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那位病秧子王爷》第40章


穆弦之撇撇嘴:“现在想通了没?”
大猫生气地和人蹭蹭脸,挨得紧紧的。
穆弦之:“若是寂寞了,明日帮你找只小母猫。”
大猫气呼呼地举起肉垫子朝人脑袋使劲抡。
穆弦之捉住猫的爪子,逗着它:“你喜欢什么样的?”
其实这只猫挺有灵性,能听懂自己说话。自从穆弦之发现这一点后,就开始日常调戏。对于这方面话题,刚开始阿猫还会害羞,后来就变成了不开心,再后来干脆不理人。
穆弦之捉着肉垫子,打趣道:“是不是到发情的时候了?”
大猫不看人。
穆弦之认真道:“给你找只颜色拉风、血种纯正的母猫。”
大猫幽幽地看着人,又有些想投河自尽。
穆弦之忍着笑:“还是你喜欢公猫?”
大猫自虐一般地愤愤咬自己的爪子,不说话。
穆弦之将大猫抱在怀里,弹弹那胖乎乎的脑袋:“该减肥了,这么胖一定找不到媳妇。”
大猫不屑地甩了甩尾巴,不经意间,尾巴扫到了人下处,表情一变。
大猫“喵”了一声,然后装作不经意地甩了甩尾巴,控制好角度和力道,以便扫到想扫的那个地方。
穆弦之没察觉到自己在被占便宜,嘴里道:“你越来越重了,肥得不像话。”
大猫自顾自地将两只毛爪子都搭在人肩膀上,尾巴甩了甩,这次扫到那地方时,尾巴末端弯起,试图把人那处裹住。
但穆弦之衣服有些滑,大猫费力卷了半天,尾巴都抽筋了,也没如愿以偿地卷住。
“怎么突然摇来摇去?”穆弦之拽住它尾巴,有些不解。
大猫摇摇脑袋,不自然地从人怀里挣脱,一下子跳到人床上,习惯性地将脑袋往被子里缩。
穆弦之:“……下来。”
大猫使劲摇头,视死如归地抓住被子,双目发光,誓于棉被共存亡。
穆弦之只好将被子连同猫一起放在角落里,无奈道:“好好歇着。”
大猫趴在冰冷的地上,看着人无情地背影,低低地“喵”了一声。
自己的命怎么这般苦?
而另一边,某位王爷的命似乎好了很多。不但有床睡,还能享受各种花式亲亲。
第三次晚安吻后,小人参红着脸,轻轻推人胸膛:“这次真的睡觉。”
萧翊重重亲了人一下,温柔道:“晚安。”
沈流光闭上眼睛,过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睁眼敲人脑袋:“明天不许叫我!”
“你今早打扰我好梦了。”小人参又敲了一下。
萧翊问:“做的什么梦?”
沈流光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梦见自己正在狠狠欺负你,你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儿地叫哥哥。”
萧翊忍着笑,揉揉人脑袋。
没想到萧翊的反应这么平淡,沈流光戳戳人,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没有反应?”
“这有什么,”萧翊淡淡道,“据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
竟然有这种说法?沈流光愣了两秒,机智道:“其实我梦到的是自己被你欺负哭了!”
萧翊凑近人,嘴角勾起:“真的?”
“当然,”沈流光扬起脸,眯着眼道,“明早还叫不叫我起床?”
萧翊忍着笑:“如果还叫呢?”
“那我今晚就再做一个更过分的梦,”沈流光恶狠狠道,“梦见自己被你——”
说到一半有些羞耻,但毕竟梦境与现实相反。小人参安慰了自己一番,然后狠狠心,硬着头皮道:“被你翻来覆去折腾无数遍……”
萧翊忍着笑,在人嘴角啄了一下,双唇稍微分开了一些,眼里带着点揶揄:“知道么?其实还有这么一种更准确的说法——”
黑暗中,小东西眼睛亮亮的,等着人继续说。
萧翊刮了刮人鼻子,慢悠悠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流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萧翊在人耳边道:“原来你每天都想着被我翻来覆去折腾啊?”
沈流光脸腾得变红,腮帮子鼓鼓的,嘴张了张,气得说不出话。
萧翊摩挲着人的侧脸,眼里含笑:“让本王看看这是谁家养的小色人参?”
沈流光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往被子里缩。
萧翊挑起人下巴,声音里全是恶趣味的调侃:“怎么这般饥渴?”
沈流光躲避不成,直直对上人促狭的目光,脸更红了,整个人就像被火炉烤着一样。半晌后,索性硬着头皮道:“我就饥渴了怎么着!”
说完后,就不争气地红着脸。
怕人发现自己的窘样,沈流光忙捂住人眼睛,声音提高了一个度,试图从气势上战胜人:“不许再说话,你家王妃命令你睡觉!”
“嗯。”萧翊忍着笑,乖乖闭眼。
沈流光这才松开手,快速在人嘴角亲了一下,闭上眼睛。
“晚安。”萧翊捧着人的脸,交换了今晚第五个晚安吻。
第34章 
房间里; 百里鹤清清嗓子,含蓄道:“听说王爷和那位小公子最近进展挺快。”
“嗯。”容王殿下对现状挺满意的。
百里鹤斟酌地开口:“还听说王爷是下头那个。”
萧翊:“……”
“真的?”老人家惊恐地看着人。
萧翊冷静道:“我们还没进展到那种程度。”
“这也好不到哪里去吧,”百里鹤胡子一吹; 恨铁不成钢道; “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吃到?”
萧翊:“……”
百里鹤迫不及待地逼问:“所以这么久了; 你真的没有吃到?”
萧翊冷静道:“我们不说这些——”
“真的没吃到?”老人家很激动。
容王殿下黑着脸:“哦。”
“我——,”百里鹤忍不住就抡了人一下; 看着自家不争气的王爷; 教训道; “好好的走什么禁欲风?”
容王殿下:“……”
百里鹤略带嫌弃地看着人:“那做到哪一步了?”
萧翊:“……这样问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等等——,”百里鹤顿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 “只是亲亲抱抱?”
萧翊轻咳一声。
百里鹤痛心疾首地摇摇头,开始和人掏心窝子:“想当然师父我年轻的时候,俘获了多少人的心!那么多人争着抢着要给我做新娘子……”
萧翊面露鄙视:“吹得过头了吧。”
“兔崽子!”百里鹤眼睛一瞪,“自己进度这么慢; 还不听别人的经验!”
萧翊打了个哈欠:“师父您继续。”
“给你药,”百里鹤懒得和人多说,拿出个黑色的小药丸; 神秘兮兮道,“吃了这种药,起码能诊出三种病。”
“……,”萧翊随手将那粒药扔进嘴里; 幽幽道,“别人吃药都是为了治病,本王吃药是为了生病。”
“那也比成天被人惦记着强,”百里鹤不客气道,“若不是你身子虚,浑浑噩噩没有志气,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萧翊摇摇头,喝了口茶,将药咽了下去。
每隔一段时间,宫里就会派固定的御医给二皇子诊治。这日黄昏,皇后身边的安公公带着御医前往容王府探望。
按理说闲杂人等应一律退下。但小人参软磨硬泡,又亲又抱,给萧翊说了一大堆好话。萧翊拗不过人,只得让人躲在帘子后。
整个诊治过程,御医面色凝重,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怎么样?”一旁的安公公问道。
“这……”御医垂着眼,艰难开口,“王爷爷的身子骨越差了……”
安公公叹了口气,满脸担忧。
“不碍事,”萧翊轻咳一声,“天气冷了罢,每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沈流光躲在暗处,听到人的咳嗽声,心疼死了。
安公公低着头:“娘娘宫里新得了一些貂毛,一直念叨着给您送来。奴才待会儿就派人送到王府。”
“劳母后费心了,”萧翊淡淡道,“我这身子骨也不知道还能撑多长时间。”
这人怎么说话呢?沈流光咬着唇,鼻子一酸。
“唉,”安公公叹了口气,“王爷放宽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刚好御医写好了药单子,安公公瞟了一眼,朝那御医点点头。
御医低着头,恭恭敬敬道:“王爷照着单子抓药,一日两次,均饭后食用,切忌心烦气燥。”
安公公沉着脸训人:“每次都是这么几句话,你是怎么办事的?”
御医战战兢兢,腿抖个不停:“小的……”
“不怪他,”萧翊给人解围,轻描淡写道,“是本王任性,没听医嘱。”
安公公满脸愁容:“王爷这样下去可不行。”
“嗯,”萧翊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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