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回前堂》第122章


铮啬阒暗姆考渌!?br /> 季华鸢顿时垮了脸,他知道老师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消失,意味着今晚没有一场舒服的搓揉推拿。季华鸢摔打一天,浑身疼得要死,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噩耗。
还有一件噩耗是,花豹显然没有朱雀贴心,他按照自己的计划训完了季华鸢,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错过了晚饭时间。
季华鸢摸着早就饿瘪的肚子,叹口气,转身往从前的宿舍走去。
不吃就不吃吧,明天中午要记住尽量多吃,这个老师真的太冷了。
影卫选拔结束后,暗影云天的宿舍全都空了出来。季华鸢一个人走回到之前的宿舍,其他房间都是黑乎乎一片,只有他房里还亮着灯。季华鸢心道,花豹可算还是有点心,知道提前给他留盏灯。
然而他刚一走近屋子,就感到不对。屋里有人。
是翟墨的又一次突然袭击的考核。季华鸢立刻在心中笃定自己的答案。 他屏住了息,无声无息地走过去贴在门口,向里面看。灯光昏暗,模模糊糊有一个人影打在窗纸上,无法分辨。季华鸢劳累了一天已经彻底无力的手臂绷紧,他轻轻将手放在门上,在心中默默读数。
一,二……
“华鸢?”北堂朝的声音传出来:“是你在外面吗?”
呃……?
季华鸢一下子推开门,大步走进去,对坐在床上对他笑着的北堂朝惊讶道:“你怎么过来了?”
北堂朝皱眉:“你好没良心,我拖着一条病腿来看你,你就这个反应。”
季华鸢一怔,随即松下一口气笑了,一屁股坐在北堂朝身边:“我以为是翟墨又出什么幺蛾子来试探我。”
北堂朝也笑:“看来他这两天把你折腾的不轻。”
季华鸢夸张地吸吸鼻子:“花豹更残忍。”他说着一把撩开自己的袖子,露出青青紫紫的手臂给北堂朝看:“你看,他摔了我一天,抡圆了踢出去摔的。”
白皙的手臂上,触目都是骇人的青紫,大片的斑斓。北堂朝的呼吸一瞬间便滞住了,他拉着季华鸢的手,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很低:“要不,还是算了吧。”
“什么?”
北堂朝摇头:“算了,你一定是不肯的,当我没说吧。”
季华鸢在问出口的一瞬其实就明白了北堂朝的意思,他淡淡一笑,“这里很累,很苦,每天都带着一身的酸痛上床,早上被人拉起来的时候我也嘟囔着要放弃……”季华鸢说着,反手拉紧了北堂朝,“但放弃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念头而已,即便这样想着的时候,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北堂朝,我喜欢这里,我喜欢在这里的日子,更喜欢以后会做你的影子。”
北堂朝沉沉一叹:“是啊,我知道。”
“所以,别对我有偏袒。”季华鸢说着,狡黠地眨眨眼:“我今儿这是不是算告了花豹的状了?他是老实人,木头一块,你别为这个罚他。”
“当然。”北堂朝低声说,随手翻了床下惯例收着的跌打药出来,开始给季华鸢揉:“其实,你这伤当真不算重的。只是乍一看出现在你身上,我还是有点受不了。”
这真是一句好听又耐听的情话,北堂朝低头为季华鸢揉伤,没有看见季华鸢耳后慢慢爬上来的绯红。季华鸢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突然抽抽鼻子:“什么味?好像有点……香?”
“噢,差点忘了……”北堂朝有些懊恼地放下药,随手掀开身后虚掩的帘子,拿过那个红木食盒放在季华鸢怀里:“给你煮了云吞。”
季华鸢顿时笑得咧开了嘴。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掀开食盒将云吞端出来,大概是考虑到他每天的辛苦,这一次是鸡汤做底的鲜肉云吞,点缀着清脆的葱花,刚刚好放到可以入口的温度。幸福感像是被煮在温火小炉里的水,在这一刻终于开始咕嘟咕嘟冒起泡来。季华鸢深吸一口气,抄起筷子开吃。
北堂朝笑,笑得让人看不出来那是一个叱咤风云的王爷:“慢点。”
季华鸢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闷头大吃,毫无往日的风度,呼噜噜喝汤,汤汤水水的吃得特别香。北堂朝看着他,目光温柔。
季华鸢忙着吃东西,北堂朝只好暂时放下他的手臂,先替他揉腿。卷起裤脚的一瞬间,北堂朝又心疼了,他看着这个虽有力量却仍显单薄的身体,知道黑衣包裹下还有数不尽的伤。北堂朝看着季华鸢青紫的腿,他本是觉得自己的伤腿不碍事,但是现在,他却默默地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季华鸢饿极了,吃得飞快,没一会就将一碗云吞彻底消灭,一滴汤都不剩,他将碗筷往盒子里一堆,随手拎起来放到地上去,抹抹嘴:“你行吗?”
“嗯?”北堂朝不解。
季华鸢笑,笑得别有深意:“你大老远拖着一条伤腿来,真的,只是为了给我送一碗云吞,然后搂着我老老实实地睡一觉吗?”
北堂朝的脸红了,不知是气是羞:“季华鸢,你将我看成什么人?”
季华鸢哈哈一笑,双手拉住北堂朝,收敛笑意认真地看着他:“我也想要了。”
可是……
北堂朝看了看自己的伤腿,又看了看季华鸢的伤腿伤臂,犹豫。
“风营的汉子太多了,每天光着膀子洗澡,我看了简直……唔……”
如此挑衅,怎能纵容?北堂朝彻底抛开心中的犹豫,腰身一倾顿时将季华鸢死死地吻下去。季华鸢在他怀中喘息,推开他道:“你真的没问题?”
北堂朝笑:“我比你伤得重,今天你要辛苦一点自己动了。”
“没问题。”季华鸢笑着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转身却用无比温柔的手法替北堂朝一点一点解开衣服上的盘扣,他一边解着扣子,一边倾过身子细细碎碎地吻回去。
影卫还没正式上任,北堂朝今晚要先验验货。
作者有话要说:
☆、情深
季华鸢的吻并不浓情,极轻极碎地从北堂朝的眼睑一路游走到颈部。北堂朝的下腹中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空旷的深邃,他向来经不起季华鸢挑拨,这个人只要在他脸侧吐一口气,他整个人都会兴奋起来。北堂朝一只手揽着季华鸢的腰,顺着他的力道倒靠在墙上,季华鸢刚刚帮他褪去长衫,他下边就已经顶了起来。
季华鸢当然敏锐地捕捉到北堂朝身体的变化,他轻笑出声,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一转,视线停在北堂朝起伏的红唇上。北堂朝的喘息愈发粗重,季华鸢玉一般的指尖轻轻一勾北堂朝的下颌,嗓音端得邪魅:“我这人,就这么让你……迫不及待?”
北堂朝抓起季华鸢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胸口,低头吻上去,声音喑哑含糊:“你永远是烫在这里的朱砂痣。”
季华鸢笑了,笑声不似从前清越,反而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沙哑的魅惑。北堂朝感到自己从耳后泛起阵阵酥☆痒,身体像抽丝一般软下去,只有下身更加坚☆挺胀痛。这人哪怕这样笑一声,他都受不了。
“人家的朱砂痣都是皮肤里长出来,偏你的是烫出来的,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情愿呢?”
北堂朝借着左腿发力跪坐起来,大手一捞将季华鸢死死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两人滚烫的肌肤贴合在一起,微微摩擦,彼此的眼中都多了意乱情迷。北堂朝叹息一声,撩开季华鸢垂在脸上的一缕乌发:“你就是烫出来的,让我疼,却又难以割舍。我哪有不情愿,分明是盼望你我永远两厢情愿。”
季华鸢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他看着北堂朝的眸子,这人的黑眸像是能将他吸卷进去一般,让他慌乱,让他恐惧,却也让他痴迷,让他不忍逃脱,就像他对北堂朝的那难以摆脱而又深深恐惧的,刻骨的依赖。季华鸢将脸贴在北堂朝肩头,用牙齿沿着他的锁骨轻轻勾勒,一直游走到胸口,才深深地吮吸下去。
北堂朝其人,在外威严刚毅,在季华鸢面前温柔宽和,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用那样深邃乌黑的眼睛看着季华鸢,无论是之前的怨恨刻毒,还是现在的缠绵宠溺,都能让他感到自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被关注、被期待的感觉,是那么美好。
“北堂朝,”季华鸢的声音吐在北堂朝的胸口,像是淋过雨贴在肌肤上湿漉漉的一层薄衫,冰凉柔韧的布料下却是燃骨焚血的火热:“北堂朝,别再赶我走。你不赶我走,我就永远不会下地狱。”
唇下坚硬的胸肌一震,北堂朝仿佛下意识地圈紧了他,像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化成灰烬。北堂朝的声音低沉带哽:“两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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