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宠妻上瘾》第45章


好东西谁都不会嫌多,更何况云朔丞的东西,这是绯雪衣的原话。
云朔丞收回手:“雪衣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点,身子有点虚。”
鬼杀皱了皱眉,还是不死心道:“他昨晚被刺激,哭了一夜,今天说话就不大正常,要不你给他扎几针,兴许就又正常了。”
云朔丞不顾形象地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你给他扎几针就能正常了,这针能随意扎的吗?
“咳,你先给我说说他那里不大正常,我才能对症下药。”
鬼杀想想也是,便就将清晨之的事,一字不漏的讲了一遍。
云朔丞听完后,整个人明显不再淡定,一会在在屋内来回踱步,一会手搭在鬼杀的手腕上。
见他这样许久也不吱一声,鬼杀已经有些不耐,唰地站起来:“若是缺什么药材或许需要其他的,请云宫主直说无妨,我立马去寻来。”
“呃……”云朔丞吸着口气说:“你容我再琢磨琢磨。”
“好。”简洁有力,人又坐了回去。
片刻之后。
“鬼杀,你可以去看看雪衣吗?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什么都想不到。”这人一直盯着他眼也不眨下,不难受不累吗?
鬼杀如实道:“可我现在只想看你。”
云朔丞头大的在他对面坐下,伸手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道:“以我对雪衣的了解,他没有任何问题。”
“他若没病,为何会说胡话?”鬼杀眉皱的更紧了。
云朔丞瞥他腹部一眼,道:“我想只有一个解释,你知晓你是死过一次的花之子,而雪衣的身体本就不同与常人,或许他真的能听到。”
经他这一说,鬼杀默默垂下了眼帘:“你的意思…我腹中果然不是正常孩子吗?它可能是鬼,可能是妖,可能是魔,却独独不会是人,是吗?”
这话怎么又给饶回到原点。
云朔丞无力的拍拍头:“这样吧,我们也别去纠结它是什么。我只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你想要它吗?”
鬼杀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想要。”他也想自己能像正常人活着,能陪着绯雪衣。
“既然想要,又何必多想。”云朔丞重重出了口气。
鬼杀摇头:“你还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
“我晓得你是在担心雪衣,但是他真的没问题。对于雪衣来说,现在只要你们父子平安,就是他最想要的,懂吗?所以你不要再乱想,好好照顾自己,就等于照顾好了他。”
“好,你走吧。”确定绯雪衣无事,鬼杀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
被如此直接的赶人,云朔丞愣了下,呆呆应道:“…哦。”
云朔丞走后,鬼杀一直守在绯雪衣身旁,待绯雪衣醒来,再三确定人没问题后,他才挪开位置,让绯雪衣起床。
…… ……
转瞬几日过去,这期间白离魅为寻画卷,亲自登了一次千岁府的门槛,结果却被绯雪衣几句话给堵了回去;这期间鬼杀身上的寒玉丸发作过一次,因为这次早有准备,鬼杀竟然什么感觉都没就渡过满月之日。
而绯雪衣每日忙完朝中事务回到府,两人会坐在一起看雪聊天,或者回弘灵山泡药池,更多的时候是一个窗前刺绣,一个雪地练剑,无论是谁抬眸,还是谁回身,总能看到那道让自己牵挂的身影。
*
今日天尚未亮,慕容府那边便隐隐的传来鼓乐之声。
在鼓乐传来的那刻,鬼杀就醒了。
他刚醒,绯雪衣也睁开了眼抱住他,两人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一直躺到天光大亮,两人才不紧不慢地起了身。
今日是慕容苏和花容大婚的日子,金千岁需要前去观礼,以及奉上大礼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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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貌似信息有点大,如果有不明白的亲,请大胆的讲出来吧QAQ。
打算上个前世的番外了。(^o^)/~ 谢谢大家的支持,全部蹭。
41章
这是自来到帝都;鬼杀第三次来慕容府。
第一次;他独自前来劫走了灵瑶。
第二次;绯雪衣为给他出气,带着他送灵瑶尸首回来。
而这一次,他跟在金千岁身边,正大光明的走进来。
此刻的慕容府内;大红灯笼高挂;红绸四处飘扬;宾客来回穿梭;好一幅欢乐喜庆之色。
看着满目的红;鬼杀嘴角漾起一丝冷笑,袖中的双手不由攥紧。
当他和金千岁漫步出现在大厅门口时;立即引得人人注目,很多国师派的官员眼中更是带上一丝不屑和愤怒,这些情绪针对的自然是金千岁。
今日的金千岁一袭雪白长袍,外披一件白色狐裘,白粉敷面,如缎长发用了一根鎏金红玉龙头长簪挽起些许,而用石黛粉仔细描了的眼角眉头,看上去有几分妖媚,但骨子里又透露出一股凶气,让人不禁想到‘美如蛇蝎’这个词。
在他身后是略微诡异的白衣少年,满面笑意的百花宫宫主云朔丞,以及戴着斗笠的红衣女子和几名面白如纸眼神阴沉的蓝衣太监。
俗语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北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金千岁,所以纵然在场某些人心里不满,憎恨,厌恶,鄙夷,却还是纷纷微笑着上前打招呼。
金千岁站在门口,不笑也不语,只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
这一眼,众人就如被强塞了一块寒冰在胸口,丝丝寒意从胸口处开始蔓延,瞬间流窜至四肢百骸。
慕容远挤出一张笑脸,上前拱手道:“千岁能来参加我侄儿的大婚,实在是慕容家的荣幸。”说出这话,慕容远心里却已是百转千回,这场大婚由祭天阁送嫁,国师出面主持,庆帝也开口会亲自前来,这是多大的荣耀,但现在只有金大宝和云朔丞来了,不见庆帝踪影,难道临时发病?如果发病云朔丞就不会出现在这里,那这又是在搞什么?
金千岁摩挲手指上的翡翠扳指,漫声道:“大司马啊,今日的喜事怕是成不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并不大,悠悠然飘入在场众人耳中,引起的自是轩然大波,原本热闹喜庆的气氛陡然凝固,众人再次将目光落在金千岁身上。
慕容远心里一个咯噔,眯起眼:“千岁这是何意?”
“吾今日前来来,是不想慕容将军被奸人欺骗,担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金千岁轻轻淡淡的抛下一句,明显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这时,两名太监已自顾的从厅内搬来两张太师椅,放在金千岁和云朔丞身后。
金千岁刚坐下,又有人奉上茶水和瓜子。他们家的千岁爷没什么爱好,心情好时刺刺绣,磕磕瓜子,心情不好也喜欢嗑,只不过嗑得是国师党羽的皮,那薄片儿刀在身上一层,一层的磕,硬是……
一名曾跟随慕容苏爹上过战场的武将看不下去,头一偏,近乎是无声的轻斥了一句:阉狗。
然而几乎是在他声落的那瞬间,金千岁捻瓜子的手微顿了一下,转瞬淡淡一笑,瓜子已送入嘴里。
同一时间动了的还有一直垂眸的鬼杀,只见他宛如鬼魅的身影一闪,已站在武将身前,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阴恻恻地说道:“不如先来证明你是男人不。”
“大…胆…放开……”武将顿时面色通红,呼吸困难,无论他怎么奋力挣扎都无法摆脱眼前少年的桎梏。
“公子,莫脏了你的手,这种事咱家来办就好。”蓝衣太监走了上来,翘着兰花指的手一拉,那武将的□立即暴露在众人眼前。
“真恶心。”鬼杀嫌恶地瞥了眼,手一松,反手邪碎剑朝着那人的□就是一划。
一剑下去,鲜血四溅,武将捂着身下在地上打滚,他的命根子已经被鬼杀一剑削掉落在旁边。
“公子,给。”蓝衣太监恭敬的递上一方锦帕。
鬼杀面无表情的接过,将剑身的血渍擦干净,默默走回到金千岁身边。
云朔丞手中折扇一直扇,啧啧啧道:“瞧瞧这手法,我怎觉得他比你还残忍几分。”
“非也。若是那人骂的是你,吾妻眼皮都不会眨下,何来残忍一说,或者朔丞觉得该一剑毙命,给他一个痛快?”对于鬼杀的贸然出手,他言语间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满是宠溺和得意。
“得,别扯我进来,今天我只是来看戏。”云朔丞好笑地摇摇头,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心里不禁颇为纳闷,那人究竟骂了什么词,竟会惹得鬼杀如此。
这一出发生在眨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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