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弈》第34章


“确实没有。”宫凌说道。
“爹,你相信我!真的是骆轶!”岳谦永愤懑地说道。
岳一启皱着眉头四处踱步,他为难地看着岳谦永说道:“骆轶他有人证,而人证还是江景抒,江景抒也没理由帮骆家说话做假证的,是不是你真的出现幻觉了?”
“绝对不是幻觉!!”岳谦永着急地晃着脑袋,“爹啊!骆家狼子野心,他这样做肯定是在谋划些什么!”
“若真是骆轶所为,还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那就意味着这真是骆家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岳一启多疑地推测,“目的就是抓你,日后威胁我。”
“肯定是啊!而且你看秦挚那样子!分明是跟骆家一伙的!”岳谦永不满地嚷嚷起来。
“看来行动要加快了。”岳一启紧抿嘴唇,他看着宫凌严肃地说道,“宫凌,你这些日子给我的密信我都看过了,如今局势下,势必要先发制人了。”
“全凭门主差遣。”宫凌跪下,干脆利落地说道。
“好,秦庄那边还有很多事要你做。”岳一启满意地点点头,“你潜伏秦庄十几年,也该出手了。”
言罢他从柜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宫凌,继续道:“按上面写的去做,不能有半点差错。”
“遵命。”
岳一启点点头,他看向岳谦永:“谦永,接下来爹要你做的任何一件事,你要听清楚,而且不许有一丝差错,可明白?”
“好!”岳谦永郑重其事地点头。
“这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岳一启阴冷地笑了笑:“我就看他秦挚这回如何翻身,待我除掉秦挚,覆巢之下无完卵,骆啸也到末日了。”
二十年前,风云突变。
二十年后,风云莫测。
【江园】
满园白雪,雪后初霁,江园一如既往的文雅悠然,如今这江园前庭中,邱吉站在一旁待命,江笠同坐在案前独自对弈。
“阿吉,你的意思是,倾墨和子绪在一起了?”江笠同恨铁不成钢地长叹一声,把最后一颗棋子放下便站起来。
“求老夫子别阻止。”邱吉同情地帮忙说好话。
江笠同摇了摇头,心痛又无奈。
“老夫子是担心真相大白那日,秦少爷会恨先生罢?”邱吉为难地说道。
“就算不恨,也是个疙瘩,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不如及早抽身,何况倾墨这样,我真不敢保证他是否真的能狠心把子绪推到最后一步。”江笠同皱起眉头。
“老夫子,您想如何?”邱吉颤颤巍巍地问道。
“等倾墨回来,我会找他谈谈。”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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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成一年元月廿三
【青山派】
秦风和江景抒在青山派逍遥了几日还是要踏上归途,今日瑞雪丰丰,离亭相别,于斌将一把剑塞到秦风手上。
“啊?”秦风莫名其妙地接过。
“太初剑与你有缘,赠与你了。”于斌潇洒地说道。
“可是于掌门。。。。。”秦风惊讶,“您找了二十年才找到,就这么送人,不合适罢?”
“剑心如人心,于谋并非太初的有缘人。”于斌遗憾地摇摇头,“赏剑大会上,唯有你能让魔化的太初回归正途。”
看到秦风有些推辞,江景抒竟然出言帮忙劝说道:“太初剑应该是把你认为新主了,莫要枉费于掌门的心意。”
“我于谋虽是剑痴,但深谙剑道,不能强留太初。”于斌笑容和蔼,“秦风,你就收下罢。”
秦风点点头,单膝下跪,郑重其事地双手托剑过首:“秦风谢过于掌门赠剑。”
“太初剑找到了一名新主人,老蔺泉下有知,必然会欣慰。”于斌松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大石头落地,“天色不早了,你们启程罢。”
“晚辈定不负蔺前辈铸太初之心。”秦风严肃地说道。
江景抒像是失了魂一般看着秦风手持太初剑,不禁缓缓念道:“太极两仪,不负初心,如冰如雪,纤尘不染,此谓之太初。”
于斌听着江景抒一言,不动声色,可眼底的惊愕与叹然无法抑制,只因这句话他听过,二十年前从蔺亭之口中听过。
“江先生。。。。。”于斌刚想询问。
江景抒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多言了,连忙拱手作揖,优雅地行礼说道:“以剑论道,在下拙论,于掌门见谅。”
“嗯,保重。”于斌神色微变,点点头也抱拳回礼。
于斌风骨铮铮,立于离亭,望着秦风和江景抒二人一马,潇洒自如地策马前去,感慨世事红尘:“若子呈还在世,玄机子门下,风骨定如江景抒。”
*****
“驾——”
秦风酣畅淋漓地策马,怀里抱着心爱之人,一路潇洒自如地奔腾,快意江湖。
与秦风的春风得意不同,江景抒的目光一直停在秦风背着的太初剑上,久久不离,掩饰不住地哀伤。
“小抒?”秦风奇怪地看着怀里的江景抒。
“嗯?”
“你很喜欢太初剑?”秦风温柔地亲了亲江景抒的眉心问道。
“嗯。”江景抒下意识点点头。
“那这把剑送你了。”秦风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是于掌门赠与你的,怎可转手他人。”江景抒摇摇头说道。
“那。。。。。”秦风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那我把太初剑交给你帮我保管,放在江园,这样总行了罢,我没送给你,就是放你家而已。”
江景抒愣了愣,惊讶地看着秦风:“你难道不想要太初剑吗?”
“这有什么,我有空就去江园耍耍。”秦风哈哈大笑起来,恣意潇洒,“何况我的就是你的,不分彼此。”
“当真?”江景抒抿出一抹柔笑,眼眸中的愁绪被一吹而散。
“当然啦,谁让我那么爱你呢。”秦风耸耸肩,“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怎么样?”
“贫嘴。”江景抒终于笑出声来。
“笑了就是没事了。”秦风看到江景抒笑起来,自己更是笑开花,“抱紧了,我加快速度了。”
“嗯。”江景抒点点头,抬手抱紧了秦风的腰,整个人舒服地窝在对方的怀里。
二十年前你我命途相缠,二十年后风云变幻。
只求你我初心未变,似冰似雪,不染纤尘。
【骆府】
云淙随骆轶回至府邸,行到门前,一眼看见一辆奢华的马车,其样式熟悉,仔细一看恰是秦挚的坐轿。
“秦伯伯又来了。”骆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可不,最近秦家主来咱们府可勤快了,三天两头就来找你爹喝酒。”云淙笑着用手肘顶了顶对方。
骆轶一把抓住他的手,察觉到云淙的手略微冰凉,不禁皱眉道:“穿少了啊你?”
“还好罢,这件衣服挺暖。”云淙答道。
骆轶转过身来伸手帮他拉拢衣服,用手试了试那绒衣的厚度,皱起眉:“快进府罢,我找见厚的给你。”
“你穿的那些都太大了,我穿着总拖地。”云淙抱怨道,但嘴角的笑意控制不住地加深。
骆轶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往府里走,云淙突然“哎呀”了一声,目光闪闪地看着那边的墙根:“你等等,那边有个雪人。”说着又把骆轶拉到那头去看那堆好的雪人。
骆轶无奈:“手冷成这样就别看雪人了,赶紧给我回去。”
“看一下罢,这堆得多好。”云淙声音温柔下来,笑眼弯弯地看着对方,胸有成竹地明白骆轶这下就拿自己没办法了。
果真,骆轶叹了口气,然后捧起云淙的手到嘴边,轻轻给对方呵气。云淙脸上一红,但依旧面不改色地欣赏着墙根的雪人,享受着对方的呵护和照顾。
“暖点没有?”
“……有一点儿。”
“我在吹吹?还是——”骆轶挑眉,把云淙的手拉入自己的衣裳里:“放在这里比较暖和点?”
“你不要脸。”云淙脸上的红晕“蹭”地上来了,笑着伸手捏了一下骆轶的胸口。
两人一来二去开始小打小闹起来,暧昧地互相推搡,最后云淙整个人几乎是伏在了骆轶怀里,脸上浮着红晕。
“你嘴上都有雪了。”骆轶忽伸手碰了碰云淙的嘴角。
“嘶……冰死了。”云淙皱起眉头。
“你别动。”骆轶轻笑起来,抓住他的下巴凑上去,用自己的嘴唇紧贴着云淙的,在柔情缓慢的摩挲中将那冰雪逝去。
云淙心中一阵情动的激荡,闭上眼任由对方索取。
“阿、阿轶哥……阿淙哥?”
骆信的声音让他们如梦初醒,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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