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同人)笑傲江湖之葵花宝典》第87章


向问天面上浮起些许忧色,摇头叹息道:“教主此番派东方玉去江西,对付于老拳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这是摆明了送功劳给他,教主如此作为我实不知到底是何用意。”
杨昭放下手中的酒壶,“我等若是知道了,教主大概也就不是教主了。”
“杨掌事,教主有请。”未及他言,一名传话的紫衫卫已躬身立于二人身后。
杨昭听闻,也不做他话,冲向问天拱拱手,便起身离去。
任我行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函文,心中甚是烦躁,只待东方玉立功归来,他便能名正言顺地把《葵花宝典》赐给他,他抬眼看了看侍立堂前的少年,微微笑道:“杨掌事,这些书函,你拿下去看看,择日去一趟河南府,把这些琐事都一并解决掉。”
杨昭有些犹豫地道:“教主······这······”
见状,任我行寒着脸斜了他一眼,“怎么?杨掌事觉得为难吗?你在神教时日也不短了,你随郝长老手下巡视过河南府,也随东方玉走过两湖,这些个小事杨掌事莫不是要说做不来吧?”
杨昭连声谢道:“怎敢?教主有意栽培属下,属下只觉受宠若惊,怎会有推辞之意?属下谨遵教主之命,定为神教鞠躬尽瘁。”
闻言,任我行神色稍敛,摆手道:“既如此,便下去准备吧,我叫严英带些紫衫卫于你随行,助你便宜行事。”
杨昭面上不动,忙拱手道:“属下多谢教主厚爱。”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好更文,好好做人
☆、你们这群碍事的
从江西空手而归的东方玉可谓是扫兴至极,对付那个无甚本领的于老拳本是举手之劳,任我行既然有意要他立功,他又怎能驳了教主的好意?不管他有什么盘算,功高不压身,将来想要教主之位,威望什么的,自是少不了,谁知那于家竟已事先得到消息;阖府上下逃得干干净净,叫他扑了个空,正担心回去了恐怕颜面扫地,任我行竟又传命让他改道济南去对付龙凤刀赵登魁,改道就改道,江湖上逍遥,那是再好不过了,总强过在黑木崖上装孙子,只是不放心杨昭一个人······
“主子,前面就是渡口了。”李严打马追上身前之人,低声回禀道。
东方玉放慢了马速,点点头:“找个地方歇歇脚,黑木崖有什么消息?”
“听说教主遣了杨掌事去处理河南府的事务。”
东方玉眼神暗了暗,寒着脸沉默良久,“他们到哪儿了?”
“还有一日便到此地。”
东方玉拜拜手,不再多言,李严也忙退回他身后。
一行人寻得渡口处一家客栈落脚,齐武看着一路上愁眉不展的张允郁闷地道:“哎,怎么了?不就是叫姓于的跑了吗,主子又没怪你。”
张允摇摇头:“此番事败,必定是有人走露消息。”
“那又如何,事已至此,想阻止主子立功的人何其多,泄密之人,范围太大,想找出来,不是易事,如今还是想想如何对付龙凤刀吧。”
张允低叹一声,“不止如此,如今我还担心杨昭。”
齐武微微一愣,“为何担心莲小弟?”
李严皱眉道:“河南府原是青龙堂下辖之地,如今青龙堂在向右使掌管下,教主却要杨昭越权处事。”
闻言,齐武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教主要挑唆杨昭和向问天?”
张允点点头:“没错,杨昭和向问天过从甚密,神教上下皆知,如今为了对付主子,几位长老也是站到了他们那边,教主指杨昭插手青龙堂之事,便是要两人产生嫌隙。”
齐武苦笑道:“难怪主子听了之后,脸色这般难看。”
李严叹息一声,“实在是猜不透教主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教主城府甚深,他希望手底下一盘散沙,自己安坐高位,手下之人忠心与否不重要,关键是斗得你死我活,这样,他的教主之位才安稳。”齐武摇头道。
······
暖风拂面,山道两旁青山相对,听着身后紫衫卫的耳语,杨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不知道成竹在胸,志得意满的东方左使兴师动众,赶赴江西,却看到于家上下人去楼空,会有什么样精彩的表情······
任我行是铁了心要给他《葵花宝典》,一事不成又差他去济南,如果济南再不成事,不知道下一站又是哪里。只可惜,不管是哪里,都注定成不了,而任我行又会有多少耐心呢?当然这都不是重点,关键是,任我行自作聪明拿他这个树敌甚多的刑堂掌事当枪使,这一次,要对付的人,大概也该换了。
坏心地想想,英明神武的东方左使,满世界跑冤枉路的囧样,大概也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杨兄弟,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过河吧!”严英放慢了马速,看着山头的落日道。
与他并骑而行的少年点点头,“如此,就找个地方过夜吧。”
“前方渡口有一家客栈,不若就在那里歇息如何?”
杨昭不假思索地道,“大哥安排就好。”
河边一座略显陈旧的两层木楼外,飘着硕大的酒幡,有些粗糙的木质檐角挂着两盏罩灯,楼边的木槽内,拴着十数匹壮硕的骏马,天将向晚,楼内也隐隐约约飘出几丝烟火气。
三个侍卫不约而同地扫了眼堂中独坐的男人,又默默地将视线拉了回来。
齐武看了眼兀自喝茶的李严,低声笑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破烂地方什么都不做呆上一整天吗?”
李玄白了他一眼,“你很无聊吗?”
张允故作高深地摇摇头,“我们······当然,‘不’知道。”
听见那个似乎故意咬了重音的“不”字,另外两人也都会意地笑了笑,大概说知道,也知道几分,说不知道,似乎也真是不怎么知道,杨昭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但是到了又怎样?他们主子摆明了是在等人,可是为什么等他?等他要做什么?却是远非他们所能猜到的。
很是无聊的东方左使自是不会关心下属们心里的弯弯绕,不过看样子,左使的心情不算糟,或许不仅不算糟,似乎还能称得上很好。
他把玩着手里粗劣的陶杯,上次两湖之行,已在数月之前,虽说几经生死,如今竟不觉有些怀念,如果此次仍能结伴,那真是再好不过,上次青楼的账还没来得及跟他算,这次有机会,定要好好管教一下那个臭小子,叫他知道女人都是狐狸精,再顺道,同桌吃饭,同路而行,同榻而眠,同床共枕······呃······似乎想偏了,大概是同心协力才对······
交代手下安置马匹,严英对着身旁的少年做了个请的手势,杨昭抬眼看了看门楣上陈旧的招牌,冲他点点头,便大步走了进去。
桌前很是无聊地坐了一天的东方左使,见得来人,面上露出两分欣喜之色,然而看到跟在他身后的一群紫衣人,那张英俊的脸,却又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杨昭看着堂中满满的老熟人,心中也诧异了一瞬,他后脚跟进来的严英步子一顿,显然更加吃惊,他下意识地扫了眼少年的脸色,只是他目之所见的半张脸却被那张鬼面具遮了个严严实实。
杨昭立在对方五步远处,很是有些不情愿地拱手道:“东方左使,真巧。”
他身后之人,见状连忙单膝跪地,“参见左使。”
眼见上司如此谦卑,一众紫衫卫也连连跪拜见礼,心情十分不爽的东方左使,很有风度地抬抬手,“此处并非黑木崖,严侍卫长不必多礼。”他说罢,看向人前的少年,微微笑道,“杨掌事,确实很巧,不是吗?”
“不知东方左使下榻此地,我等怕是要打扰了。”
东方玉站起身来摆手道:“杨掌事何必这般虚套,二位若是不弃,本使欲邀二位共饮,不知两位可否赏脸?”
杨昭扫了眼身旁的紫衣人,面无异色地点头笑道:“东方左使客气了。”说罢,径直坐到了他对面。
严英心下盘算一番,虽然也自知有些不合适,他却仍旧十分“深明大义”地坐到了两人中间,这两个原本就有些解不开的冤仇,前些日子又为了个女人差一点撕破了脸,碰到一起不出事儿才怪,他若是不在中间和一把稀泥,恐怕两边儿都没他的好处。
见众人落座,李玄忙招呼店家上菜,东方玉看着一堆碍事儿的家伙,可以说是倒足了胃口,他真是养了一群不会办事的手下,怎么就没人告诉他,任我行还遣了这么多监视杨昭的紫衫卫!
猜不到主子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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