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23章


辉俜⒒啊?br /> 我顺着他的角度看过去,窗外居然是数座雪峰屹然傲立的景色。回忆中无数的画面飞过去,其中最让我痛苦的就是数度与雪山相逢的场景。头痛得厉害,我伸手抱住被缠了数圈绷带的头,却想不起来我头上的伤又是从何而来。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吐鲁番腹地的沙漠中吗?为什么会在雪山附近?胃部因为长久没有进食现在一阵痉挛,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我看着解雨辰,这些年他惯于将额上的头发梳到脑后,给人一种旧上海绅士的气质。张开口打算发问,又下意识的合上,反复几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解雨辰轻叹一口气,站起身往病房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顿了顿说:“我的人只在雪山半山腰找到你一个,没有你口中的是张起灵的搭档,也没有王胖子和姓齐的。当时你一个人躺在被雪覆盖的黑岩上,身体多处骨折,脑袋也摔破了,登山装备散落一地,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半个平台。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你这三个月里的记忆被完全篡改了,但是有一个疑点,就是当初你答应它去取那个东西的时候我派来的伙计确实是跟踪到了你去交河的路径·····”
接下来的话,我听着却听不懂了,脑子里杂乱无章,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像是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样疯狂。“你联系过胖子他们了吗?”我的声音在发抖,仿佛解雨辰的下一句话就是末日审判,天堂还是地狱也就在这一句话。“联系过了,但是没有成功,说起来这也是一个疑点。吴邪,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我知道你没有说谎,不要自乱阵脚。”解雨辰的声音很温和,但是那根本无法打消我心里的慌张。
“嘎吱”门被打开再关上,解雨辰这次是真的直接走了。
我一脸颓色的靠在身后的靠枕上,视线再次落到了远处的雪峰之上。那些雪山巍峨高耸,山腰以上祥云缭绕,顶上是如洗的蔚蓝苍穹,像经书描绘出的极乐世界,一派安静宁和。被戏弄得团团转的我,明知这一切不过又是一个新局而已,却绕不开自己的心结。“叮叮”挂在窗子横木上的青铜风铃被从缝隙中吹进来的风撞得叮叮当当响起,像是一种柔声的安慰。
我掀开被子,想要站到窗边,好好听听这个风铃的脆响。甫一起身,才发现自己两腿的内侧居然分别有两道极长且深的伤痕。记忆回笼,这伤痕的来历张起灵告诉我这是我自残出来的。思及此我内心一阵雀跃,他的确存在的可能性又高了一分,但是究竟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是人还是魂魄都无关了。
只要一想到,这一路有他的陪伴,我真的就感激涕零死而无憾了。
病房外,打电话的小花
“没错,他的确精神失常了。”小花淡淡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自带盔甲上来,此章小虐,亲爱的各位千万不要以为这就是结局哦
保证HE啊啊啊啊啊
屈膝跪坐在地:小人在此给看官们请罪了~
☆、新的线索(下)
新的线索(下)
一个月后,西泠印社门口。
烈日当空,夏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秋老虎横行的时候。
四个月前出发去新疆,四个月后回来,老妈对我现在的状况是越来越不满,每次回家吃饭都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劝告,老爷子倒是异常的淡定,一如既往的坐在茶几前,悠悠的泡着从二叔那里购进的银针。等我妈讲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就默默贡献一杯清茶,以此鼓励她继续说教。
这时我只得规规矩矩坐在客堂的圈椅上,耐心等我妈想起我此行的原因。于是,人老了,记忆也是时断时续的,她这种情况就比较明显,当然,也跟她本身的急性子有关。运气好的时候,老妈会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放在瓦罐里的汤还没移到燃气灶上去,接着就会火急火燎的奔向后院的厨房,把我抛在原地硬着头皮顶住来自老爷子的压力。
回杭州后的第二天清晨,我就有幸接到了母上大人让回家吃饭的电话,小时候最怕的莫过于被老妈发现我作业没做完就跑出去踢球的事实,因为她的性格实在是称不上和善。与老爷子比起来,脾气有时候火爆起来还真的特像锅里被煸的青椒,杀伤力实在是威力巨大。他们夫妻俩说起来还真是性格互补,老爷子永远都是温吞的,是典型的杭州男人,对于妇孺一律和颜悦色,对同辈的反倒有些冷漠。
“兹······”老爷子左手端起茶托,右手捏着杯盖在杯沿上轻轻刮了一下,神色沉稳慈眉善目。他看了我一眼,继续盯着自己身前的茶具,发话:“小邪,我就问你一句,你是想独自一个人过活一辈子跟你三叔那样,还是找个条件好点儿的姑娘先办了事再培养感情?”我感觉自己的脑门瞬间冒出大滴冷汗,什么叫先把事办了?这还是我那个向来崇尚孔儒哲学的爹么?
我有些不自在的把目光从眼前的地板转移到老爷子身上穿的白色对襟半袖绸衫上,在心里一遍遍的组织语言,想要把自己的意向用比较不激烈的方式说出来。老爷子很有耐心的看我在原地踯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应该跟他讲清楚,这件事情,我很可能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来告诉他们了。
“爸,我想,大概这辈子不会有这个条件好点儿的姑娘了······因为,我爱的那个人他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而我也再没有更多的感情去喜欢另外一个人,所以即便是孤独终老,我希望父亲可以成全我。”逻辑混乱,有很多话想要跳脱出来,但到最后只能憋出这几句来。老爷子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但表情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开口前轻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茶杯搁到茶几上。我站在这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圈椅上的他,满头灿烂的银发,眉宇间已经流露出暮年人的疲态,让我对自己的任性无所适从。
“你觉得自己可以等多久?你知不知道你二叔在你二婶过世之后是怎么走过来的?我的想法你可以不管,但是你知道你妈是多希望能跟左邻右舍的阿姨们一样可以抱着孙子去游一下杭州城吗?”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之前的那副表情,不过眼睛却望向了虚空,好像透过我,看到了另外一个让他同样伤感的人。
但是,我只能在这条路上走到黑了:“我已经等了十年,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肯定等不下去,但是现在想想也不是像我设想的那样难熬。我知道妈的想法,也知道她一直很想有个孙子在膝下承欢,但是我不想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儿子让自己深爱的人受委屈,即使他······连受委屈的机会也许都没有,即使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对不起,爸!”说完,像是有人在我的膝弯踹了一脚,我直直的跪下,膝盖砸在地板上“咚”的一声,有裂开的疼痛从这里传来,却丝毫无法让我的心思转移到其他地方。
我总是想,即使我现在痛得再厉害,也远远不及张起灵这么多年来所受伤害的千分之一。光是这样想着,连疼痛都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我能更了解这个人,至少,如果他有一天能够像当初那样问我到底知道他什么,我可以回答的更有底气一点:我用十年的时间去接近你的世界,所以,在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没有人能够了解你的悲欢。
父母,成为他们的儿子是我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而在我的有生之年,我会尽量做到一个儿子能为父母做的一切,他们也值得。可是,张起灵呢?他飘忽如风,捉摸不定,找不到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我不会可怜他,只是我一想到这个人就开始压抑,一种可悲的好胜心,让我想要为他证明,他不是没有人牵挂的。
父亲挥手示意我离开,我点头,有些脱力的站起来,心里却是放下了一块石头。憋了十年的话,现在终于能够说出来,虽然当事人都不在了,而这句话很可能被他不屑。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回想着自己与他接触过的那几年,从始至终,在他眼里我也许就是个新入行的菜鸟,不靠他帮衬着,一不小心就交待在下面了。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聚少离多,他又是个职业失踪人员,让我完全找不到与他联系的切入点。
走在滨湖大道上,沿路都是袅娜的垂柳,西子湖边的水泥台地上站满了游人,诗情画意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一个个的旅游团从我的身边经过,导游举着小旗子,拿着扩音筒介绍着西湖的悠久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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