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伪装者同人爱不可及》第9章


的意愿吧。”
☆、第十三章 爱与责任的抉择
明楼兄弟俩在书房里两厢静默,各自规划着今晚的行动,直到阿香进来请两位少爷用晚餐,兄弟二人沉默着进餐厅落座。明诚也在此时回到家里,休整后进入餐厅,明家姐弟四人在这累人的一天夜幕降临时终于能安心地坐下来用餐。
明楼仍然虎着一张脸,在饭桌上斥责明台:“吃完饭给我进房间去好好反省,从今天开始,禁足一星期!”同时知会明诚:“阿诚,你给我好好看着他!”明镜看着一脸是戏的弟弟,了然地配合:“明台,你这次是闹得太过了!难怪你大哥生气!你给我在家好好呆着,顺便把身体养好。”明台看了看兄姐,耷拉着头老老实实地撇嘴回答:“是,我知道了。”
姐弟四人都各自满腹心事,草草用完晚餐,明楼就率先离席,向明镜告别:“大姐,今晚上海金融界人士还有一个酒会,我总要去一去现场的。”明镜看了一眼弟弟,默默地点了点头,叮嘱道:“外面世道乱,自己小心。”明诚见状也跟着起身,苦笑着向明镜说道:“大姐,我晚上要去办公室加班了,一天都没在,不知道来往的信件、等着大哥批示的文件要堆积到什么程度了。”明镜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沉默寡言的二弟,关切地回答:“我知道了,多穿点衣服,外面凉。”一家人的目光转向明台,明台立刻垂头起身:“我知道了,我去房间关禁闭!”
看着兄弟三人各自离席,明镜不禁揉了揉额角,侍立在一旁的桂姨立刻上前问道:“大小姐,哪里不舒服吗?”明镜看着这个面色沧桑,发髻中夹杂着斑驳白发的女人,心绪复杂地开口:“桂姨,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明家没有要佣人侍立用餐的规矩,你总是不听。我都是把你和阿香当成家人看待的,你总是要这么恪守着所谓的身份,让我真是……”桂姨立刻解释:“大小姐,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你就随我吧。”明镜摆摆手:“罢了罢了,随你吧。我今晚头疼的厉害,我回房了,没什么大事别来打扰我了。”桂姨诺诺应声。
初冬的夜晚,夜幕浓重,桂姨急匆匆地走在路灯明灭的街道上,汪曼春突然给她打电话,必然是有重要的信息要和她核实或者有任务下达。她抬头看看夜空,发现不知不觉中天空飘起了细小的雪珠,她双手合拢凑到嘴边,用力呵了一口冒着白雾的热气,紧一紧身上的棉袍,快步向烟花间方向走去。
汪曼春早已在烟花间的雅室里等得颇不耐烦,见到闪身进门的桂姨,不禁开口责备:“怎么那么晚!”桂姨早就收起了在明家时唯唯诺诺的神情,傲然回道:“你匆忙约见我,到底有什么事情?我时间有限,出来太久会引起明家怀疑的。”汪曼春气结,但也拿这个孤狼毫无办法,眼下只能先向她求证:“两件事情,第一,这三天来明台有没有什么异动?第二,你在明台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块手表,是怎么回事?”桂姨仔细回忆了一下,认真地回复:“这三天没有发现明台有异动,除了你今天把他带进76号。他从前天晚上开始的确着凉了,生病卧床,苏医生一直在家里照顾他的,直到今天早上苏医生才离开公馆。那块手表是昨天下午,明镜让我打扫明台的房间,说是他生病了关着窗空气不好,务必打扫干净,我确实是在他的床下靠近床头的位置发现那块手表的。估计是他喜爱那块手表,临睡前拿在手里把玩,睡着了手表掉下床的。”
汪曼春闻言,双眉紧蹙,一言不发地僵坐在沙发中。桂姨等了一会,实是不耐烦,开口问道:“你这么紧急约见我,到底有什么任务?”
汪曼春抬头正要开口,雅室的大门却忽然被打开,明楼身着一袭长风衣,身姿挺拔地进门,一边开口说道:“曼春,你果然在这里!我们必须好好谈谈……”话音未落,发现站在汪曼春身边的桂姨,明楼身形急顿,瞬间满脸怒容:“汪曼春!你竟然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汪曼春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怔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发问:“师哥,你怎么会来这里?”明楼冷笑一声:“汪曼春,你以为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做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不知道原因吗?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变的,你变的让我一点儿都认不出你了!”
汪曼春深情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潸然泪下,颤抖着双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明楼缓步踱向桂姨,鄙夷地说:“桂姨,让你回明家我本是不赞同的。现在看来你这次回来身负重任啊!”
桂姨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当年的青涩和稚气,剩下的唯有隐忍和睿智,她知道今天自己已经毫无退路,索性直言到底:“哼,明家?明家给了我什么?明镜和你口口声声说明家是大户人家,宽和仁厚,那么十七年前,是谁把我一个受到蒙骗痛失亲身骨肉的弱女子逐出门墙?为什么不给我一条生路?为什么要对我苦苦相逼?”
明楼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这个咄咄逼人的女人,打断她的发问:“是明家让你受骗的吗?是明家抢夺了你的亲身骨肉吗?你对当时年仅十岁的阿诚下手,打得他遍体鳞伤,如果不是大姐和我把他带回明家,他早就被你打死了!你这次回来,大姐明知道留下你会伤害阿诚,阿诚即使满心不情愿,仍然容留了你,你不感激吗?你的心里难道就只剩下仇恨了吗?”
桂姨已然丧失理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时我在东北饥寒交迫,是日本人给我一口饭吃,我为他们做事,才活到现在!不像你们明家,满口仁义道德,其实都是寡廉鲜耻!”
明楼镜片后的眼神精光一闪,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他慢悠悠地摘下自己的眼镜,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折叠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起镜片来。他缓缓开口:“不论以什么理由,不管有什么苦衷,今时今日,我是留不得你了!”说时迟那时快,他右手突然发力,掰下镜框上的眼镜,玻璃镜片带着杀意在桂姨喉颈间划出一条带着寒光的弧线,瞬间拉出一条喷溅的血花。
汪曼春看着明楼游刃有余地一击即中,被他的果决震慑地倒退两步,双手及时掩口屏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震惊地问:“师哥!你怎么能就这样杀了她?”明楼一击得手,看着躺倒在地浑身抽搐,继而气绝的桂姨,继续用手绢擦着眼镜片,将镜片安回框内,从容不迫地戴好眼镜,挑眉反问:“怎么,对于这种买主求荣的人,有什么杀不得的?”
他回身,郑重其事地对汪曼春说道:“曼春,你的手伸得太长了,你在一点一点地摧毁我对你的信任,抹杀我对你的感情。”说毕,轻叹一声,转身准备离开。汪曼春看到明楼脸上的表情,听到他决绝的话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飞身上前抱住了这个男人的脊背,将脸紧紧贴在师哥笔直但不失暖意的背上,她终于控制不住地潸然泪下:“师哥,师哥,你别恨我……别讨厌我……我是爱你的,我知道我可能方法不对,但是,但是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继续爱你,才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我……师哥,你别再丢下我!别再像十年前那样丢下我……”
明楼的身体僵硬,他一直是知道汪曼春对自己的感情的,纵然她早已被爱情逼得面目全非,双手沾满同胞的鲜血,但此时这个女人如此掏心置腹的告白也不禁让明楼动容。十年前,因为汪家的杀父夺产之仇,他在爱情和仇恨中两难抉择,如同现在年轻冲动的明台一样,他在混乱中选择了逃避,将当时仍然天真浪漫娇憨任性的汪家小姐孤身一人扔在了上海。他想着时间最终会抚平伤口,冷淡感情,却没有想到,汪曼春没有返回武汉,而是固执地留在了上海,只是为了等他回来。漂泊乱世里,他们在那个时间点分道扬镳,从此各自踏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思及此,明楼早已被缚茧冷酷的心皲裂出了十年前的旧痕,他知道,他可以以千万种理由除掉汪曼春,以杀父世仇,以叛国通敌,以残害同胞等种种名义,但他终究在爱情里是亏欠她的,欠她一个承诺,欠她一个真心的拥抱,欠她今生的幸福。
明楼心中思绪万千,但他仍然只是抬头闭目,忍住了眼中的热泪,用冰冷的手用力掰开了汪曼春环住自己的双手,决然离开。汪曼春痴痴地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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