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宠妻上瘾》第37章


血腥。
砰……
鬼杀心里直犯恶心,毫不犹豫地将门拉上,正欲转身回房,某人的魔音便幽幽传来了。
“阿瑾。”
君莫瑾认命地推开门,施施然的走过去,半垂着眼帘道:“主子,我回来了。”
绯雪衣懒洋洋从榻上起身,就着身旁伺候的太监手里的香茗,浅饮了一口:“将人敲晕带下去吧,呃……还有他嘴里的拔/出来,扔到城外林子里喂野狗。”睡了整日,绯雪衣精神俨然恢复,眼下的乌青也不见了。
“是。”一群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好现场,恭敬的退了下去。
等屋内只剩下绯雪衣与君莫瑾,绯雪衣搂过鬼杀,在他颈间蹭了蹭,柔声道:“去那了?怎么脸色如此苍白。”
闻着这满屋血腥味,再混合两人身上的似雪如莲的清香,君莫瑾还没来得及回话,就一把推开绯雪衣,吐了出来。
绯雪衣大惊失色,轻拍着他的背,直问道:“阿瑾,你好点没?”
好半响,鬼杀抬起头,或许因吐得太厉害,漆黑的眼里氤氲水雾一片,他朝绯雪衣挥了挥手:“我没事,就是想喝点水……”
音尚未落下,绯雪衣身形一晃,人已不在屋内,再回来臂弯上挂着一件大红裘衣,另只手里端着一杯热乎乎的茶,他轻轻吹了几口后,才递至鬼杀嘴边。
“先漱漱口。”
几小口热茶下去,鬼杀感觉舒服很多,便自己接过茶杯捧在手心,暖和的触感传来,暖了手亦暖了心。
绯雪衣长眉紧蹙,为他披上斗篷,两根金色绸带在如玉的指间灵活绕了个圈,打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再牵起他的一只手,一起朝屋外走去。
“还有那不舒服吗?”
鬼杀淡淡答道:“已经没事了,谢主子关心。”
“现在又无外人在,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绯雪衣不满地捏了他一下,试探道:“阿瑾,你是不是有了?”
鬼杀下意识反问:“什么有了?”
绯雪衣顿足,身形微侧,抬手轻轻放在他腹部上,直直看向他的眼睛:“这里是不是有了我们的儿子,不然你为什么会吐。”
迎上那灼热期待的目光,鬼杀心神一颤,转瞬偏过头看向别处,苦涩道:“主子,我在六年前就是已经死了,死人是怀不上的。”
绯雪衣脸色霎时一沉,斥道:“胡说八道!死人不会有体温,不会有情感,不需要吃饭,不会有思想,而你呢。”
鬼杀黯然的道:“可是我的心不会跳。”六年前,他催动背上情荼花活了下来,只是情荼花也就此从他背上消失。
绯雪衣眨了眨眼,得意之色爬上眉眼:“可它为我跳过,不是吗?”
鬼杀睁大眼瞪着他,下刻又移开目光,问道:“主子,你进宫了吗?”
“进了。”
“庆帝好点没?”绯雪衣的身份他不说,他亦不问,但彼此心如明镜,因为绯雪衣从没打算隐瞒。
“不能再等下去了。阿瑾,三日后的踏雪节,我会想法拖住老妖怪,而你便趁机去一趟祭天阁找朱玉丹…但你现在的身子能行吗?”他语气充满忧虑和犹豫。
鬼杀冷声纠正:“我没有。”
绯雪衣似想到什么,摸摸眉毛,自言自语道:“不行,改天得让朔丞看看,说不定真有了,如果真有我不就做爹爹了…嗯,要先想好名字……”
鬼杀无语,当即出言打断某人的臆想:“主子,你知道白离魅是什么来历吗?”
百试百灵,一提到白离魅的名字,某人就能瞬间恢复正常:“不知道。”
鬼杀纳闷:“那你和他如何结下的怨?还是因为庆帝和云宫主的原因要杀他?”
绯雪衣长眉微扬:“没有原因,没有恩怨,只因不杀他,我心难安。”
鬼杀看他一脸无知坦荡,太阳突突直跳:“可你都不好奇他的来历吗?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绯雪衣冷哼:“他是何来历,关我屁事,能杀死他便好。”
鬼杀默了。
…… ……
*
祭天阁。
刚刚沐浴净身完的白离魅,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绣有金色奇怪图腾的黑色袍子,及地的墨发披散一背,没有用任何发饰,黑色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一抹血红的光芒,在灯光的映衬下,整个人多了丝邪气和魅惑,少了白日的庄重和威严。
一个时辰前,慕容苏派人将花容送至祭天阁,而他现在就站在花容的床榻前,手缓缓抬起,睡梦中的花容渐渐离开床,漂浮在半空中。
他手腕一翻,原本正面朝上的花容,立即转了个身,同时他再手一挥,褪去了花容的中衣。
那白皙的背上,一朵艳丽旖旎的情荼花正开得盛。
木月,花之子。
白离魅痴痴地看着那朵花,脸上表情似痛苦,似迷惑,似愤恨,几度欲伸手去摸,又几度缩了回来。
终究他唇角微弯,带着诡异的笑容离去了。
35章
踏雪节的前三日;心系百姓的国师大人沐浴净身,闭关祈福。
而慕容苏每日让冷星在府中熬好安胎药;再亲自送往祭天阁守着花容喝下,若是不忙;他会陪花容赏雪聊天;但凡花容所有请求;他决不眨眼的应下。
这种梦寐以求的温柔;让花容暂时忘记了君莫瑾回来和安家兄弟不见所带来的恐惧;只要慕容苏爱着他,不离开他,他就没有输;他就不怕。
踏雪节;举国同庆;所有朝官沐休三日。
君小七下落一直不明,百花宫已经在暗中寻找,花容一事也不再用着急,鬼杀难得的放松心情,守在绯雪衣身边,与商子洛以雪煮茶,浮生半日闲。
屋外,大雪纷飞,寒气逼人。
屋内,几个暖炉将屋内烘得温暖如春,绯雪衣端坐绣架之前,红衣曳地,嘴角上翘,神情认真且宁静,小小绣花针在他的手里穿梭自如,只见光洁的白色绸面上,一只憨头憨脑的老虎,渐渐隐现。
鬼杀端坐在小炉旁,先将雪白的瓷杯仔细烫过一遍,又取些许茶叶置入杯中,便静待水好。其实他并不懂煮茶,甚至平日里也只喝温茶水,整个过程只晓得大约是这样做,横竖都是自家人,自然没有被笑话一说。
此刻的小炉上煮着一壶水,没过多久丝丝白雾从壶嘴逸出,而小炉旁边放着一只小木桶,小木桶里装着的是所剩下半桶尚未化掉的雪。
鬼杀提下茶壶,离火放置在旁,又将绯雪衣的药罐放在上面温热。
过了片刻,他提起茶壶,微微倾斜,被煮过的雪水便徐徐地注入了小瓷杯中,片片碧绿的茶叶在瓷杯中翻卷,飘荡,最后缓缓沉落。
杯中的水随之变作清透的浅碧色,空气里飘散出清淡的茶香和药香,岁月在这刻安静到极致。
鬼杀微微一笑:“大哥,请。”
商子洛捧起茶杯,有模有样的呷上一小口。
“如何?”
“原来还是有淡淡的苦涩味。”
鬼杀沉寂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道:“苦涩是茶的本性,无论以何冲泡,都无法将其本性遮掩。”
正如人之本性一样,无论如何去遮掩,终究会暴露出来。
“的确如此。”商子洛是不拘小节之人,让他小口饮茶,实在是种折磨,干脆一杯饮尽,自顾自的倒起来,配着旁边的一碟花生米,一碟酱牛肉,倒觉得也不错。
鬼杀捧着茶杯,慢慢地咽下几小口后,放下茶杯,将药罐里的药小心倒出半碗,这才起身来到窗边,递到绯雪衣唇边:“歇歇吧,你已经绣了大半日。”绯雪衣简直就有点着魔,一直坚信他腹中有了孩子,单单大半日时间厨房就已经送来十多种滋补汤,他实在喝得反胃,便和商子洛提议煮茶,而绯雪衣则说要亲自为他们儿子绣衣服,这不,从用过饭就坐在绣架前不曾移半步。
看着眼前这碗黑乎乎的药,绯雪衣睫毛轻颤,道:“阿瑾,能不喝了吗?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感染风寒而已,现在他已经没事,他不想再喝药。
“不行,再喝这一次。”态度坚决不让,昨晚半夜这人还咳嗽了两声,他可听得清楚,最重要他记得绯雪衣说过他与常人不同,他若累到极致或者功力消耗到极致,身体就会变得虚弱无力,甚至更严重会昏迷一段时间,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
这话他记在了心里,便决不想这样的事再发生。
不情不愿地喝下药,绯雪衣整个眉头都打结了。
就在这时,屋外有侍女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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