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8章


当滚热黏腥的液体碰洒上脸颊时,花满楼不可抑止地两颊有些抽动。
一个、两个~七、八个黑衣人相继倒下。
包围的圈子渐渐向后退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沙曼趁将包围她的黑衣人挥鞭吓退,一个旋身翻转来到了花满楼的身边。
背靠着花满楼道,“一起冲出去。”
“哼,看你们还能往哪里逃?”显然是首领的黑衣人,恶狠狠地看着已退至悬崖路口的花满楼和沙曼,二十七个一级杀手,到现在仅剩下了7个人。
可恶,这两人非死不可。
握着鞭子的手不受控制的发抖,沙曼暗暗地咬着嘴唇,背上和腿部都中了招,如果不是花满楼一直扶着她,说不定她早就摔在地上起不来了。
侧眼看了眼花满楼,那人也不比她好多少,雪白的裘衣上到处都是血污,分不清是杀手的还是他自己的。
甚至连那张俊秀的脸上也染了不少血渍,沙曼竟不由地笑了起来。
“陆夫人,怎么了?”听到沙曼的笑声,花满楼立即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今日可能会和花公子一起葬身在深山雪海中,就觉得好笑。”沙曼越笑越大声,“即使要死,我也要拉着这些家伙一起下阴曹地府。”
“陆夫人!”花满楼来不及拉住沙曼,只能紧跟上她再度与黑衣人陷入一片厮杀中。
破空而来的血腥剑气,生生地将沙曼手中的红鞭根根斩断,剑尖直抵她的额头,千钧一发之际,剑气戛然而止。
“灵犀一指?”黑衣人攸地瞪大了双眼。
“陆小凤!”沙曼激动地喊了声,顺着那夹着剑刃的手指看去,是——花、满、楼。
“花满楼,你为什么会灵犀一指?”沙曼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但她控制不了自己去问。
所以虽然花满楼替她挡住了正面的致命一击,思绪大乱的她,后背空门大开,一柄冷剑已透肩而过。
“唔~~”一大口鲜血喷口而出。
“陆夫人…沙曼!”情急之下,花满楼喊出了沙曼的名字。
四个黑衣人聚在悬崖上,低头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
“该死的,竟然让他们掉了下去。”
“这么高的悬崖,普通人掉下都必死无疑,何况一个瞎子拖着一个半死之人。”
“…”恨恨地踢了脚崖边的积雪,“走!”
高空不断坠落的压迫感,花满楼的口中也不禁吐出几缕血丝,但他还是用力的紧紧抱着沙曼的身体,尽量将她裹在自己的怀中,他不知道悬崖下等待他们的是什么,是死还是会有一线生机。
但只要他花满楼还活着,定要保沙曼的一身周全。
似乎连老天爷也眷顾着他们的,花满楼和沙曼是再跌断了好些树枝后,才重重摔在了雪地上。
“咔嚓”清脆的断骨声,抱着沙曼的右手断了。
而此时怀中的沙曼也痛苦地□□起来,“沙曼~”倾身贴近她的脸颊,感受到那稀薄的吐气。
花满楼不由神色紧张凝重,尚算完好的左手紧搭着沙曼的肩膀道,“沙曼,你一定要撑下去,陆小凤还等着我们回去,是不是,陆夫人~”
迷迷糊糊中,沙曼听到耳边有人反复地喊着她的名字,让自己坚持下去,是四条眉毛嘛?
她的身体好疼,好冷,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将她往黑暗的深渊不断地拽去,“陆小凤,救我~”
而此时的陆小凤,正怀揣着卧云楼热腾腾出锅的粽子,飞奔在泉鸣马车经过的路上。
“吁~”勒紧缰绳,陆小凤将黑马停下来,环顾了四周一片苍凉的雪景,他怎么听到沙曼呼唤自己的声音。
才一日多不见,他已经这么想沙曼了,怪不得要被死猴精取笑陆小鸡是个妻奴,妻奴就妻奴,他是真的有点想沙曼了,看来得加快行程,早点追上他们。“驾!”
花满楼听到沙曼突如其来惊恐的呼喊,慌忙摸索到沙曼手腕的经脉,凝神诊断起来。
不知过来多久,搭着经脉的手缓缓放下,密长的眼睫也缓缓压下。
方才他听到了什么?两股微弱的心跳声,一脉双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沙曼是被痛醒的,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尤其是左肩,痛彻心扉,禁不住地低声□□起来。
“沙曼,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紧张而担忧。
一双还布着干涸血渍的手轻触上她的额际,她带着厌恶的表情反射性地转开头,冷硬地开口道,“花满楼,无需将你假惺惺的关怀浪费在我身上,我绝不会领情。”
“沙。。。陆夫人,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剔透如花满楼,怎么会听不出沙曼的言外之意,无奈地勾起嘴角,“花某的灵犀一指确是陆小凤所教,但此事发生在认识陆夫人之前,陆夫人应该没有什么理由怪责花某和陆小凤。”
花满楼的话令沙曼气愤地支起身体,“哼~花满楼,你是说我在无理取闹。”
“难道陆夫人觉得不是?”
“花满楼,你~~!”沙曼气急,捂着灼痛的肩膀,激动地咳了起来。
花满楼自然地伸手给她抚背顺气,却被沙曼一手挥开,喘息道,“不用你管!”
被挥开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缓缓地放下,花满楼垂眼淡淡地一笑,快得犹如昙花一现,转而抬眼神情严肃地对沙曼道,“沙曼,从今天起,我希望你能够清楚的明白三件事情。”
听到花满楼如此正色直呼她的本名,沙曼不由地一愣。
“第一,花某喜欢陆小凤,是花某一个人的事情,与陆小凤毫无干系,也不会将陆小凤扯入此段无果的情感中,花某与陆小凤的关系仅止于好友。花某不希望此事一直横亘在你我之间,让陆小凤左右为难。”
沙曼不以为意的冷哼,在花满楼的意料之中,将一直放在身后的右手用左手扶放到胸前。
“第二,从今以后,花某不会再使用灵犀一指。”
“什么意思?”视线沿着花满楼左手扶着的右手,形态不自然,应该是断后又被接了回去,慢慢往下移动,直到那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到筋骨的食指与中指。
“你的手指~~”沙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清楚记得被利剑刺中时,花满楼正用灵犀一指夹着另一把利剑,难道他~沙曼有点不敢往下去想。
“嗯,如夫人所见,就算花某之后想使用灵犀一指,也是心有余力不从。”说完,花满楼一脸无谓地笑了笑。
“花满楼,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看着花满楼清淡如风的笑容,沙曼没来由的一阵气愤,话锋一转,“还有,花公子是痛觉失灵嘛,不知道包扎,还是想博取什么同情,果然是个伪善的假好人。”
“额~~”花满楼被沙曼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顿话堵得不知该说什么。
“嘶啦”的裂帛声传来,“伤药呢,拿来。”
“用完了。”花满楼回道。
斜眼看着用白色衣料细心包扎好的左肩,沙曼无力地抚了抚额头,身上的其余伤口也同样被处理过,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真有种要挖开花满楼的头颅一探究竟的冲动。
突然想起了什么,沙曼伸手探入衣内,取出了一个青釉色的小瓶子。
“把手拿过来。”
系上一个活结,沙曼皱眉看着包扎的绸带又迅速地染上暗色的印迹。可恶,打算扯了重新包扎,花满楼却将手缩了回去。
“有劳夫人,这样就很好,不用再换了。”
“你真的看不见?”
“七岁眼盲至今。”
“哼,那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睁眼瞎子。”
对于沙曼略带讽刺意味的话,花满楼却是勾起嘴角淡笑以对,因为他能感到沙曼话语中的敌意已经减了不少。
“对了,花公子今日不是要沙曼清楚的明白三件事情,刚说了两件,还有件是什么?”
“嗯,最后一件事情是最为关键,和夫人你有着莫大的关系。”花满楼笑着顿了顿。
“花满楼,你不用卖什么关子,爱说不说,我对此完全没有兴致。”
“哦,是嘛?”花满楼有点为难的皱了皱眉,“原本花某还想对夫人说~~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你说什么?”沙曼激动地一把抓住花满楼的手臂,“花满楼,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这回你可听好了。”嘴角的笑意更甚,“恭喜陆夫人,你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啊!”完全超出想象的天大喜悦,沙曼大声尖叫地抱住眼前的花满楼,泪水也一下子涌了出来,沾染上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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