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第20章


白娘娘伸出信子,探测著周围的气味,我不是动物学家,我不知道蛇的探测范围有多大,只希望它在刚才的追逐已经昏了头,别那麼敏锐发现我们没走多远。
闷油瓶已经差不多要跑到蛇尾,他手持的灯光让我很容易就看到他,他招手催促我快点跟上,我想起他们一直在说没有时间,大概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深知在河边的全叔不会等我们太久,连忙蹑手蹑脚地跟上去。
虽然我一直向闷油瓶的身边前进,但眼角一直瞄著白娘子的身影,那白色的躯干向我的反方向离开,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正要松一口气,闷油瓶突然向我喊了一声。
「小心背面!」
一阵劲风从后而来,我来不及回身看,即时反应就是向旁边一滚!
白娘娘不知何时已拐到我身后,要不是闷油瓶刚才的提醒,我可能就被它一口咬下。
我避开了第一击,但白娘娘已经盘身而至,白色的蛇身窜到我面前,快速地缠起来,我知道那是蛇缠绕猎物的动作,以白娘娘的庞大的身型,肌肉力量一定很惊人,要是我不及避开它的绞缠,就算我有超人的力量,也不保证不会被绞碎骨头。
我撑著蛇身,在它把我缠紧之前赶紧翻身出去。
但这时白娘娘好像突然恢复视力一样,完全跟上了我的动作,没有了刚刚的不肯定,次次进攻都对准我又咬又缠,闷油瓶赶回来,但这次砸石头也没法转移白娘娘的注意力。
这不科学!我没体温,蛇不应该只追我而不追闷油瓶,难道我真是许仙,对白娘娘有特别的吸引力?!我身上有什麼比体温更吸引白娘娘吗?天知道蛇到底喜欢什麼?不就是吃虾虫吗?
想到虾虫我突然想到是什麼原因了,该死,是因为我大杀虾虫时被它们的体液喷了一身,就算简单清理了,身上一定还带著很浓的味儿,对嗅觉比视觉重要百倍的蛇来说,我身上的气味跟我们在黑暗中拿著狼眼电筒挥舞没分别,显眼得要命,而且我身上的还是白娘娘最喜欢的气味!
白娘娘才不会放过已近在嘴边的美食,它不会放过我,我一边艰辛地闪避著,一边瞄向已经冲到它身边的闷油瓶。
我心想他真的够义气,要是普通人,见白娘娘不追著自己已经先逃了,他竟然还跑回来,虽然我一直不知道全叔他们为什麼那麼紧张时间,但我真的没想到有活人会在没有时间的情况下,跑回来救一个死人。
说不想出去是假的,说不怕被蛇吞掉是假的,但说不为闷油瓶跑回来的行为感到感动更是假的,若果会害到这个人,就算给我起死回生我也不会安宁。
对於遵守约定,逃出这里,我有努力过,但若最终结局是要葬身蛇腹让闷油瓶出去,我竟然他娘的不觉得后悔。
闷油瓶挥刀往白娘娘身上砍下去,那龙背脊劈出了一大口子,蛇血溅出,却没能砍深,可能是鳞片卸去了力度。
白娘娘吃痛,转头就想找出凶手,我连忙大叫。
「小哥!我身上有虫子的味道,它只追我,你快走!」
(TBC)
今天出门了,到现在才写完orz
大家是不是搞混了许仙和法海的角色啦?
萌粽的吐嘈别急著相信啊WW
38、小福利
我来请罪告假的,因为这星期的更新暂时撸不出orz
所以可能要过两天才能更
为赔罪,把一个之前写的小短篇放出来当补偿
至於跟萌粽有没有关系。。。。。。。。可以由大家决定?XDDDDD
思绪交错
有些思念会超越时光,有些意志会被保留下来。
在雪山的深处,所有的声音都被厚厚的积雪吸收,在脱离尘世的寺庙中,一间小小的斗室里点起了藏香,一个穿著喇嘛服的年轻人正在闭目瞑想。
他是这座喇嘛庙的贵客,身怀由雪山深处带出来有关终极的秘密,在大喇嘛的建议之下,他已经在这房间内进行了好几天的瞑想,以便清空思绪,让最纯粹的信息由内心浮现。
在无声的环境之中,他彷佛完全陷入虚无之中,连自身的存在也要融入这一片混沌之中,突然,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微弱的呼声。
「。。。。。。小。。。哥。。。小哥?」
那是泛指年轻男子的称呼,但他却确切知道对方正呼唤著他。
「。。。。。。小哥,你到底在哪?」
对方的声音靠近了,当中的语气更明显,那是一把温润的男声,当中却流露著浓浓的茫然。
「小哥。。。」
他感到有人靠在他肩上,温暖的体温和身体的重量无比确切地出现在他身边,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他身边,他紧闭双眼,脸上满是倦意,像是找寻最后的支撑一样靠在他的身上。
仔细一看,那人的眼角凝著泪,这点不知为何令他觉得非常碍眼,会令他有这样感觉的事物非常少,他忍不住想伸手想为他拭去泪水。
为此,他睁开了双眼,发现他身边根本空无一人。
他向大喇嘛请教了这件事,对方表示他感觉到的,可能是最牵挂他的人所抱持的思念,因为太强烈,所以超越了时空被他所感。
可是他对这个人完全没有丝毫的印象。
大喇嘛只是沉静地微笑,告诉他可能只是还未遇到那人。
那个人,还在时间长河中的某一处等著他。
*****
吴邪睁开眼睛,看到眼角好像出现了一角红色的喇嘛袍,他贬贬眼,那影像就消失了,他疲倦地按按太阳穴,发现自己刚刚竟然睡了过去。
大概是埋首闷油瓶留下的纪录太久,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刚刚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闷油瓶,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甚至感觉到他就在自己身边的安心感。
吴邪苦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脑筋用太多抽风了吗?就算闷油瓶在这里出现,也已经是好多年之前的事了,他又怎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他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刚刚竟然流泪了,不禁自嘲自己到底是有多想念那闷油瓶,心想无论如何他也要在挖出线索把他找回来!
大喇嘛说过闷油瓶当年曾经在这房间静修,刚刚的感觉搞不好就是传说中的残留影像,据说有些地方的建筑物会储存影像或声音,於多年之后重演,在墨脱这样安静的地方,影像就不定真的可以清晰地保存下来。
若果是这样,他也可算是隔著时光追上了闷油瓶的脚步,或许再过不久,他就可以确确切切地把那人找回来。
他拍拍脸,要自己提起精神,他拉开了门,一步踏出了斗室。
闷油瓶你以为给我看到你的残像就够了吗?你等著瞧,就算你躲到雪山深处,老子也一定会把你挖出来! 
(END)
=
过两天我一定会回来的!(逃)
39、
我大叫,白娘娘的注意又回到我身上,看来我的确是比较明确的目标。
闷油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头走了。
没想到他会走得那麼乾脆,我愣了一下,随即被白娘娘的攻击唤回了神。
白娘娘张大嘴巴向我扑过来,我侧身避过,却撞到它的身上,我感觉到鳞片下肌肉的收紧,它打算再一次把我缠起来,我翻身跳到蛇脊上,抬头一看,发现连闷油瓶手上电筒的光芒也看不见了,那家伙跑得真快。
是我叫他逃的,但当他真的离我而去,我的内心却狠狠一痛,我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人之常情,但心底又忍不住燃起一种愤怒。
不是针对闷油瓶的愤怒,而且不满於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为什麼要一次一次给予我逃出去的希望,又一次一次粉碎它?
我以为我已经走到最后一步,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出这个不知囚禁了我多久的墓,但现实却又一次将这份希望之火扑灭。
我不由得对白娘娘起了恨意,为什麼到了这一步还要阻我?我已经没了对它的恐惧之心,我只是想发狠把它搞死。
没了闷油瓶的掩护,白娘娘简直像金鱼屎一样追著我屁股不放,全叔他们一定很快就会离开,我不会有时间陪它耗体力撇开它,若果我还想争一丝赶上的希望,我必须尽快整死它。
白娘娘被坚硬的鳞片保护,我相信闷油瓶的手劲,他用龙背脊也没能在它身上砍深,就算有云打蛇七寸,但手上没任何利器的我不可能由它身躯入手,唯一一个办法就是兵行险著,攻击它没被鳞片保护的地方。
我不再躲避白娘娘,转身就冲向它。
白娘娘大概没想到刚才一直在逃的猎物会突然冲向它,立即向后缩,重新检视情况一样摇摆著脑袋看我,无声无息就用身躯围住了我。
我就是等这一刻,我跳上了蛇背,虽然脚下不停蠕动的肌肉令我很难站稳,但就可以避免蛇身的缠绕。
白娘娘发现我站到它身上,扭动著想把我摔下去,我才不给它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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