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学霸也爱采菊花》第51章


拿矗俊?br /> 不是妹纸留的……那就是……
我惊讶至极:“关钺……你是……同性恋?”
呵呵,我的室友中有同性恋,我特么居然快一年都不知道。
这可真是一个巨冷的笑话。
关钺点点头,转过身,一边整理他的书桌,一边淡淡道:“我原本也不敢让寝室里其他三人知道,只不过今天你看到了,反正终有一天,你迟早也会知道那代表什么,不如我自己先告诉你我的性向,以后见到也不会乱猜。”
嗬!!
我连忙摆手:“等等,什么叫做终有一天,我迟早也会知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很有内涵?”
关钺转身走到我身边,古怪的盯着我,道:“呆子,你不也是gay么?你不是和伊学霸在一起么?怎么我都这么大方的承认了,你还藏着掖着?那天我都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还有……你拿镜子照照,你现在嘴唇被人咬破的痕迹很明显好么?”
嘴唇……卧槽!!!!
我一听,立刻卷入浴室,冲着镜子里一看,尼玛,劳资的嘴唇的确是被咬破了!
一想到整个一路上,劳资居然半点儿没察觉,顿时一股热血往脑门上冲,连忙接了冷水洗了一把脸!
冷静下来,我转身就见关钺闲闲的靠在门口,满脸都是‘你暴露了,我其实和你是同类’的了然神色。
头皮一麻,顿时有些清醒的意识到我去挑衅学霸,问他敢不敢让我啃一口那事儿,貌似有点儿问题。
但这会儿,不是探究问题的,我挑着眉,严肃万分道:“关钺,你是gay,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搞清楚,我可不是gay;我有喜欢的姑娘,你别妄自将你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我身上的印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别乱说坏别人名声!”
关钺:“七夕那天你跟伊学霸在一起,今早我们回来之前只有伊学霸翻窗进来过,还有你身边没有一只妹纸,你也不像是个会乖乖让人把嘴唇给咬破的温顺的……呃,最近伊学霸,常常在你身边出没,我说你们俩有一腿,那是很正常的思维。”
卧槽!!!
这货自己是gay,然后看任何走得近的汉纸都以为别人也是gay了?
我反驳:“关钺,你胡说也得有个限度,我跟学霸,屁关系都没有,充其量他只算是我师父。”
关钺瞥了我一眼,用看傻子的目光瞅着我:“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啊,七夕那晚上让伊学霸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被人当猴看,是不是你?伊学霸不选别人做徒弟就选你,凭白无故,你觉得可能?你见过伊学霸的自行车后座有其他人坐过?你听说伊学霸有为其他人翻过窗?你觉得不在乎你,会知道你对虾过敏?还有,网球场上,伊学霸早不出现,非得等你脸皮划破了出现,这时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来给你出头的吧?一球爆鸟,你的脸真金贵!”
尼玛,说得好像学霸就是劳资的护草使者一样!!!
可惜,特么的每个问题,劳资都已有理由,什么有一腿儿!呸,就学霸那那么叼的大神,我一学渣就算是gay,也不见得镇压得住他好么!!!
我凉凉道:“理由我没必要给你解释,我直得很,你没必要急着找同类。”
关钺突地问道:“你的嘴唇是伊学霸咬的吧……感觉如何?”
尼玛,又是感觉?
学霸追着劳资要感觉,关钺这会儿也问感觉,肿么觉得……
这货是不是又做了奸细?
我想了想,瞅见牙膏牙刷,拿起牙刷,一边挤牙膏,一边干脆直接道:“恶心得很,所以我现在要漱口,关钺,你要没事儿,别围观我,今天谈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想你很明白,谣言这玩意儿要是传多了,对谁都不好。”
门边沉默了半晌,我咕噜噜的真刷牙漱口,完了后回头只见关钺拿着他的手机,以一种名为怜悯的目光看着我,我瞥了一眼,那好像是什么通话刚刚结束……
“呆子,送你一句话,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
关钺在送完那句话后,就离开了317寝室。
我一个人站在寝室中央,摸着后脑勺琢磨着这一下宣布出了柜的关钺,怎么给人一种前一刻他是狗汉奸,下一秒摇身一变戴上闪亮红星标明他是个敢于卧底敌方的热血革命青年?
但是当寝室里除了我就没有其他高级活物时,我不得不感叹,关钺啊关钺,你特么倒是走得潇洒,怎么不把你喷的那一堆话也一并扛走?
卧槽!
三人成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一句话要是短时间内反复有人耳边唠叨,你就算是想要左耳进右耳出,也得看脑补大神会不会饶过你。
很不幸,尼玛的脑补大神似已经翻了林大爷的绿头牌!
我一个人坐在寝室里,空闲下来的脑子就开始噼里啪啦后期处理学霸那一堆话和关钺的那一堆话。
处理的结果,尼玛,脑子里翻来覆去就特么一句‘林徐你是gay’在欢快的跳骑马舞——
我琢磨着,劳资好像有被洗脑的危险!!!!
有位哲人曾说,想要清除旷野上的杂草,就要给它种上有用的庄稼。
我琢磨着我应该去做些什么来镇压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要不然再蹦出一人来喷劳资是gay,这特么劳资是不是真的再找个汉纸再深层次探索探索?
从床上揪下枕头,我从枕头芯里面摸出一叠信。
两年七百一十二天,每七天一封信,共计一百零五封信。
望着这一百零五封信,那种天地之间,唯我独傻的赶脚又特么从脚底板蹿出,然后狠狠的咬在林大爷的心尖儿。
记得夺命霸王花李春花常常没好气的骂我:“猪是笨屎的,狗是拿耗子多了被猫挠屎的,林二蛋你就一根筋崩断了脑屎亡!”
我瞅着这些从高二结束的那个暑假起写了就不再往国外寄出的信,心中那种我的小苹果被野男人摘走的痛啊,又开始拔凉拔凉的刺激人了!!!!
将这一沓信全部塞背包里,我大踏步走出宿舍,骑着自行车就往北门外约莫十分钟就能到的邮局去寄信。
一路上,风呼呼从耳边过,这汉纸的心也跟着飘啊飘啊……
十三岁时悄无声息走了的伊人,接了我五年的信而从未回复过的伊人,古怪彪悍明明是萝莉却要吼着我说要娶我做老婆的伊人……
总觉得老早前我就中了一种名叫伊人的毒,然后这毒变异出一种名叫桃花杀手的扩散性剧毒。
特么抛开学霸那个丧心病狂的参考提示,林大爷我琢磨了许久,其实这些年没勾到一只妹纸,是因为……
文艺一把,或者酸腐一把,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总在想已经没有哪个妹纸,能够及得上曾经的伊人,所以这么多年,特么劳资是见一个妹纸,就要跟伊人比对一下,完全毒入骨髓……无药可救。
如果不是高二那年瞅着一对青梅竹马中间活生生插入第三者,三个人恋爱搞得是鸡飞狗跳,触发我这旁观者某根神经,突然由彼及此脑补到,伊人要是在国外有了骑白马的生物,特么我这一封信寄过去是搞喜的还是恶心人的?
有时候勇气就像膀胱内的尿,谁也不知道尿意什么时候会到,勇气什么时候会被撒掉。
一口勇气撑下的五年,或许只是一泡尿的时间,就再也跨不出一步。
就酱紫……这特么就积了两年的信……
直到现在,我想最后搏一把。
如果这一百零五封信寄出去,伊人回了我,不论伊人是嫁作他人妇,还是心中已有人,特么的我就算是出国,我也认了去见伊人一面。
谁种的毒,谁解。
如果依然如以前一去无回复……
呃……
卧槽,怎么越想越蛋疼,劳资思想能不能阳光一点儿,想点儿好的,比如伊人要是回了我,伊人未嫁,我未娶……
我是不是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养个好成绩出国抱得美人归?
这么一想,蛋不疼了,心不抽了,全身都轻松了,但尼玛一个问题又突地蹦了出来,如果我要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每天开启学霸模式,是不是……得去抱学霸的大腿啊?
六点,我终于从邮局一身轻松的,吹着口哨回到学校。
许是那一堆每天被我枕在脑袋下的信被寄了出去,终于不用每天晚上觉得咯脑袋,我骑着自行车在A大里绕圈。
绕着绕着,bia ji一声,又轧中了一坨猿粪——我瞅着本来好好走在路左边,见到我好好骑车在路右边,就撒蹄子不要命的特么冲到我车前的人妖苏熙……
突然觉得劳资刚刚酝酿出来的好心情,砰地一声,被来自笑眯眯的人妖身上的骚气给冲得干干净净。
苏学长一手撑着我的车头,扬着莫名带了青紫的嘴角,笑眯眯道:“林徐学弟,你是不是要去见你师父?对了,刚才学长还跟你师父在健身房散打俱乐部玩,今天也不知道你师父吃了什么炸药,这火气真是大得很啊!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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