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学霸也爱采菊花》第17章


指了指嗓子,我摆摆手,示意就酱紫挺好,毕竟距离可以产生美。
然后学霸很无奈的靠近我一步,我立马往后跳三步。
学霸:“……”
就酱紫僵持了大概有一分钟,学霸默默的转身继续往前走,而我坠在他身后三米瞧着瞧着,莫名的觉得学霸的背影有点儿……萧瑟?
我挠了挠后脑勺,很不明白是谁这么有本事能让学霸突然从狂帅酷霸拽变成断肠人在天涯的萧瑟……
……
七夕的晚上,本就热闹的西街比以往更火热。
周围大片大片相互拥着的情侣几乎将我淹没,前面的学霸几乎在刚踏进西街就沉入人流连个泡儿也没冒一个。
我左看右看没有找到学霸,暗道这样也好,与其前面走着一只学霸跟时时刻刻都面壁思过一般,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个人自由奔放的去诊所看嗓子。
但,刚走两步一抬头,便见学霸正站在街边一脚格子铺门前,两眼珠子瞅着我,大有我要是自己独溜,他不介意再撒丫子狂追我一次。
我能装作没看见么?
尼玛这种诡异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蛋疼感是怎么在这个普天同庆,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日子里发酵出来的?
劳资一只汉纸和另外一只汉子在大街上玩这种酸腐的调调,我能在重申一遍:我可以装作没看见么?
可装作没看见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儿我做不来。
毕竟学霸也累了那么大一圈,还陪着我去诊所,我就是真想借把芭蕉扇一扇子将学霸扇去十万八千里之外,那也得去了诊所之后。
所以,我穿过人群,站定后依然保持在学霸身后三米,不多不少,精确得我都佩服自己的眼睛。
学霸:“……”
我估摸着学霸对我这种冥顽不灵的强迫症已经没啥脾气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步子不快不慢,时不时还回头监视一下劳资有没有开溜。
我看了很无语,很想说,我就算是想溜,排开学霸你的王霸之气足以震慑我,我是不是得更关注我的嗓子——劳资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指手画脚打手势跟汉纸妹纸聊天!
就这么诡异的出四门直走四百米然后左拐便见到西街诊所。
这个时候诊所里看店的不是以往我和一群汉子去诊所对在往前的对面的露天冷淡杯吃烧烤时常常见到的将军肚中年大叔,而是一个看起来斯文年轻的大哥。
*****
那年轻大哥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穿了一件白大褂,鼻梁上架了一副雅致更显书卷气的黑边眼镜,他从一本摊开的砖头一般厚的书中抬头看见学霸时,先是斯文一笑,音质清浅叫了一声‘小伊’,然后又要说什么,就又看见我摸摸索索的挪入了诊所。
年轻大哥的目光在我和学霸之间来回一个穿梭,似在确定我和学霸究竟是两拨人,还是一拨人,最后他很有眼见点了后者。
年轻大哥笑看着学霸:“小伊,这位是?”
原来学霸和这位大哥是熟人,我暗忖学霸在A大怎么遍地都是熟人,好像他随手一招就会有千军万马拿着锅铲敲锣打鼓为他冲锋陷阵。
不过,同时我也从侧面意识到另外一个暗藏的真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眼前这只笑得跟传说中妹纸们最喜欢的暖男同一款号的大哥,八成,大概,或许,肚子也是黑的。
为此,我站在离门两米的地方,准备若这两人狼狈为奸,我就立刻夺门出去找另外一家诊所!
学霸转头看我站得太远,招手让我过去,结果又见我不为所动,他便要靠过来,但他估计没想到我此刻已经把他判为本年度我要远离的最危险人物之一——
我又后退了三步,只差半步左右,就该出诊所了。
学霸:“……”
年轻大哥:“……”
诊所内呈现一种很低气压的状态。
半晌,我听着学霸像是咬牙一般低吼了一声‘林徐’作势就要扑过来。
我心头庆幸劳资真是有远见之明,脚丫子一抬一迈就要跨出诊所大门,那边年轻大哥手疾眼快的拉住学霸,来了一句:“小伊,别冲动,让我来!”
前面半句我听得嗯嗯直点头,别冲动,冲动是魔鬼,结果一听到后面半句‘让我来!’,尼玛莫名脚一歪我顿时撞上滑动玻璃门的门坎,额头砰地一声磕在玻璃门上。
卧槽,真背!
我听到玻璃门哗啦啦颤动的声响,整个人虽然没有眼冒金星,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方穿白大褂的年轻大哥个儿高腿长,趁着这时间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跨到我跟前,扶着我的手臂,亲切地让我冒冷汗的问道:“你叫林徐?你没事儿吧?”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没有百分百确定年轻大哥的肚皮黑属性前,我的暂时保持淡定以麻痹潜在的敌人。
我抬头对年轻大哥笑了笑,一句谢谢还没说出,那边学霸在我身后幽幽道:“林徐,我已经道过谦了,你这反应,是不是要我对天发誓你才会相信我以后不会再做那种事?”
与此同时,他当着我的脸,哗啦一声拉上玻璃门关好,门神一般杵在门边。
我:“……”
年轻大哥看出我和学霸之间气氛实在不对劲,出来和稀泥:“小伊,你少说两句,对了,你把门关上别人还以为诊所打烊了,那边有长椅,一边坐着去。”
我特感激的看了一眼年轻大哥,如果不是嗓子已经干涩发痛得销魂不已,我一定会握着对方的双手,问一句:大哥,你贵姓,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可好?
学霸动了动唇,盯了我三秒后走到对面长椅上坐下,可那目光一直钉在我身上,而且让他闭嘴,似乎也不大可能。
“林徐,我做什么让你觉得我会言而无信?”
这一天的火气顿时全面爆发!
尼玛,这人居然来问我他做了什么?
其实,说白了,我这人胆子真的不大,尤其是上高中时有段时间碰上了些诡异事之后。
高中时,我在县城上学,虽然我家在县城有饭店,但老家在乡下,再加上我老爸老妈他们是那种红白喜事能上门服务的游动厨子,所以我在校住宿,到了放每月的归宿假时,我十有八九得坐两小时的车回家。
那次我在车站刚上车,车启动行驶了约莫十分钟,车上便有人跟司机扯皮要下车,下车也就罢了,问题就出在那人下车的地点不是该停车的地方,司机被嚷得烦,也就顺了那人意,结果车再启动往前行了约莫百米,坐在车厢后面的人就开始惊呼——
因为那人才下车就被一辆拉水泥的卡车给碾死了!
我认为那只是巧合,除了唏嘘一下,并没放在心上,可到了中转车站,我下车遇见一个和我老爸是熟人的开摩托车的。
秉着照顾熟人的好意,我选了那位叔的摩托,开始还十分良好,但自过了五米宽的水泥路,拐入一条七拐八弯的三米宽水泥路,那位叔也很小心的缓了速度,逢弯比摁喇叭,可没想到在过一道几乎是九十度大转弯时,在摁了喇叭的情况下,尼玛的一辆面包车无声无息的迎面高速飚了出来……
那天幸好那位叔是个车技娴熟的,就要撞车千钧一发时硬是拐了方向控制着摩托车冲向一边的花生地,对了,水泥马路的另外一边是陡峭石头坡,一头撞上去,这可不是比谁谁头更硬的问题。
可就算如此,摩托车冲去的花生地也是在马路下方三米左右,也就是说若真冲出去,我和那位叔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靠那位叔的本事儿,硬是牛逼的将摩托车在几乎悬空一个轮子时,将车刹住!
两人虚惊一场,再回头,尼玛那辆差点儿弄死的人面包车早就逃之夭夭!
这事儿我当刺激,也是没有当回成事儿。
直到回家知道我老爸老妈包了一家白事——就是死了人,办葬礼时会请厨子负责宴席。
作为被我老爸逼着学厨学了七八年的我,自然是回家就被抓壮丁。
那家丧事的场子扯得特别宏大,不仅请了专门的先生来哭丧,还各种音响设施齐备无比,搞得隔着三里路都能清晰听到扬声器里的鬼哭狼嚎。
我原本除了帮忙也就是凑热闹的,哪知我就是帮个忙给这家的主人拿个东西去了放棺材的正厅就遭了秧。
那会儿夏季天气热,为了防止尸体腐败,主人家用了的是透明的带制冷玻璃棺。
我进去时候,有两三个死者的亲属正一脸悲痛的出去,而我就是随意的瞄了一眼——
尼玛!
那本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居然睁开了惨白惨白的眼!
我还算镇定没有被吓尿乱叫跑出去,毕竟小学初中再加高中读了十多年书,一时被吓得头皮发麻这也情有可原,可回神后若还相信鬼神,一直致力于灌输科学发展观和马克思主义的政治老师多年后死了也绝对死不瞑目!
这事儿出了,主人家乱作一团后又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因为我作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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