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第25章


已是到了午时,二人也有些饥肠辘辘,单冀禾到底还是没说,祈盼也没再问,带着单冀禾到了一处面馆前:“平日里想必将军都吃些大鱼大肉,这面馆祈盼自幼吃到大,好吃的很。”
店小二见着祈盼来了,快走几步迎上来:“祈公子来了?”
“按照平日里我吃的上菜。”祈盼说着,从怀里掏出些碎银子递给店小二,“肉多加些。”
“得嘞!”店小二接了钱,笑着正要走,转眼便看到了祈盼身后的单冀禾,“将。。。。。。将军!”
眼看着店小二要叫出声,祈盼急忙捂住店小二的嘴:“快些下去,不要声张。”
“是,是。”店小二点着头,弯着腰退后几步才跑到了厨房。
祈盼带着单冀禾找到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双手撑着脸颊说道:“如若方才那店小二叫出声,想必这顿午膳也吃不安生了。”
“为何这么说?”单冀禾坐下身。
眼前的单冀禾哪怕是在这街上的小面馆里,气势依旧不减,一身锦衣风度翩翩,往这里一坐,有些食膳的百姓不自觉的便瞧了过来。
“将军有所不知,自那日祈盼与将军得了圣旨的消息传出后,百姓纷纷议论。”祈盼小声叹口气,“现下,都成了这京城的名人。”
“都议论什么?”单冀禾不顾其他,拉住祈盼的手继续说道:“难不成给盼儿造成了困扰?”
祈盼摇头,低声说:“将军莫要乱说,能与将军成亲是祈盼修来的福分,只是。。。。。。只是祈盼一想,日后进了将军府,独留三娘在府上,心下便难受的很。”
“若是盼儿放心不下,日后本将时常带你回来看看。”单冀禾说道。
“那百姓议论的除婚事外,二来就是三娘,将军也心知祈盼不是三娘所生,不知大娘背后做了什么,现下都传是三娘与将军说了什么祈盼才得与将军成亲。”祈盼叹口气,心中有些不忍:“三娘自进了府门,便安分守己,鲜少与大娘争什么,只是大娘平日里跋扈惯了,瞧不得三娘的好。”
单冀禾眼色深了下去,那日在祁府便瞧着柳氏有些刁蛮,现下又让他的盼儿为此担忧,实在是可恶。
“盼儿放心,三夫人待盼儿如此好,本将还未来得及道谢,盼儿只管安心嫁过来,其余的交给本将便好。”
正说着话,方才的店小二端着两碗牛肉面走了过来。
“加了不少肉进去,二位慢用。”
单冀禾往碗里瞧了一眼,与平日里的山珍海味不同,牛肉面瞧起来普通却有食欲的狠。
谁知店小二还未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单冀禾,轻声说道:“将军,方才有位叫荆南的客官让小的将这个交与将军。”
单冀禾楞了一下,转念将纸接了过去:“下去吧。”
料想荆南是瞧着这里人多,不便过来说什么。
祈盼凑过去看了看,纸上只有一句话。
…钰云王改了时日,今日便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上天恩赐有机缘,不期而遇非偶然”这里面的天机不知道宝宝们看懂没。。。。。。
emmm,第22章稍晚点会发上来。
身体好很多啦,么么么啾,谢谢喜欢。
☆、王爷
钰云王会早回来,这点单冀禾还未曾想到过,事情来得突然,也容不得他多想,只能带着祈盼早些赶回了祁衣坊。
衣坊二楼有设有供客人选布料的客房,祁怀安未在多问,午后就将祁衣坊先打了烊。
后院里荆南和绍北已先行等着,见到单冀禾来了赶忙走了过来:“将军!”
“王爷信里可有提起过什么?”单冀禾手背在身后,眉头紧锁。
荆南面色严肃,摇摇头说道:“未曾,只是。。。。。。”
“只是?”单冀禾沉声反问道。
荆南与绍北对视一眼,缓声说道:“只提过。。。。。。这事不让七皇子知道。”
七皇子?
单冀禾坐到凳上,盯着前日栽种好的铁桑树沉思出神。
若是因四年前贵妃之事,这事便轮不到他管,又若是为了太子之位,这事定是与他无关。
钰云王几日来频繁飞鸽传书,又急忙要赶回京城。
这事里定是有不想叫人知道的秘密。
“荆南绍北听命!”
“属下在!”荆南与绍北拱手抱拳立马应道。
单冀禾冷着脸,缓缓命令道:“你二人前去城门外迎接,切记,谨慎行事。”
“是!”
祈盼自知这事他参与不得,安静的伴在单冀禾身旁。
待荆南与绍北走后才凑到单冀禾身前,小声的说道:“将军为何要皱着脸?”
单冀禾闷笑一声缓了下面色,伸手搂住祈盼的腰在祈盼嘴上偷了个香:“心疼本将了?”
祈盼摇摇头,伸手在单冀禾皱起的眉头上点了点:“将军身份高高在上,为何会有如此多的烦心事?”
“正是身份高,本将才烦。”单冀禾顺势捉住祈盼的手,放到嘴前轻啄一口,叹口气说道:“大哥的事是本将心里的石头,不仅于此,这还涉及到朝政之事,其中的含义盼儿未必想知道。”
单冀禾说着站起身,没了先前的愁容,只是想到什么似得淡淡说道:“本将何尝不想与常人一般。”
祈盼不懂其中之意,却还是站起身从后面抱住单冀禾,轻声说道:“日后将军若是累了,便与祈盼说上一说,祈盼身不处在朝政,是个平常百姓,除了缝缝补补,能做的便是陪着将军。”
单冀禾心中一暖,他自幼习武,常年征战在外,为皇上赴汤蹈火,挑起他作为将军与太尉之子的担子,可他何尝不想平平淡淡过日子。
身后的人便能给他这种安稳。
“能娶到盼儿,真是本将的福气。”
柳氏瞧着祁怀安还未过末时便回了府上,心下有些疑惑,平日里祁衣坊生意兴隆,近日来因为祈盼的婚事,更是比以往忙了许多,今日怎的这么早便回来了?
想到这里,柳氏派了玉珍去找来祁衣坊做活的伙计,给了一锭银子。
“奴才真的不知。”那伙计名叫狗儿,来祁衣坊不过数月,瞧着年纪小,磕磕绊绊也说不清楚。
柳氏一生气,将桌上的茶盏摔在地上,不甘心的问道:“那老爷回来之前,还与什么人见过?”
狗儿想了片刻,伸手擦擦额头上的细汗,磕头说道:“回夫人,老爷他。。。。。。他方才回来前,与将军见了一面。”
“将军?”柳氏一听有些急了,甩着手里的帕子粗声说道:“定是与老爷说了这祁衣坊的事,你。。。。。。收了本夫人的银子便要为本夫人做事,还不快快去听听,那将军现下在祁衣坊里做什么!”
狗儿磕了几个头,面色不愿的退到了房外。
待狗儿没了影子玉珍才小声说道:“夫人,那日要的银两,账房已经划了出来。”
“好。”柳氏面色阴沉,撰紧了手里的帕子,不解恨的说道:“那个丁香想必也是个狐狸精,无奈望儿喜欢,做娘的便给他想法子,你去,拿银两给了少爷。”
“是。”玉珍福了下身子,正要走,想到什么似得又转回头来悄声问道:“夫人。。。。。。少爷若是执意要娶丁香姑娘,老爷这里。。。。。。”
柳氏听了无奈叹口气,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你尽管去,老爷那里我去说便好。”
单冀禾二人在祁衣坊等了近三个时辰,才见着荆南快马回了来。
瞧着只有荆南一人,单冀禾心下不解,急忙问道:“怎的不见王爷?”
谁知荆南跳下马,直直的单膝跪下,抱拳泣如雨下,半晌才哽咽道:“将军。。。。。。”
祈盼惊了一下,这样的荆南他未曾见过,随着单冀禾出生入死在战场,本应是个刚毅男儿,怎的现下能泣不成声。
单冀禾也未缓过神,正要问,便听着身后有响动。
不过片刻,只见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从身后快速跑来,分别站于两侧,次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缓缓有人叫道:“冀禾。”
单冀禾立马转回过去身子,如荆南一般单膝跪下,抱拳沉声应道:“参见王爷。”
“无需多礼。”语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扶起单冀禾。
祈盼战战兢兢的站在单冀禾身后,安静的不敢出声,只是小小的抬头望了一眼。
只见手的主人朱唇轻抿,与单冀禾的不怒自威比起来,此人浑身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俊美的脸上眼含笑意,一身暗红色柔锻锦袍,也掩饰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资。
单冀禾剑眉微皱一下,装似无意见的站到祈盼面前,堵住钰云王看向祈盼的视线,恭敬的说道:“末将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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