。
一起杀叛徒,她负责后勤,山洞遇难,白凤虽然嘴上拒绝但还是任由她胡搅蛮缠站了一夜岗,后来被强盗抓走,命悬一线时幸亏有他出手相救,困住陷阱中也是白凤将她护在身后她才能找到破绽脱离强盗巢穴,现在受她牵连那颗高傲的自尊心覆上了尘埃,尽管如此他也没有任何要苛责的意思……
“干嘛,”白凤被笙罗瞧得发毛,“没吃饱也别看我。”
和世阳在一起时她没有这种感觉,有的只是朋友间的挖苦互损。
“我说啊……”笙罗挠挠脸,开了头却结不了尾,难道要直截了当地说“老娘对你有意思咱俩处吧”之类的话?
“你别扭扭捏捏的行不行,我幕拧!?br /> 笙罗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拐弯抹角地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将来你娶妻子有没有什么特定的标准?”
“有,”白凤闻言脱口而出,在她期待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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