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刀剑风云》第15章


展昭无奈叹气。
等到两人去成都府在主簿周原乡的注视下骗完了口供,已经是下午了,没睡觉没吃饭的展昭抓着头发,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烦躁的踢开路上的石子。
白玉堂觉得有趣,这猫算得上是真性情了,看来只要喂饱这猫就会出现温文尔雅的一面。
展昭一路黑着脸到了宴宾楼,小二的记性不错,已经把展昭白玉堂当成熟客了。两人要了个雅间,展昭直接把菜单子丢给白玉堂然后爬桌子上打哈欠。
白玉堂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又要了一壶茶,展昭支起脑袋,嘟囔了一句:“白兄这次怎么不喝酒了,你不是有菜无酒不成礼么。”
“空腹喝酒不好。”白玉堂耸耸肩,学着展昭的样子手背支着下巴往窗外看,微阖的单凤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阴影,红润微薄的双唇轻启,再加上此时慵懒的姿势,展昭看着看着竟然出了神。
白玉堂早就感受到了展昭的视线,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没有变换姿势,同时也在打量展昭,这猫生得一副俊朗的相貌,平时灵动的大眼睛此刻没什么精神,大概是饿的。
“客官!您的菜来啦!”送菜的小二一声吆喝惊醒了对看的两人,展昭咳嗽一声别过脸去,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虽然那白耗子长得是好看了点。
白玉堂看展昭的反应忍笑,摆好饭菜把筷子递给展昭,“这顿爷请了,放心吃吧。”
展昭接过筷子端起饭碗,吃了几口之后想到一个问题,“白兄,咱们忘了问张洪把人关哪儿了。”
“…那就慢慢找吧,实在不行就打晕一个问。”白玉堂无语,不过目前最终要的是吃饭,别的晚
上再说。
展昭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两人把点的那几样菜扫荡个干净。
“小二,这附近哪有比较隐蔽的生意差点的客栈?”白玉堂扔给小二一锭碎银子问道。
小二奇怪看看白玉堂,心说穿这么好的公子哥儿怎么要找破地方住呢,虽然疑惑,但还是回道:“从这里出去顺着街道往西直走,看见一个东来客栈的招牌,那是个大客栈,从旁边巷子里进去往后走,没多远就有个挂着招子的小客栈了,本来地方就小,前边还有个抢生意的,所以这绝对是整个成都府最隐蔽生意最差的了。”
展昭知道白玉堂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就算住的隐蔽点要是有心人要查也还是查的出来。道了声谢,展昭和白玉堂下楼去找客栈。
“时间还早,你先睡一觉也不耽误事。”白玉堂看展昭的神色忍不住说了一句。
“白兄何时这么关心起展某了?”展昭笑着调侃了一句,显然吃饱了饭心情好些了。
“爷是怕你这猫迷糊给爷添麻烦!”白玉堂好好的初衷到了嘴里就开始气人,再配上眼角看人的样子绝对的嚣张加高傲。
展昭知道白玉堂性子,没跟他计较,觉得睡一觉也行。眼看就要到小二说的那个客栈了,白玉堂却停下了脚步。
“爷后悔了。”白玉堂郁闷的看着大概只有四个屋子左右的客栈。
展昭刚想出言安慰,但是却猛然感到一股寒气,凭借多年的经验展昭明白那绝对是强烈的杀气。展昭迅速侧身转头,眼光瞬间锐利,抬起右手射出一枚袖箭,同时拿剑的左手微微一震巨阙出鞘,右手握住巨阙剑柄脚尖点地飞身跃上前面东来客栈的房顶,就在展昭落在房顶上时,被袖箭打偏的箭枝插在了离白玉堂不远的地上。
白玉堂当然也发现了,不过他信得过展昭,当下过去捡起展昭落在地上的袖箭绕到东来客栈后院墙下,手中多了一把飞蝗石。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到和反派直接对上的情况了么……好像还差的远啊…_…#
第13章 烽燹唐门篇12箭的主人
就在展昭落在房顶上的一刻,一道黑色人影正在边后退边搭第二支箭。
展昭承认这人箭术高明,但不巧他碰上的是展昭,若是展昭会被这种箭伤到的话,那他可真该退隐江湖了。
剑身横在胸前,展昭逼近黑衣蒙面人,第二支箭箭正好射在剑身上,没等蒙面人搭上第三支箭,展昭已经到了他身前。
黑衣人仓促抽出短剑架住展昭自上而下劈过的剑身,腿上用力想要逃跑。没等黑衣人用起轻功展昭抬腿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黑衣人吃痛半跪下,展昭剑身一转带歪黑衣人短剑,从短剑剑柄处横扫过去。黑衣人被迫松手,展昭左手接住短剑刺向黑衣人心口,黑衣人侧身闪过,颈项漏了破绽,展昭抖手将巨阙剑刃转向自己,剑柄打在黑衣人脖颈处,黑衣人不出意料的晕了过去。
白玉堂见状收起飞蝗石跃上房顶,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未引起别人注意,“这人想偷袭咱们,展大人打算怎么处理?”
展昭抚了抚额头,这又不是在开封什么都能往府里带,关也不是放也不是的。
白玉堂看出展昭的想法,歪头露出个挑衅似的笑容,“怎么,不是展大人的地盘展大人没主意了么?”
“那白兄有何良策?”展昭那剑戳戳黑衣人,发现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白玉堂冷笑,抬脚把人从房顶上踢了下去,指了指随风摇晃的客栈招子,“带客栈去,绑起来,问他是谁主使的!”
展昭捂着眼睛转脸,“我说白五爷啊,你把他摔死了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而且你这属于滥用私刑啊。”
白玉堂哼了一声跳下房顶,拎起黑衣人领子拖着到客栈大门口敲门。
开门的是个弯着腰的老太太,老人眯着眼睛看到白玉堂拎着的黑衣人之后,吓的后退了几步,“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这老婆子家里可没钱!”
站在白玉堂身后的展昭翻个白眼把白玉堂拽到一边,然后露出一个春天般和煦的笑容,向老人微微点了点头,“老婆婆,在下是奉命查案的官差,这个昏倒的人是案件的嫌疑人,因为不肯就范所以迫不得已才打晕了他。”展昭说着拿出自己开封府的腰牌递给老人。
白玉堂给展昭使了个眼色,“你怎么说实话啦?况且这么扯的事她能信么?”
没等展昭回答,老人已经一脸笑意的把两人迎了进来。
“两位官爷快请进,老身的儿子也是在府衙里当差的,也有一块腰牌,只是不知道两位从哪来的啊?”老人见展昭面向和善,没什么架子,就问了起来。
“我们是开封来的,我们的身份还请老婆婆不要透露给别人。”展昭叮嘱了一句。
老人笑着点头,“老身知道,这是机密吧,两位这边请,我们这屋子虽然有点潮,但收拾的还算干净。”老人推开厢房的门,一股湿气扑面而来。
白玉堂捂嘴回头,这叫有点潮么。
展昭倒是没嫌弃什么,拉着白玉堂进去,“老婆婆,您的儿子在成都府里做捕快么?”
老人闻言坐下,叹了口气,“是啊,他在那负责看管大牢,经常好多天都不回来一趟,这院子太大,于是就挑了个招子开起了客栈,不过一个月也不见得有两个人来住啊。”
白玉堂一听也明白了展昭在套话,结果话茬问道:“老人家那你听没听过你儿子说府里的事情?”
老人想了想,“有过啊,他说知府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官,还有前些天主簿连晒书这种活儿都亲自去干,还差点没从梯子上摔下来呢。”
展昭听着觉得不对劲,一面和老人搭了几句话送出老人之后,展昭支起窗子对白玉堂挥挥手。
“想到什么了?”白玉堂在窗前喘了口气,这西厢房在下午基本上没有阳光照得进来,连白玉堂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没从窗户翻出去。
“知府的书房只有知府自己和主簿能随意出入,如果知府不会武功,那那枝毛笔上的手印只能是主簿做的,可是一个会武功的人会从梯子上摔下来么?而且按照知府的说法那主簿就是奸细。”展昭表示疑惑,想着想着,突然觉得鼻子好受些了,微微一偏头,发现原来是白玉堂身上的檀香味盖过了霉气。展昭摸摸鼻子,往白玉堂身边挪了挪。
这时,两人身后地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声,白玉堂回头这才想起来那个黑衣人还被晾在地上呢。白玉堂上前抬手在黑衣人身上点了几下封住内力,然后把桌子上那不知道搁了多少天的茶水浇了他一脸。
“醒了就说话,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你烧的爷房子?”白玉堂一撩衣摆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拿刀挑起黑衣人湿掉的面罩,露出一张苍白但清秀的面孔。
“咳咳…呕!”黑衣人刚睁开眼睛就感觉身上一阵酸痛,然后就是一股腐臭的味道在嘴边蔓延开来,“你们……”黑衣人勉强撑起身体,瞪着坐姿嚣张的白玉堂。
“哟,还挺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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